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的香气瞬间弥漫在唇齿间,回味无穷。 “好喝!若是加点儿蜜糖更好喝了!”榕宁此番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在萧泽面前她始终是步步诱惑,唯独今日她成了他网里头的鱼。 萧泽看向面前笑容娇憨的女子,不禁有些恍神,抬起手擦去了榕宁唇角的水迹,笑容多了几分缱绻温柔。 “朕带你去一个地方。” 榕宁倒是有些好奇萧泽今晚这般行径,究竟想带她去哪里。 不多时马车出了宫城,沿着御街一直朝着最北面行去。 虽然已经到了掌灯时分,整条御街依然灯火辉煌,游人如织。 榕宁历经两世,都被困在宫墙之内,此番她掀开车帘的一角贪婪的看向了外面。 一帘之隔,是她毕生追求的自由。 萧泽瞧着她那个看什么都好奇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你若是喜欢,朕可以经常带你出来玩儿。” 萧泽温润柔和的声音将榕宁拉回到了现实,她忙整了颜色道:“皇上日理万机,今日能带着臣妾出来已经是臣妾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若是经常出来,那些言官岂不是要骂臣妾是妖妃?” 萧泽轻笑了一声,牵住榕宁的手拉进了怀中,声音里夹着几分魅惑:“那就做朕一辈子的妖妃。” 榕宁看着近在眼前俊朗非凡的脸,心头暗自苦笑,一辈子,太长了,等不到啊! “好啊!”榕宁靠在了萧泽宽厚的怀中。 萧泽轻轻抚着她的头发低声道:“这些日子,你是不是觉得朕待你苛刻?” 榕宁不明白他的意思,小心翼翼笑道:“皇上说哪里话?皇上对臣妾恩宠至极,哪里谈得上苛待?” 萧泽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明明对她说的话,似乎又在对旁的人倾诉。 他此时的声音都微微发颤,低声道:“朕的处境很难,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萧家,王家,还有陈家,任何一个都得罪不起。有时候便得亏待了你,你能原谅朕吗?” 榕宁眉头皱了起来,有时候眼睁睁看着他一次次背离自己,护着别的女人,说不生气是假的。 榕宁是后宫里难得活得清醒的几个,如今萧泽能做到如此卑微的地步,祈求她的原谅,榕宁心头倒是真的有些感动了。 总归对他来说,她还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这就足够了。 榕宁抬起手紧紧抱住萧泽劲实的腰笑道:“皇上是一国之君,臣妾是臣子,于那君臣关系来说,臣妾不得不原谅。” 她定了定神,却是紧紧抓住萧泽的领口,眼角微红笑骂道:“若是处于臣妾的私心,臣妾恨不得皇上将那些妖艳贱货通通撵出宫去,偏宠也好,疼爱也罢,君恩都是臣妾一个人的,便是臣妾万劫不复,罪该万死,也要皇上护着臣妾,寸步不离。” 榕宁抬眸定定看着萧泽,似乎真的很想在他身上找个答案出来。 她重活一世,不敢再相信什么情谊,尤其是帝王的。 可萧泽每次都是打了她的脸,又让她甜得齁死,让她一颗心飘忽起伏。 萧泽叹了口气,眼底难得有几分真诚。 “宁儿当真是与众不同。” 是啊,他后宫的那些嫔妃见了他莫不是讨好,一个个温柔小意,唯独这个女人嬉笑怒骂间,让他有了第一次见到邵阳郡主后的悸动。 只有和榕宁待在一起,才将心里的窟窿眼儿都填满了。 说话间,马车停在了最北边的高楼前。 榕宁跟着萧泽下了马车,她抬头望去,不禁看呆了。 只见一座高耸入云的高楼耸立在面前,通往顶层的楼梯用的都是汉白玉雕刻而成。 每一层的檐角都点缀着夜明珠,窗户是用沉香木雕刻而成,镂雕的外墙装饰着各色宝石。 整座高楼珠光宝气,只在门庭处挂着一块儿古朴的匾额,上面刻着三个大字——摘星楼! 这便是宫里人都传的沸沸扬扬极其神秘的摘星楼,说是为了占卜星象而建。 萧泽抬眸定定看向了摘星楼三个字,许久没有动作,整个人凝望着耸入天际的楼角,似乎那一瞬间从萧泽的身上渐渐晕染出一丝丝悲凉。 “走吧,”萧泽低声道,榕宁忙跟了上去。 萧泽的腿笔直修长,走得又急切,榕宁一时间有些跟不上。 萧着泽不得不停下来,笑着牵住她的手放缓了脚步。 帝妃二人一前一后,一路上默不作声,感觉谁先开口都会打破眼前壮丽美景带来的神圣感。 榕宁得亏之前是宫女,不是柔弱的娇花,否则便是这百尺高楼爬下来也能去掉她半条命。 榕宁终于爬上上最后一层,竟然是四周雕刻着汉白玉围栏的观景台。 榕宁缓缓走到围栏前,看着眼前的景象,顿时惊呆了。 第87章 榕宁从未见过如此壮阔的场景,一时间竟是忘记了呼吸。 她下意识一步步朝着汉白玉栏杆前走去,若不是尚存最后一丝理智,倒是真想扑向面前广袤的星空。 这大概是整个大齐最高的去处,映入眼帘的是整座帝都的繁华夜景。 站在这里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这种权力的感觉让人很是上头。 “好看吗?”萧泽走了过去,将榕宁轻轻笼在他的怀中。 萧泽抬起手指向面前万千星辰下的人间繁华,他们就像是神明一样俯视芸芸众生,指点江山。 萧泽眼底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表情志得意满,缓缓道:“这就是朕的天下!” “纵然那些老东西们倚老卖老,可这天下是我萧泽的,他们抢不走。” 榕宁难得看到萧泽的真性情,而且是在她的面前吐露出来,自己怕是真的得了皇帝的信任和喜爱。 萧泽看来经常来这里,在观景台的下一层还放了一个八宝格子,里面陈列着各种美酒。 萧泽顺手拿了一坛女儿红,此番佳人在侧,开怀畅饮不得不说也是一番幸事。 榕宁接过了萧泽手中的酒坛,轻轻拍开封泥,送到了萧泽的面前。 萧泽愣了一下,没有酒樽,这般粗鲁的喝法倒也是引起了他的趣味。 萧泽唇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接过酒坛仰头灌下一口,却抬手扣着榕宁的颈项附身将酒度进了榕宁的唇齿间,随即深深吻了下去。 榕宁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金丝龙纹刻印在她的掌心里,热辣辣的疼,整颗心都跟着灼烧起来。 这一刻,榕宁承认自己心动了。 他是大齐最优秀的男人,这般热烈的宠爱,她根本无法抗拒。 萧泽松开了她,低着她的额头,许是两个人都醉了,谁都没有说话。 不远处传来一阵阵百姓的欢呼声,萧泽抬起手轻轻挡着她的眼睛,女子浓密的睫羽刮在他的掌心,有些发痒。 萧泽低声笑了出来,笑声带着好听的磁性,吻了吻榕宁的鼻尖:“转过身。” 榕宁乖巧的转过身,身后萧泽的呼吸清晰可闻。 萧泽放下了手,映入榕宁眼眸的居然是一大片腾腾而起的红色孔明灯,萧泽一定是找钦天监的人看过了,连风向都刚刚好。 扑面而来的漫天红色,感觉将墨蓝色的天际都烧红了。 那一瞬间美到令人窒息。 榕宁一瞬间连呼吸都忘记了,身后萧泽俯身将她揽进怀中,下巴抵着她的肩头,声音里已经染了几分醉意。 “卿卿,生辰安康!” “卿卿!给朕生个孩子吧!” 笑容僵在了榕宁的脸上。 一声声卿卿彻底打碎了萧泽短暂编织给榕宁的美梦。 什么摘星楼,什么孔明灯,所谓的共享天下繁华也仅仅是欠着那个死去亡灵的情。 榕宁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淡了下去,她原以为自己是那与众不同的一个,到头来只不过是别人的一场旧梦罢了。 许是经年之前,萧泽曾经牵着卿卿的手许诺她漫天的星辰,盛大的容华富贵,到头来却是白家勾结外敌,满门抄斩,那个卿卿佳人也死的不明不白。 榕宁之前借着白卿卿的名号,为自己搏一条活路。 她本不在乎那个可怜没福的女子究竟是突然暴病而亡,还是另有不可告人的死因。 但是重生这些日子,让她越来越觉得白卿卿的死很是蹊跷。 背后天下最尊贵的男子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 榕宁的一颗心随着萧泽越来越荒唐的动作起伏,眼神却渐渐有些冷。 她终究是白卿卿的替代品,也是萧泽手中的玩儿物。 榕宁轻笑了一声,这样也好,她今后利用他行事倒也没什么负罪感。 醉生梦死,荒唐了一夜。 御驾终于回到了宫城,让后宫这潭死水顿时掀起了狂风巨浪。 宫里头的传言愈演愈烈,皇帝竟然整整一夜带着宁嫔在摘星楼里饮酒求欢,甚至还燃了半个城的孔明灯为榕宁庆祝生辰。 这样的盛宠简直是闻所未闻,便是一向镇定从容的王皇后都坐不住了,一大早来到了陈太后住着的坤宁宫。 陈太后早就得了消息,天边刚泛起了鱼肚白就命人将榕宁“请”了过来。 不光是王皇后,半个后宫都来给陈太后请安了。 即便是与榕宁关系还好的梅妃也带着亲自做的香椿饼,走进了坤宁宫的暖阁。 她是最后一个来的,将鎏金食盒送到宫人手中,随即绕过了十二扇紫檀木屏风,一眼便看到跪在地上的榕宁。 榕宁此时身子摇摇欲坠,膝盖处传来锐痛,身子分外的不舒服,一阵阵的头晕恶心袭来。 她脸色有些发白,极力的保持着仪态端正,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微颤了起来。 梅妃脚下的步子顿了顿,上前一步冲陈太后躬身行礼道:“儿臣给母后请安,儿臣做了一些香椿饼,还望母后能喜欢。” 陈太后歪靠在迎枕上,祖母绿的抹额在初晨阳光映照下熠熠生辉。 陈太后看了一眼梅妃勉强起身道:“难为你一片孝心!不比某些魅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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