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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不住。 过了好一会儿周围的人群还在叫好,尚未散去。人群后,内侍扶住瘫软的曾王,将他带回了住处。 他们走的是另一条小巷,小巷尽头都是城中高官的宅子,寻常百姓根本不敢从那儿走过。 曾王脚步瘫软地离开时,擦肩过了台静静停在巷口的暖轿。下意识回头多看了眼,还没看出那轿子有什么名堂,看见轿外某个内侍的样貌后,目光像是被烫到般飞快地收了回来。 徐俞走到了轿门边,低声对里面的人报道:“主子,人已经开始散了。” 那猫丢了后,陛下的情绪一直不高,徐俞心里盼着找回那狸奴,也能叫陛下开心些。 话音落下会儿,暖轿内一双素白的手撩开帘幕。谷梁泽明眸光扫过帘外的屋檐和房顶,傍晚的天色暗着,屋檐下黑黢黢的,偶尔能看见几只鸟雀。 能在花园里偷听八卦一待就是大半天的妖精,现在却没现身。 谷梁泽明神色变得更冷淡,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漠然。 他收回指尖,远远看见人群前杵着个少年。其他人都义愤填膺,唯独少年那双圆滚滚的眼睛左看右看,像是对什么都很新奇,有时还会随着震惊睁大眼睛,毫无城府。 谷梁泽明皱了皱眉,谁知这少年还算敏锐,在他收回手的前一瞬看了过来。 两人视线相撞,这少年身上布料质地上乘,却穿得乱糟糟的,有些不修边幅。谷梁泽明端详了一会儿辛夷身上的布料后,皱了皱眉,不知这是哪家的官眷。 他清晰地看见了少年眼中毫不遮掩的震惊和心虚,缓慢地眯了眯眼睛,不知道这人在心虚什么。 暖轿的帘子跟着落了下去,遮挡住了里头的场景,徐俞是何等的人精,早顺着谷梁泽明的视线看见了这个少年。 和少年对视的一瞬,徐俞也跟着怔了怔。 这人未免太过好看,既然有此等容貌,怎么在京城里从未听过? 他怀着疑惑靠近了软轿,低声问:“陛下,可有何不妥?” 谷梁泽明淡淡道:“传那人过来,朕有话要问。” -------------------- 大胆!胆敢嫌弃老婆乱糟糟! 第 14 章 ================== 辛夷慌张得眼睛乱转。 是不是猫出幻觉了,才会在这里看见皇帝! 谷梁泽明的行宫并不在泰州城附近,相反,辛夷从里面跑出来都花了大半个时辰。 他慌张得连遮掩下的瞳孔都成了竖状,刚想要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结果就被几个玄镜卫拦住去路。 他同手同脚地跟着玄镜卫走进巷口,周围的轿夫面色严肃,就连徐俞也板着脸抬手给他看了个令牌,辛夷还没看懂就收回去了。 辛夷露出了一个懵懵的表情,跟着徐俞一起走到暖轿跟前。 系统比他还要焦虑: 辛夷也不知道,他歪了歪头,努力从未被完全撩起帘幕下看见了谷梁泽明的手。 想起被这只手抱着抚摸的感觉,辛夷的瞳孔缩了缩,按捺住了自己把脑袋凑上去的冲动。 系统嘀嘀咕咕和他说徐俞展示的是钦差的令牌,辛夷的表情更懵了点,他分不清这些官阶大小,只知道最基本的,谷梁泽明和他一样,是最大的猫猫大王。 外头不知谁家小孩儿似乎被吓怕了,半晌也说不出话。能跟来这次祭祀的都是朝中重臣,谷梁泽明道:“在外衣冠不整,谁家教得你这般行事?” 系统:? 他还以为露馅了,结果大张旗鼓地把人叫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他绕着辛夷飞了一圈,虽然穿的是有点随便,但是加上这张脸看起来完全没有那种问题啊。 辛夷眨巴了两下眼睛,可是平常他翘着尾巴站在谷梁泽明面前走来走去,谷梁泽明也没有管过。 当人类真烦。 辛夷想了想,眼神一亮,很坏地报了今天射自己屁股最多的黄衣青年的名字。 谷梁泽明淡淡看着轿外的年轻人,这些官员的孩子他并不关心,但是玄镜卫却是了如指掌的。 车厢外办作马夫的玄镜卫轻轻叩下车厢,意为这话是假的。 谷梁泽明轻轻地挑了了下眉,他原本只是鬼使神差叫还叫的人,但面前人现在还敢撒谎,倒是个胆大包天的。 他指尖轻轻叩了叩:“你可知欺骗钦差是什么罪?” 他嗓音冷淡,若是平日里,下头的官员就应该变成跪成一排,可是现在对面的人是辛夷,辛夷歪了歪脑袋,对人类的怒气毫无感觉。 他垂着头瓮声瓮气,很诚实地说:“我不知道呀。” 旁边的徐俞轻轻倒吸了一口冷气,辛夷转头看看他,徐俞对上他的眼睛,错开了视线,低声道:“应杖责三十,罚五十银。” 辛夷:? 他是一个很穷很脆弱的小猫,听不懂人话。 谷梁泽明撩起了一点帷幔,只看见外头人的脑袋似乎都要垂进胸口里,只露出了细白的颈子,一双黑色的眼睛懵懵懂懂的,像极了那狸奴被人提着后颈时候垂头丧气的样子。 看见这一幕,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目光淡淡地落在跟前人身上,“拖下去”三个字被他咽下,换成了:“你可知错?” 辛夷没有想到谷梁泽明这么冷酷,他从头到尾总共就说了两句话,作为他的铲屎官,怎么还把他给凶了。 再说,他们这群人里没有一个是钦差,人骗猫,猫骗人,半斤八两。 但是他是一只能屈能伸的猫咪,闻言瓮声瓮气地说:“我知错了,不该撒谎,但是他们欺负...欺负一只很好看很可怜的小白猫,他们太欺负猫,不是好人。” 辛夷瞅瞅他,谷梁泽明没有反应,只静静地看着他:“与我有什么关系?” 辛夷作为一只猫咪要抑郁了。 他被他谷梁泽明看得变成了扁扁的,说:“你——皇帝身边不是养了一只很漂亮很漂亮的白猫吗?要是他们欺负的是皇帝的猫呢?” 消息倒是灵通。谷梁泽明没有按着消息的意思,让平王大张旗鼓地找猫这事早在一众官员之中传遍。他闻言只是淡淡道:“我方才同你说的是这个?” 凭借在谷梁泽明身边待了几天的经验,辛夷继续嘀嘀咕咕:“我知错了。” 一咪咪,就指甲盖大小那么点的错,他下次要是在谷梁泽明面前撒谎,一定要把所有玄镜卫都支开。 谷梁泽明年幼时同几个弟弟待过一段时间,见状莫名有种自己在欺负人的错觉。 他没有教导旁人的闲心,听见这小孩儿认错,便轻轻松开了手。 帘幕落了下去,声音从轿中传了出来。 “玄五,去查查是哪些人在后山狩猎。” 外头的车夫应了声是,听见这话,辛夷又眨巴了一下眼睛,很满意,虽然凶了一下猫,但是好歹帮猫出头了。 他被送走,回头只看见看起来很精致的暖轿从角落离开,就连跟在轿外的轿夫也精神充沛,脊背挺直,脚下虎虎生风,那轿子却抬得极稳。 人群杂乱的味道在鼻尖混杂,辛夷盯着轿子的离开,伪装下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变成了竖瞳,一直到软轿消失在视野中。 他收回视线,又转而看向还在吵吵嚷嚷的断头台边。 系统比他还紧张,一个劲地看谷梁泽明的暖轿: “他才不知道我能变成一只猫。”辛夷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断头台附近的人群已经开始散了,系统无意间瞥见地上的血迹,立刻捂上了眼睛说: “砍完啦,”辛夷回过神,数数地上的脑袋,一个两个三个,“五个脑袋,都没了。” 系统倒吸一口冷气。 这么冷酷,不愧是他选的任务者。 行刑完后,人群熙熙攘攘地散开,辛夷偷偷跟着之前就看准的那群人进了茶楼。。 这群人正议论着谷梁泽明继位以来的施政,柔中带刚,有明君之风,这次处决贪官难得展示了一番铁血手腕,言语之间都是一番赞叹。 辛夷支着脑袋在旁边听,面前只有一个破了边的茶碗,还是老板看他实在讨人喜欢,让他喝的。 他本来要当掉平王的玉佩,结果那当铺老板看了就要报官,吓得辛夷连忙跑了。 因为没人敢和他换钱,辛夷找黑摊子卖掉了玉佩上的金珠珠和小块玉石,然后因为买泻药成了穷光蛋,每天只能吃小鱼吃杂草。 系统因为这事反思了很久。 他们隔壁桌聚集的那群儒生正畅聊着明日的祭祀,一个头戴儒巾的青年男子笑道:“哪怕不能进去,远远瞻圣上的威仪,也是此生无憾。” 周围人哄笑起来:“顾兄是想当第二个顾大人啊。” 谁不知道朝中的顾谨柏年纪轻轻就的得圣上看中?可惜和本家不亲,要是着此次殿试顾非能被点为前三甲,顾家才是真的立住了。 顾非腼腆地笑了起来。 辛夷认真想了想,他上次挂在平王身上时远远看见了顾大人,没有谷梁泽明好看。他伸长脑袋看看这些人口中的顾兄,认出这是上次跟着自己进小巷的变态。 他“嗖”地收回脑袋,摇摇头,当不了的,都没有平王好看。 他纤长的手指在桌上蠢蠢欲动地按来按去:“现在我可以给他们下泻药吗?” 系统也犹犹豫豫的: 辛夷“噌”地坐直了:“我只要坐过去下药就好了!” 这是他在现代得出的经验,只需要靠近坐下,就会有人凑过来请他喝酒,有的人还会偷偷放小粉末。 这些粉末发苦,很难喝,辛夷喝了一次,知道这是什么后都会熟练地报警。 系统说: 它还没说完,辛夷已经雄赳赳地起身,踩着有点长的袍脚走过去主动坐到了那桌人旁边。 围着方桌的几个儒生愣了愣,彼此对视一眼:“敢问兄台是...?” 辛夷坐下,闻言晃了晃腿:“辛夷,不能一起喝酒吗?” 这少年极鲜活嚣张,哪怕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眉眼间也是寻常人家娇养不出来的贵气。 几个儒生隐晦地打量了这少年的穿着一番。 少年身形纤长细瘦,几乎是一只手可以揽住的腰,腰带斜斜挎在腰间,衣衫料子是他们这种人都穿不了的料子,不显刻意,反而显出几分风流倜傥来。 有人认出他腰带上的王纹,瞳孔缩了缩,当今圣上君子端方,一向不喜不修边幅之人,也不知哪个郡王这么得宠,在天子脚下,也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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