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您是没关系,可秋娘的铺子是三夫人帮忙开起来的,回去您在夫人面前替我美言几句呗?秋娘肯定听她的。” 魏曕莫名想到了殷氏对他说的那些关于冯腾的流言蜚语。 冯腾还当他在琢磨如何美言,心里一高兴,笑道:“那就有劳您了,我继续去排队!” 说完,冯腾松开帘子,大步跑到了长风后面。 长风:“您怎么不回中间去?” 冯腾笑道:“你不懂,我根本不是冲着馍来的。” 长风一开始是不懂,当队伍慢慢迁移,前面只剩几个人时,见廖秋娘狠狠地瞪了一眼他身后,长风回头,再看见冯腾一脸傻笑目不转睛地望着廖秋娘的眼神,长风终于懂了。 轮到他了,长风还没开口,冯腾突然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搭着他的背对廖秋娘道:“秋娘,你认识他不?” 廖秋娘没见过长风,以为长风与冯腾是一伙的,看长风的眼神也不善起来。 冯腾哈哈道:“他是三爷身边的侍卫!” 廖秋娘先是惊,旋即态度大变,笑容热情地道:“是三夫人派你来的吗?她要买几个?” 长风甩开冯腾的手,道:“十个。” 廖秋娘与两个女伙计就先烤他这十个馍来,烤好了,五个一组放到两个大油纸包中,这样长风也好拿。 长风要付钱。 廖秋娘:“不用不用,就当我请夫人吃的。” 冯腾又凑过来:“不是三夫人要吃,是三爷要吃。” 廖秋娘:“都一样!下一个!” 冯腾:“哎,你怎么不问我要几个?” 廖秋娘:“我看你不顺眼。” 长风默默地听了几句,再默默地留下一块儿碎银,迅速离去。 殷家。 殷蕙姐弟俩说着话,觉得好像没过去多久,下人来报,说三爷来接她了。 殷蕙只好递给殷阆一个无奈的眼神。 步下凉亭,经过一簇牡丹,殷蕙心中一动,折了一朵碗口大小的粉牡丹插在发髻一侧。 原本那如云的发髻只有右侧露出一支金步摇来,略显清淡,此刻再簪一朵粉艳艳的牡丹,越发衬出她的人比花娇来。 殷阆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有了身孕,殷蕙慢悠悠地往外走,到了殷家门口,看到长风站在马下,一手抱着两包烤肉馍。 想到他还要骑马,殷蕙道:“放车上吧。” 长风瞥眼车厢。 都是熟悉魏曕的人,殷蕙懂了,烤肉馍太香,充满了烟火气,怎能拿进去玷污魏曕这等清贵之人。 殷蕙笑着上了马车。 她探身进来,魏曕先看到了她鬓边的粉牡丹,花瓣艳丽又娇嫩,一如她的脸。 “好看吗?”殷蕙坐好了,偏头朝他笑:“我们家园子里开的,我小时候就喜欢摘牡丹戴,祖父说我是糟蹋花。” 魏曕又看了一眼,目视前方道:“确实糟蹋。” 殷蕙哼了声,拿起下车前随手放在坐塌上的镜子,对镜自照起来。 照着照着,察觉魏曕好像在看她,殷蕙突然调整镜面。 不期然的,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撞上了。 魏曕微微皱眉:“花里可能藏有虫子,仔细受惊动了胎气。” 殷蕙就放下镜子,转过去面对着他,垂眸道:“那您帮我检查检查,免得虫子钻进我的领子去。” 魏曕抿唇,目光落到了那朵大牡丹上。 花瓣层层叠叠的,开得刚刚好,内层更红,外面变成了浅粉。 视线下移,看见她雪白的颈子。 魏曕便扶住她的肩膀,低头亲了上去。 昨晚其实就想了。 第70章 殷蕙临时戴上那朵牡丹花,是为了悦己,也是为了悦魏曕。 无论如何,今日魏曕能想到给她与衡哥儿买吃食,这份人情味儿都让她想奖励奖励他。 更何况,再过不久,他就要去战场了。 殷蕙可以提醒祖父改变去金国的计划,却无法对魏曕提及此事,因为战场局势瞬息万变,上辈子魏曕跟随公爹打了胜仗,根本不需要殷蕙再多嘴,反而如果她多嘴了,且不提要如何解释,就怕公爹他们改变战术后反而让整个战局发生变化,未必会赢。 对于自己不懂的东西,干脆别去掺和,在这件事上她能帮魏曕的,就是让他出发前过得舒心些。 马车行走在城里平整的石路上,低垂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百姓的视线,殷蕙柔若无骨地倚在魏曕怀里,头上的大朵牡丹花早已随着魏曕的摆弄跌落在坐榻上。 这才素了一个月,就把他憋成了这样。 殷蕙默默地探出手。 魏曕身体一僵。 殷蕙觉得自己需要解释一下,凑在他耳边道:“姑娘出嫁前家里都会给她预备一个小册子,教导房中事,我在里面见过这种。” 魏曕犹豫片刻,还是抓住她的手拿开了。 殷蕙出于同情与对他敢赴战场的敬佩才想帮他一回,没想到人家并不领情,窘迫之下,她便缩到角落里坐着,不理他也不看他,默默地整理着衣衫。 魏曕对着另一侧的车窗,亦默默地平复着,一会儿就快回王府了,他不想出任何意外。 马车停在王府的东华门外,魏曕看向殷蕙,见她若无其事的,他也放了心。 这次就不用去给徐王妃请安了,派金盏送一包烤肉馍、两包泰和楼的糕点去静好堂,夫妻俩径直回了澄心堂。 衡哥儿并不在,跟着乳母去花园里玩了,最近他与四郎、庄姐儿常去那边玩。 看到桌子上的糕点,银盏问:“夫人,我叫人去接五郎回来?” 殷蕙:“算了,他玩够了自己会回,没玩够,叫也没用。” 这么大的孩子,玩玩闹闹便是第一重要的事。 说完,殷蕙去内室洗手。 魏曕跟了进来,坐在床边,看着银盏伺候她洗手,她的手生得非常美,白腻如玉,笋尖般纤细。 洗好了,还要再涂一遍香膏,也只有生在金窝里的富家小姐才如此精致。 见她涂完香膏就要出去,魏曕皱眉,道:“我有话与你说。” 殷蕙只好走过来,银盏低头退下了。 “您要说什么?”殷蕙还在为马车里的自讨没趣恼他,侧着站着,语气也冷冷淡淡的。 魏曕见了,道:“放下帐子。” 殷蕙难以置信地看过来。 魏曕面无表情,仿佛他只是要睡觉了。 殷蕙顿了顿,如他所言将帐子放下,才放好,魏曕从后面牵住她的手,将她牵到床边,抱着她坐下。 接下来,两个人好像回到了马车上,除了殷蕙的手,是被他拉过去的。 殷蕙却不动,魏曕一松手,她就跟着松开。 魏曕重复了三遍,殷蕙还是不肯配合。 “别闹。”魏曕声音都哑了,“车上不合适。” 殷蕙哼道:“可我这会儿没心情了。” 魏曕:“再答应你一件事。” 殷蕙顿了下,半是妥协地道:“才洗过手,等会儿再叫丫鬟伺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魏曕:“我替你洗。” 殷蕙这才笑了,看着他道:“洗手归洗手,您又欠我一件事。” 魏曕只瞥了眼外面,示意她别再磨蹭。 过了一刻多钟,殷蕙舒舒服服地侧躺到床边,看着魏曕背对她整理好衣衫,再去洗漱架前端水。 等他回来,见殷蕙一副过于劳累体力不济的慵懒姿态,魏曕只好将铜盆放到地上,他再拿了一把丫鬟用的矮凳放到床边,坐下,打湿巾子,示意她把手伸过来,一根一根地帮她擦拭手指头。 两辈子,殷蕙第一次见他如此做低伏小,心里别提多痛快了,笑着调侃道:“为了那片刻欢愉,您可真是能屈能伸呢。” 魏曕看她一眼,刚刚她确实累到了,双颊一边浮着一团酡红。 这样的她,说什么做什么,都只让人觉得娇蛮,并不会恼。 “还有香膏,您也再帮我涂一遍,不然我的手粗了,以后就没法子伺候您了。”殷蕙一语双关地道。 魏曕长睫低垂,掩饰了眸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全都伺候好了,殷蕙才满意地跟着他出去了。 自此之后,魏曕又开始隔三差五地来后院睡了,弄得殷蕙很是后悔,真是自己给自己找苦差干。 一晃到了四月底,王府里正在筹备今年的端午,北境边城突然传来八百里加急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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