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儿逼,还有,最重要的!在别墅庆功的那天,自己在洗手间用宝石袖扣勾搭那个“女仆”叮叮奈的时候,那“女仆”就对自己说他正在等人。然后,许少卿就到了。 自己还傻唧唧地说这里已经有人啦少卿。 哎我操我这个傻逼。 现在呢,又说那个叮叮奈是许少卿公司的员工?一个到那岁数了还得靠在嘉年华上穿裙子讨生活的男人,怎么进得去许少卿公司的? 就因为这点屁事儿,就因为个男人,给我告密,给我调回海城去软禁,不会吧大哥。 害得我他妈连工作进度都耽搁了。 草。 ……话说回来,许少卿。年轻有为的许总,我老爹的心头好。成天装得一副禁欲事业脸,原来心这么虚呢。 怕我啊? 怕我抢他三十几岁的老情人? 怕我比他有钱?怕我比他会钓? 我他妈身边天天那么多人围着,连那个男的叫什么都不记得,长什么样也不记得。再见到都未必认得出,就记得露了双长腿,还有……用了一下他的语音做机器人嘛。你怕什么啊? 想到这,杨广生吸吸鼻子,无语地吐了口气,笑了下。 也许只是巧合吧。 这要是真的……许少卿这小子病得不轻。 洗完手回去的一路杨广生捂着腰走得很急,江心白不得不搀扶住杨广生:“你身子……慢点。” “呵呵。”杨广生突然贼笑两声,说道:“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江:“什么?” 杨:“我倒要看看……” 杨广生叨叨着。可除了他的声音,似乎还有某种杂音。江心白突然有种不安的直觉,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他看见上层有个游戏布置的弹出的装置正晃晃悠悠,摇摇欲坠,一个人头的影子闪过,那个牌子的一部分突然就迎面掉下来了。 江心白先用力把对周围情况毫无反应的杨广生推开,然后自己也往一边闪去。他听见“哐啷”一声震响,那个听起来很沉重的物件拍在他身后。虽没有压到他,但那个东西落地飞溅起的一角还是剐到了他的脑袋,让他跪倒在地上,头嗡嗡作响,失去了反应能力。 耳畔有一些嘈杂,一些人在远处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发出了叫声。 “小白!”被猝不及防地推飞倒在一旁的杨广生也蒙着,撑起身跑来扶他。 江心白缓了一会儿,看杨广生扶着自己的手。他的手腕那里似乎由于跌倒蹭破了皮,有几道渗血的擦痕。 江心白恍惚说:“你受伤了。” 他抓着杨广生的手,那个手很白净,所以擦痕很刺眼。 江:“你疼不疼?” 杨广生眼睛惊慌地瞪大了一点,摸摸他耳朵下面红色的热流:“小白,你……流血了。” 只过了几秒,江心白就清醒了。在周围有人往这边聚拢的时候,他站起来,转头看身后。他看见近在咫尺的坠落物,远处还有一个黑衣服男人,正抬头往楼上看。 于是江心白也往上看了一眼,立刻想到什么,往安全门的方向大步跑过去。 “江心白!”杨广生伸手想拉他,没拉住。 他快步跑上楼梯,往牌子那个方向狂奔。有个带安全帽的,工人打扮的男子正行色匆匆地迎面走过来,看见他,神色极其慌张,转身就往反方向跑。江心白扑上去给他揪住,按着脑袋就往墙上狠撞了一下。 可那人带着安全帽,只是吓得大叫,并没有失去抵抗能力,挣脱了他继续跑。 江心白再次扑住他,骑到对方身上去,给了他面门一直拳,对方就惨叫一声,懵住不动了。江顺势把人压在地上,卡住脖子,用力收紧:“跑不跑,嗯?你还跑不跑?操他妈的……” 对方沾满鼻血的脸逐渐涨得发紫,双手扒拉着他的胳膊艰难地摇头:“不,不跑,不……跑……了……” 江心白喘着粗气松开了对方的脖子,男人立刻猛烈地吸气并咳嗽起来。 江:“谁派你来的?” 男人哭丧着血脸:“天地良心!咳,咳!这可不能赖我啊!老大告诉我有客人说这个牌子在晃,让我过来看看。我这刚到地方,它就掉了,真的跟我无关啊……” “跟你无关你他妈跑个屁?” 男人:“我看它已经掉了就立刻打电话汇报了嘛,我听见有人在叫就想着先下楼去看看情况。但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流着血,感觉要杀我偿命……我不知道怎么……我……忍不住不跑……我,我无意识的!你受伤了但这事儿真不怪我好吧!不信,不信你问我们老大去!” 很快,其他人也来到这边,围着看。想到这事有可能造成的恶劣影响,江心白就站了起来,抓住男人的胳膊:“跟我去办公室。” 相关人等聚集到了白港的安保部。 根据调查,这个男人确实是接到指令,刚刚过去到那边进行检修的工人。这人梁宁也见过几次,不算生脸,是他经常合作的施工队的工人。 接着,通过查看监控录像,大家发现在上午刚开场没多久的时候,就有一个带着口罩的胖子青年鬼鬼祟祟地把做成小精灵形状的几个榫钉偷偷拆下来拿走了。他甚至还爬到牌子上去,拿走了最远处的小精灵钉子,不惜以身犯险,凑齐了一整套。 然后那个牌子就开始晃荡,掉下来只是时间问题。只不过那牌子所处的位置不在主要区域,而是在通往洗手间的过道,而这个洗手间也是相对偏僻的,所以不容易被发现。 现在那家伙肯定是不在嘉年华现场了。 唯一所幸的大概就是今天人流量不大,没有砸到客人。杨广生决定立刻疏散场地内所有的玩家,在嘉年华正式开始之前,连夜检修一遍所有的装置。梁宁也十分地自责,表示自己会留下来负责监督和亲自检查每一处。 此外,就是加强安全保障,增加现场的管理和安保人员人手。 江心白觉得不太妙。 太过巧合了,杨广生昨天刚刚进了医院,今天又出这事儿,会不会是一个征兆? 那人真的只是为了凑齐小精灵钉子吗。 他看着杨广生,更加觉得忧心忡忡。 “阿飞,你送小白去医院。我留在这边处理。”杨广生也看着江心白,神情有些复杂,让人看不透。 “哎。”李逸飞马上应下了。 “我没事,皮外伤。”江心白说,“我得在这儿。” “皮外伤也要打破伤风。你知道是被什么划破的?”杨广生声音严厉起来,“马上去医院!” 李逸飞也拉他:“走吧江,有事没事得让医生看了算啊。” 江心白没动。 “不走。我得在这儿。”他硬气地说。 几个人对峙了一会。 杨广生走过来,面对着他:“江助理,我说过,不是原则上的事我不跟你计较。现在这个就是原则上的事。你现在不去医院,以后也不用去公司。” “哎呀哎呀,处理个伤口很快的,”李逸飞赶紧拖着江心白的胳膊打圆场,“很快的。弄完咱们就回来,行不行?” “不用回来。”杨广生声音柔和了一点,叹了口气,“我安排完去医院找你。” 李逸飞这才把江心白拖走了。到了医院,打了破伤风,医生说后脑勺的伤口确实不大,没必要缝针,但周围有瘀伤,还是得拍个ct看看。 杨广生来得很快。他到的时候,江助理正坐在病床上,一个护士给他耳朵后面的伤口上药。 他紧绷着嘴巴,脸色发白。等人给他上完了药,走了,他吐了口气,说:“事儿处理完了?” 杨:“嗯。” 江心白向他伸出手:“给我看看你的手。” 杨广生没动。 过了会儿,他语调缓慢地说:“小白,你今天让我很害怕。” “……我让你害怕?该怕的不是你有危险吗。”江心白伸出的手一直没有得到回应,他就把手放下了。 杨:“我一直以为你做事还是挺稳重的,没想到你是这么没有考量的人。” 江心白:“我怎么了。” 杨广生皱眉,指尖在桌子上敲了一下。 “救别人,得先学会保护自己。” 江:“我保护自己了,我没被砸到。” “那个东西贴着你的后背落下来的。”杨广生说,“它崩出来的铁片如果大一点,离你那么近,你说开瓢就开瓢了。可能命都没了。” 江心白觉得杨广生简直无可理喻:“你是让我不管你?自己跑掉看着你砸死比较好吗?” 杨:“我生死有命,与别人无关。” “……” 不提给自己升职加薪,甚至都没一句谢谢,还说这种让人心脏疼的屁话。江心白很生气:“哦,是吗?我也是。” 两人的表情都在橘色的夕照中凝固着,跟窗外的枯树一样。 江心白抱起一只腿,故意做出一副混不吝的痞子样:“你又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我小时候,比这危险的时候多了,我照样活得好好的。这算什么。你呢?桃子毛都能要你命的金枝玉叶,别跟我拿腔拿调的行吗?有这时间不如管好你自己。你不觉得自己现在很危险吗。” “总之你少管闲事,照顾好自己。记住了。”杨广生目光很深邃地看着他,“嘉年华这几天你不用去了,在家好好休息。我给你带薪假。” 江心白一愣:“这几天工作最多,采访宣传还有接待,我光时间表都调半天。” “交给别人。”杨广生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在胸前,用不容辩驳的语气说:“你没来之前我公司一样运转。” 江:“我得跟着你。万一……” “万一你再给工人揍这样,我可赔不起。”杨广生截住他的话。 “野小子。” 江心白讨厌杨广生这么说自己,感觉本就不怎么多的自尊被刺痛了。他眼神很凌厉地看着对面的人。 固体一样边角锋利的气氛让人呼吸都不畅快。 杨广生先叹了口气,身子前倾,牵住了江心白的手。 “听话。” 江心白很意外,他的手那么冰。 到了嘉年华开幕那天,杨广生还真好了,他精神抖擞地出现在白港的活动场地。江心白主观上没有那个意愿,但他还是没能控制自己的头脑里飘过“小杨果然够耐操”这个事。 今天是嘉年华的第一天,来的人很多。商家,玩家,游客,一些打卡的博主和主播,媒体,还有很多演员扮演的游戏npc穿插游走在行人中。 杨广生正被众星捧月地围绕着,对着大家侃侃而谈。 带着口罩隐藏在游客中的江助理,远远地凝视着老板。看着那些从装饰玻璃投进来的阳光,被打碎了,涂抹在杨总貌似热情好客的笑脸上。 面对着这种俯视着众生,明明毫不在意却偏装作要与民同乐的光彩照人的笑,江心白觉得那些人不讨厌姓杨了不起啊广生可太难了。 毕竟姓杨就是了不起。 年底新出炉的一份财富报告显示,生生集团的总资产又上升了一位。不要小看这一位,在金字塔的尖上,每一块砖头都不等闲。踩掉一块就等于踩掉了成百上千的企业。 一个这种规模的小游戏公司,要同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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