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她抬手时露出的纤细腰线。 魏曕忽然想起她刚嫁过来的时候,十五岁,还很青涩,八年时光流水般过去,她也从那个青涩拘谨的小美人,出落成了一个艳色更炽、身段也越发妖娆曼妙的美妇人。 八年前,他只是拉住她的手,她都惊得一哆嗦,脸也迅速涨红。 殷蕙抱着一套中衣走过来。 魏曕放下茶碗,在她靠近时,忽然握住她的手。 殷蕙心跳漏了一拍,对上他灼热的视线,她嗔了他一眼,微微别开的脸还是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浮上醉酒般的酡红。 魏曕就想,她的性子还是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妩媚的风情更胜从前。 “你也过来。”魏曕松开她的手,朝外走去。 殷蕙定了定神,抱着中衣跟在他后面。 金盏、银盏早识趣地退到院子里去了,还将厅堂的门也从外面带上了。 昨晚魏曕在客栈里就仔细洗过,这会儿简单冲一冲,他就把殷蕙提了过来。 如果殷蕙是岸边的一朵花,魏曕就是上游奔腾而来的激洪,冲刷着她,淹没了她,然而水下亦是连续不断的暗流。 每次小别后的重逢,殷蕙都要经历这一遭,然而两辈子来了那么多次,她还是招架不住这样的魏曕。 他大概也没想她在这时候还保持澄心堂女主人的端庄,殷蕙越哭,他就越重。 回到内室的床上,他倒是更方便了,将他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力气全部用在她身上。 等魏家三爷、蜀王殿下终于尽了兴,殷蕙真是连弯弯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魏曕坐起来,看着他简单收拾一番,看着他躺下来,将她搂到怀里。 “渴。”殷蕙哑着声音道。 魏曕便又坐起来,披上中衣,掀开帐子去外面给她倒茶。 回来后,他一手扶起殷蕙,一手将茶碗递到她嘴边。 殷蕙慢慢地喝了一碗茶,才一口气喘了过来,感觉这条命又是自己的了。 魏曕将茶碗放到一边,殷蕙趁机拢拢被子,将自己裹严实了。毕竟是深秋了,刚刚又出了一身的汗,容易着凉。 魏曕重新趟过来,还是将她搂到怀里,大手有意无意地在她身上逡巡,仿佛归来的狼王在巡视领地。 “看出来了,您可真想我。”殷蕙咬牙切齿地道。 头顶传来他加重的鼻息,应该是笑了一下。 殷蕙哼了一声,捏着他的胳膊道:“换个身子差点的,能被您弄死。” 脑海里浮现温如月那蒲柳般的柔弱身姿,殷蕙话里的讽刺意味更浓了。 魏曕只当她在埋怨他的放纵,便捻了捻她的耳珠,解释般地道:“没有别人,只能你辛苦些。” 再说他也不是每次都这样,这次实在是隔了太久。 殷蕙轻嗤道:“跨院里不是还养了两个美貌丫鬟,买进来都好几年了,您一直都不过去,说不定都在心里怨我霸占着您。” 魏曕被她提醒,才想起来这回事,当初好像是徐皇后误会殷氏容不下人特意提点了,他才同意她买两个敷衍一下,免得明明是他自己不愿碰别人,却让长辈们误会她善妒。 “那二人,是不是都满二十了?”魏曕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随口问道。 殷蕙不懂他什么意思,嗯了声:“不是要去京城了吗?丫鬟们也要带过去一些,我才整理过名单,她们俩一个与我一般大,一个小一岁。” 魏曕:“趁这次一起遣散出府吧,这个年纪还好嫁人。” 殷蕙顿了顿,问:“您的意思是,到了京城再买两个年轻的?” 魏曕:“不必,你知道我不需要通房,何必白养闲人。” 在燕王府,一大家子都住在一起,徐皇后身为嫡母,很容易注意到每个儿子院子里的事,她认为不妥的,自然会提点一番。可到了京城就不一样了,他不再是当初那个年轻的庶子,他已经封王,会带着妻儿住进自己的王府,生母顺妃或许还会关心他身边有没有妾室的问题,徐皇后没那么闲,她也懂得把握嫡母与庶子之间的分寸。 殷蕙默默地靠在他怀里。 她知道的,他确实不需要通房,否则这么多年了,那两个丫鬟也近在眼前,但凡魏曕有一点点兴致,都可以过去收用了。 可越是如此,越证明温如月在他心里的特殊。 忽然,魏曕捧起了她的脸。 殷蕙迅速收起眼底的复杂,朝他笑了笑。 魏曕探究地看着她:“你真想替我置办通房丫鬟,还是不喜刚刚我那样对你?” 如果是后者,那就是她一时娇气,埋怨他太过火。 如果是前者…… 魏曕等着她回答。 前一刻钟他还是那个压着她恣意而为的重欲夫君,这会儿,他已经又变成了冷漠威严的蜀王。 殷蕙觉得这个问题是个坑,选哪个都容易落下把柄。 譬如说,她若承认自己想给他置办通房丫鬟,魏曕可能会夸赞她贤惠,亦有可能认为她心里没有他。 至于后面那个,她说喜欢他那样疯,魏曕天天疯怎么办?她若说不喜欢,魏曕也能责怪她不够柔顺。 短暂的权衡后,殷蕙抱住他的腰,埋在他怀里道:“您想我,我也想您,怎会不喜欢,就是,动静太大,怪难为情的。” 罢了,还是拣他肯定爱听的说吧。 魏曕笑了笑,摸着她的头道:“喜欢就好,你自己的丫鬟,怕什么。” 殷蕙撇撇嘴,转移了话题。 第114章 久别的母子父子重逢,母亲一个含泪的眼神,父亲一个有力的拥抱,就能融化分别带来的生疏。 至于夫妻,被窝里狠狠地滚两圈,那就什么距离都没有了。 殷蕙没有魏曕的好精神,靠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魏曕并不困,抱着妻子,想会儿孩子们,然后脑海里又浮现出母亲的脸。 过了小半个时辰,殷蕙被魏曕起床的动静惊醒,全身还是懒洋洋的,她看看窗边的光线,声音倦怠地问他:“什么时候了?” 魏曕站在帐外,回头看看,道:“还早,想睡就再睡会儿。” 殷蕙马上闭上眼睛。 听见他的脚步声往净房去了,一会儿又走回来,在洗漱架那里洗洗手,又来了床上。 殷蕙的睡意也淡了,等魏曕躺回身边,她依赖似的又贴了上去。 魏曕揉揉她的头发,忽然叹了口气。 殷蕙吃惊地看向他的脸,魏曕这人,情绪内敛,很少会叹气。 “怎么了?”殷蕙问。 魏曕看着她,道:“父皇刚起事时,舅父一家被下了狱,前三年没什么消息,进京后我才得知,舅父一家四口,都没了。” 这事上辈子殷蕙就知道了。 据说,魏曕的舅舅温成入狱时本就有病在身,牢狱里是什么环境,狱卒们又会怎么待他,第一年温成就死在了里面。 男人在牢房里都难捱,温成的继室夫人要照顾两个年幼的孩子,母子三人相继染病,都没能熬到金陵城破。 正因为温家没人,后来温如月夫家出事后,她才会投奔魏曕。 不过现在不是在意温如月的时候,殷蕙坐起来,目光惊痛地看着魏曕:“舅舅才四十多岁,怎么就?” 魏曕面色沉重地解释了一遍。 舅舅一家遭遇不幸,魏曕心里难受,也愤怒。 父皇起事时,与燕王府有姻亲关系的几家都受了影响,只说在京城的,徐、李、纪家要么是新贵要么是望族,徐家坚持拥护新帝安然无恙,李、纪两家也只是被禁足在各自的府邸,只有他的舅舅,因为寒门出身毫无根基,被魏昂关进了牢狱,狱卒们也看碟下菜。 他的呼吸重了起来,怒意浮现脸上,殷蕙忙轻轻地替他顺气,因为心疼婆婆,她的泪也及时地涌了上来:“这可怎么跟娘说啊?” 魏曕道:“早晚都要说,明早你我一起去给母亲请安。” 现在哭一场,到了京城母亲的心情也平复了,等到了京城才知道,整日以泪洗面,父皇怕会不喜。 殷蕙点点头,默默地擦拭眼角。 魏曕看着她泛红的眼圈,握住她的手道:“别哭了,晚上还有家宴。” 殷蕙顺势止住眼泪。 等孩子们睡醒跑过来,夫妻俩都起床收拾好了,殷蕙见魏曕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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