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框束在身上,处处要注意着端庄的身份跟维护皇室体面。 要守礼,要克制。 哪怕是在褚休跟于念面前,裴景都没牵过长公主的手,更何况在别人跟前。 她俩婚后这么久,只有在回到府邸关上门,或是仅有她俩共处在一个封闭车厢的马车里,才会趁机克制的亲热一二。 做的最过火的也不过是在马车里亲到忘情,将手伸进对方衣襟里,隔着里衣握住,然后相拥着趴俯在彼此肩头喘息平复燥热。 其余时候,在人前,在空旷的地方,她俩连并肩往前走都隔着半步的距离,不会手臂蹭着手臂,更别提手拉着手。 甚至因为这事,裴景喜欢上了穿官袍跟上早朝。 她本来衣服就多,成了驸马后衣服更是穿不完,但那么些衣服,她唯独最喜欢官袍。 虽说官袍冬不暖夏不凉,碍事到提笔批卷宗时都要将袖筒往上扯一扯,免得衣料蹭在纸上沾到没干的墨迹,可裴景就是喜欢。 原因只有一个,官袍袖筒足够宽大。 恰逢大朝会的时候,她跟长公主一起上下朝,两人就算隔着些距离,但只要并肩走,她俩的官袍袖筒就能擦着挨着。 每次自己的衣袖蹭到长公主的袖筒,或是那抹紫袍在晨风中跟她的衣袖缠绵相触,裴景都会悄悄红了耳朵热了脸。 她觉得这样已经是她在人前能跟长公主做到的暧昧至极的亲热举动了。 满朝文武,天下夫妻,怕是只有她会因为自己的衣袍和妻子的衣袍在外人眼前随风相缠就红了脸。 明明私下里她俩什么都做过,可在外面,套上身份的那层壳子,她俩跟其他同僚又没太大区别。 公事公办,各忙各的。 跟她和长公主的相处比起来,裴景反倒是会羡慕褚休跟于念亲热,羡慕李礼大大方方在人前提起他媳妇,她也想效仿跟参与,可她这位是长公主,别人不敢打趣,她也不能随口提起。 所以像今日这样,在外头,在空旷的路上,在漫天大雪的夜里,手握着手共撑一把伞,是两人婚后极少有的亲密举动。 裴景心头极为满足,比坐在车厢里关了门无声亲热纠缠,还要满足。 这纷纷扬扬的大雪中,这把油伞下,没有长公主跟驸马,只有她姜华跟她裴景。 而她俩正巧是对妻妻,是可以手拉着手,不用顾及身份跟他人目光,共握一把伞的寻常回家人。 “那点酒还不至于让我醉。”武秀开口。 她是想起了于念的娘亲,准备来年开春抽个时间,带于念去祭拜一下她。 自从萧锦衣入狱后,武秀就将柳氏的棺柩迁回柳家坟地里,并在京中香火最旺盛的寺庙中给她供奉了牌位,这样就算不回江南也能祭拜跟探望。 武秀说柳氏跟她不同,是典型的江南姑娘。 温婉柔韧,如今的于念跟她有些像,但于念又比她勇敢坚韧。细细想来,可能是于念吃过苦受过罪,而柳氏却是金银玉窝里娇养长大,性子好人温柔,却少了几分经历苦难时的坚强。 武秀侧眸看裴景,视线落在她脸上,笑着说,“我摸念念脑袋的时候,想着替她摸一把,毕竟是念念生辰。可转念一想,我这双手怕是代替不了她。” 她另只手掌心摊开给裴景看,“她手上从没有过老茧,摸女儿的时候,掌心必然是柔软温和。” 而她的手,一层茧。 不止手,她身上也有很多伤痕跟旧疤,就算脱了痂依旧留有痕迹,虽不明显,但油灯下要是细细去看,一道又一道,都是她曾无数次带兵征战留下的印记。 裴景垂眼看她掌心,“很好看。” 武秀望向她。 裴景说得是真心话,“温热有力量,簪的了珠翠,武的动长枪,是姜家姑娘姜华,更是大姜的长公主武秀。” 是她的勋章。 裴景很喜欢,尤其是这双带着茧子的手掌搭在她腰上的时候,粗粝跟柔软紧贴摩擦,那股让她忍耐不了的战栗感会顺着脊椎骨一路窜到头顶,在头皮上酥酥麻麻的炸开。 裴景握住长公主摊到她身前的手指,抬眼看她,话几乎脱口而出,“我能看看您身上别的伤吗?” 两人情爱相浓时,除了新婚夜的龙凤呈祥蜡烛不能熄灭,其余时候都是黑灯瞎火吹了灯缠绵。 就算共浴,长公主也总是把多余油灯吹灭,只留一盏勉强照明,就这她还端着放在了远处,光线昏暗的让裴景只能瞧见她的轮廓,身上痕迹则是朦胧的瞧不出分毫异样,跟寻常光滑肌肤没区别。 裴景端着,武秀何尝又不是只把好的那面露给她看。 听裴景这么说,武秀看向裴景的眼睛,好一会儿才低声问,“现在就要看吗,在这儿?” 裴景,“……” 裴景还没迫不及待到这个地步! 她攥着武秀的手,“回去看。” 。 府里早就备了热水,留主子们回来洗漱用。 裴景先洗了澡,靠坐在床上看卷宗。 武秀端着另一盏油灯从净室出来,长发挽起,身着柔软宽松里衣,抬手将油灯放在床头的灯台上,光亮扑洒下来,比平时还要明亮。 裴景抬眸看油灯,又顺着油灯看长公主。 长公主,“不是要看吗。” 裴景握着卷宗,呼吸轻轻,身体坐直,将卷宗合起放到床头。 衣带扯开,衣襟顺势朝两边大敞。 武秀闭着眼睛,将上衣脱掉,随手扔到床尾,亵裤带子解开,宽松的裤筒顺着腿滑落,堆积到脚踝处,衣料盖住双脚。 武秀,“有没有……” 吓到两个字还没吐口,裴景的吻就已经落在她唇瓣上,堵住了她的话。 武秀微怔,睁眼看她。 裴景不知何时从床上下来的,眼尾薄红,眼里倒映着她的脸,满室烛光里,她眼眸中只盛了她自己。 武秀笑,抬手屈指蹭裴景的脸,“怎么要哭了?这些早就不疼了。” 裴景不信,裴景用自己那双只会提笔的手,用指腹轻轻去碰她身上的那些伤痕。 肩头上这处是上次秋猎时留下的。 手臂上,胸口处,腰腹上,大腿甚至脚背都有伤过的痕迹。 裴景垂眼,呼吸热热,不想再看了,怕心脏疼的受不了。 以前她当裴晶时,听到长公主受伤却夺城成功,心底只有钦佩跟向往,如今身份不同,她成了长公主枕边人,再细看这些伤,每一道都像是用刀划在她心脏上,抽抽的疼。 裴景手指顺着长公主劲瘦的腰肢往后滑,贴在她背上,自己往前半步,吻住她的唇。 这些伤武秀早已不疼了,可裴景却心疼的想掉眼泪。 怜惜的吻随着深入慢慢变了意味,本来只贴在长公主背后的手也开始火热不安分。 手掌顺着侧腰曲线下滑,搭在她的胯骨处,顺着往前往下去探。 武秀抬眼看裴晶,手搭在她手腕上。 裴景眼睛红红的,无声的望着她。 武秀心头一软,本来握住裴景腕子的那只手慢慢妥协的松开,改成顺着手腕滑到她手指上,拉着她引着她,往里探。 裴景是第一次服侍长公主殿下,有些紧张,指腹碰到边缘的时候,自己眼睫先忍不住轻颤忽闪。 眼见着指尖要探入,长公主忽然握住她的手腕。 这个时候她怎么能反悔呢? 裴景另只手搂住长公主的腰,亲她最为敏感最不禁碰的脖颈跟耳后,手指半强势的,往里进。 从床边到床上,裴景从站着到跪着。 可能是她还不够熟练不得章法,快到后面的时候,两人选择换了个姿势。 长公主头朝床头脚朝床尾,而她头朝床尾脚朝床头。彼此双腿像一把张开的剪刀,剪子的交接处剪在了一起,用力的相贴想把对方剪开。 到最后裴景腿肚子都要痉/挛打颤,腰腹发酸。 裴景毕竟是个书生,当官后也是个文臣,每天最大的运动量便是上下马车跟上下台阶,多余的锻炼几乎没有。 她成亲前的体力还不如成亲后呢。 但她就算进步了不少,可跟耐心十足耐力十足且时常比较持久的长公主比起来,太不够看了! 裴景想跟弦,绷到了极致,随时断开。 她握着长公主的小腿,平滑的指甲几乎陷进她的皮肉里,低哑的音调,带着轻颤破碎,喊她,“姜华。” “……” ……像是有烟花在头颅里砰砰砰的绽开。 裴景卸力平躺,头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的余韵还在一边又一边的冲刷着她,暖流缓缓出来。 她湿滑,她的殿下也是。 裴景轻笑,眼睛望着床帐,身心满足,缓缓闭上眼,听着胸口沉重鼓动的心脏因武秀怦怦跳动。 她少时就喜欢的人,如今变得越发喜欢,也越发心疼。 裴景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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