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但贺诚年很清楚,他很厌恶此刻的周何熙,这人眼底一丝光芒也没有,若是放在初遇时是这般模样,他怎么可能会对这种Omega动心。 周何熙只穿了一件白色浴袍,里面除了一条内裤什么都没有,衣摆漏到了大腿根部,透出白皙光泽的肌肤。贺诚年小腹一紧,面色却更加难看,厉声骂了一句:“你就怎么骚吗?” Omega低下头,浓郁的青桔信息素散发了苦味,他手上拽着浴袍的腰带,低声地说:“能快点结束吗,小溪有时候睡着了会突然惊醒。” 贺诚年走下床,一把把Omega拽过来狠狠地摔在床上,那人发出一声痛呼,五官全拧成一团看起来疼得呼吸都暂停了。贺诚年却只觉得他是在装,柔软的床褥拖着Omega的身体,又能痛到哪儿去。 他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镣铐,把周何熙手脚都绑在了四边的床脚,又取出一个粉色的圆球按了开始的开关,见周何熙吓得面色苍白全身颤抖,沉声说到:“五十万是那么好赚的吗,什么时候结束轮得到你说了算吗?” 周何熙被折磨的全身的汗水浸湿了床单,胸口窒息的感觉数次让他觉得自己濒临死亡。他清楚的知道贺诚年恨他,可真正切身体会alpha的恨意原来如此刻骨时,才知道三年后的重逢是多么的不堪。 但凡他有一点办法,少年的骄傲和自尊都不允许他再出现在贺诚年面前。可他就快要死了,他还有一个未托付出去的儿子。在他死之前,他必须要想办法让贺诚年认回自己的儿子。 贺诚年明明折磨人的那个,可挖心之痛却并没有比Omega少几分,有些瞬间他甚至有一种周何熙会死在他手里的错觉。那人的瞳孔渐渐失神,手无力地垂到床边,没有半分生气的模样让贺诚年一点上他的兴趣都没了。 孩子的哭声从另一个房间传来,周何熙终于恢复了生气,他剧烈地挣扎哀求alpha把他松开,倔强的表情终于有了四年前的模样。贺诚年没忍住一个挺身射 进了周何熙的身体里,脑中白光闪过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周何熙的唇。 这分明是一个温柔的吻,周何熙心里却只有在外间哭泣的儿子,他手脚因为剧烈挣扎被磨破了皮,血珠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让贺诚年不得不给他松开。 周何熙哪里还顾得上疼,他的腿间甚至还有不停滴落的液体,却抓起浴袍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贺诚年坐在床上点了根烟,看着床单上的血迹,阴郁的面色丝毫没有报复后的轻松愉悦。 那根烟抽完,他披上浴袍走到周小溪睡得房间,不过短短几分钟,周何熙搂着儿子睡着了。他手脚上的血珠已经凝住,苍白的面色看起来丝毫不像个活人,贺诚年用手指轻轻放在他的鼻尖,察觉到微弱的呼吸后,快蹦出胸腔的心脏才稳稳地落了回去。 真是太可笑了,怎么会觉得这个人好像死了呢。贺诚年自嘲的想,回到内间换好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 / ?0 00::4 第四章 4.0 周何熙做了一个梦。 梦里贺诚年温柔的抱着他,每进一寸的时候都在问他:“宝宝,疼不疼。” 他羞红了双脸强忍着被异物感侵入的不适,贴着贺诚年散发着浓郁花香的腺体,小小声地说:“不疼,哥哥好棒。” 贺诚年把人抱在身上,那个弹钢琴的Omega现在在他怀里发出更美妙的声音,他和周何熙的进展快到不可思议,在离开普吉岛的前夜,赤着双足的Omega敲开了他的房门。 可是梦醒了,他已经疼得快死了,却没人再喊他一句宝宝了。 因为被贺诚年折腾的太狠,周何熙羸弱的身子不堪重负,在送小溪去幼儿园的时候晕倒在校门口,救护车一路疾驰把他送进了医院。他抓着老师的手祈求她别告诉孩子,用一个美丽的谎言说爸爸出差了,需要勇敢的小溪在老师家暂住几天。 交代完关于孩子的事后,他把手机关机防止贺诚年找到他,这么简单的动作他颤巍巍的手指却丝毫没有力气,老师不忍心接过的他的手机帮忙,黑屏之后Omega再一次昏迷过去。 他在医院住了半个月,鬼门关里被生生的拉了回来,有一刻他甚至已经半个身子踏进去了,依稀间不仅听到小溪哭喊着爸爸,还有贺诚年的那种“野/种”。 秘书捧着一叠需要签字的文件,迟疑着不敢敲门。周何熙消失了半个月,贺诚年的性格变得越来越阴郁,桌上的烟灰缸已经砸坏了七八个,每次他进去就会被问为什么还没找到人。 等他鼓起勇气进去的时候,才看到贺诚年缩在沙发上,桌上散落着几颗被捏碎的青桔,满室都是Omega信息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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