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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道,等自己安排了宫中事宜、又去弟弟面前晃一圈,再拉着他重新离京,共赴草原。 结果被人在城门口喊破,惊起风云。他藏不了,也不想藏,于是去哪都像赶场,急匆匆的做不了任何事情。如此趁夜离京,自己反而不便再跟,才刚刚回来,一大堆事没做完,宫中潜藏不能浪费。 明知他的选择是对的,不让自己再跟也是对的,皇甫情心中还是有些遗憾。 拐他赴京,拐错了,不该这么早来。或许戴上猪脸之后如同少女般的剑湖烟雨嬉笑打闹,一路北行的轻松恣意,再也不会有了。 身影离城,再也看不见。皇甫情摸出猪脸面具,纤手微微用力,似是想捏碎。 可是手终究僵在那里,半晌又收回了怀里。 左右亲信低声道:“贵妃,草原来信。” “嗯?” “玄武尊者说,知道了。若他赴草原,尊者会接洽。” “那就行。”皇甫情伸出纤手接着毛毛细雨,忽地低声道:“他还不够强……张扬是他气魄如此,内里实则虚弱,接不住暴雨。不知当他突破玄关,进窥秘藏,再赴京师之日,风雨如何?” 赵长河在细雨之中抵达京师南郊十里。 天色已微亮,十里有亭,亭边有驿,驿外早点铺,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喝粥吃馒头。 赵长河便下了马,准备吃点早餐再走。 刚走进早点铺,一个清癯的老者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在喝酒……这一大早的,别人喝粥他喝酒,一口酒一粒花生米,美滋滋的样子。 他的衣袍锦绣,气质儒雅,看上去像是一位文人大官……可一位大官却没有随从,独身一人自斟自饮。 赵长河的凝视似是让对方有所感应,老者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小兄弟这酒葫芦不错……看来是同好者。值此清秋时节,暴雨初歇,长亭微晓,能饮一杯无?” 第249章 我对你特别好 赵长河很难判断这是不是一般的偶遇……如果不是,是专门在这等自己的话,就有点逆天了。 十八长河四散而去,在此之前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哪个门,完全随机挑的,这人能预判?还是跟在身后,后发先至,比踏雪乌骓还快了这么多? 想不明白就先不想,赵长河索性当个普通偶遇来看待,爽快地坐到老者对面:“虽然我也喜欢喝两口,但是老丈,早上空腹喝酒不好的。” “谁说是空腹了,这不还有花生米么?”老者把花生米往他面前推了一点:“吃点?” 赵长河冲伙计打了个响指:“来几个馒头。” 很快热气蒸腾的馒头端了上来,赵长河也往老者面前推了推:“垫垫肚子。” 说着自己也不客气,抓了一个馒头几口就吃了个干净,这才悠悠地倒了杯酒,权当饮料下馒头。 老者也拿了个馒头慢慢吃着,看赵长河狼吞虎咽的样子,没有出声打扰,眼里颇有笑意。 直到看他吃完一个,才开口道:“胃口不错。人雄壮,刀也雄壮。” 赵长河啃着第二个馒头,抬头看了他一眼:“老丈认得这把刀?” “这么与众不同的刀,何须见过,谁也会多看两眼吧。” “老丈是个大官?” “算吧。”老者抿着酒,反问道:“不像?” “是不太像,起码我没见过身边连个随从都没有的大官。” “那么小兄弟觉得这种官怎么样?” 赵长河眯着眼睛看了他半晌,才慢慢道:“官好不好,从这种地方看不出来的。” “那要怎样才看得出来?” 赵长河伸手一指驿站边上,一名乞丐蜷缩在墙角,还在睡觉:“这是京师,天子脚下,老丈觉不觉得很刺眼?” 老者道:“既然刺眼,杀了怎么样?” 赵长河目光转厉,老者若无其事,继续自斟自饮。 赵长河却忽然笑了起来:“我觉得胡人更刺眼,老丈杀一杀?” 老者再度露出了笑意:“确实,也可杀。” “我若看老丈不顺眼呢?老丈自己抹一抹脖子?” “那就请小兄弟自己来杀。” “无人无我,无不可杀者?” “只不过拳头就是道理。比如你要让世上没有乞丐,首先你要让别人听你的办法,如果你只能问别人,那只能得到别人的办法。你再不同意也没有用,因为你管不着。” 赵长河微微颔首:“不错。” “小兄弟离京,打算去哪里?” “雁门。” “京中才可以解决乞丐。” “雁门才可以解决胡人。” “是么?”老者笑道:“正如杀了乞丐,不能让乞丐消失。杀了胡人,也不能让胡患消失。解决胡人的根子,那还是京中,而非雁门。” 赵长河沉默片刻,慢慢道:“如你所言,京中我不同意也没用,我管不着。” “你本来是不是想管一管?” 赵长河眯着眼睛盯着他,口中无意识地一口一口啃着馒头,仿佛要让自己尽快吃饱,有力气应对变故似的。 老者哑然失笑,忽地转了个话题:“小兄弟昨天傍晚张家酒楼,喝一碗酒揍一个人,酒坛尽时,人皆噤声,不亦快哉。何以天尚未明,匆匆而去?似是有意未尽,诚为可惜。恰好偶遇,能否问问缘由?” 赵长河谨慎道:“不过进京玩玩,觉得没事干了就走了,有什么值得流连?” 老者笑道:“如此虎头蛇尾,难道不是有事情未完成,抱憾而去?” 赵长河索性问:“老丈在这里等我,就是为了助我完成这个未尽之事?” “你可以这么认为。” 赵长河把馒头咽了下去,差点没哽死。 自己的未尽之事是什么? 是亲眼见一见夏龙渊。 唐晚妆和皇甫情都看得出来,自己在酒楼闹大就是打算引起夏龙渊注意并召见的……自己无论如何也是夏龙渊的六合神功与龙雀传承者,夏龙渊不可能不知道,他既然放任,那就不是不能交流。 大概率自己和夏迟迟的事情夏龙渊从头到尾心中都明镜一般……来都来了,赵长河觉得不如直接一见,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结果去赌坊探个情报被吓到了……夏龙渊如果会杀儿子,那精神状态不知道是不是有点问题,此去交流后果难料。再结合皇甫情的信息,真夏龙渊也不是自己能见到的,大概率见到的是假货,毫无价值,假货说不定更想杀自己。 唐晚妆都知道,担心的是陛下。 情况与之前的预计不符,还是走为上。所以此行虎头蛇尾,灰溜溜的趁夜跑路,想面见夏龙渊的想法彻底收了。 结果眼前这个人说,是来助你完成未尽之事的。 你妈的! 不要告诉我这是夏龙渊! 不但是夏龙渊,而且是真货!至少至少,也是真货派来交流的。 但赵长河觉得派人的意义很小了。要找比唐晚妆更忠诚的臣属都不那么容易,她就是最好的传声筒,没有必要再派别人。既然会来相见,那多半就是本人。 赵长河此前就算预估过无数这个老者的身份,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这种状况下遇到夏龙渊,还跟个路边老头一样笑眯眯的坐在这里聊天。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整个人都懵了。 如果这货要杀自己,直接洗洗睡吧。 抱着最后一点侥幸,赵长河小心地试探:“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老丈高姓大名。” 老者似笑非笑:“你觉得是谁,那就是谁。” 妈的。 赵长河索性道:“你这样的牛人,有话直接说就是了,为什么要装什么大官老者,试试探探,有意义么?平白降低格调。” “有。”夏龙渊淡淡道:“有很多很多年,没有人并不因为我是谁,只当一个老人,劝我不要清早喝酒,要垫垫肚子,并且买馒头给我吃。” 赵长河:“你们高手就是爱这样试人的?” 夏龙渊:“……” “但我并不觉得,你这样的人会因为这点事对人另眼相看。在你眼中,这应该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任何人在你的视角里都是以强弱利弊来量化的。” “这是你眼中的夏龙渊?” “不是么?当我说那乞丐刺眼时,你的反应是杀了。” 夏龙渊想了一阵子,忽然笑道:“也许你是对的。至少我不会单纯因为这么一个善意的馒头,而不杀你。” “所以你不杀我,还因为什么?儿子吗?” “你难道不觉得,我对你特别好?” “?” “你看,我知道你此去抱憾,特意来满足一下你入京所求,让你此行圆满,不让你白跑一趟。你说对你好不好?” 赵长河无语道:“这么说,确实。” 夏龙渊悠然抿酒,继续道:“我的功法,我的女儿,我最忠实的臣子,以及我名义上的贵妃,你看,都是你的。我找过你的麻烦么?我对你不好的话,这个世界上谁对你好?瞎子?” 赵长河:“……” 这夏龙渊和想象中的真不太一样……当然那是因为大家话题还没深入,大佬还在逗人玩。 但不管怎么逗人玩,赵长河终于遇上了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能用这么随意的态度,和他交流瞎子的人。 原本以为这次来京来错了,毫无意义,狼狈离去。 却不料真正的意义等在这里。 “你早就该来了。一帮小娃娃,妄自揣测,自我惊吓,惹人发笑。谁耐烦和一群小蚂蚁算计,自以为是。” “……” 夏龙渊喝尽杯中酒,起身道:“秋日正好,朝阳看得人心情愉悦。陪为父走走?” 赵长河:“?” 长河飘零半生…… 不是,刚刚你还在说女儿,说明你什么都知道。怎么转个头你就直接以爹自居了! 天下第一的武力暂时看不见,天下第一的跳跃性倒是真跟不上。赵长河深深吸了口气,大步追了上去:“我没认过,别乱自称。” “岳父不是父?你有本事别叫。” “……”天下第一就是天下第一,区区一句话,直接绝杀。 第250章 家事 朝阳正起,却又细雨如丝,本该相悖的两个自然环境同时出现,世人并不觉得突兀。 太阳雨嘛…… 老者负手悠然漫步在官道,少年牵马在后,闷头跟随。 场面看上去像极了父子俩出门办事。 这老家伙站起身之后才发现他很高大,即使如今苍老缩水,肌肉不再分明,依然能从骨架上看出壮年时的影子。虽老而不佝偻,英挺如山,反而更增老人的气质。 然后一个高大少年,身负阔刀,委屈巴巴地牵马跟在身后,看上去可太像一家人了。 非说眉目五官的话,其实不是太像,但如果先入为主想要去找共同点,那必然能找出少许相似,至少同属英气俊朗,帅哥是有共性的。可以想象老人年轻之时也是美男子,只是如今看来少年更阳刚豪气些,老人已经锋芒内敛,看着清癯文气了许多。 唯有赵长河马后炮去对应,真能处处对应出属于迟迟的相似基因,尤其是当初洛七打扮的时候。 老帅哥才能生出那么漂亮的女儿,虽然以年龄来说,可能够做迟迟的爷爷还有余。 谁知道这老货居然会很得意地拿着岳父身份说事啊,赵长河预计了千百种和夏龙渊的见面模板也没预计过这一款,只能老老实实跟着。 夏龙渊却似很悠闲,在官道上怡然四顾,仿佛在欣赏他的江山,半天都没说话。 赵长河终于没憋住,无数个话题想要问他,总要找一个切入,那就先说看似他挺乐呵的家事好了:“你知道迟迟是你女儿。” “这有什么很难知道的么?”夏龙渊想了想,拍拍脑袋:“哦,别人可能确实不太好猜。莫名其妙冒出一个你,迟迟还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身份给了你,帮你误导……换我在唐晚妆崔文璟的角度上也得发愣,哈哈哈……” 赵长河面无表情。 不知道你笑什么,这事的本质难道不是女儿不认你? 但看上去夏龙渊还真觉得各方猜得团团转是件很可乐的事情…… “不过这俩也是狐狸。”夏龙渊笑眯眯道:“你道他们真觉得就是你?到了他们看上了你,那你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他们可以让你是。现在就是迟迟站在他们面前验明身份,他们都会把迟迟给杀了。” 这说来属于天大的欺君,君王还笑眯眯地说出来,仿佛事不关己。赵长河听得心惊肉跳,小心试探:“不会的,你想多了。” “何必自欺欺人。”夏龙渊道:“文璟的选择可以说是为私,晚妆不是,我就算会生文璟的气,也不会气晚妆,你不必胆战心惊。” 你生崔文璟的气我也胆战心惊啊,而且如果你们修罗场往这个层面修罗,那就真他妈嗜血修罗了。 赵长河一肚子老槽,却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夏龙渊什么都知道,那他干嘛什么都不做不说? 因为很好玩吗! “是不是很奇怪?”夏龙渊道:“我不知道迟迟和你怎么说的,或者说,不知道迟迟母亲和她是怎么说的……估计把我当成千古渣男吧,小作文少看点,可以听听双方的说法。” 赵长河:“???” 你这话…… “她的说法里,是不是漏了一个关键前提,那就是迟迟的母亲为什么要刺杀我?”夏龙渊笑笑:“四象教的教义算是君王不容,谁在台上都会把他们打成魔教。但那个时候它们还稚嫩,什么打破次元让神临大地,八字都没一撇,把这事当成一群傻子在梦呓也没什么不可以。也就是说双方虽然算是对立,却还没有极为激烈的冲突对抗,她为什么突兀要来刺杀我?你想过么?” 赵长河挠头:“没想过,当时觉得魔教刺杀皇帝很正常……我倒是困惑过她凭什么刺杀天下第一人,哪来的自信。” “她一开始就不是刺杀,是伪装成洛家丫鬟接近勾搭,无非是为了在皇宫插入四象教的布局罢了,和现在她们在做的事也差不到哪去。”夏龙渊道:“本来这种事不应该是圣女出手,四象教内只是让她主持这件事,派个什么蛇啊猪啊就行了。是她自作主张,因为她是前朝公主,这是打算一箭双雕。” “……草。” “所以她后来也不敢去信给教派接她回去。这种自作主张,圣女被破身还生娃,教派知道了,她会死得更难看。最终她病重而死,教派都不知道她人哪去了,还导致负责的事情断了一大堆,比如主持北邙探索之事就断了,也是让四象教焦头烂额。” 赵长河豁然开朗。为什么迟迟小时候母亲还活着,却没回归四象教,不通知人接她……之前的一些小困惑彻底对上了。 “对我来说,其实对她没有兴趣。”夏龙渊笑了笑:“也不想想那时候太子都十岁了,为什么没其他儿子?我那时候早都断情绝欲有七八年了,哪来突发少年狂的兴致。” 赵长河:“我之前猜的是你故意让四象教断层。” “我说了,你们总自以为是,觉得值得我算计。那时候的四象教配吗?” “……” “我原先只不过是对四象教的夜帝状况感兴趣,也自我猜疑我的功法是不是暗合青龙,并觉得我这么牛逼能不能取代做夜帝。于是试了一下,试的最佳办法是双修,那才能互相窥探最隐秘的真实,反正她也要勾搭入宫,不就顺理成章的成了。” “……试的结果呢?” “似是而非吧,帝王意本就合青龙意,上古青龙也是人间帝王。说穿了四象教的教义有点空,我真要自命青龙转世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而迟迟的母亲似乎真认定了,狂喜。”夏龙渊说着,语气终于有了几分叹惋:“她那时候倒是真觉得可以让我入教,那么一切都是圆满的。” 赵长河斟酌着道:“其实也挺好,你就善意的骗骗她,说不定还可以收服整个四象教。” “如果我真能身兼四象,那我就自命夜帝收服这个教派那也挺好。很可惜,我尝试之后发现不行,我兼容不了她的白虎神功,那么即使入教也就做个尊者,那不是朕的选择,吃饱了撑的。”夏龙渊说到这里,忽地一笑:“你为什么始终不入四象教,岂不也是因为不想束缚?如果你能做教主,你入不入?” 赵长河默然。 “你我是一样的。”夏龙渊哈哈一笑:“我倒是觉得,你有这个机会……” 赵长河摇摇头,不接这茬,只是道:“你发现她有孕之后……反正这些事与孩子无关,为什么不接回去呢?是因为前朝血脉?” “起初还确实是因为前朝血脉,皇甫这些前朝之臣知道了会是什么表现,而皇后那边又是什么看法,对于一个太子稳当的稳定帝国,搞出这些是真的没事找事。所以我留了玉佩,既是信物也是传承。如果是男的,继承我的功法,笑傲江湖去吧,别想宫中事了;如果是女的,反而没什么问题,我会接她入宫,亲自量身指导更合适的功法修行,而不是随手预设的功法,那才毁苗子。” 赵长河目瞪口呆。 以为他重男轻女,如果按这个说法,是他妈重女轻男才对! 所以他对迟迟母亲说会来接人,其实是真意。 但后来怎么不来了,以至于“迟迟”。 “是不是很困惑后来?”夏龙渊微微一笑:“在那个时候,我的思维好歹还是一个为了帝国考虑的帝王,但不久之后遇上一些事情,想法变了。连太子我都在考虑要不要弄死,还接一个女儿回来干什么?” 赵长河心中一跳,心知对于他们来说,所谓聊家事终究会演变成天下事。 你妈的,太子难道还真是你自己弄死的? 第251章 谓我何求 无怪乎嬴五那边的猜测,太子是夏龙渊自己杀的……只有他自己杀的,才说得过去为什么唐晚妆沉默,为什么天下无声,为什么王家要反。否则这么严重的政治事件早就应该血流遍野,就算给个交代也要杀得人头滚滚才对,可从来没听说因为这事有什么波澜。 要么就是夏龙渊另有原因压着不让唐晚妆她们去查,要么就索性是他自己杀的。 可他只是说“想杀”,没说真要杀,也没说为什么那么早就想杀可到了去年才死……总之让赵长河气得牙痒地停了下来,不再继续太子这个方向的话题,还是继续不歪楼的说回了夏迟迟和赵长河的事: “太子的事不说了,想法转变也并不是在当时。当时我离开,没有留人在她身边,因为洛家本来就是我的亲信,自以为有洛家盯着就足够。没想到阴沟里翻了个船,谁知道这厮居然有种起歪点子,派人报告说生的是皇子,脑回路过于清奇以至于我都没想过这会是假的。” 赵长河很想发一个捂着额头笑哭的表情。 您的用词越来越现代了,是不是我的出现让你挺嗨的? 总之枉大家猜破了脑瓜子,其实有些事的答案很简单,因为夏龙渊也是人,是人都会犯错……说来他还真能理解夏龙渊这一次翻船,谁能想得到洛庄主敢这么玩啊,太离谱了。 夏龙渊也有些哭笑不得:“那么好了,既然是男的,我就真不接了,玉佩都留了就那样吧。什么大内高手,我就没派过,也是洛家招揽的高手对外宣称的。” 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她明明也是个强者,竟会因为我一去不回而走火入魔导致病故……同样是我事先没想到的。” 赵长河道:“是动了真情才会如此,虽然可能起初另有目的……” “嗯。”夏龙渊没有评价,只是继续讲事情:“她病故的时候,我让内卫去调查了一下,那时候就知道生的其实是女儿了。只不过我刚才说的,这个时候我想法已经转变,也没打算接了。连带着皇子的风传我也不辟谣,还更暧昧地助推了一把,洛家想要这个皇子身份,那就给,希望他们受得起。” 赵长河摇了摇头,只能说阴错阳差,要是早没被洛家假信息骗,估计早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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