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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景以为今天来的是谁? 于念伸手朝外比划: ‘来的不是长公主身边的人。’ 于念虽然不知道对方身份,但来送东西的是个妈妈,而不是昨天那个白脸皮的春风。 裴景脸更热了,红着张面皮,草草涮干净手上胰子,“我,我去看看,让人等久了不好。” 知道等久了不好,她刚才还想着先换身好看衣服。 裴景抬脚出去,迎上褚休看透一切的目光,恨不得脱了外衫罩在头上,遮住这张脸。 她木着脸往前走,同妈妈见礼。 褚休掀起衣摆,右腿叠左腿,再把衣摆铺开放下,悠闲的坐在石桌边,抱着膝盖抖着脚尖等着看热闹。 裴景,“……” 于念过来,站在褚休身边,相同的看热闹脸。 褚休仰头朝后看她,“念念,回头买只鸭子炖着吃吧?” 于念低头垂眸,“嗯?馋?” 褚休嘿嘿笑,拉长音调慢悠悠说,“倒也不馋,只是听说有的鸭子,全身都煮烂了,就那张破嘴最硬!我就是想看看那鸭嘴到底能有多硬。” 裴景,“……” 第72章 “好吃,多汁,爱吃。” 温大娘子身边的妈妈自然是国公府出来的, 话说的好听又滴水不漏,亲手端过竹筐递给裴景,“这樱桃熟了, 味道极甜,您尝尝。” 话点到这个地步就可以了, 再多说的话,万一此事不成就不美了。 妈妈送完东西跟褚休打过招呼才转身离开。 褚休替裴景将对方送到门外,等妈妈走远了她才关上门颠颠地小跑回来,看猴似的围着裴景看, “小景穿这么好看是去哪儿啊?今日有诗会呢,还是有赏花宴?” 裴景侧眸睨她, 转身将竹筐放在石桌上, 跟着颓然往边上一坐, “快别说风凉话了,先想想这个怎么办吧。” 褚休低头看, “这个怎么了, 这不就是一筐枇杷跟樱桃吗。” “你怎么——” 裴景抬头看褚休, 想说她怎么考完春闱变笨了,这哪里是简单的枇杷樱桃, 这分明是侯府抛来的高枝。 可话说到一半,裴景对上褚休平静的眼眸, 瞬间恍然,这才明白过来。 “对啊,这就是一筐枇杷樱桃而已,别的什么都不是。”裴景手指搭在竹筐上。 她们跟忠义侯府相邻, 人家妈妈只是送来一筐寻常果子彰显邻里友好罢了。 裴景轻轻舒口气,将竹筐轻轻往前推, “念念你喜欢吃这些吗,我吃不下也没胃口,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拿给张婶春桃她们吃。” 于念已经有一份了: ‘那我帮你给她们送去,正好问问晌午吃什么。’ 春榜出来后,张婶一手揽下做饭的活,于念就是过来也只是帮她打下手。 张婶说想炖鸡炖鱼给两人补补,要是分开做饭分开吃,两人吃不完都浪费,不如一锅炖出来都坐在堂屋里吃,省东西也省功夫。 于念心里记着她的好,主动去帮忙,这会儿端着竹筐就朝灶房那边走。 褚休撩起衣摆坐在裴景对面,抬手给自己和裴景各倒了杯水,端起茶盏放在裴景面前: “你的事你自己做主我本来不该多问多说,但小景我们在京城,又有不能说的事情,该怎么选择,你心里最好早早的把主意拿了,拖到后面不见得是好事。” 褚休抿了口茶水润唇,眼神朝忠义侯府的方向递过去,“这只是个开始,并非结束。” 裴景不想攀忠义侯府递过来的高枝,回头会让张婶买点寻常水果,自己借还竹筐为名亲自上门跟妈妈答谢。 这样不失礼数还给足了对方颜面,就算亲事结不成也不至于结仇,顶多算她对忠义侯府没那个意思。 可这偌大的京城可不止一个侯府温姑娘。 长公主之下,还有国公府的姑娘,伯爵府的姑娘,甚至各个大臣家的姑娘。 裴景这个年纪这个学识这等容貌,前途无量,谁看了不眼热? “我好像懂了你当初的难处。”裴景双手握着茶盏露出苦笑。 秋闱之后,褚休在清河县已经提前经历过这些,裴景那时候哪能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走褚休的老路。 “我对外也说我不行呢?”裴景试探着倾身问,一本正经。 褚休眨巴眼睛,“永药堂的路老大夫治这个有一手,你要去看看吗?” 裴景,“……” 此路不通。 清河县的大夫医术一般,但京城厉害的大夫可太多了。民间有路大夫,宫中有御医,这条路根本行不通。 褚休笑,“长公主不是给你送熟地黄了吗,你煮点喝了多补补。” 褚休站起来,抬手拍裴景肩膀,“好好想想吧小景。” 裴景要是个男的,这会儿根本不需要多想,至少权衡利弊的时候,不至于想那么多。 奈何裴景是个姑娘,她要考虑的东西就多了。 晌午张婶炖了萝卜鸭汤。 裴景本来胃口就不好,对着鸭子更吃不下,最后都进了褚休的肚子里。 张婶心疼的不行,“少爷这是临近殿试紧张了,茶饭不思的,这样下去哪能行呢。” 褚休揉着肚皮,“没事的张婶,她心里的事情不影响殿试发挥。” 她跟裴景别的不说,反正心志比寻常考生更坚定,什么都不会影响她们脚下选择的这条路。 张婶去琢磨让人开胃的吃食去了,褚休于念帮忙收拾碗筷,春桃负责洗碗。 殿试定在五月一,也没多少时间了。 褚休吃罢饭打算小睡一会儿再起来看书,春乏秋困加上临近月底月事将近,不服气不行。 高高挽起袖筒洗干净手进屋的时候,褚休发现外间跟里间用来隔挡的帘子落下了,不由站在原地眨巴眼睛。 念念没有歇晌的习惯。 褚休呼吸发紧,莫名口干舌燥,悄悄的,伸手掀开帘子朝里看,“?” 里头没人,更别提什么雪白桃红的春色了。 褚休疑惑的轻声喊,“念念?” 于念从外头端着海碗进来,应她,“嗯?” 褚休扭头朝后,诧异,“你怎么在外面?” 她伸手指落下的帘子,对上于念望过来的眼睛,眼神陡然飘忽起来,心虚不已,“我以为你困了先睡了。” 看起来不像是这么想的。于念狐疑着收回目光。 ‘枇杷可以晚些吃,张婶说樱桃熟透了,要是搁着过夜会坏掉,让我们下午把它吃完。’ 于念进里间,将海碗放在书桌上,转身抬手跟褚休比划: ‘我就去把樱桃全洗了,留你看书的时候吃。’ 褚休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什么樱桃上,而是在于念身上。 于念饭后洗澡了,身上带着湿润潮湿的水汽,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氤氲的樱桃气息将褚休笼罩其中。 熟透的似乎不是海碗里的樱桃。 褚休慢悠悠过来,双手搭在于念腰后的桌面上,将她困在书桌跟双臂间,眸光亮亮的看自家媳妇,软软的音调,“光洗了樱桃?” 她鼻尖在于念脖颈上轻轻嗅,低声问,“还洗了什么?” 还洗了自己。 于念脸颊滚热,屁股挨在桌沿上,手指攥着褚休衣襟,垂眼偏头,任由褚休的吻寸寸往下。 呼吸变得滚烫炙热,春末夏初,雨水多了起来。 唇才抿到锁骨上,于念就感觉自己已经提前进入汛期。 她被褚休抱着腰坐在了桌面上,褚休双手压着桌沿吻她的唇。 于念双手环着褚休的脖子,轻轻哼,“捉,婿。” 小景已经被人看上了,不止长公主还有忠义侯府,于念嘴上不说心里却多少有些不安,怕耀眼的褚休被人用麻袋套走。 那她就没有秀秀了。 褚休手掌搭在于念腿面上,推着她的裙摆往上,浅青色的细棉布湖面般堆积在她骨感清瘦的小臂处,直到将她的手臂淹没其中。 “我跟小景不同,”褚休咬着于念的下唇瓣,含糊着说,“我有媳妇了,我已经成家娶妻,我妻子是你,于念。” 于念呼吸一颤小腹绷紧,腰像是被抽了虾线的虾,陡然拱高,右手无意识的搭在褚休的手肘处,分不清是拒是迎。 褚休的气息滚烫,火星子落在柴火堆上,呼吸吹红于念的耳廓跟脸皮,“这处的樱桃果然熟了。” 褚休捻着,搅拌,低低的音,“出汁了念念。” 于念从里到外着了起来。 “我能尝尝吗念念。”褚休另只手将灯笼椅拉过来。 跟圈椅不同,灯笼椅两边没有任何扶手,只有腰背贴椅背的地方微微朝里拱出弧度,人靠坐在上面的时候椅背贴合腰背,坐姿挺直。 褚休抿了口桌上的茶水。 这水是她上午看书的时候没喝完的,如今都凉了。 凉水在舌尖过了一遍,褚休掀开眼前的浅青色湖面,任由裙摆像涟漪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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