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拿到了一份器官捐赠同意书。 上面的捐赠人处签的是我的名字。 而被捐赠的对象正是姜悦心。 时间刚好就是发生车祸的那一天。 4 从病案室离开时,我刚好听到路过的几个小护士在谈论八卦。 而八卦新闻的主角正是我的亲亲老公。 从她们的口中我得知顾锦承不让外人打扰姜悦心的休息,包下了整层的VIP病房。 对于顾锦承如此大的手笔我倒也并不例外。 毕竟顾锦承有这个实力。 除了医生身份外,顾锦承还是圣心医院最大的股东顾氏集团的二公子。 所有人都在感慨着姜悦心的幸福同时也都在猜测着姜悦心和顾锦承的关系。 医院里的认识我的人并不少。 本来谈论得热火朝天的人见到我不禁都心虚又慌张地禁了声,纷纷装作有事要忙小跑着离开。 我在心底自嘲一笑。 所以,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知道对顾锦承来说姜悦心是最特殊的存在。 所以,顾锦承每次借口自己有紧急工作处理,其实都是在照顾姜悦心。 还真是难为了他了。 难怪我住院期间,顾锦承格外疲惫憔悴,原来是要同时照顾两个病人。 就在我要离开时,却不想竟然碰到了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我本不想搭理姜悦心,却不想偏偏有人不识相。 鳪措鯮哗誉焛鐭翤糕蘌稗瘑苼絯洱能 “呦,这不是姐姐吗?” 姜悦心皮笑肉不笑地凑上来。 而随着姜悦心说话的动作,她脖子上的那条钻石项链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我的心口猛地一滞。 我出院那天,顾锦承送了我一枚戒指当做庆祝我出院的礼物。 我开心不已,整天戴在手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枚戒指分明就是姜悦心脖子上这条项链的赠品。 当时顾锦承送我时,我并没有多想,只是单纯地以为戒指也单卖。 原来,不是顾锦承单独买了戒指,而是把项链送给了姜悦心,把不值钱的赠品送给了我。 下意识地将戴着戒指的手藏进衣袖里。 “我没有姐妹,我妈只生了我一个。” 对于姜悦心,我向来没有什么好脸色。 不知姜悦心是不是天生脸皮厚,姜悦心对我的冷言冷语并不在意。 反倒是注意到我的动作,不怀好意地扯唇一笑。 “姐姐也觉得我的项链很漂亮吧。” “告诉你个秘密,这是顾锦承送我的呢。” 姜悦心故意贴近我的耳根小声说道,说完一脸得意地看着我。 “所以呢?” 我没有如姜悦心预料那般歇斯底里。 姜悦心不甘心,继续故意刺激我。 “姐姐身体素质就是比我好,难怪流产这么多次都没事。” “啊,对不起,我给忘了,你以后都不能生育了。” 姜悦心故作惋惜的目光落在我的腰腹处,可我分明看到了她目光中赤裸裸的幸灾乐祸。 “滚!” 我浑身颤抖。 孩子是我心头永远无法抹平的痛。 姜悦心无疑就是在我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又撒了一把盐。 我用肩膀撞开挡路的姜悦心,直奔门外而去。 然而姜悦心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成功都让我停下了脚步。 “姜柔,你就不好奇你为什么每次怀孕到最后都会流产吗?” “一次两次流产还能说是偶然是意外,可次次都流产就说不过去了吧。” 我的心头猛地一跳,脸上血色迅速消退。 是啊。 明明我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可却偏偏就是留不住孩子。 一个可怕的想法跃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5 随即我不停摇头。 不可能。 不管怎么说,那也是顾锦承的亲生骨肉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愤然转身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姜悦心。 看着我惨白如纸的脸色,姜悦心更加得意。 “你说呢?” “其实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因为顾锦承他答应过我,不会和你生孩子。” “所以,你的孩子注定留不下来。” 心里的猜测被证实的这一霎,我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喘不上气。 顾锦承如果真的不想跟我生孩子,可以采取的措施有很多。 然而他却放任我一次次怀孕,再一次次承受流产之痛。 他明明是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却一次次对我肚子里的宝宝痛下毒手。 一想到我竟然与这样狠毒的人同床共枕了三年,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整个后背全被冷汗打湿。 “姜柔,你真是可怜,和你那个没用的妈一样可怜。” 姜悦心讥讽地看着我。 如果说孩子是我心中永远的痛,那么妈妈就是我心底永远的刺。 当初,如果不是姜悦心的妈妈插入爸爸妈妈的婚姻,妈妈也不会因此得了抑郁症,最终跳楼自杀。 如今,姜悦心却偏偏要将这根刺连血带肉挑起。 谁都可以提我妈,唯独姜悦心没有资格。 这一刻,我再也忍不住。 对着姜悦心那张得意忘形的嘴脸狠狠扇了下去。 “啪”的一声,姜悦心的脸被我打歪到一边。 姜悦心被我打蒙了,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半晌过后,姜悦心才反应过来。 “姜柔,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我的声音冷得似裹了一层冰碴。 对上我狠厉的眼神,姜悦心的身体明显瑟缩一下,却敢怒不敢言。 突然,姜悦心一改刚刚的愤怒,捂着红肿的脸颊,眼里的泪水扑簌簌地往下落,委屈地质问: “姐姐,你为什么打我?” 姜悦心的表情转变之快堪比川剧变脸。 “姜柔!”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道冷厉的暴喝。 是顾锦承。 我冷笑一声,原来如此。 顾锦承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上下查看着姜悦心的伤口,眼里的疼惜几乎要凝结成雾。 姜悦心的眼泪掉得更凶。 “阿承,你不要怪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惹姐姐生气。” 姜悦心本就和她妈妈一样惯会装柔弱,此时她哭得梨花带雨,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 顾锦承闻言怒气更甚,看我的眼神似无情的弯刀,冰冷刺骨。 “道歉。” 冰冷无情的声音似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 这样的顾锦承让我感到极度陌生。 我仿佛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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