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 贺诚年不想跟他废话,见他半晌不动,直接把人扛在肩上就往二楼走,周何熙没有挣扎,乖顺地趴在他的肩头,鼻尖闻到alpha腺体传出的甜香,嘴唇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检查的第一件事就遇到了难题,周何熙很怕抽血,贺诚年把人整个搂在怀里,强制性的从后面缓过来压着他的胳膊,看着Omega挣扎的时候眼底含泪的模样,alpha冷着脸却别别扭扭地说:“把眼睛闭上。” 周何熙颤抖的身子几乎是贴在了他的胸膛,护士看不下去了,开口提议道:“先生,要不您尝试给您太太一些安抚信息素?” 两人皆是一愣,但鸢尾花的香味开始泛起甜味,周何熙捏在贺诚年胳膊上的手开始慢慢放松,Omega对alpha信息素的渴望和顺从终于让他战胜了恐惧。 可贺诚年并没有松手,他依旧保持着紧紧抱着Omega的姿势,这是一个丢失了三年的拥抱,因为太过温柔所以他不舍得放开。 一系列的检查消耗了Omega所剩不多的精力,到最后一项的时候他从CT室里走出来,就像是一片秋天挂着枝丫上的树叶,风吹过就会落到黑色的泥土里。贺诚年想去扶他,可僵住的身子却一步也迈不出来,他开始相信周何熙是真的病了,可他依然不愿意相信是胃癌晚期。 一定是误诊吧,初遇时那样美艳的玫瑰花,怎么才四个春秋就枯萎成枯枝了。 他其实想走过去好好跟Omega说说话,可是周何熙平复了剧烈喘息之后开始频繁的看表,贺诚年又开始胡思乱想让情绪变得焦躁。 “约了人吗?是你以前的哪个姘头?还是说盛锋泽已经联系过你了。”他带着恶毒的话语走向Omega,压迫信息素肆无忌惮地充斥在医院走廊里。周何熙好不容易慢下来的心跳又快的要脱出胸腔。 “四点了,小溪的幼儿园该放学了。”他微仰着头露出一片白皙的肩头,S号的衬衫在他身上也显得空落落的,颤动的睫毛像落在玫瑰花上蜻蜓的翅膀。“我能先走了吗?” 贺诚年有一丝懊悔,为自己刚才龌龊的猜测,可他没办法跟Omega道歉,他看到周何熙用短短三年把自己折磨成这个鬼样子就怒火中烧。 “beta佣人会去接他,用不着你操心。”贺诚年冷声说道。 “用不着?贺先生,宝宝刚生下来的时候黄疸住院是我操心的,宝宝六个月开始吃辅食噎着是我操心的。宝宝一岁开始学走路跌跌撞撞摔倒了是我操心的。宝宝三岁读幼儿园第一天哭着回来说别人笑他没父亲是我操心的。”说太多的话让周何熙的气喘不上来,他紧紧握着长椅的扶手,用毫不示弱的眼神直视贺诚年。 “你就凭一张亲子鉴定,就让我别操心了,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当初是谁告诉我这个孩子是盛锋泽的种,是谁让我打掉他的。”Omega的胃又开始翻滚着折磨他,绞痛像是五脏六腑都开始蔓延,他要用更多的力气才不在贺诚年面前低头,可额头上伸出的汗珠却瞒不住的往下滴落。 贺诚年听着他一连串的逼问,觉得周何熙在颠倒是非的能力上与日俱增。他不想在公共场所和Omega纠缠,于是退了一步说:“接孩子罢了,你想去就去吧。” 周何熙坐在车上的时候,忍不住为刚才的情绪失控而懊悔,他原本是想伪装成可怜弱小的Omega,却忍得下alpha对他恶劣的性/事,忍不下alpha对孩子的事轻描淡写的态度。 贺诚年一直很沉默,到周何熙接了孩子坐到后座,一大一小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时他也不发一言。在车停着等红绿灯的间隙,街角赫然开了一家以前周何熙最喜欢吃的甜品店,alpha磁性的声音突然在车厢里荡开。 “小溪,想吃fresh house的甜品吗?”他的声线很温柔,周何熙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下意识的就想回到“想的,年哥。” 但Omega看见alpha眼里注视的是他怀里的儿子,他的温柔不是给他的,又何必自作多情。 周小溪对alpha父亲有天生的畏惧,睁圆了双眼看了看贺诚年,又晃着Omega爸爸的手,周何熙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宠溺地说:“小溪想吃吗?真的很好吃的哦。” 下车的时候,贺诚年绕到右侧车门,从周何熙的手里自然地接过孩子,Omega看着儿子趴在父亲宽厚的肩膀上,阳光下把他们一高一矮的影子投到脚下,忍不住的轻跳踩住了贺诚年影子的头。 fresh house的甜品分量很小,贺诚年点了几个,看周何熙只顾着喂儿子一口都没吃,又招手叫来服务员点了满满一桌。Omega看着端上来的糕点,小心地说:“他才三岁,吃不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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