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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碟子蟹黄、蟹肉、蟹膏堆在一处,色泽诱人,这蟹是萧玉山用淡盐水煮的,可以吃到螃蟹本身的鲜美,林宝吃完,意犹未尽的舔唇。 “再给我弄一只吃吧。” “留着些肚子。”萧玉山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去取蒸熟的蟹酿橙。 林宝从没吃过这道菜,先凑过去嗅嗅,一股蟹肉混着橙子的鲜甜扑鼻而来,他接过萧玉山递来的小勺挖了一大口。 “唔!这个好吃!我爱吃!”林宝鲜得恨不得吞掉舌头,又挖了一勺喂给萧玉文。 “好吃吧?” “好吃!” 见猎户干坐着看,林宝也给他喂了一口,剩下的自己吃了个精光。 “还有没有?再弄一只吧。” 林宝不知道他的口气有多娇,再加上一双水汪汪的杏眼,饶是猎户也心软了,又取了一只出来。 林宝心满意足地吃完,知道猎户不会再给,也不继续求,老老实实吃点青菜下饭,不想萧玉山又端了一盆他没吃过的螃蟹来。 “这个蟹是怎么做的?我没尝过,我要吃一只!”林宝赶紧提出要求,想再得一只螃蟹吃。 “洗手蟹,生蟹你不宜吃。” 见林宝疑惑,萧玉山给他细说了做法。 取活螃蟹洗净,加盐、酒、生姜、橙皮、花椒等调料腌渍,洗洗手就能吃,故而叫洗手蟹。 林宝听完更馋了,胡乱扯了个借口:“不是我想吃,我肚子里的小宝宝想吃,快给我一只!” 萧玉山被他逗笑,扯了只蟹钳给他。 萧玉文问弟弟:“小宝宝在肚子里也能吃东西吗?” 林宝和猎户看着他傻乎乎的表情都大笑起来。 吃完天色擦黑,风凉丝丝的,萧玉山关上窗户,让林宝在屋里溜达两圈。 林宝虽不情愿,但为着平安生下孩子,也不得不多走动。 活动完给萧玉文吃了药,舒舒服服窝在床上。 林宝让萧玉山去找绣娘做了大靠枕,软乎乎的,上面还绣了几只憨态可掬的小猫,晚上靠着十分舒服。 “孙全采了株人参,品相极好。” 林宝激动得坐起身:“那我们买下来送给神医爷爷!” 之前的药都没收钱,那些药品必定昂贵,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全靠他运气好,所以更要好好报答才是。 “嗯。” 家里的进项林宝都攒着,装满一个小坛子就让萧玉山埋在院子里,如今秋千下已经埋了两坛子铜钱,也不知够不够。 “那两坛铜钱你挖出来数数,不够梁上还挂了几串。” 萧玉山摇头:“当初孙全母亲病重,我曾赠他一株小参,一坛铜钱足以,多给他必不会要。” 林宝还没开口,萧玉文跳下床取来他的扑满在地上一摔,“哗”的一声铜钱散落出来。 “我也有钱,可以用我的!” 林宝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的先存着,以后给小宝宝买糖人。” 萧玉文想了想,低头捡钱。 萧玉山趁着夜色去院里挖。一坛埋得稍浅,是个小坛子,继续深挖会发现下面还有个大的。 猎户拍了拍坛子上的土,回屋把钱倒在圆桌上,数出合适的数量,准备明日给孙全送去。 “要是村里谁家采了灵芝你也买来!” 萧玉山点头,告诉林宝灵芝难得,且村人未必会到处宣扬,恐怕要去镇上的药铺买。 去镇上无非是贵些,林宝现在有收入,根本不怕花钱,让萧玉山尽管去买好的,再把清单上的物品也一并买齐。 萧玉山不喜拖延,准备翌日就去。 他的积蓄在建房、添置家具时用掉大半,平时家用也从不动林宝的钱,如今要买灵芝等物,不得已折回院里将另一坛铜钱也挖出来,心里颇不是滋味。 想他七尺男儿,如今花起娘子的私房,成何体统,等宝宝生产,还是需上山才好。 林宝看猎户薄唇轻抿,似有心事,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钱不够?” 萧玉山摇头:“够用。” “那你板着脸干什么?”林宝冲猎户勾勾手指,“萧玉山你过来。” 猎户拍拍手上的土坐到床边,被林宝搂住腰亲了一口。 “你到底怎么了?不说就回你屋睡去。” 萧玉山不答,低头在林宝肚皮上摸摸。 林宝拿他没办法,心道如今傻子变乖了,这猎户又不让人省心,只好多哄哄了。 好转的傻子 萧玉山天不亮坐驴车出发,怀里抱着沉甸甸的包袱,正拿着馒头啃。 赶车人是每日来拉馒头卖的货郎长子,名唤李松,年纪同萧玉山相当,也是结实有力的汉子。 “乏了你就眯会,还早。” 萧玉山摇头,看着远处想心事。 清水镇热闹依旧,萧玉山无心闲逛,想先将灵芝等物买齐,再去给馋猫林宝和大哥买些吃食。 萧玉山进了常去的药铺,掌柜许久不见他来,热情地打招呼,又笑着问今日带了什么好东西。 “今日来买灵芝。” 药铺掌柜有些意外:“家中可是有人生病?灵芝确实有一株,只是价格……” “掌柜不妨拿来瞧瞧。” 萧玉山一心要买,价格贵些也没有办法,见掌柜小心取出一个木盒,里头盛着赤红的一株,菌盖肥厚有光泽,实为佳品。 付过钱,萧玉山揣好灵芝出门,去了卖香皂的杂货铺。 因萧玉山时常来卖香皂,又信守承诺不曾卖给别家,买点小物件总有优惠。 零零碎碎的买完,再去布坊买布,找村里手艺不错的妇人帮忙做衣服。 半天下来,萧玉山连吃饭的空档也没有,只匆匆买了两张烧饼坐在颠簸的驴车上吃。 “怎的不在铺子里吃点?”李松问。 “时间太赶。” 李松看着半车杂物,心下了然,娘子生产,自然是要好好准备一番,林宝那与寻常女子不同的身体,也不知能否平安生产。 因自已已有两个孩儿,多少有些经验,李松思索片刻,对萧玉山说:“你家娘子情况特殊,需提前找好接生婆才是。” 萧玉山道了声谢,心里开始筹划。 如今林宝怀胎七月余,距离生产不足三月,确实应该定下年高历练的接生婆人选,本村的他决计不用,听说当初便是她将林宝身子的秘密传得人尽皆知,自己信不过她不说,那婆子也未必肯来。 需托人好生打听附近的有名产婆,哪怕从镇上花大价钱请也使得。 一路思量着晃悠到了家中。 林宝听到响动小跑着迎出来,惊得猎户一头冷汗。 “仔细摔了!” “摔不了,我帮你拿东西。” 萧玉山把灵芝递过去,林宝喜滋滋打开看,虽然他不是专业人士,但这灵芝外形如此漂亮,应该不错吧?到时和人参一起给了赛华佗,还有自己先前想到的风寒方子,那老头一定高兴。 兄弟俩跑了几趟才将东西搬完,那驴子不耐烦地“昂昂”叫了几声,格外喜感,林宝仔细瞧了瞧这漂亮的灰毛驴,动了养一只的心思。 萧玉山难得地拒绝了,理由是驴太吵,林宝一想也是,只能作罢。 放好东西,萧玉山出门,说是去买人参。 林宝和萧玉文坐在屋里吃零嘴,这萧玉山越来越能买,各色吃食摆了一桌,还有林宝馋了好久的熟牛肉。 这里耕牛不让私宰,只有老了、病了的牛经过官府许可才能宰,林宝直接捏了一大片填进嘴里,又给萧玉文喂了一块,看着脚边两张毛嘴,心软也各喂了一口。 吃完牛肉,两人各吃一张菊花饼。 “萧玉文,把肉食都放到柜里,仔细金元宝偷吃。” “哦,那饼饼要放起来吗?” “不用,猫又不吃。” “提上一包菊花饼、半只烧鸡,咱们给林石头送去。” 萧玉文掩好柜子,确保金元宝打不开,又把林宝说的两样提在手里,两人手拉手出门去了。 送完东西回来,两只黄毛崽鬼鬼祟祟躲在桌子下面,萧玉文弯腰去看。 “宝宝,他们偷吃肉饼啦!” “呀!”林宝一拍脑门,肉饼居然忘记收了,“算了,给它们吧,剩下两张你和大山吃。” 萧玉文摇头:“我的给宝宝吃。” 林宝把他的大脑袋抱进怀里:“小傻子,你怎么这么乖?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也最喜欢宝宝!” 两个人搂着亲了一会,见夜幕彻底落下,点了一盏蜡烛放在稍高的柜子上,屋内顿时被照亮了。 阿黄和金元宝在桌子底下扑着玩,不时“呜汪”叫两声。 猎户买参回来,林宝都快睡着了。 “先别睡,我给你煮碗汤面吃。” 林宝打起精神坐起来,靠在床头发呆。 萧玉文在和狗玩,一脸傻笑。 林宝盯着他瞧,觉出不对来,脸上的疤痕,似乎小了一圈? “傻子,你过来。” 萧玉文放下狗仔跑过去:“宝宝是要喝水吗?” 林宝不答,凑近看看,又仔细参照眉眼的位置,疤痕确实小了一点!他喜得大笑两声,这药膏也太神奇了,疤痕恢复指日可待! 林宝把他的发现告诉猎户,那人也十分高兴。 用过汤面,林宝去洗脸刷牙。 那块紫色香胰用了一段时日,皮肤竟越发白腻起来,真是贵有贵的道理,等用完再让猎户买一块。 林宝哼着小曲回屋,看到猎户和傻子坐在床上一齐盯着他看。 “你们还不歇下?”林宝有种不详的预感。 “不急。”萧玉山把林宝搂进怀里亲了一阵,给他解开衣服,“试试新肚兜。” “不!我要歇了,你俩就傻坐着吧。” 林宝挣了半天还是被猎户剥光,乳尖在空气中快速挺立。兄弟俩一左一右趴在他胸口叼了奶尖吸。 “怎么又弄……唔……不许咬!” 林宝拒绝无效,被猎户套上了藕粉色的肚兜按在床上。 “宝宝乖,不要乱动。” 林宝瞪一眼傻子:“你居然敢帮你弟按我?一会打你!” 萧玉文嘟囔:“一会你才没力气打我呢,只会喊还要大鸡巴插……” 真是不得了!林宝惊讶地合不拢嘴,越来越会说,以后唬不住了! 萧玉山趁林宝不备挖了润滑膏往他后穴里捅,在湿软的肠壁上四处按压。 “啊……别按那里!”林宝扭动身子,男人的前列腺哪里能这样按?还没真枪实弹干一场都要被搞射了。 萧玉山不理,伸进三指大力揉按,不如抚慰硬邦邦吐粘液的肉茎,反而去揉小花蒂。 “受不住!别这样弄!唔……不行了!” 萧玉文看宝宝弹动两下软了身子,松开手:“宝宝没力气打我了吧?” 林宝懒得理他,沉浸在高潮里轻喘。 萧玉山把林宝放在自己身上,扶了肉棍往松软的后穴里入,两人同插,无法全没进去,将将入了大半根。 两兄弟多次双龙,早已有了默契,萧玉文自觉分开嫩瓣插到花穴里。 “唔!穴里胀死了!不行了!” 萧玉山把二指伸到林宝口里玩弄小舌,下身和大哥同时抽送,肏得林宝“呜呜”直叫。 “宝宝,你水好多,滑滑的!”萧玉文沾了穴口挤出的粘液给林宝看,后者扭过脸去。 萧玉山也开口臊他:“前后都冒水,鸡巴都给你淹了,还说不是狐狸精?” 林宝吐出口里的手指骂道:“你们两个……啊……弄便弄……别多嘴!” 萧玉山胸膛微震,林宝知他偷笑,故意缩穴,却险些被两根肉棍胀死。 兄弟俩不再说话,比赛似的捅穴,屋里男人的喘息、干穴的水声交织,混着林宝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让人只听声音便能想到是何等活色生香的景象。 蜡烛因芯子过长发出刺啦声,火苗摇曳,三人在暖黄的烛光里头浓情蜜意地交缠。 待林宝高潮,猎户解了他的肚兜揉奶,傻子攥着他的肉棍撸动,两人的粗大性器仍在穴里慢捣,让他的快感无限延长,双足乱蹬不休。 “啊!舒服死了!还要大鸡巴插!” 萧玉文听到林宝这样叫,露出猜中后的得意表情:“宝宝,我聪不聪明?” 林宝蹬他一脚,在兄弟俩大开大合地抽送里再次陷入情欲的漩涡…… 赛华佗送药 天儿越来越冷,金元宝一见猎户烧火做饭就去偎灶,让林宝好生发愁,这猫如此怕冷,等下雪不给冻死了。 他跟在后头慢悠悠走,提醒猎户别把火星子掉到猫身上。 “饿了?”萧玉山递给林宝一块蒸好的红薯。 “不饿。”林宝坐在小凳上,肚子窝得难受,只好起身。 萧玉山在他腰上揉揉:“回屋歇着去,饭马上就好。” 林宝点头,带着阿黄进屋。 阿黄从小毛团长成了半大狗,四肢粗壮,叫声也粗了些,耳朵直立,特别精神,还会看家捉老鼠,林宝越来越喜欢这小东西。 “阿黄,不要贴着宝宝腿,当心把他拌倒。”萧玉文过来扶着林宝进屋。 “我看着路呢,不用扶。”林宝肚子并不大得夸张,行走不受影响。 傻子不听,坚持把人扶到屋里坐下才松手。 早饭是白米粥、蒸红薯、酸萝卜,还有馒头坊蒸的鲜肉包。 “肉包好吃!”林宝咬一口皮薄馅大的包子,肉汁溢出来,香而不腻,味道极好,“赶得上肉饼了。” 林宝说的是镇上那家萧玉文最爱的肉饼。 萧玉山笑笑,这肉包是他大价钱买的秘方,那家人不懂得做生意,谈好价钱便卖与他了。 卖包子需鲜猪肉,猎户找一家养猪的每日送鲜猪肉上门,故多了些边角料可以喂给猫狗,不需要林小冬再捉鱼虾,两只毛崽都养得毛皮厚实油亮。 “一会我和大哥去方三家。” 林宝抬头:“东西都做好了?去看看衣服做好没,我总觉得我快生了。” 萧玉文惊喜地睁大眼睛:“什么时候生啊?” 萧玉山摸摸他的肚皮:“应该还有一月左右。”估计要到大寒之后了,那时候天气极冷,木炭、汤婆子、棉被都已备齐,势必不能冻着这一大一小。 饭后林宝盖着薄被窝在沙发上,金元宝也跳上来揣爪卧下。 “一个人在家怪无聊的。”林宝觉得家里空荡荡,没人气。“也不知道神医爷爷啥时候来啊。” 千万别再不来了,萧玉文的病小有成效,脸也好多了,一鼓作气治,肯定能完全好。 他无聊地叹气,阿黄突然站起来冲着窗外大叫。 林宝爬起来推开窗户往外看,见赛华佗揣着手立在院里,笑眯眯地看他。 “神医爷爷!你快进来!”林宝奔出去迎,“终于把您盼来了!” 赛华佗任他搀着:“就你一个在家里?” “嗯,他俩办事去了。”林宝拉着赛华佗在沙发坐下,自己去取人参和灵芝。 “神医爷爷,这是给您的。” 赛华佗打开盒子看看:“品相不错,外边买的?以后别破费了。” 林宝嘿嘿笑了两声:“不好总占您便宜。” “你那方子值。” 说到方子,林宝还早准备好的风寒方子,这会赶紧取出来递过去。 林宝爷爷信中医,常用这方子治风寒咳嗽,据说名唤《小青龙汤》,系中国古代名方,他常在诊所帮爷爷抓药,所以隐约记得。 赛华佗皱着眉头看了半天:“麻黄,确实可治风寒,这方子老拙不曾见过,就收下了。” 林宝看着老头期待的眼神:“真的再想不出别的了!” 赛华佗笑道:“来日方长,不急不急。” 林宝提着燎炉过来给他添上茶水,再端几碟点心蜜饯,说道:“您先吃点零嘴,一会猎户回来做饭。” 赛华佗捏了颗蜜枣塞进嘴里,冲林宝招手:“过来,我给你诊脉。” 林宝露出腕子把手放上圆桌:“爷爷,我什么时候生?” “不问问是男是女?不担心孩儿是否康健?”赛华佗收回手,“就着急生,自己的小命也不关心?” 林宝无奈地看着神医,他现在就想赶紧卸货啊,天天大着肚子多不方便,而且他没病没痛,自觉身体极好,那孩子也不会有问题吧?男女就更不担心,他不挑。 “男娃,母子都健康。” 男孩也行,林宝又问了一遍:“神医爷爷,到底啥时候能生?” “腊月底。” 生娃不易,宝宝叹气,真还有一个多月啊,继续熬吧。 “我真能平安生下孩子?” 刚怀孕时他怕得要命,准备尽人事,听天命,现在恐惧消了大半,但仍有些许不安。 “放心,一定顺产无忧。” 林宝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 看门神器阿黄立起来“呜呜”两声,摇着尾巴向外冲。应该是兄弟俩回来了,林宝跟赛华佗打了招呼,出门去看。 萧玉文牵了一辆螃蟹车,看到林宝过来,欢喜叫道:“宝宝,这是给你玩的,你喜不喜欢呀?” 林宝一看,真是成人也能坐的,可如今身子不方便,玩不了。 “你上去试试。”林宝让傻子坐上去。 萧玉山怕林宝动了胎气,接过绳子拉着大哥转了两圈,看那两人笑个不停。 “神医爷爷!”萧玉文看到赛华佗立在门口看他们,热情地打招呼。 林宝摸摸鼻子,他光顾着玩,把老头忘了,这会冲着人不好意思地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萧玉山看到赛华佗,恭恭敬敬行礼,简单问候几句,自觉做饭去了。 其余几人回林宝屋里坐下,那有软沙发,还暖和。 萧玉文知道神医是给自己治病的,格外有礼貌,主动道谢,还捉过金元宝塞进他怀里。 “这个胖猫可以暖手。” 赛华佗哈哈笑两声:“瞧着好多了。” 林宝点头:“脸上疤小了,也不是那么傻了。” 萧玉文小声嘀咕:“本来就不傻啊。” 赛华佗笑着摸摸他的头,从怀里取出两瓶药丸并一盒药膏。 “半年的用量,收好了。” “谢谢神医爷爷!”林宝不客套,喜滋滋收下妥帖放进柜里。 “这里还有几瓶老拙的秘方,这颗你生子时含着,可保你有力。旁的有生完孩子调理身体用的,还有治疗小儿发热、腹泻的,瓶身都标了功用。” 林宝怀孕以后眼窝子浅,这会功夫又红了眼眶:“爷爷,谢谢您,呜……” “哎呀怎么还哭了,傻子,快哄哄你娘子。” 哭了一会,林宝收住眼泪,有些不好意思,转移话题给赛华佗看他在木匠那做的玩具。 “……把这个小车放到高处,自动就顺了轨道往下滑,还可以拉着玩!这套叫积木,可以搭房子。还有这套小动物,可以挂在婴儿车上让孩子玩。” “不错不错,精巧得很。” 萧玉山摆好饭菜,叫几人来吃。 塞华佗坐主位,林宝不停给他夹菜。 “我家猎户手艺越来越好,这个鱼特别嫩,兔子一点腥味都没有,可好吃啦。” 赛华佗不顾形象吃得满嘴油光:“不错不错!” 饭后赛华佗也不久待,林宝心里不舍,给他装了大包馒头、肉包,又带了些老人也能吃的零嘴,还让萧玉山给装了一个热乎乎的汤婆子。 “等孩子出生,我再来看你。” “嗯,您天天在外边跑,要注意身体。” 林宝在门口呆站许久,才被猎户抱进屋。 “外边太冷,当心冻着。” “爷爷是不是在外边四处行医啊?” “嗯。” 林宝想,不管在哪个朝代国家,总有些医者,看似渺小但令人动容。 小宝宝降生 天灰蒙蒙飘雪,像林宝刚穿越来那天一样冷,几步路的功夫,手脸都冻僵了。 “快进屋!”萧玉山在房顶清理积雪,看到林宝皱起眉头,怕他冻疮复发或染上风寒。 林宝不动:“我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屋里憋得慌。” 阿黄和金元宝这两只毛崽,第一次看到雪,激动得打滚。金元宝还半立起来去扑飞舞的雪花,逗得林宝开怀大笑。 萧玉文在后院扫完雪,看到宝宝居然立在前院里,拉着人往屋里走:“宝宝乖,到屋里去。” 林宝没办法,只好进屋,阿黄一路粘着他,金元宝不理人,在雪里玩的正欢。 “冻死你个狗东西!” 萧玉文疑惑:“宝宝你傻啦,金元宝是猫。” “你把那只胖猫给我抓进来,我要用它暖脚。” “好。” 最后金元宝蔫耷耷窝在沙发上打瞌睡,林宝如愿把脚丫伸到它肚皮底下。 歪在软枕上,林宝心里又怕又期待,明日萧玉山要去镇上接产婆提前安顿在家,就等着他生了。 屋里早贴好了产图,萧玉山告诉他上面画着雷公、运鬼力士、天狗、轩辕等十三神,可以保佑他生产顺利,林宝这会看着,心里还真的安宁些。 婴儿床已经布置好,里面放了干净柔软的被褥枕头,还有林宝找绣娘做的布偶。 衣物更不用发愁,集了一大箱,要不是绣娘说孩子长得快,他还会准备更多。 产奶母羊拴在后院新盖的羊圈里,萧玉山囤了足量干草喂羊。 羊圈隔出一半,喂了几只母鸡,方便吃蛋,猎户说等他生,这些就宰了炖汤。 至于过冬的木炭、干柴,堆满杂物房,棉被也不缺,汤婆子备了四个,窗户上挂了厚实的鹿皮挡风。 猎户还请李松帮着置办了大量菜粮存在地窖里,又让孙全媳妇帮着腌了几坛咸菜。 如今家里什么都不缺,大雪封山也不怕,真是满满的安全感呀。 林宝听着屋外唰唰的扫雪声,开始打盹。 兄弟俩一身寒气进屋,围着炭盆烤上一会才贴着林宝坐下。 萧玉文见金元宝跑了,林宝的脚丫光溜溜露在外边,赶紧抱到怀里暖。 猎户在林宝的小脸上亲了又亲。 “烦人。”林宝被胡茬扎醒,嘟囔了一声。 “中午吃涮羊肉?” 林宝闻言眼睛一亮:“好!你照我教你的法子弄汤底,比清水煮好吃,羊肉一定要片得极薄才嫩。” “嗯。”萧玉山凑过去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口。 等猎户出屋做饭,萧玉文巴巴凑上去也要亲,林宝揽着他,舌头顶开齿缝探进去,两人立刻亲成一团。 温存完,二人又开始给未出生的小宝宝取名。 备选名单列了一大串,最终也没选出来。 “算了,先叫乳名吧。”林宝寻思,大名可以慢慢取。 萧玉山动作麻利,把风炉端上桌,里头是羊骨、葱姜等炖的汤底,再摆好羊肉片、萝卜片、爽口腌菜并几个馒头,一家人热气腾腾吃上一顿,分外舒坦。 林宝吃饱喝足不想动弹,抱着汤婆子窝在床上,一会困了就直接睡下。 兄弟俩看到林宝的大肚子,都不忍叫他下床活动。 次日产婆接到家里,是个五十上下的精干妇人,古人多短寿,这个年纪的产婆必是极为历练的,她看到林宝并不惊讶,想来是见多识广,给林宝摸摸肚子,舒了口气。 “胎位正,顺产应该没问题。” 林宝今天没精神,被接生婆摸完肚子,觉得有点疼了,起初他不想娇气,忍了会不见好转,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猎户。 “萧玉山你过来,我肚子好疼……” 萧玉山见他额头亮晶晶,嘴唇发白,急忙去叫产婆。 接生婆检查完,让兄弟俩不要慌乱,惊到产妇反而不好,吩咐猎户换上消过毒的床褥,让傻子调一碗蜂蜜水。 萧玉文挖了两大勺蜜融在温水里喂林宝喝:“宝宝,你喝点蜂蜜水吧。” 林宝被齁得犯恶心,但见傻子泪眼汪汪,强忍着又喝了几口。 萧玉山把赛华佗留下的药丸放在旁边,预备开始生产时让林宝含着。 随着阵痛加剧,林宝已是满头大汗,接生婆终于让林宝开始用力,他的痛呼,傻子的呜咽,以及猎户焦急的询问弄得屋里一片嘈杂。 林宝含着药,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听产婆的指挥使力,只盼着疼痛早点结束。 如同赛华佗所料,林宝在夜里顺利生下个白胖男孩,乳名小菟。 菟,老虎的别称,所以这小菟便是小老虎。 林宝看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小东西,心里软得想落泪。 萧玉山看着鬓发湿透且面色苍白的林宝,又看看皱巴巴的婴儿,难得红了眼眶,粗糙的指腹抹去林宝额上的细汗,在小菟鼻尖轻轻点了一下。 萧玉文早已哭得说不出话,这会紧紧攥住林宝的手不愿松开。 产婆给几人简单交代了注意事项,天明便坐驴车回镇了。 萧玉山安顿好林宝和小菟,宰了一只母鸡去炖,让大哥有事喊他。 林宝身子清理过,穿着干爽的新里衣,床褥也换上新的,裹着软布的汤婆子脚底塞一个,背后放一个,暖烘烘,小菟裹着襁褓睡在他怀里。 “宝宝,你闭上眼睛睡觉吧,我来看着小菟。” 林宝摇头:“我睡过了,你上来睡会。” 萧玉文不动,坐在床边圆凳上,火盆不旺就注意添炭。 生产过后终归体虚,林宝不知不觉睡着了,期间李福、孙全都来看过,还带了婴儿穿的软底虎头鞋、肚兜、虎头帽等贺礼。 萧玉山回了馒头和鸡蛋,再添上两块自家做的香皂。 林石头带着弟弟也来了,帮着招待前来探望的村人。 林宝美美睡了一觉,醒来听到小菟正哭得伤心。 “小菟怎么了?” “尿了。”萧玉山正在给孩子换尿布,见林宝坐起来赶紧制止,“你躺着就行,我来。” “我躺得腰疼。” 萧玉文闻言把靠垫塞到林宝背后,又把被子往上拉拉:“宝宝,靠着腰就不疼了吧?” “嗯,小傻子最贴心。” 换完尿布,林宝把屋里几人都撵到中堂,解开肚兜让小菟吸奶。 果真如产婆所说,小婴儿天生会吮吸,林宝疼得龇牙咧嘴,看着小菟嘴巴一鼓一鼓的可爱模样,还是勉力忍耐,好不容易忍到他吃饱睡着。 萧玉山不放心,立在床边看,等小菟吃完将他抱在怀里拍。 “已经睡着了,不用拍。” “不是哄他睡,要拍奶嗝,不然吐奶。” “啊?”林宝傻眼,还有那么多讲究? 他看着猎户拍了几下,小菟果然打了嗝。 “他好可爱呀!”林宝感慨,“别放小床里,给我抱抱。” 萧玉山解释道:“他自己睡小床,省得被大人压着,或让被子掩住口鼻。” 林宝一听,也怕自己看顾不好,只能看着猎户把他偏头放进婴儿床里。 “给小菟戴上帽子。” 小菟用的睡袋,不担心身子着凉,但小脑袋光溜溜露在外面易受风。 “嗯。” 萧玉山拿了顶大红色的虎头帽,上面的刺绣分外精致。 “这谁家送的?手艺可太好了,衬得小菟皮肤好白。” “林石头送来的,小菟像你,本来就白。”萧玉山看着孩子,又看看林宝,全然不见曾经的凶煞模样。 林宝心里美,他生的孩子,当然随他,皮肤白眼睛大,以后肯定是美男子。 “别人送的衣物都拿来让我瞧瞧。” 萧玉山递过去一个大包袱。 “这几样都是林石头拿来的?不知他找谁绣的,以后我想请这人给小菟做衣服。” “我去叫他来问。” 林石头听林宝要见他,喜滋滋跑进去:“林宝,你身子怎么样?” “挺好的。”林宝拿着虎头鞋,“这是谁绣的?太好看了。” “我姐绣的,她没出嫁时绣得更好,现在要干农活,手都生了。” 林宝想了想:“那让你姐多给我绣点东西,给她算工钱。” 林石头红着脸推脱:“绣点小东西,怎么好要工钱。” “以后小菟的衣服鞋帽,我都想让你姐给做,不收钱我哪里好意思,只能凑合找村里的绣娘啦。” 林石头想了想只好同意,当是林宝有意帮他,心里又记下了一份恩情。 林宝看林石头提到他姐一脸心疼模样,确实有意帮他,不过更多的是对小菟的爱,总想给他最好的。 林石头知道林宝要多休息,只待了一会便带弟弟回家去了。 萧玉山把小桌放到床上,摆好鸡汤、鸡蛋、馒头,伺候林宝吃。 “你们也赶紧吃吧,趁小菟睡得香。” 几人吃完饭,小菟果然又哭了,萧玉山熟练地给他换尿布,萧玉文在旁边帮忙,两人一副贤惠奶爸模样。 收拾完小菟,兄弟俩凑到他跟前,同时开口。 “还疼不疼了?” 林宝摇头,不由自主勾起嘴角,寒冷的冬夜,外头刮风飘雪,但他身心都暖融融的。 这是谁的种 小菟出生之后没几天就是新年,林宝感慨,这是他穿越后度过的第二个新年,相较去年,变化不可谓不大,他睡了俩兄弟,建了新房,开了馒头坊,养了猫狗,还生了个孩子。 看看小床里白嫩可爱的小菟,林宝带上了一抹微笑。 小东西除了吃东西睁眼,其他时候都呼呼大睡,可睡觉也不安生,总哭。 萧玉山已经可以根据哭声判断是饿了还是尿了,或者单纯需要大人拍拍。 林宝每日有人好吃好喝伺候,又吃着赛华佗给的药,身子恢复很快,才十余天就活蹦乱跳,闹着想吃有味的,还让猎户烧水供他洗澡。 “宝宝洗澡会受凉的。”萧玉文皱着眉头。 “哪里会受凉?屋里热乎乎的。” 萧玉山口气认真:“不可。” “你们烦死了!”林宝翻身冲墙,谁也不再搭理。 萧玉山让大哥先照看小菟,自己出门去。 不多时,萧玉山提了包袱回来,林宝扭头看:“你干什么去了?” 猎户不答,让林宝把头挪到床沿,见他不动,补充道:“给你洗头。” 林宝眼睛一亮,老实躺过去,发丝垂在外边,等猎户给洗,结果半天不见沾水,光是几捧带着香味的药粉落在头上。 “不是要给我洗头吗?” “用洁发粉洗,不沾水。” 林宝有点不情愿,但还没这样洗过,心里好奇,也就勉强答应。 萧玉山给他用药粉按摩头皮,再用竹子做的篦子梳头,动作细致轻柔,弄得林宝昏昏欲睡。 “好了。”萧玉山收了篦子把林宝扶起来。 后者摸摸自己一头及腰长发,干净清爽,还有股子药材的清香,展颜一笑:“还不错,你再给我弄点热水来擦擦身。” 热水是常备的,萧玉山打来热水沾湿帕子给林宝擦身,刻意略过胸前鼓胀的两团白肉。 “这里怎么不擦?小菟每天要吃呢。”林宝故作疑惑状,身子后仰,把奶子挺得老高,红艳艳的乳尖比先前大了一倍,像熟透了的果子,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采撷。 “别闹。” 林宝轻轻踩了几下猎户腿间隆起的大包,坏笑出声:“哎呀,裤子都快给撑破了。” 萧玉文不知弟弟和宝宝在干什么,老老实实照看小菟,不让他伸手抓脸。 萧玉山忍得极为辛苦,给林宝擦完身子就端起水盆大步向外走,逗得后者哈哈大笑。 “宝宝,你小声点啦,不要吵醒小菟。” “哦,知道啦。”林宝放低声音,换上干净衣服,也坐到萧玉文旁边去。 “小菟是不是越来越胖了?” “嗯,像金元宝一样胖。”萧玉文指指窝在炭盆旁边的金元宝。 “哈哈,哪里就有那么胖了。”林宝捏捏小菟的肉脸,又软又弹,被他一捏,嘴巴还会像小鱼似的一张一合。 “小菟可爱,我喜欢小菟!” “你不喜欢我了?”林宝故意逗他。 “喜欢的!最喜欢宝宝!”萧玉文急得皱起眉头把林宝抱进怀里。 “这还差不多。” 林宝任他抱着,仔细端详小床里熟睡的婴儿,又想到了刚怀孕时就让他疑惑的问题,小菟究竟是谁的种? 那段时间他和兄弟俩天天都弄,还时常三人一起,真不知孩子是谁的,现在瞧着眼睛和肤色随了自己,剩下的实在瞧不出来。 下次赛华佗来看孩子时,问问他有没有办法吧。 林宝沉思一会,又觉得是谁的也没什么好纠结,毕竟三人共同生活,以后不可能分开。 中午萧玉山熬的鸡丝粥,炒了一碟大白菜,还煮了几只鸡腿。 “唉,嘴巴都淡出鸟了。”饭虽香,但实在寡淡,林宝扒了几口,闷闷不乐地放下碗筷。 “再忍几日,给你做葱泼兔。” 林宝眼睛一亮,又黯淡下来:“大冷天哪里来的葱。” “火室里有,我让李松捎带回来。” “火室是什么?里头有水果没有?”林宝突然起了兴致,火室该不会是现代的蔬菜大棚吧? 萧玉山仔细解释了一番,还真同现代的温室一般,里头烧火加温,种些反季蔬果,只价格十分昂贵,还另有引温泉水建的,供应富家子弟享用。 林宝揽住猎户脖子在他喉结上亲了一口,舔唇道:“别光买葱,再给我买点水果吃。” 萧玉山看着林宝的粉舌,嗅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奶香,下腹一紧,大棍再次勃起。 林宝看着猎户有些仓惶地背影,心道,我又不是故意撩拨,都怪那猎户心里不坦荡,活该憋着去吧。 跑了猎户,还有个傻子,林宝小声喊:“萧玉文,你过来。” “哦。” 林宝在他耳边用气音问:“你想不想插洞。” 萧玉文立刻退后一步:“不能插洞洞!宝宝你乖一点,不要总想大鸡巴插啦。” 林宝蓦地脸一红:“谁想了!看孩子去!” 逗完两兄弟,林宝有些无聊,准备把金元宝捉过来撸撸,却听到小菟开始哼唧,这动静一般是要吃奶了。 “抱过来给我。” 萧玉文小心抱起小菟放到林宝怀里,给他二人盖好棉被。 林宝解开棉衣掀起肚兜,把乳头送到小菟嘴边,小东西眼也不睁,含进嘴里吸吮,两边都吃完才罢休,累得小脸通红。 林宝给他拍拍奶嗝,让萧玉文放回小床里。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平平淡淡,可窝心又踏实,林宝觉得,这样就足够了。 终于挨到小菟满月,林宝一大早就让猎户弄了一桶热水,准备好好泡个澡。 林宝设计的澡堂很小,萧玉山弄了几个炭盆放在边角,里头并不冷,再往热水里一泡,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 泡了一会,林宝拿香皂洗头洗身子,发觉自己皮肤更加白嫩,胳膊腿如同细瓷一般,摸起来滑溜溜,摸着摸着,把自己弄硬了,趁着无人,偷偷握起肉柱撸了一回,白浊在水里散开,了无痕迹。 洗完出来,被外头的冷气激得哆嗦,快步跑回屋里。 兄弟俩正在摆弄小菟,应该是刚尿了,林宝坐到炭盆边烤头发。 收拾完小菟,萧玉山拿了干布和桂花头油过来,给林宝弄头发,萧玉文也凑过来看,抱起蹲在旁边的金元宝。 “看好金元宝别让它上床,这脚黑的。”林宝捏起金元宝的小爪子,满脸嫌弃。 萧玉文答应一声:“金元宝去捉鼠的时候踩到炭了,我一会给它洗洗脚吧。” 林宝有些惊讶:“它会捉鼠?我以为都是阿黄捉的。”没想到这黄胖子还有些用处。 “它前天捉了一只,衔到屋里吃掉了。” “啊!老鼠多脏,下次别让他衔进来。” 萧玉文和金元宝对视一眼,有些苦恼,这胖猫又不听他的,只能自己好好盯着了。 萧玉山给林宝抹好头油,准备就着林宝的洗澡水也洗一下,后者欲言又止,最后眼睁睁看着猎户出屋。 算了,猎户连他的精液都咽过,泡个澡有什么,林宝想想还是有点臊,下次可不能在澡盆里弄。 萧玉山赤身裸体泡在桶里,屋内还残留着林宝身上的香皂味,联想到林宝细白的颈子和耸立的双乳,很快起了反应,距林宝生产已有一月,可行房事了。 想到这里,萧玉山放弃自己弄的想法,三两下涮洗干净,赤着上身进了林宝屋里。 干柴遇烈火 “你怎么不穿上衣?你是铁打的?”林宝看到萧玉山这样光着,有些无语,故意露肉呢,冻不死他。 萧玉山看了看大哥和小菟问林宝:“刚喂奶了?” “嗯,你快把棉衣穿上。” “大哥,你先照看小菟。” 萧玉文点头:“小菟睡觉啦。” 林宝看到猎户放下床帐,正不明所以,突然被他结结实实压到铺上亲吻,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诱得林宝欲望挺立起来,空虚已久的花道收缩几下,不一会裤裆里就湿哒哒的。 “啊……可以弄了吗?”林宝被亲得浑身发软,颈侧的皮肤烧得发烫,分开双腿在猎户腰侧磨。 “可以。”萧玉山有些急切地解开林宝脖颈的细绳,把肚兜往下扯,立刻弹出两团白腻的乳肉,顶端的红珠刚被小菟吸过,硬挺着,还散发出奶香。 他脱去二人的裤子,赤裸的下身贴到一处,把性器插到林宝腿缝里磨穴,又擒住林宝的双手按在头顶,这才尽情享用渴望已久的美餐。 “啊!不要这样吸奶子!唔……不行!”林宝下边被硬热的棍子磨嫩穴,上边被猎户叼着吸奶,还不时用肉舌拨动乳头,身体里的情欲完全被挑逗出来,很快就烧得他理智全无。 “要大鸡巴插进来……要大鸡巴肏……唔……骚穴痒……” 萧玉山还记着他之前是怎么撩拨自己,这会故意不给他,肉棍越磨越快,弄得林宝发了大水,把尺来长的物什淹得湿漉漉。 “啊……舒服死了……萧玉山,你快插插我呀!”林宝的花蒂传来一波又一波过电般的快感,穴里却愈发空虚,他圈住猎户的腰,用肉缝夹鸡巴,无比渴望这曾经给他极致快乐的巨物再次插进来狠肏一番。 萧玉山下身动作不停,一手抓握乳肉轻捏,口里一吮,清甜的乳汁便溢出来,他含在嘴里哺给林宝,惹得后者脸颊绯红。 “你别作妖……呜……” 看着林宝泪盈于睫的模样,萧玉山攥着他的细腿往肩上一扛,柱头抵着粉瓣掩盖的穴口长驱直入,惹得身下人发出娇媚入骨的呻吟。 “鸡巴好大!好满,穴里胀死了……”林宝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 萧玉山低笑,肉柱抽送几下:“我还没开始入你,便这幅模样,一会要去几回?嗯?” 林宝爽得失声尖叫,不待他回答,萧玉山毫无征兆地大开大合肏干起来,怕吵醒小菟,还用手捂住他的小口。 花穴被插得淫液四溅,床帐里头啪啪直响,林宝不能畅快大叫,呜呜闷哼几声,骤然瞪大眼睛猛挣起来。 可手让猎户按着,穴被肉棍贯穿,哪里能挣脱半分,只能眼睁睁看着猎户像锁定猎物的野兽般充满占有欲地盯着自己,然后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腰部,用极快的速度撞击他花穴深处敏感脆弱的肉嘴。 林宝最软嫩的地方被快速有力地撞击,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让他又爱又怕,喉咙里溢出恐惧又快乐的哼叫,足尖蜷紧,眼角留下生理性的泪水,花穴不受控制地快速收缩。 萧玉山偏偏在这个时候俯身在他耳侧低语:“小骚狐狸,大鸡巴插到你子宫里出精好不好?肏大你的肚子,让你再生一个小崽。” 林宝恐惧地呜咽起来,拼命摇头,想摆脱再次被肏怀孕的命运,可那猎户将自己压制得死死的,下身的力道似要把自己钉在床上,他虽然害怕,可身子真如狐精般淫荡,肉嘴自觉打开一条缝隙,让猎户挤入一截柱头。 萧玉山被宫口咂得爽利,又被林宝乱晃的玉乳迷了眼,狠肏一会便朝着宫腔里射出精柱来。 林宝的腿被压到两侧,身体几乎对折,被猎户这样压着射精,他立刻跟着达到了高潮,发出爽到极致的呜咽,软在床上好一会缓不过来。 这时床帐外一声略显凄厉的“喵呜”声让林宝找回些许神智,他示意猎户松开自己,平复了一会哑声问:“傻子,怎么了?” 萧玉文知道弟弟和林宝在里头插洞,那声音勾得他心里发痒,只好站起身转圈圈,不想踩到了正烤火的金元宝。 金元宝当即“喵呜”一声窜到了床底下。 萧玉文觉得委屈,插洞也不带他,还拉着床帐不让看,故意不答。 林宝让萧玉山掀开帐子,看到傻子立在外头,满脸委屈,眼圈都红了。 “你过来。”林宝拉起腰里的肚兜穿好,又拢起棉衣,冲萧玉文招了招手。 萧玉文低着头挪过来,立在床头不动。 “想插洞不?” “……想插。”虽然委屈到不想说话,可萧玉文终究还是答应一声,抬头偷瞄林宝。 林宝下身光着,肉棍刚从穴里拔出来,此时精水混着淫液汩汩往外流,他岔开腿坐到床沿,冲萧玉文说:“那别委屈了,快过来插洞吧。” 萧玉山自觉穿好衣服下床看孩子,怕吵到小菟,特意拉上床帐。 只一会里头便传来了噗叽噗叽的插穴声。 林宝刚弄了一回,身子犯懒不想动,分腿仰面躺在软枕上,随着萧玉文的挺动晃动身子。 “啊……嗯……舒服……” 萧玉文听林宝小声呻吟,身子一阵燥热,加快动作抽送,把两团乳肉撞得乱晃。 “宝宝,我要摸奶子,你脱掉衣服好不好……我解不开。” 林宝看他急得一头汗,只能把肚兜解开坦胸露乳地躺着,勾过傻子的脖颈和他亲得难舍难分。 萧玉文许久不曾做这事,激动地抓着乳肉一阵乱捅乱撞,似乎觉得不过瘾,又叼起乳头吸咬。 林宝怕他弄伤自己,小声呜咽推拒:“傻子你别咬……呜……” 萧玉文前头听到林宝也不让大山吸奶,可后来弟弟还不是吸得啧啧作响,这会紧吸不放,竟吸出奶水来,他成天看着小菟吃得香,自己一尝也爱不释口,大力吮吸,一股股香甜的乳汁涌入口里,下身也跟着有力起来,插得林宝不停淫叫。 “啊!大鸡巴插得好棒!舒服死了!要去了!” 萧玉文听了直接用力捅到肉嘴上,用最快的速度撞击,还攥住林宝乱晃的鸡巴撸动几下。 敏感的林宝再次达到极乐,腿一蹬穴一缩,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一起声响,前头射出几股精液。 “宝宝,你好舒服是不是?我也好舒服,我再弄你去一次好不好?” 林宝哪有力气说不,让萧玉文一边吸奶一边肏穴,又弄上了高潮,他衣不蔽体地瘫软在床,昏昏欲睡,突然想到什么。 “萧玉山,我不会真的再怀孕吧?” 萧玉山下了床比谁看着都正经,答道:“神医说过,你身子特殊,很难再次有孕。” 林宝松了口气,这样就好,省得以后避孕,古代似乎用羊肠当安全套,邻上阵,还要等那物泡软套上,多没趣。 不用担心怀孕,以后就可以跟兄弟俩尽情做那事,林宝舔唇,做爱真舒服,天天弄一回,快活似神仙,明天让他们插插后头…… 幸福的日子 小菟转眼就三个月大了,长得越发漂亮,大眼睛会滴溜溜跟着人转,一逗就笑,十分讨人喜欢。 李福和孙全家里头的,经常过来帮着看看,毕竟三个男人头一回养孩子,许多事情想不到,怕把小菟带生病。 林宝在床头弄了个架子,上面挂着几个木玩偶,没事逗逗小菟。 “林宝,你家那窝燕子回来啦!”林石头过来看林宝,顺便跟他闲聊。 “这么早啊?看来是天气暖得早。”林宝寻思,小菟应该能带出屋了吧,要晒晒太阳才好。 于是上午天气暖和阳光明媚的时候,一家人给小菟裹得严严实实,抱出去晒太阳补钙。 林宝早想玩螃蟹车,先让萧玉文拉着他在院子里转了两圈,才和兄弟俩去旧屋。 屋檐下果然停了四只燕子,林宝有些奇怪,这是把去年的孩子也带来了? 将小燕子指给小菟看,可惜小菟不懂,只知道咧着嘴傻笑,大眼睛乱转。 “我抱一会。”萧玉山怕林宝累,毕竟小菟挺沉。 林宝把肉团递过去,揉了揉发酸的手臂。 林石头俩兄弟依旧住在这里,说是想多攒一些钱盖出个大房子,到时候成亲用,林宝提出给他涨工钱,可林石头不要。 林宝想,只能平时吃用上多补贴一些,让他们省下钱早日盖房。 在旧屋转完,几人去了河边,冰早化了,河水清澈见底,正潺潺流动。 远处的山还未见绿意,看起来枯黄一片,等下上几场春雨,就是另一番景象,到时还会有鲜美的蕈伞吃。 小菟突然扁嘴哭了,有两个时辰没喂,林宝知道他是饿了,只好返回家里给孩子喂奶。 萧玉文在旁边眼巴巴看。 “再不会给你吃一滴!”林宝背过身子,上次那傻子闷头把自己的奶水吸净,害得小菟哭了好久,又不肯喝羊奶,差点把他心疼死。 萧玉文不像从前那样爱哭闹,只用有些可怜的语气小声说:“他吃完让我舔舔就好。” 林宝轻哼一声没理他,把吃饱的小菟放进婴儿床,开始整理衣衫。 萧玉文扑上去往他怀里乱拱,叼到奶头就狠吸几口,气得林宝想打他,但看着那张因瘢痕明显缩小而越发俊俏的脸,根本下不去手,只低骂了两声。 萧玉山端饭进来看到,无奈地笑笑,让两人先吃饭。 林宝现在不需忌口,桌上菜色也就丰盛起来,一道鲜虾蹄子脍,一碟炒韭黄,一大碗乳白色的鲜鱼汤,主食白米饭,还有一小碟开胃用的咸酸零食姜丝梅。 饭后萧玉山端来一碗羊奶让林宝和大哥喝。 林宝眉头轻拧:“不想喝,膻死了。” 萧玉文也摇头不愿意喝,当初买来预备给小菟喝的鲜羊奶,倒成了人人嫌弃的东西。 “要不你用羊奶和面做饼尝尝?” 萧玉山点头,将羊奶喝掉大半,剩下的强迫林宝来喝。 林宝见他神情便知毫无商量的余地,只能屏住呼吸喝了干净,又赶紧往嘴里塞了块姜丝梅。 要不是怕骨质疏松,猎户再凶他也不喝,林宝把空碗递给萧玉山,让他赶紧端走,不然金元宝分分钟跳到桌子上舔。 “后院让林石头帮忙种菜吧?” 萧玉山是个不会种菜的,去年新房建好已经过了季节,今年需自己种,吃着方便还省钱。 林宝想了想,只能让林石头帮忙了。 萧玉山点头,出力气的活他来就是。 “我也帮忙种。” 林宝摸摸傻子的头,以前让他帮忙是添乱,院里的雪都扫不好,现在是真的能帮上忙。 “好。” 萧玉文听到林宝答应,立刻咧嘴笑了。 “过几天清明,我和大哥要上山祭拜。” “我不去吗?”林宝疑惑,去年可是硬要带他。 “你在家照看小菟。”萧玉山看着林宝,突然凑过去亲了一口,“去年爹娘已经见过你,等小菟大些,带你们一同上山。” “宝宝,我还帮你采鲜蕈回来吃!” 林宝点头,去年清明,听兄弟二人夸他,只觉心虚,如今真心相待,自然一片坦荡。 下午萧玉山劈柴洗衣做杂事,林宝一边带小菟一边看萧玉文写字。 “宝宝,给小菟取名萧璧怎么样?” “听起来还不错,是什么意思啊?” “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林宝亲他一口:“小傻瓜好聪明啊,这个名字好听。” 萧玉文道:“夸我聪明就好了呀,还要说我是小傻瓜……” 林宝捧着他的脸又亲了一口,这模样怎么看怎么让人喜欢啊。 萧玉山忙过一阵进屋喝水,顺便摸摸小菟。 “小菟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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