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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颊。 她惊讶抬眼,撞进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眸。 “昭昭。” 谢傅轩嘴边含着淡笑,抚了抚她的鬓角。 然后似乎察觉到了今时不同以往,妹妹已经嫁作人妇,于是又收回了手。 “多年未见,还是傻乎乎的样子。” 谢明月的眼眶倏然红了。 多少年来,只有谢傅轩说她傻乎乎的。 他还叫她的乳名,和刚才冷若冰霜的样子,简直大相径庭。 她瘪了瘪嘴,谢傅轩笑了一声,起身拍拍她的肩。 “你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将母亲,也照顾得很好。” 谢明月张了张嘴:“大哥,你都知道了?” “谢家的事么?”谢傅轩点点头,看不出息怒,“都知道了。” “那……”谢明月踌躇道,谢傅轩不知道她就是母亲的亲生女儿,在他心底,谢晚晴才是他的妹妹才对。 谢傅轩却道:“就知道你这个傻乎乎的,心里要多想,昭昭,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都是哥哥的妹妹。” 一句话,令谢明月飘摇的心情尘埃落定。 她眉眼间一点点亮起来,整个人都明媚不少。 “就知道,大哥一定不会嫌弃我。” 谢傅轩只是神色淡淡地看着她,笑容却十分宠溺。 “昭昭,”他微微直起身体,“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谢明月一时分不清他说的是哪件事,虽然都与他无关,但…… 她想到了什么,攥紧拳头:“大哥,你知不知道……谢晚晴她……” “我知道。” 谢傅轩打断了她的话。 “昭昭,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你才是母亲的女儿,你才是我的妹妹。” 谢明月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她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十六岁出事时,谢傅轩早已去了军营,近些年似乎也一直未能离开北境,若母亲昏迷,谢长勋遮掩,他不知家中发生的事也很正常。 但他知道,却……一直没管? 她不会以恶意揣测兄长,可普通人知晓此事,难道不该立刻施以援手? “昭昭,这些年我镇守北境,数次上书请回,皆因北境形势险峻,未曾获准,如今国有良将,我方被陛下获准回京,往后,哥哥会一直陪着你,再也不会离开。”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迟疑,谢傅轩淡声解释,又温和地看着她,眼中宠溺,一如当年。 这话确实也是他能说出来的,可如今,他们都已老大不小,谢明月想到方才他还伸手摸自己的脸,心底的那股怪异之感越发强烈。 也许是兄长许久未归,一时未改掉儿时与她相处的习惯吧。 看到谢傅轩那澄澈的眸子,谢明月这样安慰自己。 “大哥,你不必为了我与母亲……断送自己的前程。” 谢明月张了张口,劝道。 谢傅轩是男子,更是当年谢长勋抱回的部下遗子,且早已被记入谢家族谱,若此次回京真的不再征战,岂不是像被去了脚的两脚螃蟹,只能在原地打转了? “昭昭不必自责,”谢傅轩却淡然一笑,垂眸盯着她,“须知手握兵权的将领,本来便得皇室忌惮,我已在北境驻军十年,当地百姓甚至知我而不知皇室,这般下去,等待我的,不是白绫便是鸠酒。” 他伸出自己的胳膊,微微握拳,谢明月看见手心中很长一道刀疤。 “如今国泰民安,我也安心,再说了,我这十年,落下不少伤病,北境严寒,不适合再待,且你遭遇此事,也怪我远在千里之外,不曾护持。” 谢明月看出谢傅轩确实没了封侯拜相的壮志,相比北境十年寒苦,他的确已经厌倦了。 确实,如今世道安稳,外敌皆被逼退,战时的功臣,此时便有可能遭遇飞鸟尽、良弓藏。 “大哥既已有断决,我便不多说了。” 见状,谢明月顿了顿,笑道:“大哥此次回京,母亲还不知道呢,改天大哥来顾府瞧瞧母亲吧。” “好,”谢傅轩含笑应下,见她发间金簪闪耀,于是问道,“那只白玉簪,是不喜欢吗?怎么未曾佩戴?” 谢明月吃惊地睁大眼睛,愣了一下看着他。 “那簪子……是大哥你送的?” 谢傅轩又笑了:“可曾落到了你心头好?” 他直起身子走了两步,谢明月方才看出他脚步有些虚浮,似乎腿上有伤。 “得到那块料子时,便觉得与妹妹十分相配,但我在路上,行快不得,只能先行命人送至京中,打了玉簪送你。” 原来是如此! 谢明月想到自己和戚缙山如临大敌的模样,好笑地轻叹了一口气:“原是大哥送的,害我好生害怕,还以为是什么歹人的玩笑。” “有哥哥在,往后再也不必害怕。” 谢傅轩又伸出手,想要拍拍她的肩,谢明月觉得自己已经婚嫁,且与谢傅轩之间又无血亲关系,此举有些不妥,于是不着痕迹地往旁边侧了侧,看向远方莲花台。 “簪子我喜欢的,多谢大哥的心意。” 她柔声笑了笑,真切地看着他。 “只是今日公爹过寿,我要招呼女眷,不宜离席太久,得先回去了,此处风大,大哥也快些回去吧,等来日,我再同你一起去看母亲,好好说说话。” 谢傅轩的手掌落了空,很快便收回袖中。 “好,妹妹去吧,我再赏景片刻。” 谢明月便转身走了,不知是否是心底错觉,总觉得两道灼热的目光,恨不得将她的背影灼出两个洞。 她走过长廊,梧桐和元白候在那里,脸色都有些严肃。 “夫人,”梧桐上前一步,谢明月这才看见拐角处有两个下人,抓着一个面色不善的婆子,“此人乃是县主院内的,今日本该在府中伺候县主,刚才不知为何,从小门里买通了守门的潜进来,可巧被咱们遇到,抓住了。” 第231章 哀乐上台 永嘉院内的人,偷偷跑来? 谢明月联想到这几日永嘉那异常的活跃,微微一挑眉,看着那婆子沉下嗓音:“梧桐所言可是真?你为何来此?” 那婆子一身褐绸马褂,显然是永嘉身边得脸的人,此时被抓到,面色有些恼怒惊慌:“大夫人,老奴是奉县主之令,前来监管下人的。” 她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着,看起来明显心中有鬼,谢明月冷嗤一声,正色颔首:“你们二爷在此,又不是死的,轮得到你来监管?如今宴席过半,一切都好,我看你不必过去添乱。” 实在是永嘉这安排过于离奇,她不能来,是早已定下的事,要派人监管,不说早早就派来,却在宴席过半时才来,谁知安的什么心? 今日权贵繁多,还有太子,若有人浑水摸鱼,做些不好的事,麻烦就大了。 谢明月没放这个婆子,而是又审了审,但婆子一口咬定自己就是过来监管的,什么也问不出来。 就在她准备将人赶回去之际,远方莲台上,舞姬撤下,却已经空了一段时间。 她看见了,蹙眉问:“接下来是不是该戏班子上台了?怎么一直空着?” 谢明月不在场中,也能想见那种宾客们空等的尴尬。 梧桐点点头:“是该戏班子上台,奴婢这就去后面问问。” 谢明月正准备亲自过去看,突然瞥见一旁的婆子神色十分紧张,甚至一瞬间涨红了脸,额角滴下汗来。 有什么猫腻? 她转瞬间改了口:“再等等。” 一旁的婆子顿时急了:“大夫人,不成,那戏班子……” “戏班子怎么?” 元白睨她一眼,气势汹汹开口。 “方才夫人审你半天你不说,现在突然如此着急,说,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婆子还是不肯松口,只道:“大夫人且命人先让戏班子登台吧,如此空着场子,在宾客面前也不好过。” “你也知道不好?”谢明月淡笑,笑意不达眼底,“看来,你家主子和这戏班子之间有点秘密啊。” 婆子瞬间汗如雨下,而远处,“咚咚锵锵”一阵响,戏班子终于登台了。 梧桐却奇道:“怪了,今日这第一出戏,不该是《五女拜堂》吗?怎么戏班子们全穿着褴褛戏服?” 谢明月闻言,心头掠过一丝疑惑:“你先过去瞧瞧,有何不对,立刻将人扯下来,命其他安排补上。” 戏班子后面,还有杂耍。 那二房的婆子一听戏班子穿着不对,脸色越发惨白,几乎两股战战,不稳于行。 元白见了,厉声喝道:“老虔婆,你还不说实话,瞧你这样子,分明知道些什么!” 婆子终于扛不住了,一下子跪倒在地,哭道:“大夫人快去叫人将戏班子撤下吧,他们的定金还未拿到,此番作态,恐怕是要令侯府当面出丑了!” 远处,穿着褴褛戏服的戏角儿在台上走了两步,突然就纷纷面朝宾客,跪倒在地。 一阵明显哀戚的丝竹之音响起,谢明月终于明白,他们似乎要唱哀调。 这还得了?今日可是贺寿! 好在梧桐及时赶了过去,杂耍的班子一窝蜂涌上莲花台,下人们夹杂其中,将戏班子全都拉了下去。 没让那第一声唱出来,酿成大祸。 莲花台上,喜庆的演奏再次响起。 谢明月的目光落在二房的婆子身上,一言不发,只是脸色又冷了一些。 定金没有拿到? 戏班子未免白做工,都是收了定金才上台,这事谢明月知道,当时二房人来找她拨银子,她早就拨出去了。 可现在,永嘉的下人来和她说,戏班子未收到定金! 那就是定金被二房昧下了。 谢明月带着婆子,一路走到莲花台的后面,戚修玉已经赶到此处,正被戏班子的班主拉住,不知说些什么。 “你们这般行事,以后哪家还敢再请?若不给我一个说法,那以后便不用在京中混了!” 戚修玉脸气得通红,对着班主大声呵斥。 方才那哀乐一出,他的魂都几乎被吹掉了,好在杂耍班子上来掩盖了过去,此刻一见到戏班子,便严厉呵斥起来。 班主却忿忿道:“戚二爷,这行里的规矩您又不是不知,唱戏前都是要收定金的,咱们已经宽限到唱戏当日收了,可一直到我们上台,都没见半个银子的影儿,请人不是这般请的呀!” 他不怕做不了生意,今日的理由若是说出去,京中人家只会耻笑顺清侯府不懂规矩,舍不得银钱,想要吃白食,谁会怪他们? 戚修玉一怔:“你说什么,何时未给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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