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开玩笑的,哪怕加了一丝丝,都让赵长河鼓起了眼珠子:“卧槽,你谋杀亲……” “赵兄,赵兄!”门忽然被推开,唐不器闯了进来:“我爹说……呃等等,你刚才说谋杀什么?呃……” 他看看赤裸胸膛躺在床上的赵长河,又看看挨坐在床沿替赵长河纤手抹药的姑姑,脑子里转着那句谋杀亲夫,脸色五颜六色地往后慢慢倒退,“啪”地勾在了门槛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唐晚妆深深吸了口气,压着快要爆炸的羞愤怒火,切齿道:“我唐家的教养,是让你不敲门就随意闯人房间的吗!” 我唐家的教养也没让女人婚前就和男人这样摸啊。 唐不器心中嘀咕,哪敢和姑姑顶嘴,脸上的表情简直快要哭了:“是姑父让我以后不要敲门,才能做朋友的……” 赵长河张大了嘴巴。 第158章 思思真貌 历来气质淡雅的唐晚妆可能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区区一句话气得暴怒,赵长河眼睁睁地看着她抄起床边的龙雀冲出门,一脚把唐不器踢得翻了个身,拿龙雀当门板往唐不器的屁股抽了下去:“让你不敲门,让你喊姑父!谁告诉你这是姑父了!” 唐不器惨叫:“我错了我错了,姑姑要面皮的,不是姑父不是姑父。” 唐晚妆暴跳:“谁告诉你是因为我要面皮?” “我错了,姑姑不要面皮不要面皮……” “啪啪啪……” 唐不器的惨叫声中,赵长河张了半天的嘴终于闭上了。 真是鬼才,你不挨揍谁挨揍? 话说怎么有种这姑姑从小都在欺负这侄子的既视感,好熟练啊…… 他想劝架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最终说出来的变成了这样:“别打了,你自己身子不好,打累了怎么办……” 唐不器:“……” 挨打的是我,你心疼的是她?这还说不是姑父! 唐晚妆还真的揍累了,拄刀于地,气喘吁吁地咳着嗽:“说,你闯进来说你爹说什么来着?” “爹说那刀多半是大夏龙雀,赵兄多半是……”唐不器抱头,小心翼翼地看了姑姑一眼:“所以我才来求证的,现在看来不用求证了。” 唐晚妆差点没被气死,剧烈地咳嗽了半天,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赵长河总觉得她的病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被家里的傻逼们气病的…… 他只得道:“大侄……哦,唐兄,这刀确实是龙雀,请帮忙隐瞒,另外能用龙雀不代表有什么身份,你看你姑姑也在用,不要发散思维……” 我姑姑是镇魔司首座,大夏气脉一体,龙雀认她有什么奇怪,你是谁? 唐不器觉得今天一肚子话都没一句敢说,随便说句话都要挨揍不如不说。 反正刀是龙雀,你是皇子,姑姑和你亲热岂不是很正常,家里人要笑开花才对,我多什么嘴……就是可怜巴巴地平白多了个比自己还小的姑父,还要挨嘴硬的姑姑揍。 唐不器一肚子委屈,半天才道:“能认得这刀的没几个,我爹不说,我不说,别人多半也不知道。” “行吧,我相信唐家对这事有分寸。”赵长河叹气道:“进来坐,像什么话?” 唐晚妆看了他一眼,终于也没说什么,有些疲惫地提刀回屋,坐在一边的案几上。 唐不器小心翼翼地跟了进来,被抽开花的屁股蛋疼地挨着对面的椅子坐了。 “唐兄。”赵长河忽然喊。 这语气有点正式,唐不器惊奇地看了他一眼。 却听赵长河续道:“我理解为人父母看着女儿大龄未嫁的焦虑,也理解想给女儿找一个门当户对好姻缘的愿望,更理解还想趁机为家族谋些什么的想法……但唐晚妆不是一般人,她不仅支撑着这个家,还支撑着这个国……唐家人不应该、也没有资格去逼迫她任何事情。” 唐不器忙道:“我们也没逼啊……” 赵长河直接当这话不存在,续道:“是她孝顺心善,换了我这种无法无天的匪类,和家族翻脸都是寻常,你们倒好,个个想给她当家,你们配嘛?别说二十八,就算八十二不嫁,关你们鸟事!” 唐不器:“……” “且不说我压根不是那身份,即使我是,我要说的也是拒绝这种政治联姻。不管你们怎么看这身份,赵某此言,烦请唐兄转告老太爷。” 唐不器心中奇怪至极,你早跟我说这话还挺有点道理,可你们刚才都那样了,这话说得莫非想吃干抹净不认账? 可看姑姑的神色,居然在微笑。那美目瞥过床上,眼里尽是欣赏。 你被人吃干抹净不认账还挺欣赏是吧? 算了,长辈的事,自己做晚辈的多什么嘴。唐不器很是无奈地道:“好,我会把赵兄的意思原原本本转告老太爷。” “那就行。”赵长河笑道:“我说大侄……呃唐兄,你率众挡在煞剑面前的样子,很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唐不器哼哼道:“不就一把剑影,牛个什么!老子是修行不够,再高一点还轮得到你显圣?” “是是,下次敢自己出门了么?” 唐不器怔了怔,忽然失笑:“此间事了,我就北行。忽然就觉得没什么好怕的。” “曾经沧海,不过如此。”赵长河笑道:“期待有一天与你在江湖相遇,那场面一定有趣。” 唐不器沉默片刻,幽幽道:“果然我不敲门,你就会当我是朋友。” 赵长河:“……” 唐晚妆:“……” “哐啷!”房门打开,唐晚妆揪着侄儿的耳朵丢出了门外:“去练你的功!十天内不突破五重玄关不许出门!到时候我考核你剑法,但凡错失半点精义,后山面壁一年!” “我们家已经没后山了……”唐不器叹息的声音已在很远。 屋内终于安静下来,赵长河唐晚妆面面相觑,忽然都笑了一下。 “听你的意思,还会在这里留十天?”赵长河问。 “嗯,诸事纷杂,十天不知是否处理得完。” “那你还是去处理事宜吧,我这都是皮外伤,躺躺就没啥了,不用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怎能说是浪费时间?”唐晚妆微微一笑:“不来此地,如何听得到你对唐家的这番言语?” “……其实也就比不想要二十八岁老姑婆好听点罢了,归根结底不还是拒绝么?你也不抓本质。” 唐晚妆笑笑:“晚妆也不过凡俗女子,能有好听之言又谁想听伤人之语?” 赵长河不说这个了,转而道:“唐不器最后这句没后山了,难道你没体会一种没落的苍凉感?连唐不器这没心没肺的都满腹心事,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不器出于对唐家荣耀的归属与执着,才有挺身而出站在煞剑面前的蜕变。你们道此役是唐家衰变之日,我却道这是唐家再兴之时。”唐晚妆低声道:“总要有这么一次的,这次来得正是时候。” 赵长河定定看着她不说话。 这次见面,可以说直到这时候,唐晚妆才像个镇魔司首座。 “唐家这次得你助力良多,若没有你在,后果不堪设想。无论你说是为了姑苏百姓还是为了你朋友唐不器,晚妆都欠你一个人情。”唐晚妆说着取出一枚血色珠子:“这是弥勒砸进池中之宝,对你或有助益……但可能会有些失望。” 赵长河点点头:“没啥,这本来就纯送的,就算是枚铜板都赚。” 唐晚妆莞尔:“倒也没那么差……你先养了伤再体验此物,否则对气血不利。” 说着把珠子搁在床头,终于转身出门:“怕是我杵在这里打扰了你和思思姑娘,便不坏你好事了,有空再来看望赵公子。” 唐晚妆离开了,好像门庭若市的屋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赵长河也乐得清静,闭目疗养,对床头的珠子看也不看。 不需要看,他老远都能感受到珠子里蕴含的强烈血戾,这东西肯定不合适现在受伤之时气血衰弱的时候瞎琢磨。 真是的,人来人往,耽搁老子疗伤……要我快点伤愈倒是来个人双修啊,说得好听欠人情,正活儿不干。 正这么想着,鼻尖忽然嗅到隐隐清香,是此前从来没闻过的香型。 赵长河睁开了眼睛。 一个身着异族打扮的绝美少女板着脸站在身边,面无表情地打量他被抹好了药的样子,那会说话的眼里好像就写着“这不还是没扎绷带嘛,要不要我再包一次粽子?” 那眼睛不但会说话,还似有桃花,媚意潜藏,眼波流转,如慕如诉。 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这是天然之媚,入骨相思。 面孔哪有她号称的“坑坑洼洼”,分明白皙如玉,晶莹胜雪,少许红润透出脸颊,像雪中轻梅,像玉里胭脂。 配着那身异域衣裳,玉腰珠链轻摇,裙畔铃铛声声,从声到影,如梦如幻。 赵长河呆呆地看着,心中一时空白。 根本不需要介绍,他就一眼知道这就是思思。 没想到这么突兀地就见到了思思的真容……如果说唐晚妆是神州典雅的代表,那这就是异域风情的妖精。 你这么漂亮,你装什么普通丫鬟? 第159章 蛊…… 看赵长河那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思思也难免有点小得意,又板着脸道:“看什么看,是不是觉得自己赚翻了?你个龙雀上脑的就没想过这脸也可能是假的?” “呃……”赵长河心念电转,正容道:“真也好,假也罢,哪怕你还是之前那个普普通通的小丫鬟,对我也没什么影响啊。” “嗯?” “还不是一样调戏,现在这个样子调戏起来更乐呵了一点而已。” 思思哭笑不得:“喂!” “你不就是不服气唐晚妆,想和她比比嘛,有什么好比的。”赵长河道:“我刚才说的可不是敷衍之词,我和她确实没有什么,反倒和你并肩作战还肌肤相亲,你干嘛跟她比?” “我比的就是凭什么我要被你调戏,她却可以端着!她身份高是吗,我身份更高你信不信!” 赵长河道:“信,哪个小异族的小公主,来盗遍中原各家武学是吧,先入盗门学偷盗底子,再赴弥勒教拿蛊惑人心之术,这步骤还挺清晰。” 思思冷哼道:“你破案瘾头还没消是吧?” “所以猜对了没?” “猜得很对。”思思板着脸道:“要不要把我抓回镇魔司去?看你这密探玉牌级别挺高的哈。” 赵长河很无所谓地道:“喜欢那玉牌?那送你了。” 思思:“……” 赵长河懒懒道:“别说什么偷武学了,我女朋友还是造反的呢我说啥了,真以为我拿了个玉牌就在替朝廷做事啊?再说就算站朝廷角度,你这个和赤离不是一族吧,服饰风格都不一样,指不定还能联个盟给赤离他们来个前后夹击呢,抓你干嘛?” 思思轻笑起来:“那你的如意算盘可打空了,我和赤离才是联盟,要的就是你们中土河山。” 赵长河偏头打量她一阵,摇头:“不是。你和他们没有瓜葛,并且你的目标也不是什么河山。目标是河山的话可没混在江湖上偷东西学武功的道理,又不是慕容复这种傻逼,完全莫名其妙。” “诶……如果,我说如果哈,我真是赤离一伙的,你会怎么做?” 赵长河理所当然地道:“把你抓起来私下调教啊。” 思思切齿,转身就去找绷带:“看现在是谁调教谁!” 看她铃铛叮铃铃的样子,赵长河颇觉好笑:“思思……” “干嘛!” “别藏着掖着了,你我之间怕是有些误会,你再这样满嘴不说实话任我瞎猜,我当真了到时候是不是又要怪我轻薄?不妨开诚布公说个明白,你所求的是什么,竟连亲……嗯,渡气都肯做……说明白些,说不定我还能帮你。” 思思定定地看了他半晌,眼眸有些迟疑闪烁,手上的绷带终究没缠过去,只是轻声叹了口气:“我有过重誓,那里的事情一丝一毫都不能对外说,所以你爱怎么猜就怎么猜便是,怎么看我我也认了。只要剑皇之陵让我参与,事后我就离开中原,可能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又何必过问太多?” 赵长河沉吟片刻,忽然问:“你来姑苏,躲在唐家装丫鬟,是因为在白莲寺潜伏偷功法的过程中听说了姑苏有煞气之宝,并怀疑是虎丘剑池,所以跑来的对吧?” 思思随意挨坐在床边:“是啊,不是又被你占了便宜去么?” “所以你来此之时是为了煞气之宝,不是冲着剑皇之陵吧?是后来知道剑皇之陵,才觉得这个更重要罢了。”赵长河道:“那煞气之宝现在就搁床头,你咋不看一眼呢?” 思思这才看了床头珠子一眼,有些犹豫:“你练这个的,对你更重要。既然抱你大腿进帝陵了,这些东西我当然不会再和你抢,以免闹得不快。” “这就是你现在既不看龙雀也不看金箔的原因?” 思思不语。 赵长河嗤声道:“你的盗墓堪舆水平、上古纪元认知,不可能是在盗门短时间学得的,盗门最多丰富完善了一下你的知识体系而已。剑皇之陵,我怀疑别人所知未必有你清楚,到时候谁抱谁的大腿都不一定呢。得了,别说谁抱谁大腿,既是组队得宝,东西你有需求就看一下,要就拿,不要我就收着,就这么简单的事,搁我们赵厝这是默认规则。” 思思深深看了他一眼,终于伸手取过那枚血色珠子,仔细打量了片刻,又探入真气去感知。 继而眉头越蹙越紧,低声自语:“真是奇怪,这东西弥勒从哪得到的?” 赵长河道:“这个多半才是真正的所谓煞气之宝,原先弥勒在金陵找的就是这玩意,看来是已经被找到了。法元所谓东西可能在姑苏,才反而是被这边的破事误导的……怎么了?” “这不是天然宝物,而是一种上古魔道的祭炼法门,具体细节非我所知,但我知道这不是给人养煞用的……嗯,可能你常年带着的话,它内里蕴含的强烈血戾煞气对你养煞有一定作用吧,但作用真不大,反倒可能会影响你的性情,日渐变得凶暴。”思思道:“这东西你不许用,我不想见到一个脾气很坏的赵长河。” “怪不得唐晚妆说可能会失望……弥勒丢出去都没多心疼的样子。”赵长河奇道:“那这玩意儿的主要用途是什么?” 思思想了想,不太确定地道:“感觉这是成套的东西,不是一颗,如果成套才方便判断真实用途,现在不太好说……反正你别用。” 赵长河道:“那你原先想找煞气之宝又是为了什么?这个合你用么?” “也不合,我原先想找这东西是为了炼蛊……骨骼血肉之力,像你一样!反正给我也没用,不是想象中的东西。” 赵长河上上下下地看了她半晌,也不知道听没听出那个转折,只是道:“行吧,东西丢那,等我伤愈了研究研究,不行就收着等集齐一套。” 思思奇怪地看着他:“你还真留着等一套,这一套具体多少颗都不知道,收集之后到底有什么效果也不知道,你吃饱了没事干的吗?” 赵长河拿着珠子在手上悠悠地抛着,低声道:“我总觉得,有个人差不多该来给我解惑了,我已经遇到了很多需要解释的节点,她不可能光看戏什么都不说,否则这导演可不太称职。” 思思愕然不解。 赵长河的目光又落在她的红唇上,小心地问:“要不……咱再渡个气?或者帮爷捏个肩?” “滚!”思思一脚踹在他腰间,愤愤然转身离去。 果然换了原貌出现,和原先的小丫鬟待遇就没半点区别。 什么鸟人啊这是! 赵长河目送她美好的背影离开,那上衣颇短,小腰还露出一丝白皙,极为魅人。赵长河看着看着,无端有了点小醋意,觉得不该露着给别人看似的,旋即敲了敲脑袋,觉得自己现在是不是也有点不正常。 且不说思思和自己其实压根什么关系都没有,单论这种意识就不该是一个现代人该有的,现代大街上多少姑娘露着小蛮腰,谁在乎了? 赵长河有些出神地靠在床头,默默地想,很可能再过一段时日,现世的记忆就越发淡了,此世的思想会全面覆盖。 唯一还能让自己找到一点穿越者联系的,反而只剩下女瞎子。 她很久很久没有出现在梦里了,就像象征着现世的关联开始变淡一样。 无论如何,今天伤疲交加,实在太累了,懒得再想太多……人来人往的到了后半程,如此倾国倾城的思思站在面前,自己居然有点不太想说话的贤者状态,对话颇有几分敷衍,也不知思思感觉出来没有。 将睡未睡的迷迷糊糊间,赵长河忽然有了种强烈的预感,女瞎子今天必然出现。 第160章 天书 血神 古灵族 这一次赵长河的感觉非常正确。 自从那次在崔家洗澡桶里睡着时出现过一次,极为简短地几句交谈点出了“天道死了”与“天书”信息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的女瞎子,这次在他刚刚进入睡眠,就出现在梦里。 那次还是三月春风,现在都五月中的盛夏了,足足两月不见,中间发生了多少事情? 得到金箔那天还以为她会出现,结果没有,那次是最让赵长河纳闷的,这不应该啊…… 还好这次判断无误,果然来了。 赵长河心中有点数,这次大致是因为剑皇之陵……以及思思。 赵长河觉得思思还有很多秘密,所谓异族公主之类说说就好了,别太过当真,他内心认为思思该与上个纪元有点关联才对……加上剑皇之陵就在眼前,这种往上个纪元触探之事越发密集,一定会引发瞎子的重视。 只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女瞎子相距很远,高悬天边。 好像每一次见面都越发远了,记得很早还能触碰到她的手,上次就已经是悬在夜空,这次索性更远,仿佛梦中之梦,看不分明。 赵长河有些没好气,冷冷道:“既然来了,就是来交流的,悬那么远装什么呢?” 瞎子叹了口气:“既是交流,你能听见我说话,我能听见你说话,不就可以了么?事实上你梦中见我,我连身形都不需要露就可以直接对话,露个身形无非是让你习惯一点。” 赵长河敏感地捕捉到了她的意思:“也就是说,以后你可能会直接和我虚空对话?” 瞎子不说话了。赵长河江南之行表现出来的细节分析和敏锐洞察让她非常吃惊,这是早前没有充足舞台去展现的素质,只能大致觉得这人其实挺聪明,可这些时日已是凸显无遗。 要探索纪元之秘,单靠武勇并不够,他真的太过合适。 看来应该和他说得更深入一些。 赵长河道:“行吧,反正我又不碰你,管你离我多远。你既入梦,应该知道我憋了一肚子的困惑,能否解答?” 瞎子直接道:“那金箔确实是天书一页,只是被封印得有些严重。” “既是封印,为何开始自我解除?是因为漫长的时光,恰好到我得到就开始解了?也未免太巧了吧?” “当然和你的行为有关系。”瞎子憋了又憋,终于还是没忍住:“你是怎么想到拿那种玩意去抹天书的?” “……还真与此有关?这种解封印之法有点特别哈。” “谁告诉你这是解封印之法?”瞎子没好气道:“是天书有灵,感到了强烈的羞辱!之前没有让它疯狂去冲破封印的诱因,现在有了而已。等它彻底解封,恐怕第一个弄死的就是你!” 赵长河:“……” 那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这么久不来见我、尤其当晚不来见我,并且如今见面也相隔这么远的嫌弃样,也与此有关? 虽然瞎子曾经否认过自己与天道相关、也说过乱世书的判词和名次不是她搞的,但赵长河还是没能释疑,总觉得和她有关系。如果她是乱世书灵?那自己是不是算抹了她一脸? 这想法甚爽,回头多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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