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贺海楼轻轻地喘了一口气,享受着对方口腔里的温热和湿漉,更享受着最亲密的人之间最亲密的接触。 他的欲|望在黑暗中攀升到顶端,又从顶端轻轻一跃,就跨到更高层的天堂。 不自觉绷紧的身躯有了一瞬间的僵硬,跟着就是极为舒适的放松。 他用手臂撑起上半身,和刚刚直起来的顾沉舟亲|吻,同时分开自己的双腿,用大腿的内侧轻轻磨蹭对方的欲|望。 带着淡淡气味的亲|吻结束,贺海楼在顾沉舟耳朵边低声笑道:“味道怎么样?” “味道真不错。”顾沉舟很诚实地回答对方,跟着伸手在对方的腰上一托,手指就探入对方紧致的所在。 贺海楼唔了一声,肩背略一收紧就缓缓松开,刚刚发泄出来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顾沉舟让贺海楼靠在床头,分出一只手安抚对方的东西,在身下的人略有闪神的时候直接挺了进去。 相较于之前的抚慰,这个动作显得有些粗暴。 贺海楼因为一瞬间涌来的饱胀感抽了一口气,身前立起来的东西也不由自主地溢出透明的液体。 总是这样啊…… 不管经历过多少次,下一次也是一模一样的满足呢…… “真美。”相较于平时的音色更为暗哑的声音响起来,是顾沉舟凑到贺海楼耳边在说话。 贺海楼回了对方低低的笑声:“美的是我的脸还是我的身体?” “美的是你这个人。”顾沉舟从容地答复对方,将自己的东西更深地埋入对方的体内。 紧致的、温热的、仿佛贴合每一处褶皱的。 再适合他不过了。 贺海楼和顾沉舟一同享受着这样亲密的快|感。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觉得我们真是再适合不过了,你说呢?” “嗯,”顾沉舟应了一声,在律动的同时回答对方,“英雄所见略同。” 贺海楼恶劣地笑起来:“说自己是英雄呢?顾市长什么时候也这么不谦虚啦?” “你要说蛇鼠注定一窝我也不介意。”顾沉舟淡定回答对方。 贺海楼笑得不行,这样剧烈的笑声又牵动他的身体,让他因为突然的收缩而猛地喘了一口气:“操——” “别急,正操|你呢。”顾沉舟平静地对贺海楼说,说完之后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捧着贺海楼的脸,在对方的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海楼……” “嗯?” “我们很适合。”顾沉舟笑了笑,目光如水一样轻轻触到贺海楼脸上。 “你看,我的选择,一点错都没有呢……” 番外四 顾沉舟将自己被舔湿的手指按在贺海楼的嘴唇上慢慢涂抹:“很满意,说实话,非常惊讶以及——迫不及待了......”他一俯身亲在对方的唇角。 贺海楼刚刚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冰凉的液体就自上方砸到他的胸膛。他不免颤了一些,就看见刚刚俯下来的人重新站起来,又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手里,向下倾斜的酒瓶重新放到桌子上。 “先来一杯开胃的酒。”顾沉舟说到,跟着重新低下头,将贺海楼喉咙和下巴上的液体吮干净。 贺海楼开始觉得这和平常有点不一样了,是冰冷与灼热的碰撞,还是因为高|潮的节奏被无限制地拉长了? “接着要不要喝口汤?”顾沉舟说。这可不是单纯的疑问,在说完的那一刻他就用勺子舀了一口汤喝进口中,然后嘴对嘴地哺喂到贺海楼的嘴里。 平躺的人要吞咽东西当然比平常艰难数倍。一口汤的分量,只有一小部分被贺海楼咽进了喉咙,更多的则顺着他的嘴角漏下来,但就算这样,贺海楼也觉得自己的呼吸急促到不行。 顾沉舟微微抬起头,冲贺海楼一笑,然后侧一下脸,将从对方嘴角漏下的汤汁一点点舔干净。 每一下微凉的碰触,都刺激的让贺海楼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接下去呢?你想吃什么主食?”顾沉舟说,“我觉得肉啊海鲜啊,口味有点重,而且有点多余了——”他若有所指地用手指在贺海楼的身上轻划,却不从对方敏|感的部位经过,只是碰触手臂与小腿。 但就算这样,贺海楼早就立起来的部位还是涨得难受。他喘了一口气,说:“那就来点甜点和水果?” “有道理,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可以加一点道具——” “什么道具?” “拍摄道具,怎么样?就像你之前那样,拍成重要资料保存下来。”顾沉舟建议。 贺海楼看了一下天花板,片刻后像以前一样感慨:“你真是比我想象的还重口......" “要不然怎么说蛇鼠一窝呢?”顾沉舟也用以前的话回答对方。 “所以我早就准备好那个了。”贺海楼淡定地说。 这回服气的换顾沉舟了,他低下头,奖励给对方一个亲吻,还附加了在勃|起的部位的一下按揉。 贺海楼猛地抽了一口气,正要索求更多,顾沉舟的手已经离开了。他刚从喉咙中发出一个不满意的音节,下一刻,眼睛就被遮住了。 “怎么......?”贺海楼的声音有些异样,视觉突然被屏蔽,触觉就在短时间内成倍的敏感起来,他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一点和某个粗糙坚硬接触,刺疼的感觉从被玩|弄的部位传来,他觉得自己的乳|头夹着拉起又被一点一点按下碾弄......他很快分辨出碰触自己乳|头的是一双筷子,并且这双筷子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只一会的功夫,加在乳|头上的力量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某个圆滚滚的东西从他的胸膛一路滚下去,直到小|腹与下|体。 滑腻的感觉在皮肤上挥之不去,已经肿胀起来的部位哪怕只被轻轻碰触一下,也叫人无法忍受。 只要一想到顾沉舟就站在他面前,他就疯狂地期待对方的湿滑的口腔和湿热的手掌—— “是鹌鹑蛋。”顾沉舟体贴地告诉眼睛被遮住的贺海楼,自己放在他身上的是什么东西,“肉类太多余了,换成这个倒是刚刚好呢。它刚刚撞到了你的阴|茎,感觉怎么样?我看它已经涨的有点忍不住了——” 最后的它当然是指贺海楼的东西。跟着就有熟悉的触感从勃|起的部位传到神经。 贺海楼咽了一口唾沫。那是顾沉舟的手指。 但和之前一样,照旧只是轻轻一下,他迫切期待的抚|慰就从他身上离开。贺海楼失望极了,而这样的失望还没能占据整个情绪,他就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腿被人抬起来,冰凉的液体从膝盖的位置顺着大腿往下滑—— 贺海楼的整个身体都轻轻颤了一下。他一下子睁开眼睛,可是眼前依旧是从指缝中漏下的模糊的光。 顾沉舟并没有把自己遮住贺海楼的手拿开。 他将对方的一只腿架到自己的臂弯上,将拿在自己手中的半瓶红酒沿着对方的膝盖尽数倒下去。 红色的液体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像蛇一样蜿蜒滑下,最后在对方的股|臀位置积成一小片水洼。 顾沉舟将一连串的亲|吻烙在对方大|腿上。 “还记得之前你给我打的那通关于怎么艹我的电话吗?”顾沉舟问贺海楼。 贺海楼的呻|吟已经有些抑制不住了:“忘了什么......唔,嗯——怎么可能忘了和你有关的事情?” “我倒是有点记不住了,”顾沉舟说,“我想想你那时候是怎么说的......你说搓揉我的乳|头,让它像女人一样变硬变红?”他的声音轻轻停了一下,然后话里多了点笑意,“你想不想知道你现在的乳|头是什么样子的?它们站立起来,像玫瑰一样是深红色的,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乳|头刺疼呢?被我玩了这么多次后,只要想一想,就觉得那两点涨的难受吧?” “没错,涨的难受极了,你干脆再来揉一揉怎么样?”贺海楼怎么可能被几句话打败?一听顾沉舟说完,他就诚实回答并诚恳建议。 顾沉舟并不理会贺海楼的话,只是径自用斯文的语调说:“你的鸡|巴——大概不用我多加爱|抚就控制不住的站起来了吧?” “老子一看到你的脸就想身寸了!”贺海楼迫不及待地接口,“还想身寸你一脸!” “‘然后我会让你的双腿像女人一样打开......’”顾沉舟按着自己记忆里的话重复,说完之后,他的手指沿着对方的大|腿到双腿中间高高扬起的分|身,又到分|身下面的小球,和小球之后,那一道窄缝。 贺海楼被抬起来的腿软软地落到桌子上,并没有合拢。 他的手指探入对方的身体。 紧|致与温热的地方立刻将其包裹,他曲起手指摩擦内|壁,明明白白地看见对方勃|起的尖端溢出液体。 这样柔软的包裹让他有些流连,但他依旧很快地抽出自己的手指,暗色的入口恋恋不舍地含着他的手指,连在他抽出手指之后,也依旧微微张着一条缝隙,似乎在邀请他的手指或者其他东西下一次的侵|入:“不止像女人一样张开双腿,还敏|感的不行啊——” 贺海楼这回没有回答,他开始咬着自己的牙根,压抑马上想翻身起来的冲动:他平躺在桌子上,没有任何束缚,眼睛也只被顾沉舟松松盖着,只要稍微一挣扎,就能从欲|望的囚牢中脱身而出。 后|穴又一次被人撑开。他恍惚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根本没有闭|合|双|腿,确实像顾沉舟说的一样,迫不及待想要被对方插|入—— 这个羞|耻的想法让他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但他紧跟着就察觉不对:“你手里——你sai了什么东西到我身|体里?” “核桃,只有一枚。”顾沉舟回答对方。他将核桃扣在手指中,慢慢tui进对方的体|内绝大多数的核桃壳都由他的手掌包裹,但也有一小部分,会摩|擦到贺海楼的体|内,让对方发生痉|挛似的颤|抖。 贺海楼只顾着喘|息了。脑海一片浑噩中,他还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但哪里不对劲呢......? 顾沉舟弯下腰亲|吻对方的勃|起:“相较于你准备的跳|蛋和阳|具,我觉得我温柔了很多,你说呢?” “cao......”贺海楼的喉咙被sai入下|体的东西ya迫出了某个音节。 “等不及的想要吗?”顾沉舟轻笑着问,然后调整自己手中的东西,让核桃坚硬的一面ya上对方的内|壁。 贺海楼猛地“呜”了一声。 顾沉舟在同时将对方的勃|起整个含入口中,甚至还不用吮|吸,对方激身寸出来的液体就全部冲入他的口腔与喉咙。 他忍不住直起身咳了两声,从桌子上坐起来的人就挣脱了他的两只手,将他推到一旁的椅子上。他感觉有手掌覆盖在自己的腿间,然后贺海楼的哼笑就响起来了,跟着,他的拉链被拉开,东西几乎立刻就被另一个紧|致的地方包裹—— 这回换贺海楼的手遮住他的眼睛了。 顾沉舟抬了一下下巴,模糊的笑容在唇角闪过,没有挣开。 贺海楼抓起了他的手腕,声音在耳边响起来,同时还有湿漉漉的触觉从耳朵一直蔓延到脖颈,是对方的舌头舔过他的皮肤:“不是说过有核桃吗?我看你手里可没东西啊......” 顾沉舟淡定地回答对方:“你自己准没准备核桃都不知道?我就是随意口一说罢了,刚刚是曲起手指用指甲按你里边。” 贺海楼哼笑一声,用牙齿咬着顾沉舟下巴上的一片肉慢慢用力:“妈|的有你这个人体春|药在,老|子迟早被你弄得早泄——” “还用迟早?我觉得你一直都坚持得不长太嘛——”顾沉舟刚刚说完,极致的快|感就从分|身上传来,他的声音都有一瞬间的失真了,“唔——” 同样紧绷的还有贺海楼按在顾沉舟肩膀上的手,他断断续续地说:“艹......你也没有......多镇定嘛——” “妈|的,”顾沉舟说着和贺海楼同样的话,他挣脱了贺海楼的捂着自己眼睛的手掌,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伸手环住贺海楼,将对方紧紧按在胸口,“有你这个人体春|药在,老子不早|泄就不错了——” 胸膛紧贴着胸膛,心跳牵动着心跳,两个人以最亲密的姿态连成一体。 桌上的烛火摇曳着,落下又一滴美丽的泪花。 我是人鱼族唯一的帝王血脉。 与我结契的伴侣可幻化双腿,坐拥无尽财富。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与竹马萧澜结契。 可他们不知道。 上一世,我与萧澜结契后,他与我的好妹妹勾结。 在大婚当日,将我抽皮剥骨,抢走血脉。 甚至将我催眠,命令我屠尽全族。 我被万夫所指,受神魂俱灭之刑。 直到死前,我才知道,那些所谓的弹幕都是妹妹为了引我入局编的谎话。 再睁眼,眼前弹幕翻滚: 狗屁! 重来一世,我不信天命,只信自己! 01. 萧澜跪得笔直。 湛蓝的眼眸直视着我,写满了无言的愤怒: 「帝姬不问我心属于谁,就草草指婚,考虑过我的想法吗?」 「要娶你可以,但你也要将沉璧赐婚给我!」 我扶着额头缓神。 以为我不悦,妹妹云沉璧走到萧澜身侧,扑通一声跪下,眼尾含泪: 「姐姐,妹妹此生唯一心愿就是嫁给萧澜,哪怕做妾。 「请姐姐圆了妹妹的夙愿吧!」 人鱼族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 若是姐妹同嫁,不被萧澜重视的那方,无异于蒙受了奇耻大辱。 二人一唱一和互诉情意,任谁看去,都像是一对被我拆散的眷侣。 血色弹幕在眼前飘过: 我一顿,当即叫来了婢女写旨。 云沉璧和萧澜对视一眼,欣喜若狂的神色在脸上转瞬即逝。 我居于高位,将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 前世我轻信弹幕,为保住全族人生命,无奈之下应允了萧澜兼祧两房。 可大婚当日,他们却设计将我抽皮剥骨。 魂飞魄散的痛苦鲜活如昨,我压下异样,平淡下旨: 「赐,人鱼族公主云沉璧,与萧澜两姓联姻,良缘永结,择吉日大婚。」 落笔的刹那,金光一晃而过,是旨意已成的证明。 目的达成,云沉璧喜极而泣,扑进萧澜怀中。 萧澜不失风度地向我俯首,起身时眼底却划过一丝轻蔑。 开口,却仍是光风霁月: 「既然你已经是萧家的妻,就要听我的话。 「沉璧才是我心爱的妻子,以后家中你要多听她的话,不要在她面前摆女帝的架子,懂吗?」 我面上不显,在心底嗤笑一声。 云沉璧和萧澜正准备离开,却猛地僵住,眼底略过一抹慌张。 因为我正缓缓起身,准备咬破指尖,召老族长前来。 02. 云沉璧当即阻拦: 「姐姐千金之躯,怎可在出嫁前见血?」 我冷冷睨去,轻笑: 「我做事,什么时候要轮到他人指摘了?」 云沉璧身形一震,再抬头时,眼尾红了一片: 「妹妹知道自己不如姐姐尊贵。 「可妹妹只是关心一问,姐姐为何如此生气? 「若是因为赐婚让姐姐不满,我,我不嫁就是了。」 她对萧澜扬起一个脆弱的笑,我见犹怜: 「阿澜,没关系的,我的心属于你,我愿意为了你守身一辈子不嫁。」 萧澜心疼得眉头紧蹙。 他看向我,扬起头颅: 「若娶不到沉璧,我宁愿终生不娶,孤独终老。」 他知道我一颗心栽在他身上,一定会为了嫁给他向任何条件低头。 然而,我却没有接下话茬,只是似笑非笑开口: 「旨意已下,我断然不会反悔。 「召老族长前来,是为了在大婚前验明正身,登临王座,给萧澜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 闻言,萧澜诧异地看向我,眼中浮起一抹动容。 可我却还是不敌他怀中的温香软玉。 他垂下眸,攥紧了双手: 「四海之内,皆知我是你云序的皇夫,却不知我真正想娶的人是沉璧。 「若你真的为我着想,就告示全族,沉璧也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呵。 口口声声说是我的皇夫,却全然不顾我的感受。 若我真的听他的话昭告四海,才是颜面荡然无存之时! 一个失了名声尊严的女帝,不会被族人接受。 届时,真正的受益者,还是他心尖上的云沉璧。 我唇畔笑容更盛: 「这怎么行,你可是人鱼族未来唯一的皇夫,此事不容耽搁。」 两人的眼中闪过慌乱。 前世洞房花烛,我喝下了被他们下药的合卺酒,才让他们有可乘之机换血。 如今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还没有能近我身的机会,又怎么能放任我叫来老族长确认血脉? 果不其然,眼前的血字疯狂攒动: 这两人,明的劝不动,就来阴的,想让我知难而退。 可我偏偏迎难而上。 不再给两人开口的机会,手起刀落,指尖凝出一滴金色的血液。 身后神殿深处,地动山摇…… 03. 老族长几乎是立刻回应了我。 可此时,云沉璧突然内力流转,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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