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只见林宝花户大开,花蒂挺立,两片嫩瓣被大肉棒入得一翻一合,内里的媚肉被鸡巴带出一截来,红艳艳得勾人。 花洞越插越湿,越入越滑,兄弟俩俱是呼吸粗重,林宝咬唇不敢大声呻吟,憋得花穴缩紧。 只见他杏眼微眯,全身上下除了那红肚兜再无衣物遮蔽,一身雪肤泛出动情的薄红,鼻尖沁出香汗来,喉间溢出甜腻轻哼,比那春宫图更来得活色生香。 萧玉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林宝插得淫水四溅,啪啪声不绝于耳,更是将人插到底按在那肉棍上扭屁股,大龟头跟着在宫口上碾,只几下就让林宝花穴潮吹了。 “啊!萧玉山我不要了……呜呜……傻子别插了……” 林宝不知哀求谁才好,眼看着那性器就要捅到子宫里,哭喘讨饶,睫毛湿淋淋的悬着泪珠。 萧玉山哪里会听他的,傻子也只知道往里硬捅,果然让他二人得逞又入到了子宫里。 初入时疼痛难忍,下腹酸胀,林宝挺立的小鸡巴变得垂头耷脑,人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没了那催情的脂膏真是要命,林宝想,下次决计不能再让他们入进去! 萧玉山松了手让林宝分腿跪在大哥身侧,腾出手将肚兜半解去揉弄林宝的小奶子。 林宝胸脯平坦,萧玉山非要抓起一团嫩肉来揉,还将两个奶尖掐得挺立起来。 萧玉文又恰巧在他子宫里顶撞,将那林宝折腾地痛叫不休。 “不成了……呜……要死了……你们别弄了……” 林宝脸都哭湿了,眼看着就要攀上高潮,那萧玉山又用粗糙的大掌握住他的命根上下撸动,捏住龟头恶劣地一碾。 “啊啊啊!”林宝浪叫一声趴在萧玉文身上不动了,小肉柱喷出一股浊精,花道里不自主地剧烈吸绞。 “啊!宝宝吸我!啊啊啊!要出精了!” 那萧玉文又叫又吼地在林宝子宫里射出精水,抱住身上的林宝大口喘气。 萧玉山立在一边,看着林宝含着大哥肉棍子缩穴,那后门处竟然也跟着翕张,冒出点晶莹水光。 萧玉山按了林宝细腰在他臀肉上捏了一把,将中指探到后面的小口,抠挖揉按,旋转抽插,猝不及防听到林宝一声失控的浪叫。 “那里不行!啊!别插后面!呜呜……” 萧玉山偏不如他愿,在那一点软肉处快速按压起来,没成想林宝后穴一缩,竟喷出水来,口里叫得比娼妓还浪三分。 萧玉山让他喷了一手水,在林宝肉臀上一掴,骂道:“骚货!旱道也能喷出水来!”又加了一指快速抽送。 林宝双腿突然后蹬了几下,大张嘴无声喘叫,便瘫软身体再不动弹。 那后穴紧小比花穴更胜,把萧玉山的手指箍得严丝合缝,干高潮时夹得极紧,若是能插了肉棒进去,一定爽利。 只可惜今日这林宝已经给弄去了半条命,只能等下次再肏了…… 萧玉山看着林宝同大哥相连的下半身,薄唇一抿,掏出自己尺来长的紫黑物什,颇有技巧地套弄,再一声低吼射在了林宝后门上…… 林宝昏睡了半日,起来时浑身酸软,两枚乳肉刺痛,他揭开被子一看,竟然不知何时被人咬破了! 白嫩身子更是没几块好皮,一身红紫爱痕,林宝疑心那两个淫棍兄弟趁自己昏睡又弄了自己。 他嗓子干哑,腹中饥饿,心下委屈气闷,萧玉文刚好撞到了枪口上。 “宝宝你醒了呀!我去给你端浮元子吃!” 林宝恶狠狠瞪他一眼:“不吃!你滚到一边去!我再也不同你做那事!” 萧玉文的眼泪比水龙头还便利,只一瞬就流下两行,傻愣愣立在床头攥着衣角哭。 “你不让我插!还打我!我都决定不生你气了,你又来骂我!呜哇……我要告诉大山!” “去!你现在就去!再跟你弟来捅我一回,把我弄死算了!” 两人吵起架来,谁也不让谁,最后还是萧玉山出面给林宝端了吃食摆在床上,又把大哥领回屋里哄。 林宝以为那粗莽猎户一定会打自己,没想到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没责骂一声。 林宝大口吃起来。 萧玉文窝在床上抽噎,大山劝了他一会,让他明白跟媳妇吵架是正常的,过两日又可以亲亲热热上床,他不再那么委屈难过,但仍旧藏在里屋不出去。 林宝吃了浮元子,穿衣起床慢悠悠溜达,这回腿心倒不似之前肿痛难忍。 萧玉文一直不见出来,林宝凑到他屋门口听,毫无动静,没忍住将门帘掀开细缝,视线撞上一双委屈巴巴的眼睛。 林宝索性进屋,在那傻瓜脑门上亲了一口。 萧玉文别扭着也牵了林宝手,两人算是和解。 晚饭照例是萧玉山做,各色吃食让人垂涎三尺,几人美餐一顿,饭后林宝和萧玉文点了兔灯玩,萧玉山吃着大哥给的糖葫芦。 过了今夜,年节也过完了。 生意重开张 林宝天不亮就起床取来上次做馍留下的老面,同萧玉山送到帮忙做事的寡妇家里。 钱、刘二人都很欢喜,揉面虽累,但农妇出生的她们,有的是力气,且这主顾不挑事,给工钱干脆利落,算得上顶好的活计,因此做事更加认真起来。 现在天凉,林宝想了个偷懒的办法,一块老面让她们用上三五天,也省得日日来送。 萧玉山对林宝做事插手不多,大半按林宝想得来,略提点建议,跑腿的活计几乎由他全权负责。 林宝想,除过床上的禽兽行径,这人还是挺靠得住的。 一想到很快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银钱到手,林宝就乐,孔方兄在手,想要什么都有。 萧玉山默不作声跟在后面,看那林宝揣着手蹦跶,解了皮袄。 林宝感到身子一沉,带着热气的袄子披在身上,暖得他一个颤栗。 “你……谢谢。”林宝很想让他自己穿,但看那人沉着脸,话到嘴边拐了弯。 萧玉山没说话,几步走到前头去了,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家,萧玉文正老老实实坐着烧火,看到他们回来,面上一喜。 “大山,宝宝,你们回来啦?水滚了!”萧玉文指指大铁锅,那里面的水正咕嘟冒泡。 “大哥!你怎么在烧水!?” 萧玉山大惊失色,将大哥拉进屋里。 林宝一早撺掇萧玉文给他烧水洗澡,见萧玉山声音难得一见的慌乱,瞳孔更是骤然紧缩,心道不好,是不是自己使唤人家大哥让他不乐意了?这人怕是要来打他,没头苍蝇似的藏进了柴房里,还没从里面将门顶上,萧玉山的大手已经挡在了门缝处。 林宝被他锐利的视线盯得心里发毛,没出息地解释起来:“我……我就是想让大哥帮忙烧水洗澡。” 见那萧玉山不说话,林宝往后退了几步:“我我下次不敢了!我自己烧!” 萧玉山看到林宝吓得脸色煞白,眼眶发红,握紧的拳头终究没挥出去。 “大哥的脸是滚水烫的。”萧玉山顿了顿,“不知者无罪,但没有下次。” 萧玉山略过前因后果不提,这这没头没尾一句,让林宝心下骇然。 滚水烫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脸上皮嫩,烫那么大一片该有多疼啊…… 林宝心里不是滋味,确实是自己不对,考虑不周,让个傻子做那么危险的事,万一再烫到可怎么办才好。 林宝恨不得抽没心没肺的自己两巴掌。 从林狗儿的记忆,知道这兄弟二人不是本地人家,传言说这大哥萧玉文以前是个正常人,后来毁容痴傻。 可这些终究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事,现如今自己跟兄弟俩住在一处,听信别人说辞也不妥,终归要自己了解才好。 林宝坐在草堆上若有所思,想找个机会打听,又怕戳到萧玉山伤心事来打自己,犯了难。 林宝的沉思被一只突然窜出来的灰老鼠打断了,他惊叫一声朝里屋跑去。 萧玉山没在,不知道上哪去了,萧玉文见林宝进来,喊了一声“宝宝”,把人拉到自己屋里。 “对不起啊……”林宝愧疚又后怕,“以后不让你帮我烧水了,你也不准偷偷玩火。” 萧玉文疑惑地看着林宝,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自己道歉:“我不玩火的。” “宝宝,大山给我们买衣服了!” 林宝看到床上眼熟的大包袱,这原来是萧玉山买给他俩的啊? 两个人凑在一起翻看,天要热了,萧玉山给他们一人买了两身薄里衣和外衫。 林宝将包裹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那晚的红肚兜,想来是被萧玉山收起来了。 林宝回想自己穿了肚兜被萧玉山操弄的场景,面皮一红,心里骂骂猎户表面正经,上了床就是个淫棍。 “宝宝,不要全收起来,大山说一会洗澡换。” 林宝停下动作,问:“你弟去哪了?” “担水去了。” “哦。”林宝看着萧玉文一脸懵懂,凑过去摸摸他脸,到了嘴边的“你脸是怎么弄得?”没问出口,怕刺激到这个小傻瓜。 还是哪天壮着胆子问萧玉山吧。 萧玉山正在溪边担水,寻思这几日弄了林宝太多回,他身上不爽利也是正常,就让他和大哥都痛快洗个澡。 林宝惬意地泡在浴桶里,萧玉文趴在桶边看。 “宝宝,你的奶子好红。” 林宝捏住傻子的嘴巴:“你要再说个不停,就进屋去。” 萧玉文不说话了,睁大眼睛往桶里看,隔着水和热气看不真切,只看到白花花一片。 “宝宝,你什么时候生小宝宝啊?” 林宝正在发呆,被他这话吓了一跳,他是男人啊!他可不想挺着大肚子给人生孩子! 林宝过了最初的慌乱,回忆起了学过的生理知识,自己这身体从来没来过月事,想来是女性生殖系统发育并不完善,能怀孕才怪。 “生什么小宝宝?生不出来。” 萧玉文眼眶一红:“可是你长了女人生孩子用的骚逼啊……大山说插那里就可以生的……呜呜……” 林宝赶紧把他眼泪哄住:“生,等等就生!你可别哭了!” 萧玉文抽噎半天,才缓过气,林宝探头张望,见没引起萧玉山注意,放下心。 怪不得那萧玉山带着他大哥往自己子宫里插,原来是想让自己怀孕生孩子,可做梦吧! 想到萧玉山一路耕耘播种最后颗粒无收的样子,林宝没忍住笑出声来。 萧玉文盯着宝宝的红奶尖发呆,见他露出可爱的小虎牙,跟着也笑了。 林宝泡了会,用胰子在自己身上搓洗,又让萧玉文帮忙洗洗后背,这胰子也不知是香料加少了,还是本来就不好闻,若是能自己制造点香皂出来就好了。 萧玉文使劲在林宝后背搓洗,把一大片肌肤搓得通红,萧玉山立在门口,忍不住出声:“大哥,行了。” 林宝扭头看到萧玉山,往桶里缩了缩,乌发散在水里,将细白皮肉遮得严严实实。 萧玉文“哦”了一声,在木桶边坐下,继续看林宝洗澡。 被两兄弟盯着的林宝,夹紧腿,缩得像一只弱小的鹌鹑。 发现新财路 好不容易在两兄弟虎视眈眈的眼神下洗完澡,林宝逃也似的钻进屋里擦头发。 见萧玉山在帮着他大哥洗,二人一时半会进不来,林宝趁机拿了在货郎处买的面脂往身上抹。 这阵总被萧玉山打屁股,可要好好保养一番。 萧玉山给大哥添了热水,叮嘱他先泡一会,自己进屋,看到林宝跪在床上揉那两瓣白屁股。 他侧身对着萧玉山,微微扬起细颈,奶尖俏生生立着,丝毫没有觉察自己被一道炽热的视线锁定了。 萧玉山几步跨过去将林宝按在床上,挖了一坨面脂在掌心搓匀,色情地抓揉那两瓣浑圆嫩肉。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林宝被他揉得浑身发热,那淫棍抓捏不休便罢了,还恶意分了他两瓣臀肉往腿心吹气,这人春宫图到底看了多少?! 萧玉山将面脂用去大半,手上滑腻不堪,带着股甜香,心思一转,将手指同时探入林宝的两个肉洞里。 花穴易入,指尖拨开花唇即可一插到底。入那后穴就艰难许多,在粉嫩肉褶上揉弄片刻,才借着面脂的润滑入进一个指节去,抠挖几下,模仿交合的动作抽送起来。 二穴同时被插,林宝腿心一阵酥麻,心理上也泛起新奇快感,嘴里哼唧着,想要得到更多。 萧玉山见他出水,抽出手指:“我去帮大哥洗澡。”说完竟然就转身走了,留下林宝低骂出声。 “假正经真色坯!下次再别想插我!” 林宝穴里空虚冒水,痒得好似猫儿在舔,只能自己抚慰一回。 “大山,今天还没有插宝宝,我想插。”萧玉文翻开包皮在挺立的柱头上搓洗。 萧玉山眼神一暗,大哥想插林宝,自己也帮着入几回,省得那小浪货榨干大哥身体。 “好,下午我有事出门,等我回来跟你一起弄。” 萧玉文笑眯眯应了一声。 屋内的林宝,对兄弟二人的计划一概不知,一门心思往自己花穴里捅,另一只手分神揉弄花蒂,淫水将面脂化开,甜香四溢。 尝过兄弟俩那傲人利器,自己抚慰很难攀上高潮,林宝只能幻想大肉棍在捅自己,弄了半晌,勉强达到小高潮,阴肌抽动几下,快感很快消散了。 林宝意犹未尽地清理腿心,换上新里衣,仰面躺在床上琢磨着寻个机会吃那萧玉文的大肉棍子。 萧玉文洗完澡进屋,小狗似的嗅,问道:“宝宝,屋里怎么这么香呀?” 林宝脸不红,心不跳:“我擦面脂了,你也过来擦点。” “哦。”萧玉文老实走过去仰脸让林宝擦,“头发也帮我擦擦好不好?” 林宝刚知道他这脸是滚水烫得,正心疼,自然是都依着他。 屋外的萧玉山也就着热水草草洗过,出门取馒头给货郎送去。 林宝和萧玉文收拾停当,腹内空空,这里有钱人家才吃一日三餐,普通人家只吃早晚两顿,林宝现代人的胃,经不住饿,和萧玉文简单弄了点面饼吃,没忍住将元宵剩下的半只烧鸡也分吃了。 两人饭后无事,林宝琢磨起香皂来。 现在用的胰子,是猪胰腺做的,一头猪才得一块巴掌大的胰腺,自然卖价不低,若是自己用草木灰和猪油来做,再添加点香料色素,那就不用花钱买,兴许还能卖。 只是萧玉山那里,见自己懂得太多怕是会起疑心,要想个法子才行。 林宝隐约记得老一辈烧草木灰做碱的步骤,如今草木灰是现成的,只需要筛掉杂质和水混合。 就是不知道加多少水才好。 林宝想,自己就慢慢尝试吧,多试几次肯定能成,又一条财路在面前铺开,日子越来越有盼头。 他取了草木灰筛,叮嘱蹲在身边的萧玉文:“我在家干的事你都不许告诉你弟。” 萧玉文呛得咳嗽几声:“我不说的。”想了想又补充道:“你要是打我我就告状!” 林宝也呛得咳嗽起来:“你就知道告状!我哪里打过你了?” 萧玉文大声喊:“就是不能打我!谁也不能打傻子!” 林宝见他情绪激动,将人搂进怀里:“好了好了,没人打你。” 唉,这是以前让人欺负过么?这傻瓜怎么这么招人心疼呢。 林宝筛出半盆草木灰和水混和,倒进锅里加热一盏茶的时间,再装进坛子藏在柴房里。 萧玉文像个跟屁虫,见林宝藏东西,问道:“宝宝,这是吃的吗?” 林宝吓了一跳:“不是!这个是做胰子的,可千万不能吃!” 这碱液若是误食会灼伤食道,在这医疗条件尚不发达的古代可能就一命呜呼了,一定要把这小傻瓜吓住才好。 林宝拉过萧玉文:“你闻一下。” 萧玉文凑过去嗅:“唔,难闻。” “所以这个不能吃,如果不小心吃了,就会肠穿肚烂,疼得你满地打滚!” 萧玉文连连摇头:“我不吃不吃,宝宝也别吃!” 林宝见目的达到,带着萧玉文回屋,寻思着用什么当香料。 萧玉文靠在他肩上,新洗的头发飘散出桂花清香。 林宝灵机一动,说:“萧玉文,把你桂花头油给我拿过来。” “哦。” 萧玉文取来一个巴掌大小的瓷瓶,拔出塞子,浓郁的桂花香气扑面而来,林宝如获至宝收进怀里。 “这个给我了,下次货郎来,我再给你买新的。” 萧玉文转转眼睛:“我还要糖葫芦!” 林宝看他那副贪嘴模样,心里吐槽,幸亏你是个好看的小傻子,不然做梦去吧! 现下原料是齐了,等碱液做好就可以尝试。 林宝在脑海里演练步骤,突然发现还少了倒皂液的模具,只能先用大瓷碗了…… 萧玉文看着院门的方向发呆,大山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啊,真想插宝宝。 双龙齐入洞 林宝窝在萧玉文床上小睡,后者给他盖得严严实实,就露出脑袋在外,热得林宝脸颊泛红,嘴唇微张。 萧玉文看到弟弟回来,蹦到地上小声说:“大山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快弄宝宝吧!” 萧玉山挪了炭盆进来,掀开棉被把林宝剥光,含住他的奶尖吸吮咂弄。 萧玉文有样学样,含了另一边,吸得啧啧有声。 林宝正好梦,奶尖一痛惊醒过来,见两个大脑袋埋在他胸前,没好气道:“你们在干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两人真是没脸没皮,大白天吸人奶子,淫乱玩意! 萧玉文凑过去亲他一口:“宝宝,我们想插你,你答应过可以天天插洞洞的。” 萧玉山则二话不说将他分腿按好,俯身在他花蒂上舔弄,直到林宝软了身子,又将肉舌探入花穴里搅。 “你干什么?!我不要你弄!啊!把你的狗舌头拿开!”林宝去推萧玉山的膀子,那人纹丝未动,用有力的舌头抵着内壁刮。 林宝白日刚下决心不让这猎户再弄自己,可真到了床上,哪里还由自己说了算?被这人的情色手段弄得花穴空虚,春水泛滥,嗯嗯啊啊乱叫。 萧玉文看林宝双眸微眯,大张嘴巴,转转眼珠,掏出自己的小兄弟要往他嘴里插。 林宝哪里好意思当着萧玉山的面含他大哥鸡巴,扭过脸叫道:“鸡巴拿开!” “宝宝,你快吃呀,鸡鸡难受,你舔舔就好了!”萧玉文执意要往他嘴里送。 萧玉山见此情景,掏出大家伙往那花口里一捅,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自家大哥哪里懂这许多花样,定是林宝这小浪蹄子教的! 不知他那里来的淫浪手段?今天非入死他不可! 萧玉山按了林宝发狠往里干,肉棒撑得花穴胀痛,内壁火辣,深处的小肉嘴被捣弄得汁水四溢。 林宝今日正不得满足,这会爽得浪叫不止,哪里还管骑他的是那可恶猎户,两条细腿往对方腰上一盘,只想那肉棍子不要停。 一边的萧玉文挺着鸡巴着急了,宝宝不给舔,那他怎么办呀? 萧玉山示意大哥先等一下,自己专心肏弄身下人,先猛插一阵,等林宝受不住哀叫,再用大鸡巴抵住宫口转圈,几轮下来,林宝已经泄了数回,双腿大开,再圈不住猎户精壮的腰。 萧玉山退出去,让大哥入,自己赤身裸体晃荡着鸟去外屋取东西。 萧玉文将自己的家伙往湿漉漉的洞里一插,迫不及待耸动屁股抽送,他不懂得技巧,只一味往那小肉嘴上撞把肉臀撞得啪啪响。 “啊!大鸡巴干得好舒服!唔……好棒!不要停!” 林宝身子敏感,操了一会宫口就浪叫一声潮吹了,足背绷出诱人的弧度。 萧玉山取来脂膏,让大哥先退出去,挖了一大团往林宝肉穴里送,待细细抹在那层叠蠕动的媚肉上,又另挖一坨探入后穴里。 不出片刻,林宝就承受不住媚叫起来,白嫩的身子像小蛇似的在床上扭,腿根一分一合诱人来插。 “啊……受不住了……要大鸡巴插……给我大鸡巴……呜……” 林宝痛苦得蹙眉,杏眼巴巴看着那两根粗壮的肉棍子,从脸颊到胸脯潮红一片,按捺不住揉起自己花穴。 林宝手指白嫩纤细,插进粉瓣养眼得很,两兄弟看得入了迷,可苦了林宝,两穴像蚂蚁噬咬,痒到了心窝里。 “萧玉文插洞洞好不好?呜……萧玉山……你来捅捅我呀……你的鸡巴好大……想要……呜呜……” 林宝难受地呜咽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漂亮的脸蛋满是哀求。 “大山,我们快插宝宝吧,宝宝想要大鸡巴!”萧玉文急出了一头汗 。 萧玉山也到了极限,估摸药效差不多了 ,将林宝揽在怀里躺下。 林宝身上软绵绵,只能趴在萧玉山结实的胸膛上喘,听得那人铿锵有力的心跳,鼻尖是这壮汉特有的体味,穴里更是火烧火燎得难受。 “快插插我……呜……”林宝哀求着伸手去捉这人的肉棒子往自己花穴捅,见萧玉山并不反对,撑起身体将那大棍完全吞进穴里。 “呼……鸡巴插进来了……好满足……呜” 林宝半跪在萧玉山的肉柱上起伏,淫水顺着二人交合的部位黏哒哒往下流,甜香味在屋内蔓延,一时间几人俱是呼吸粗重。 萧玉文快急哭了,他鸡巴硬得实在受不住,这会不知道怎么办。 “大哥,来插这里。” 萧玉山掰开林宝的屁股,露出股缝里的小洞,示意萧玉文插进来。 萧玉文这下开心了,弟弟就是聪明,宝宝有两个洞洞可太好啦! 林宝听他们兄弟二人要同时入自己,三魂去了七魄,又羞又怕,夹紧屁股不让萧玉文入。 萧玉山将他箍在胸前,大力往花穴顶,林宝越是不愿越激发了他的征服欲,非要同大哥共入不可。 对着那小肉嘴顶了百来下,伴随林宝的一声痛叫,终于入到了子宫里,萧玉文也趁机插进了后穴。 两个巨大肉棍完全没入身体,只留两枚卵蛋在外,兄弟俩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各自抽送起来,又见林宝肌肤雪白滑腻,香汗淋漓,两人上下其手在他身上抓揉。 林宝被压在二人中间动弹不得,穴里胀得承受不住,宫腔都要被撑破,肉棍中间夹着的穴肉疼痛难耐,他只能大声哭叫。 “啊啊啊!插死了!不要两个鸡巴一起!呜呜……不行了!” 萧玉山的柱头在子宫内部肆虐,将嫩肉捣出汁水,萧玉文歪打正着,每次抽送都擦过前列腺点,林宝可怜的小肉棍,更是被挤在萧玉山坚实的腹肌上,又爽又痛。 “骚穴咬得这么紧,还说不要?” 萧玉山在林宝臀肉上重重拍打几下,又说:“鸡巴这么硬,想肏女人?” 林宝埋在萧玉山怀里除了浪叫,再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三处同时被刺激,哪里是常人受得住的?要不是催情脂膏辅助,只怕早已晕厥过去,勉强受了一会,终是二穴同时缩绞媚叫一声再无声息。 “插宝宝太舒服啦!今天洞洞里好挤,唔……想出精了!”萧玉文被林宝夹得也提前射精,疲软的肉棍被小嘴挤出穴口。 萧玉山持久力惊人,林宝已经人事不省,可他丝毫没有射精的意图,见大哥退出来,从花穴换到后穴里继续抽插。 初入时只觉紧窄异常,肠壁软滑,包绞有力,狠插猛送也入不到底,萧玉山起了好胜心,将那林宝压到身下托起屁股往自己肉棍上送,撞得林宝花瓣乱颤,发出无意识的娇哼。 萧玉文肉柱半硬,在一边观看弟弟插林宝,见那小口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还随着大肉棒抽送翻出嫩红肠肉,瞬间惊呼出声。 “洞洞要插坏了!大山轻一点!” 萧玉山被这肉穴夹得到了紧要关头,看那林宝被入得一脸痴态,粉腮挂泪,瞬间兽欲猛涨,将人倒提起来,一气入了百来下,终于低吼一声抵在前列腺点上射出精柱。 林宝的小肉棍也跟着吐精,射得自己一身狼藉。 性事平息,萧玉文指着林宝肚皮上一滩透明粘液问他弟:“大山,宝宝最后出的精跟我们不一样。”说完又用手指捻了凑到鼻尖闻。 “也没有味道。” 萧玉山在那软塌塌的肉棍头部碾了几下:“插后面出的水。” 见那粘液在大哥指尖扯出银丝,没忍住暗骂道:连鸡巴都能喷水的骚货! 乐极易生悲 林宝醒来已天光大亮,自己竟然在那萧玉山床上,身上只穿了红肚兜,沾满精斑,腥膻冲鼻。 “色情狂!大淫棍!”林宝解了肚兜扔到床下,真想啐那萧玉山一口,自己晕了还不放过! “醒了?” 林宝疯狂咒骂的对象端了一碗米粥并两块面饼放在桌上。 “下来吃吧。” 林宝昨天跟兄弟二人做了那等淫乱之事,骤然听到萧玉山低沉的嗓音有些面红耳热,用被子裹了身体不理他。 “宝宝你醒了?”萧玉文从外面进来,亲热地将人抱住蹭。 萧玉山一声不响出了门。 林宝推推傻子:“给我把衣服拿过来。” 萧玉文小跑着去拿,笨拙地帮林宝穿。 林宝穿戴整齐吃好饭,一脸严肃地看向萧玉文:“下次不准你跟你弟一起弄我,只许你弄!” 萧玉文眨巴几下眼睛,一副理解不了的模样:“为什么不让大山一起弄?” “你乖乖听我话就行了!呆瓜!” 林宝还记挂着碱液,懒得再同这傻子理论,见萧玉山不在,急匆匆跑进柴房里。 萧玉文扁嘴一路跟着。 林宝取了碱液,倒出上层清亮的部分,和猪油一同放进锅里加热混合,又将萧玉文那瓶桂花油一股脑倒了大半,在锅边不停搅拌,见水分给烘去了一半,添了些盐进去,等那皂液浓稠,便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大碗里,照旧藏在柴房。 剩下的就是等着皂液成型,看能不能清洗干净了。 林宝嘴角微翘,做点古代没有的东西,还是很有成就感,等香皂成功,就要琢磨造纸了。 他美滋滋幻想着,不忘伸胳膊让萧玉文给捏捏。 皂液足足三天才有了一定的硬度,林宝迫不及待取了皂块和衣服带着萧玉文去溪边洗。 那香皂呈米黄色,比胰子细腻,还有股桂花香,沾水略一搓就能起沫,林宝笑得合不拢嘴,计划着多做几块下次卖给货郎,再从货郎那里买点有意思的玩意。 萧玉文也学着林宝的样子洗衣服,两个人边洗边玩,连萧玉山走到身后都浑然不觉。 “那是什么?” 林宝吓得一激灵,差点跌进水里,被那猎户眼疾手快揪住衣领。 林宝支支吾吾不愿说,萧玉文献宝似的演示给他弟看,又说是林宝做的。 萧玉山盯着林宝若有所思。 “你从哪里来的新奇点子?” 林宝佯装伤心,挤出两滴猫尿:“从小我就点子多,但总挨饿受冻,挨得打比吃的饭还多,慢慢傻了。” 停顿下来看了看萧玉山脸色,又说:“现在吃穿不愁才又开始琢磨。” 说完不敢再打量猎户神色,只偷偷瞪了萧玉文一眼,交代过这人不许把自己做的事告诉他弟,可转头就将自己出卖了。 萧玉文缩了缩脖子,心虚地看着他。 “这东西怎么做的?用了猪油?”萧玉山拿起香皂研究,触手滑腻,还有股子桂花味,“还放了桂花油?” 林宝被他看得不自在,垂下头老实回答:“嗯,用碳灰兑水放一夜,再添了猪油、桂花油熬。” 萧玉山挑眉盯着林宝的发旋不说话。 林宝先按捺不住:“这个能不能卖钱啊?” 萧玉山脸色微变,眉头一蹙:“自然可以,你这般惦记赚钱干什么?” 林宝心里吐槽,这不是废话么,当然是花呀,但他听出那阴晴不定的猎户情绪不好,老实答:“想在货郎那买东西。” 萧玉山轻笑一声,将他抓进怀里。 除了上床和捉了他教训,这人平日里很少和自己有肢体接触,这会子突然暧昧地抱着他,让林宝有点不习惯。 萧玉山比他高出一头,俯身凑到他耳边低语:“别想着娶妻。” 林宝没好气地嚷道:“我只喜欢男人!再说了,你可管不着我!” 萧玉山听他说喜欢男人有些意外,转念一想,如此更好,这林宝可永远别想离了他兄弟俩! 萧玉山没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话锋一转:“我过几日去镇上,你若想卖,就多做些。” 林宝顾不上自己还在那猎户怀里,立即点头答应下来,又说:“我想找木匠做点东西,还需要猪油。” “找木匠做什么?” “熬出来的汁要倒在模具里晾几天,才能成型。”林宝认真思索,向萧玉山描述了他想要的模具样式。 萧玉山点头,松开林宝取了洗好的衣物往家里走。 林宝这才发现自己被那人抱了许久,脸红起来。 萧玉山晾好衣服动身往木匠家里去,计划除林宝要的东西之外,再买个木箱,用来给他装衣裳杂物。 林宝在家蒸米饭,萧玉文坐他边上,垂头丧气的。 “……让你不给你弟说,你就一点也不听我的?” 林宝训着人,搁在平时傻子早都跟他还嘴了,今日一副心虚模样,显然是知道自己有错再先,忍不住又一阵数落。 萧玉文不时偷瞄林宝脸色,心里委屈,小声辩解道:“可是宝宝好聪明,我想让大山也知道……” 林宝一时语塞,叹口气摸摸他的头,算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哪里又能瞒得住呢。 等米饭蒸好,又切了咸菜,萧玉山恰巧推门回来,肩上扛着个大箱子。 林宝和萧玉文凑过去看,那木箱十分宽大,雕了简单的如意云纹,两侧有铜把手,款式简单古朴。 萧玉山把箱子放在林宝床边,说道:“去把你的衣物取来,放进去。” 林宝心里乐开花,但那萧玉山一直盯着,不好表现太过,只偷偷勾起嘴角。 继有了自己的小床之后,又有了专属衣箱,林宝幻想有一天能拥有自己的房间,任凭自己布置得舒舒服服,日子就更美啦。 林宝撅着屁股把自己的几件衣服并面脂等杂物往箱子里放,丝毫不知自己挺翘的圆屁股吸引了一道赤裸视线。 巨杵捣花汁 林宝放好东西,合上盖子,寻思着再添置些东西,可以让那萧玉山去镇上买,思索间,被一只大掌按在木箱上。 “你干什么!?”林宝惊叫出声,裤子被强行褪到脚踝处,他光着屁股趴在木箱上挣扎起来。 “别动!”萧玉山在他臀上一掴。 萧玉文正在里屋收拾箱子,听到动静探出头,看到大山把林宝压在木箱上,他欢喜地跑过去:“要插宝宝吗?” 林宝扭脸冲他喊:“萧玉文!你忘了我给你说过的话了!” 萧玉文当然没忘,可是大山是弟弟,不让他插宝宝,鸡巴会疼的,这让他为难起来。 不能一起插宝宝那他们轮流插总可以吧?以前也是轮流插的呀,萧玉文想到了办法,眉开眼笑:“大山你先插吧。” 林宝屁股发凉,心头起火,真是个傻子!他骂骂咧咧在萧玉山身下挣扎,不想惹恼了那猎户,竟直挺挺插进他花穴里! 林宝几日没做那事,这会还没出水,穴里干涩,疼得他啊啊直叫,没骨气的求饶道:“太大了!好疼啊!先拿出去!” 萧玉山闻言呼吸一重:“不是喜欢大鸡巴插?这会又嫌大?” 花道温热软嫩,将他的肉柱细细包裹蠕动,快活非常,哪里舍得停,将林宝细腰一掐便抽送起来。 “唔……疼……太干了……受不住……把你的驴屌拿出去!”林宝语带哭腔,趴在木箱上发颤,可怜巴巴。 萧玉山却被他激得兽欲大涨,把粗长的一根挺送到小肉嘴处,按在胯下快速捣弄起来。 林宝花道又疼又胀,那小肉嘴却让硬鸡巴捣得酥麻难忍,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几乎把林宝逼疯,没命地扭动哭叫。 萧玉山力道不减,压低声音:“哭什么?捣几下不就出水了。” 萧玉文看着被弟弟鸡巴带出的银丝附和道:“宝宝洞洞流水啦。” 弟弟插,哥哥看,林宝羞臊之余腾起一丝隐秘的快感,花穴春情涌动,更加热情地裹住萧玉山的大家伙,淫水将原本干涩难行的甬道变得湿滑易入。 萧玉山见肏弄得顺畅,腰部发力加快撞击速度,将那林宝入得欲仙欲死,再不哭泣讨饶,挺着嫩臀浪叫不住。 “啊!鸡巴好大!干得太深了!嗯……啊!” 萧玉文从没站立入过林宝,这会看得津津有味,裤裆顶起个大包,他见林宝细白的手指紧攥在铜把手上,指节泛红,想到以前这手给他揉鸡巴的快感,掰开林宝手指将裤裆里那一根往他掌心捅。 林宝快要高潮,看到手边的大肉棍,握住快速撸动,渴望身体里那根也快点把他捅到极乐。 萧玉山的柱头被肉嘴嘬,柱身被软肉绞,心道这林宝的淫穴浪窟真是会吃男人鸡巴,一时间欲念爆涨,猛力破开肉嘴捅到了子宫里。 林宝痛叫一声趴在木箱上喘,像只受伤的小动物,大眼睛毫无焦距地睁着,神色分不清是痛是爽。 还没等身下人缓过劲,萧玉山又开始肏干子宫,将硕大柱头往里猛顶,见林宝不叫,更是挺着鸡巴在子宫里搅动。 “啊!受不住!好胀!不行了……呜……” 萧玉山听他痛叫,心里爽快,大开大合入了百十下,嫩瓣给他插得一撅一翻,淫水更是挤出穴口往下滴。 “宝宝,你再给我揉揉呀,宝宝……”萧玉文见林宝闭着眼睛不动不叫,着急起来。 萧玉山掰过林宝下巴一看,果然又被他入晕过去,放开手脚猛干一阵,在那花壶里酣畅淋漓地射了。 萧玉文泪汪汪看着弟弟弄,抓心挠肺得难受,终于听得弟弟低吼一声,知道那是要出精了,凑过去握着肉棍等。 弟弟好半天没有拔出来,宝宝的肉洞还在一缩一缩,萧玉文急得要哭。 “想插宝宝……呜……” 萧玉山在射精的余韵里享受,听大哥出声才猛然回神,那林宝已经站立不住,不如由自己抱着让大哥入? 萧玉山拔出巨物,兜住林宝膝弯将人固定在怀里,方便大哥从正面插入。 “啊……宝宝好湿好软……呼,太舒服啦。” 萧玉文挺腰抽送,只几下便入到了尚未闭合的肉嘴处,用力一捅入到里面,快活极了。 林宝丝毫不知自己竟以如此淫乱的姿势让人插穴。 他双腿大张,花户一览无余,兄弟二人都能将肉棍捅穴的景致看得清清楚楚。 萧玉文叼住垂涎已久的奶尖吸,下身使劲往黏哒哒的粉穴插,将林宝弄得发出难耐的呓语。 等萧玉文出精,天色已晚,兄弟俩将林宝安置在床上,萧玉山去外头热饭。 萧玉文见弟弟给林宝腿心抹了脂膏,好奇地钻进被窝凑过去闻,那脂膏一股草木的清香味,他没忍住舔了一口,被苦得皱眉,爬到林宝胸脯上继续吸起奶尖来。 等林宝醒来,屋里烛光昏黄,那兄弟俩坐在烛光下看书,书的封面看不真切,桌上盖着显然是留给他的晚饭,一时有种家的温馨感。 见林宝睁眼,萧玉山让他趁热用饭,萧玉文则指着盘腿坐的他喊了一声“观音坐莲!”。 林宝听得一头雾水,没搭理那傻子,用饭去了。 林宝总被那猎户硬插,心里不满,故意冷脸相对,那萧玉山全当没看见,晚上竟然又把他往自己被窝里弄! 林宝气得大喊:“小叔子插嫂子!没人伦啦!” 萧玉山低笑出声,胸膛微震,好半天才开口:“我大哥一人可御不住你这小浪蹄子……” 说完没来弄他,竟是搂着他熄灯睡下了。 大哥的遭遇 林宝见他心情不错,动了心思,嚅嗫着说道:“大哥的脸……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玉山箍紧林宝不说话,全身肌肉紧绷,像随时可能暴起一般,林宝没出息地发抖,软声说:“我……我就是关心大哥……你可别打我,我下面还疼着呢……” 萧玉山在他下腹揉了一把,声音低沉:“今日也没入你几回,娇滴滴作甚。” 林宝老实偎在他怀里不敢说话。 过了半晌,林宝昏昏欲睡之际,那猎户才徐徐开口。 原来萧家兄弟的老家远在几百里之外,父亲是个猎户,姓萧名岩,生的高大俊朗,打猎采药都是高手,母亲是流落此处的官家小姐,名唤柔娘,貌美且知书达理,二人很快相恋结合生下两子,日子过得美满非常。 长子萧玉文从小聪慧,三岁识字五岁作诗,母亲柔娘大喜,更是悉心教导。幼子萧玉山比长子小两岁,活泼好动,敦实有力,喜欢同父亲上山追鸡逐兔,柔娘无奈,只教他识字算账。 一家四口日子也算富足,便送了萧玉文去私塾读书。 如萧玉文这般聪慧,不出意料十六岁那年考中秀才,又因他容貌过人,谦和有礼,一时间名声鹊起。 某次应邀去知县公子家饮酒对诗,数日后被送回家中,竟然面部溃烂,痴傻疯癫,萧家人心神俱震追问缘由,那小厮声称萧玉文醉酒失态,不慎被滚水烫脸,接受不了容貌被毁故而痴傻。 萧岩哪里肯信,去知县府中求真相讨公道,却再也没能回来。 萧玉山找了几次都无功而返,家里又离不得人,只能先忍气吞声在家照顾大哥和母亲。 萧玉文面部溃烂引发高热,险些一命呜呼,到处求医问药才保下命来,可不知是刺激过大还是烧坏了脑子,人彻底痴傻。 柔娘本就身世坎坷落下心结,又一朝从云端跌落谷底,没过多久便一病不起,缠绵病榻数月后去了。 唉,林宝在心底长叹一声,后面的事萧玉山没有细说,只告诉他已经大仇得报,带着大哥换个地方过活。 草根对上官僚,个中艰辛可想而知。 这仇究竟是怎么报的? 林宝不小心问出了心中疑惑。 屋里黢黑看不见表情,只听萧玉山冷笑一声,语气前所未有地阴沉:“自然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那嫉妒大哥的卑鄙小人用滚水烫死,再将纵子行凶的狗知县砍了头慰我父亡魂。” 林宝大惊失色,没想到这萧玉山竟然杀过人! 萧玉山察觉到怀中人的轻颤,又是一声冷笑:“怎么?害怕了?那恶人我不该杀?!” 林宝拼命摇头,小声说:“我只是……只是太吃惊了,那恶人确实该死,我……我……” “行了,睡吧。” 不等林宝答应,萧玉山已经背过身去,再不出声。 想当初他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父亲失踪后养家的艰难,为父兄报仇的惊险,还有带着痴傻哥哥背井离乡逃亡的苦楚,谁又曾体谅?都只当他是那杀人凶徒! 许久之后,一只白嫩的手攀上了猎户坚实的胸膛。 林宝早上起来,被窝空空荡荡,他进里屋看,见萧玉文睡得正香,嘴巴还傻乎乎微张着,林宝在他的疤痕上落下一吻,如果古代有神奇的除疤药膏就好了,一个美人毁容,遭受的打击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知道了兄弟二人的身世,林宝再看这小傻瓜,都抑制不住心中的怜爱。 萧玉山则让他心情复杂。 有血性,重情义,手刃知县父子还能带着痴傻的大哥逃出升天,更是有过人的胆识。 林宝回忆起了穿越之初他逃到这里求生,萧玉山明显动了恻隐之心,想来也是因为少年时的不幸吧。 但他杀过人,还是让林宝有一丝惧意,不同于先前怕那猎户打,而是类似于人类在野外看见老虎的本能反应。 这让他以后几日都老实乖顺,被那猎户拖到柴房的草堆上硬入,也不敢再骂一声人面兽心。 萧玉山显然察觉了林宝的害怕,他并不以为意,怕他也好,就这样乖乖的跟了他和大哥过吧。 这日萧玉山天不亮就出门去了,林宝被吵醒,索性起床继续做香皂,木匠做了各色模具,那莲花最为精美,林宝准备自己留下一块洗澡用。 明日萧玉山就要去镇上,林宝今日做的来不及成型,只能晾干后先收起来。 “宝宝,插洞洞。” 萧玉文见林宝一直忙碌,把他晾在一边不理不睬,有些委屈,尽管昨晚才弄过一回,这阵还不怎么想要。 林宝摸摸他软塌塌的鸡巴:“插?用什么插?你老实坐着,我等会就陪你玩。” 萧玉文不说话了,垂着眼睛坐到墙角。 林宝正在搅皂液,实在腾不开手,只能哄道:“萧玉文你过来点,我给你唱歌听。” 萧玉文没听过林宝唱歌,果然开开心心坐到他跟前。 林宝没有音乐细胞,哼了个荒腔走板的曲子。 “难听。” 萧玉山突然出声吓了林宝一跳,还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只小声回了句:“又不是给你唱的。” 萧玉文笑眯眯:“宝宝给我唱的!” 林宝看他傻乐的模样,也跟着扬起嘴角。 搅皂液是个麻烦活,虽不出大力,可是需要一刻不停的搅,这几日胳膊酸疼。 萧玉山过来夺了他手里的棍子,把二人赶进屋里。 桌上放了油纸包裹的点心,不知哪里来的,林宝和萧玉文分吃起来。 “吃完给我捏捏胳膊。” 萧玉文将剩下的点心塞进嘴里,凑到林宝跟前卖力地捏。 “宝宝,是不是这样?” “对,再轻一点……好,就这个力道。”林宝眯眼享受,胳膊酸爽的感觉让他轻哼出声。 萧玉山把皂液倒进模具里晾,这东西被林宝叫“香皂”,他所知道的香皂,是皂角掺了香料和中草药粉做的,价格昂贵,还有美容功效,林宝这个相比之下,叫“香胰”更为合适。 不过就随那林宝叫吧。 他计划明日拿到相熟的杂货铺处打听,好定个价格。 萧玉文捏了一会,林宝让他歇歇手,俩个人懒洋洋躺到了里屋床上。 “大哥,明天我去镇上,你想要什么?”萧玉山掀了帘子进来。 林宝坐起身,期待他也问问自己。 “糖人,点心!”萧玉文停顿一下,“唔……还想吃肉饼。” “好。”萧玉山迎上林宝期待的眼神,“你想要什么?” 林宝早都让萧玉文帮他拟了一张清单,这会飞快地从怀里掏出来递给他:“都写在这了,这袋钱给你。” 钱袋鼓鼓囊囊,是林宝这阵子卖馍的所有收获,萧玉山看他一眼,没接。 “你的私房自己留着吧。” 林宝也不敢再递,想着攒起来也好,日后盖了新房跟兄弟二人同住。 萧猎户进城 萧玉山天不亮就搭了去镇上的驴车,带了林宝做的一匣子香胰并零星几株草药。 惊蛰将至,从年节到现在除了一根野参,没得什么赚钱的皮子草药,如今有了林宝,需要卖力些才好。 不过自打有了林宝,气运比往年好,林宝来前他和大哥不时要吃些粗面果腹,如今舌头都养嫩了。 萧玉山到镇上,先找熟悉的杂货铺,那掌柜当场试用了香胰,瞬间喜笑颜开,开了个合适的价格买下。 那掌柜旁敲侧击打听这香胰来历,萧玉山答:“家中娘子做的。” “这胰子做的真不错,以后尽管找我来卖,莫去别处啊。” 萧玉山答应下来,又掏出林宝给的单子对着采买一番,这才离开。 等买齐东西,取上为林宝制的皮袄,匆匆乘驴车回村。 到家时天已黑透,透过窗户看到家里还亮着,静悄悄的。 萧玉山大包小包提进屋里,大哥迎上来帮忙拿,林宝也帮着归置,还不时自以为隐蔽地偷瞄他几眼。 萧玉山知道林宝是惦记那香胰,故意闭口不提,只拿出了各色熟食让二人吃。 林宝看到一桌好吃的直咽口水,这萧玉山是发财了吗?怎么舍得买这么多吃食。他捏起一片卤牛肉往嘴里塞,自打穿越到这,从没吃过牛肉,再次尝到这熟悉的香味,连舌头都想吞掉。 萧玉文则拿着他最爱的肉饼吃得满嘴油光,林宝凑过去咬了一口,也拿起一张大吃起来。 真香! 林宝和萧玉文对视傻笑,腮帮子鼓起,不时伸出粉舌舔唇,吃完肉饼,又拿起一块花生糕,见那蜂糖糕色泽诱人,也一并抓在手里。 萧玉山在镇上用过晚饭,这会就坐在一边看。 见林宝吃得小腹微凸,他出声制止:“剩下的明天再吃。” 林宝壮着胆子又拿了块花生糕,见那萧玉山紧盯自己,只好放回纸袋。 萧玉山看他脸上黏着糕屑,眼神可怜巴巴,一时手快竟捻了块糕递到他嘴边,林宝下意识一口咬住。 二人都一愣,还没做出反应,那萧玉文也有样学样给林宝喂糕吃。 林宝耳根有点发烧,虽然同那猎户没羞没臊弄了数回,可平时哪里有这种黏糊举动。 萧玉山也感到些微不自在,提醒自己不能过分娇纵那林宝。 二人各怀心思睡下。 林宝对香皂牵心挂肚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早起来煮粥,又将卤鸭剁好摆在桌上。 萧玉山小解回来,林宝已经盛好粥等在饭桌边。 “卖香胰的钱。” “这么多呀!”林宝接过钱袋,笑得见牙不见眼,“全部都卖出去了?” “嗯。” 萧玉文拍拍手:“太好啦!宝宝又赚钱啦!” 林宝捧住他的脸吧唧一口,心情大好。 萧玉山又将替他买回的一大包东西递过去,林宝喜滋滋接了拿到小床上翻看。 他对古代的东西非常好奇,且那林狗儿日日在家,没甚见识,故而许多东西林宝都是第一次见,比如这块紫色的茉莉香皂。 咦?林宝心生疑惑,他记得自己给出的清单上并没有香皂,这块该不会是那萧玉山看花眼误买的吧? “那是净面用的。”萧玉山见他拿着那香皂来回翻看,忍不住出声提醒。 林宝一愣,这难道是萧玉山特意买来的? “哦,这块很香很漂亮。”林宝想了想,“这块多少钱?” 萧玉山报了一个数字。 林宝差点惊呼出声,这一块便要抵他一匣子香皂钱,真是个败家子! 萧玉山见林宝杏眼圆睁,又说:“这是皂角混了草药粉制的。” “……也太贵了。”林宝小声嘟囔,将那香皂装回盒子里妥帖放好。 余下的有刷牙子、铜镜、发油等杂物,还有林宝做香皂要用的色素并香料。 林宝捧着铜镜心中惊叹不已,这古人真是有大智慧,镜中的自己纤毫毕现,一点不输现代水银镜子。 镜中的林宝一双圆眼,垂下眼睛能看到秀气的双眼皮折痕,鼻梁挺秀,皮肤白皙,竟然跟他穿越前有五分像!林宝撇嘴,好看是好看,少了点男人味,不像那兄弟俩轮廓分明。 但往好处想,也至少不是歪鼻斜眼满脸麻子,如果真的那样丑,怕已经给这猎户赶出去冻死在冰天雪地里了吧。 萧玉文凑过去:“宝宝,你在玩什么?” 林宝怕他看到自己的脸受刺激,将铜镜藏好取出一盒面脂:“过来,我给你擦脸。” 萧玉文老老实实仰起脸。 吃过早饭,萧玉山取出给林宝制的皮袄:“试试。” “给我的?”林宝很意外,这皮子油光水滑,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毛,摸起来厚实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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