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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已成为了一名自信狷狂的匠人大师。 狐人女子问他如何走到这一步,他回答:“宁如飞萤赴火,不做樗木长春,我会让所有人知道,应星刹那的一生,比他们漫长无用的寿数更有价值。” 通过了解,他得知了狐人女子名为白珩,是一名飞行士兼旅行家,也在对方的介绍下,他认识了另外三人,剑首镜流,其徒弟景元以及罗浮的持明龙尊丹枫。 长久的相处下,他与四人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挚友,并为他们各自打造了得心应手的武器,通体无瑕的支离剑,巧夺连环的曲弓,精妙无比的石火梦身阵刀,与那枪出如龙的击云枪。 后来,罗浮战事纷起,因五人在战争之中屡建功劳,事迹辉煌,且总是聚首同战,便被人们合称为:云上五骁,成为了联盟中的一段佳谈。 但命运玩弄,美好终有破碎的时候。 曲弓伴随着狐人女子的悲剧,被那绝对漆黑的曜日一同吞没,斩杀数敌的阵刀最终还是沉默的垂落,长枪数次刺穿他的胸膛,而柄支离长剑…… 在他变成了自己曾经立誓要消灭的东西后…… 在白发女人对那具与丰饶血肉交融的躯壳,一遍又一遍的剑术“教”学中,在那怒火倾泻的砍杀中,成百上千次重复,通体无瑕的剑身早已被砍得破碎。 破碎生长,死亡复生…… 深入骨髓,埋没于血肉的痛苦令这具躯壳铭记住了名为“应星”的罪孽,也刻下了名为“刃”的悔恨。 而如今,随着白发女人在显龙大雩殿降下毫无差别的凌锐剑雨,这份悔恨又多上了几分。 “听我说:阿刃,不要再回忆了……” 朦胧的残梦中,切身的幻痛使这具身体不安的颤抖,但耳畔女人温柔的声音却使其逐渐安分下来。 “卡……芙卡……?” 干哑的嗓子中传来嘶哑的低喃,刃的意识逐渐从梦中脱离,他缓缓睁开眼,看见的是头顶那充满机械感的天花板,洁白且陌生…… 坐在床榻旁,卡芙卡双手捧着刃的脑袋,眸中的色彩愈发深邃。 “嗯……我在,大家都在。” “这里是……哪儿?” 感受着身体的僵硬与疲惫,刃强撑着想要坐起身,却感觉胸口沉甸甸的。 将视线缓缓下移,身上不知何时已经穿上了衣物,只见一个小小的家伙跨坐在胸口,为他系着胸前的盘扣。 与刃对视了片刻,小天火站起身,面无表情地解释道:“银狼在流云渡入侵了一艘即将离港的舰船,我们现在就在这上面。” 虽然他可以轻易做到,但是还是把机会让给了对方,毕竟,菜就多练。 说着,他从刃的胸口跨过,还不忘提醒着对方。 “看在你总是死的份上,给你造了套可以自我修复的衣服,修复速度比你复活还要快上许多。” 看着跳下床榻的小天火,刃沉默地点了点头,思索了片刻,他问道:“罗浮的事情进展如何?” “挺好的,至少现实中的结尾和剧本中大差不差。”坐在一旁的银狼虚拟数据投影一边搓着摇杆打游戏,一边吹着泡泡糖回道,“就是……” “就是?” 刃有些疑惑地坐起了身子,看向身旁的女人。 卡芙卡默默注视着刃,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将小天火之前所说关于丹恒的实况告诉对方? 但仔细想想,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无论对方知道真相与否,都不会改变艾利欧口中那必将偿还的未来。 于是,她选择了另一个能够回答对方的答案。 “在离开罗浮前,艾利欧便联系我们,他说,另一具载体提前苏醒了……” “那小子……?”嘶哑着嗓子,刃扶着额头回忆,几秒过后,他猜测着问道,“所以,我们接下来该去见他了?” “是的。”卡芙卡点了点头,瞥向一旁的小天火,“顺带为他举行加入仪式……” 第252章 幽囚探罗刹 幽深的囚牢深处,沉凝的气息如同将白纸浸染的墨汁,在这条狭长又昏暗的走廊中晕染开来,透着一股令人望而却步的腐朽与绝望…… 但这对漫步在其中的二人而言,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多年来,身为将军的景元不知往返于此地多少次,但其也如常人一样并不喜欢这里,只是有些事,他不得不去做。 至于走在前方的镜流,周围的环境如何,对她而言早就视若无物。 她不在乎这些,如今的她,只在意…… 按理来说,从踏入幽囚狱的第一刻起,那些云骑就应该立即将自己逮捕,可他们却仿佛接到命令一般,竟一个个毫无动静。 这让她不得不联想到景元对其吩咐了什么…… 想罢,镜流的脚步微微停顿,她回过头,对着身后之人问道:“景元,你要带我去见谁?” 静静注视着对方,景元却是问道:“在显龙大雩殿,凯文告诉我,战况是两死一伤,是你杀死了丹恒与刃,不是么?” 镜流没有说话,她点了点头,没有否认这一事实。 轻叹一口气,景元继续说道:“但我并非要与你秋后算账,更何况我自己也没有这个资格……” 他很清楚,那场所谓的告别中,自己不过是个袖手旁观者罢了。 若非如此,丹恒或许就不会落得那番境地,但也正因此,在丹枫残存意志的算计下,后者因祸得福,补全蜕鳞并重获了新生。 此次事了,他本不必再刻意提起,但终归还是有些原因。 “不日后,你们将会被送到玉阙仙舟。”未有移开视线,景元接着道,“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把你的伤给解决吧。” 缓缓闭上眼眸,景元从对方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气息,那是当时在流云渡时,他从丹恒身上见识过的诡异死气,此时此刻依旧保持着作用。 若是长久以往下去,不知会对身陷魔阴边缘的她造成什么影响。 “走吧,正巧你那位擅长治疗之法的同谋也在幽囚狱中……” 自顾自地说着,景元睁开双眼,他略过镜流,径直朝着长廊深处走去,可未走出几步,便听到身后镜流的轻喃。 “玉阙……景元,你还是老样子,总想挣扎着打破别人的布局。” 脚步微微放缓,景元没有回头,只是平静说着。 “我本将此事呈报给元帅,怎料那位戎韬将军颇对此感兴趣,竟中道阻拦,设下十方光映法界,想先一步会会你们。” “注视”着景元,镜流的语气依旧冰冷。 “景元,你我也好,云骑也罢,就算是帝弓的将军们,都不过是神明对弈中的棋子,从一开始,这场神战就如搭弓的箭矢,已无回弦之可能……” “那又如何?” 回头瞥向镜流,景元满不在乎。 “放心吧,这盘棋,我会陪你们下到最后……” “……” ………… 幽深且昏暗的牢房中,腐败似乎是这里仅存的格调。 这里是幽囚狱中,常人无法企及的地方,专门用以关押重刑极犯。 端坐在刑椅上,沉重的锁链将金发男人牢牢地锁住,身旁,微微燃烧的烛台给予着他唯一的温暖与光亮。 嗒嗒嗒—— 听着远处那逐渐逼近的脚步声,男人面色从容地望着前方,眼中满是平静。 直到…… 啪嗒—— 牢笼被缓缓打开。 “距离上一次探监,这才过去多久?”看着熟悉的身影踱步走近,罗刹轻轻挑起眉梢,故作思索的模样,“难道说,景元将军是有求于在下?” “呵……有求于你?”冷哼一声,景元神情淡然,反问道,“我想,对于自己的同伴,罗刹先生应该不会不管不顾吧?” 说话间,他侧开身子,被其挡在身后的镜流当即走向前。 “你受伤了?” 看着面前的女人,罗刹的眼中没有意外,似乎对如今的境地早有预料。 借着烛台散发的微弱光芒,他看见,女人那被随意撕扯的白色残布遮掩住的双眸下,缺失的眼眸与脑部被坚冰填充,一道血色冰痕攀附在其右边的脸颊,狰狞无比。 “无碍。” 镜流点了点头,却是无关紧要地回道,就好像自己受的不过是一点不起眼的轻伤。 可即便如此,罗刹依旧从其平淡地话语中听到了一丝不易察觉颤抖,心中不免感叹这女人意志的坚定。 熟悉的诡异死气,以及另一道亘古不变的气息,哪怕对方以魔阴身的力量相抵挡,也不过是略微抗衡,尽量阻止伤势的恶化罢了。 罗刹没有过问镜流的伤势是由谁造就,但心中已经有个大概的猜测。 曾在流云渡时,他就亲眼见证过,这道死气将那些药王秘传魔阴身瞬间凋零朽化,镜流能只有留下这般伤势,无外乎其本身力量的强悍。 思索了片刻,罗刹点了点头,平静道:“我的确不会不管不顾,但……” 罗刹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握了握手掌,直到……一条金色的挂坠被放在了他的掌中。 “呵……景元将军真是口是心非……”微微勾起嘴角,罗刹接着道,“既然要我实行治疗之法……” 咔嚓—— 话还未说完,伴随着凌锐的寒意,缠绕在其周身的沉重锁链应声掉落。 抬眸看去,动手的并非景元,而是手中握着一截坚冰的镜流。 “多余的话就不必多说了,尽快吧。” “我知道了……”稍息一口气,罗刹示意着对方,“坐下吧……” 点点头,镜流毫不犹豫坐在对方刚才坐着的刑椅之上。 站在镜流面前,罗刹缓缓抬起手,悬挂的金色十字吊坠上,一道温和的绿色光芒逐渐亮起。 看着镜流有些皱起的眉头,以及那微微颤动的脑袋,罗刹缓声提醒道:“应该不疼,但会有些奇怪的感觉……或许酸,或许麻,可以忍住不动吗?” 闻言,镜流没有说话,但她逐渐停止的颤动算是回应了罗刹。 景元默默看着对方的操作,场面一时安静了下来。 散发着治愈气息的能量缓缓没入镜流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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