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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恶,魏曕也没有派人去打探殷阆的下落。 殷蕙并不知道这一切,只要二叔一家别再来打扰她,她就当他们全死了。 祖父的死让她消沉了很久,一直到皇太孙魏昂登基,整个燕王府的前程都悬在了绳子上,殷蕙才不敢再沉溺于往事当中,而这时候,她也终于发现她的衡哥儿变了,变得像魏曕一样不再爱笑,虽然还是孝顺她,却不再像小时候那般有许多生动可爱的表情。 殷蕙会问衡哥儿在学堂都发生了什么,衡哥儿一板一眼地回答,态度与回答夫子的提问无异。 殷蕙转过去问曹保,曹保大概得了衡哥儿的吩咐,主仆俩的用词都差不多。 殷蕙去问魏曕…… 她哪里又能见到魏曕的人呢,这家伙不知在忙什么,等殷蕙终于发觉公爹所图,公爹就带着魏曕、魏昡去打朝廷了。 说什么靖难,就是造反吧? 能成吗?成不了她与衡哥儿岂不是也要掉脑袋? 纪纤纤吓病了,殷蕙也病了。 “娘别怕,我会保护你。” 这日殷蕙昏昏沉沉地醒来,就见衡哥儿站在床边,酷似魏曕的小脸一本正经的。 殷蕙呆呆地看着儿子。 衡哥儿看着憔悴的娘亲,道:“父王出发前跟我说,说他不在家里的时候,让我保护娘。” 殷蕙的眼泪就掉下来,坐起来,再将五岁的儿子抱到怀里。 衡哥儿闻到了娘亲身上的淡淡药味儿,还有一丝熟悉的气息。 那是母亲的味道。 “都是娘不好,让衡哥儿担心了。” 衡哥儿摇摇头,娘亲很好,只是娘亲胆子小,没关系,他会与爹爹一起保护娘亲。 第193章 前世番外4 景和二年,四月。 魏曕坐在书房,还没有吃晚饭,他有些饿了,只是家里多了一个表妹,魏曕并不想在厅堂那边用饭。 表妹哭了一路,他实在不想再面对表妹的眼泪。 窗外雨声渐大,魏曕眼前浮现出刚刚见到的妻子。 她好像不太自在,是不是也不太适应家里多了一个陌生面孔? 说起来,殷氏嫁给他的时候,表妹已经离开了燕王府,两人都没有见过。 魏曕又想到了表妹所求。 表妹被薛焕折磨怕了,不敢再嫁人,希望能以妾室的名义留在王府。 表妹还说,她对他不求宠爱,只求个栖身之所。 魏曕准备答应了,当然,纳妾是假,照拂是真,他不会真的与表妹做夫妾。 今晚跟殷氏商量商量,她应该不会反对。 王府实在太冷清了。 他整日早出晚归,没有多少时间陪殷氏,儿子去宫里读书,能够在她面前尽孝的时间也少,她在金陵又没有交好的女眷,大嫂二嫂与她不亲,四弟妹与她能说上话,离得却远,等表妹住进王府,两个人一起说说话赏赏花,殷氏就没那么孤单了。 “王爷,表姑娘回客房休息了。”安顺儿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魏曕松了口气,又等了一会儿,这才去了厅堂。 让他意外的是,殷氏竟然没有等他或孩子们,已经回了后院。 魏曕让安顺儿传饭。 一个人,晚饭冷冷清清,吃完后,魏曕想了想,决定等儿子回来,父子俩说说话再回房。 楚王府的二郎过生辰,请儿子去吃席。 魏曕并不喜欢二郎,只是孩子们之间的应酬,他也不会干涉。 可能是雨天的缘故,魏衡回来的很早,他一进来,魏曕就闻到了淡淡的酒气。 “喝酒了?”魏曕冷声问,才十岁的孩子,喝什么酒? 魏衡解释道:“不是,二哥那边的丫鬟没端好酒,洒在我身上了。” 魏曕对二郎更加不满,二郎今年也才十三岁,少年郎一个,沾什么酒,真不知道二哥二嫂是怎么管教孩子的。 天色不早,魏曕叫儿子先回去休息。 魏衡很好奇绍兴的案子,但父王不主动说,他也没有问。 行礼告退时,魏衡眼底浮现一丝疑惑,今晚母亲怎么没有等他回来?以前母亲总是等他的,天气若不好,母亲更会亲自举着伞或抱着斗篷去门口等他。 儿子一走,魏曕也去了后院。 跨进内室,绕过屏风,魏曕看到她背对自己躺在床上,夫妻久别重逢,她竟然先躺下了,莫非身体不舒服? 没等魏曕开口,她转了过来,垂着眼下床,垂着眼走到他面前,熟练地替他宽衣解带。 还是他熟悉的恭顺模样,只是好像不太高兴。 莫非是怪他没有提前写封信回来,介绍表妹的情况? 魏曕不太习惯写信,反正很快也就回来了,他就没有想到这层。 丫鬟们端着铜盆走了进来。 魏曕坐到床边洗脚。 今晚的洗脚水有点烫,不过金盏、银盏都是她从娘家带回来的丫鬟,魏曕闭上眼睛,默默地忍了。 换成殷墉去世前,丫鬟们连洗脚水的温度都把握不好,魏曕一定会训斥一句,自打殷墉去世,他哪还会在她面前发脾气。 她本来就战战兢兢的,本来就怕他,他若再动怒,怕会吓破她的胆子,掉眼泪给他看。 表妹的眼泪只会令他烦躁,殷氏哭起来,魏曕会怜惜。 洗到一半,她从旁边爬了进去,先钻进了被窝。 等他洗好,丫鬟们灭了灯端着铜盆离去,魏曕看眼她的身影,躺下来,对着她道:“等表妹安顿好了,过段时日,我会纳她做妾,无须大办,府里整治一桌酒席便可。” 虽然纳妾是假,府里还是要走下过程,让下人们知道此事,也让外面知道,不然表妹一直留在王府,无名无分的,徒惹人议论。 说完,魏曕就等着她问为何要纳妾,他再解释表妹在薛家的遭遇。 却没想到,她没有怎么思索,便冷冷地道:“我不同意。” 魏曕怔了片刻。 自从两人成亲,殷氏几乎没有在他面前说过一个“不”字。 可是纳妾,是安置表妹最简单省事的办法,既能安抚表妹的恐惧,又能给她找个说话解闷的人。 两全其美的对策,她莫名反对,魏曕难免升起一丝烦躁。 “为何?”魏曕问,“自从你嫁我,端庄守礼,也曾劝我纳妾,为何现在不可?” 这下子,她已经不是普通的不高兴了,咬牙切齿地告诉他:“总之我不同意。” 没有理由,就是不同意。 虽然屋子里黑漆漆的,魏曕还是能听到她重重的呼吸,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又仿佛他再说一句,她会跳起来与他争执。 魏曕没有与人争吵过,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她。 “睡吧,明早再说。” 魏曕转了个身。 冷静一晚,如果明早她还是不同意,也不肯告诉他理由,他就不纳了。 不纳表妹,就得重新想个办法安顿表妹。 舅舅一家都去了,在金陵也没有房产,他虽然可以送表妹一处宅子,可是表妹孤苦伶仃的,身体情绪都没有恢复,他作为表哥,才把人带回金陵就将表妹分出去,舅舅在天上看着,该多寒心。 殷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睡前生了一肚子气,又哪里能睡得安稳,意识恢复的瞬间,最先想到的还是魏曕要纳妾了。 早不纳晚不纳,非要在她以为他会一辈子只有她一个的时候纳,非要在妯娌们都羡慕她的时候纳,他这是要把她的面子丢到地上让别人踩! 更不用说,温如月才刚刚进府,在她面前与在魏曕面前都是两副面孔了,时间一长,温如月是不是还要骑到她头上? 人家温如月可是魏曕青梅出马的表妹,她算什么,没有娘家没有靠山! 纪纤纤那么骄傲,还被二爷那位青梅出马的侧妃气得够呛,宠妾若有心蹦跶,主母就是不吃亏,心里也堵得慌! 殷蕙躺不下去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几乎她才坐稳,旁边魏曕也醒了,黑眸沉沉地朝她看来。 以前殷蕙怕他,恨不得魏曕皱下眉头她都要哆嗦一下,这会儿怒火中烧,殷蕙只想将他踹到床下,再把被子枕头一股脑的都丢过去! 初夏时节,天亮得早,虽然才过黎明,这会儿窗外也有了亮色。 魏曕看到了她眼中灼灼的怒色,那样的愤怒,如果她是一只老虎,现在可能已经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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