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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不用药,那就得多双修你是希望我们和他多双修,你在我识海能多爽爽?” “……药去找若羽拿。”夜无名丢出一句,直接自闭。 夜九幽对赵长河转达:“夜无名说,让我们多双修。” 赵长河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夜无名会说这话?食髓知味不成? 话说回来,双修能疗伤,似乎疗不了自己头发变白的问题。这事情不解决,现在都不敢去见其他女人,怕挨揍——他还不知道自己欺负夜无名的实况已经被同步直播,现在一副白毛的样子早就被女人们看光了。 这顿揍早晚跑不了。 不过这头发问题倒也很好解决,无非是生命力的事儿,去九幽深渊的莲池修行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便道:“我们回九幽深渊一趟?要双修,在那里的效果也强于其他地方。” 飘渺很清楚他的意思,笑道:“没必要,头发这是很小的问题。当初那个莲台本就生长在夜宫,夜宫莲池自有其意残余,只为了这点小事就在那里就可以了,也算故地重游。” 赵长河倒也来了兴致。想当初和飘渺偷入夜宫,步步惊心,差点被夜无名一拳轰碎。 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到那儿宣淫,夜无名只能干瞪眼。 单是为了这感觉也该去玩玩……只能说飘渺变坏了,不知道被央央污染成啥样了…… …… 月明星稀。 夜无名正在观星台上和凌若羽并肩而坐,展开天书凑着脑袋,教凌若羽修行。 凌若羽跟着岳红翎,学的全是剑法相关,别的一概都无。这对于星河的属性来说挺可惜的,对于夜无名来说更遗憾,自己是天下第一,自家女儿却从来没有教过半句。 之前想抓凌若羽来夜宫,自己带,但凌若羽不肯,差点翻脸。 现在赵长河带着两个婊砸入驻夜宫,别的事情再恶心,倒也有一个好处,让凌若羽可以安心地在这里,不用取舍是跟谁。 表面上姐妹合体之后夜宫也属夜九幽,其实差远着呢。至少夜九幽连药都不知道在哪,夜宫的各种玄妙控制她也不知底细,夜无名其实可以发动禁制把狗男女们驱逐出去的。 之所以强忍着狗男女鸠占鹊巢胡天胡地的不适,也没有发动夜宫禁制把这群混账驱逐,就是为了能多陪陪女儿,教她一些属于妈妈的东西。 这一刻的母女俩并肩看书的画面挺美的,也让夜无名心中很舒适。 若羽的天赋绝伦,说什么会什么,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所以按照天书所呈现的时光之道加上生命之道,是可以把爹爹的白发倒回去的是吗?”凌若羽正在问。 夜无名怔了怔,小姑娘学习的时候竟然心里想的是怎么治疗赵长河……这臭狗熊到底走的什么狗屎运,身边女人都那么向着他也就罢了,孩子也向着。 她只能回答:“理论上是可以的。” 凌若羽道:“但娘和九幽姨娘融合着,这样的手段对你们来说应该很轻松,为什么不能直接施术治疗爹爹呢?是因为娘现在状态不佳、以至于力量不足吗?” “倒也不是……”夜无名教育道:“任何事物都是相对的。表面看来赵长河这个状况很好解决,实际他承受的是天道之力,那就不一样了。我们的能力可以与天道之力相抵,这时候就还需要借助其他外力,才能影响天平,也就是药物作用。所以说在很多时候,术法并不能完全取代药物的效果,在他们修仙位面就更明显,丹药的作用很特殊。” 凌若羽沉思:“我们如果引入丹药符箓法宝,能不能把我们的位界升格?” 夜无名听着颇为欣慰:“并不能,这些是我们位界本来就有的,只是被压制了而已。换句话说,当这些全面复苏,也只不过是天书的完整效果,并不能导致升格。在整个宇宙视角,天书终究只是其中一个法宝,不可能有宇宙的位格。” “所以我们要走出去。” “是。当初给你命名星河,指的就不是此世星辰,而是那广袤无垠的宇宙星空。当我们彻底超脱此界,以夜空为被,醉卧星河,吾之愿也。” “我知道了。”凌若羽认真点头:“以前娘总想与敌同归,实则是把自己的愿望寄托给了爹爹,让他代替你完成夙愿。就像你把夜帝传了给他一样……因为娘知道,他与你之志相同,越是一路看他成长,就越期待那一天。” 夜无名愣了一下:“胡说什么呢,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管娘自己有没有这种想法,我想爹心中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对你也从来不同。” 夜无名有些出神。 是这样吗? 事实上自己是不是有这种想法,连自己都不确定。听若羽这么说了,感觉或许潜意识里是有一点的。 搞了半天,自己没有养成女儿,其实是养成了一个儿子? 什么嘛…… “刚才教你的东西你且感悟,娘歇一会。”夜无名心中有些烦乱,站起身来,走到观星台边上,低头看向下方莲池。 纤手不经意地摸上脖颈和锁骨,上面好几个草莓…… 真是的,那会儿也没感觉他亲吻这些地方,感觉只亲到嘴巴,这都啥时候啃到的…… 那种被摁住的无力感再度泛过心头,以及他泰山压顶般的窒息,从来没感觉那么无力过,就算曾经自爆濒死时都没有……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最可怕的是,心中只觉得愤怒屈辱,居然没有感觉恶心。 唇舌都缠在一起了,居然没有觉得恶心。 夜无名分裂的神魂又开始疼了,死死捏住了额角。 身边忽起风声,夜无名本能地挥掌一扫。赵长河出现在身边,屈起双臂架了一下,腾腾倒退好几步。 夜无名收了手没好气道:“你来干什么?还想再来一次?” “我这都打不过你,被你一巴掌抽退好几步,能来什么?”赵长河没事人一样站到她身边,和她并肩而立,低头看下方莲池风景。 “所以你是来陪我看风景的?还是来趁热打铁,宣示一下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哪有那么无聊。”赵长河叹了口气:“本来我和飘渺来这里故地重游,想在莲池鸳鸯浴来着。” 夜无名:“……是不是觉得曾经危险得豁出命的地方,现在随便玩,很爽?” “是。”赵长河老实道:“但发现若羽在这,就算了。下次再来。” “还想有下次?” 赵长河不答这个,难道没下次?你现在还能赶人呢? 但终究是鸠占鹊巢在人家家里乱来,这话也没脸大声说,只是道:“我总是要找地方疗伤的。” “那怎么不滚回你的九幽深渊去?” “我要是走了,确定若羽还留这么?” 夜无名不说话了。 不确定若羽还留不留,按刚才的态度看,她好像满心满眼还是爹。才刚刚和孩子腻歪几个时辰呢,不舍得。 赵长河也不说话,两人并肩静立,低头看着池水。各自心中似有万语千言,却都不知道怎么说。 摁在身上亲过摸过,此时再见,心理真的不同。 至少夜无名直到现在都不敢转头正视他的脸……自从诞生以来,都从来没有过这样犯怂般的心情。 可是这夜间静立,晚风徐来,越是不出声地并肩而立,心中就越是怪异,总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 赵长河的心中也越来越不对,本来找她是打算讨药材的,结果到现在都没说出来。她身上好香啊……香味还如此熟悉,几个时辰前自己想啃就啃的那种。 连带着又想起触感也如此熟悉,连喘息和呻吟都如在耳边。 两人都没扛住这种气氛,忽地同声开口:“你……” 继而神色古怪地转头对视了一眼,又同声道:“你先说。” 夜无名终于笑了起来:“真肥皂剧。” 赵长河也笑:“可见还是有点现实依据的。” 夜无名纤手一翻,手中出现一枚丹药:“你是要找药的吧,拿去。” 原先又屈辱又愤怒,怎么也不肯主动掏药给他的,这一刻却掏得如此自然,好像本当如此。 赵长河也很自然地接过药,直接就吃了。 那头白发很快肉眼可见地开始变黑,过不多时便恢复原貌。 夜无名转头看了一眼:“还不如白的顺眼。” 赵长河很想问你也是白毛控?还是因为白毛形态夺走了你初吻? 话到嘴边终究没问出来,只是默默在继续消化药力。夜无名珍藏夜宫的药物,当然不仅仅是染个发的效果,内里蕴含澎湃的生命力,也有益于其他伤势的复原。 夜无名道:“所以你刚才想说什么?” 赵长河沉默片刻,回答:“想说看见你和若羽一起看书的样子……很温馨。” 其实刚才想说什么早忘了…… 夜无名也沉默了一阵子,说道:“若羽建议我们全面复苏丹药符箓法宝等方面的法则,我会和九幽计议。” 这是有意把话题偏开,不陷入一家三口那种古怪的氛围。 赵长河一肚子话憋着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终于道:“行……等你们定义了新规则,我让迟迟那边以国家力度推广人间。” 说完又没话说了,两人静立了一阵,赵长河终于有点狼狈地告辞。夜无名依旧看着池水,连个再见都没说。 赵长河怕再不走,就想要抱上去……这状态下抱上去八成要被夜无名活活锤死。 他却不知,当他离开之后,看似平静看景的夜无名长长吁了口气,肩膀都有点垮塌。 她不知道如果刚才赵长河抱过来,自己会是怎样的反应。 旁边钻出凌若羽的小脑袋:“娘……” 夜无名堆出一丝笑容:“怎么了?是天书哪里难解?” “没有,我想休息一会,娘陪我睡觉好不好?跟我讲讲上个纪元的故事。” 夜无名颇为高兴地搂着女儿:“好,我们去睡觉。” 凌若羽眨巴眨巴眼睛。 刚才可是听见爹说了,因为自己在这儿,才放弃了和姨娘们共浴鸳鸯。自己离开不就成了,娘怕是忘了她的主体神魂还在九幽姨娘体内,每双修一次,都是爹娘欢好一次。 今天他们的气氛已经够怪异了,再多来几次是不是就越发习惯成自然了? 说白了就是两个死要面子的男女,见事还不如龙雀呢。凌若羽悄悄摸了摸怀里的龙雀军师,手指头悄悄勾了勾。阔刀里也伸出一只小指头的虚影,和她勾了一勾,宣布胜利。 夜无名抱着孩子讲故事,讲着讲着,主体神魂就在夜九幽识海看见了两人抱在一起,滚在了池水里。 多不多时,赵长河就和夜九幽合为一体,在夜无名的感受中,也无异于进入了自己。 第908章 习惯成自然 赵长河等人鸠占鹊巢夜宫宣淫的日子持续了十来天。 这十来天夜无名痛并快乐着。 当他们不在双修的时候,夜无名陪着凌若羽传授各类法则,讲远古故事,讲域外见闻;小姑娘帮娘按摩分裂神魂的不适感,陪娘漫步夜宫,好得蜜里调油。 原本夜无名对于“这到底算不算自己女儿”还是有那么点犹疑的,可这些天的相处下来,夜无名觉得谁再和自己抢女儿就跟他拼了。 夜无名自己都没意识到,其实自己和夜九幽最接近的属性,不是什么黑暗静谧,而是孤独。 当年的夜九幽身边也有一堆下属,黯灭什么的歪瓜裂枣,还有无数尸傀和暗影异兽,看着热热闹闹的。但夜九幽从来只把它们当工具,不可能有任何信任,事实证明黯灭等人也是一肚子鬼蜮,都是叛徒。 她永远只有一个人。万载之下,独处深渊、对镜顾影,那种寂寞触动了赵长河的心。 他在同情怜惜一个人们心中最恐怖的魔头,给她宠爱……最后的结果,魔心化人,柔肠绕指。不是赵长河泡妞技巧已达天榜,而是神箭落九天,恰在夜九幽勘真化凡的时日里,正中心中最柔软最需求的地方。 夜无名看似身边有朋友有下属,实则和夜九幽是一样的……她从没信任过他们,甚至亲手毁灭。 赵长河说,你不在乎三年相伴的情分,我在乎。 夜无名或许确实不在乎……但也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他在乎。赵长河说了那么多下头的话,却不知道真正破防的是其中这么简单的一句,这句在拼死相救的前提下意味着什么。 看着赵长河身边其乐融融,夜无名不会想成为其中一员,但难免对比自身分外不是滋味。赵长河是她带来的,一路修行造化由她引导,最终自己只是个外人,甚至是个敌人。 他们欢声笑语,自己只配居于无人的夜宫里,碧海青天,寂寞广寒。 然后凌若羽出现了……属性由她奠基而成,面貌和她如此相似,气息和她如此贴合,偎依在怀里,清澈愚蠢地喊着娘,体体贴贴地按摩太阳穴。 别人甚至很难理解,夜无名这样的存在,活了千万年,只有这十几天产生过一种名为“开心”的情绪,笑得比此前千万年都多。 她从来没有快乐过,只有这些天有。 但是这些天也是痛苦的。 毕竟那些狗男女不双修的时候凤毛麟角,大部分时候都在修。这还没法说什么,赵长河疗伤确实是头等大事,总不成真让他常规用一年恢复? 但和九幽双修的时候,她夜无名就叫一个悲剧。 回归躯体的只是部分分魂,主体神魂还在夜九幽体内纠缠着呢。赵长河每和夜九幽做些什么,都无异于和她夜无名在做,清晰无误地体验着一切感受,和九幽一起送上巅峰。 夜无名尝试沉眠自闭,夜九幽不让。 每一次都故意牵扯神魂,把她吵得无法入定,坚决让她体验。 每一次的体验都和上回用自己躯体的记忆反复交错,到得后来夜无名简直都快分不清自己是在夜九幽体内被动感受的这些,还是赵长河真在和她夜无名做事了。 最气的是,每一次还都不止一个人。赵长河在和飘渺双修的时候,夜九幽也没脸没皮地抱在旁边和他亲吻,气得夜无名简直想自我消散。 你夜九幽现在是此世天道,能要点脸么? 哦对了,赵长河和天道做这些,赵厝对此是不是有个专用名词……赵日天? 写书人的脑瓜又开始脱线,夜无名除了苦中作乐,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脱线的念头之中被弄得两眼翻白,浑浑噩噩。 要不是为了留着若羽,早就把这群狗男女赶出去了。为了女儿,牺牲不可谓不大。 …… “师公你来啦。”夜无名的寝殿外,凌若羽正在和龙雀试招,看见来访的赵长河高兴地跳了起来,亲亲热热地迎了上去。 赵长河宠溺地揉揉她的脑袋:“不是说在夜无名面前喊爹么?” “没关系的啦,现在喊什么都一样。” 赵长河:“?” 其实这些天夜无名的蛋疼赵长河没太直观感受。 虽然内心知道夜无名神魂在夜九幽体内,和当初央央飘渺情况差不多。但人的思维总是受观感影响,夜无名在夜九幽体内憋得好,完全感受不出夜九幽体内还有一个灵魂在交替,再加上这边又有一个夜无名的躯体在和若羽母慈女孝的,观感上这就是分开了两个人,所以赵长河一直都没觉得自己和九幽双修的时候也同时和夜无名怎么了。 这些天他没双修疗伤的时候也时不时会来夜无名这边,不是为了见夜无名,主要是为了陪若羽和龙雀。 凌若羽这话他没太听明白,也懒得多想,笑问:“练招如何?” 龙雀道:“我让星河反复模拟之前洛川那一击,现在斩破很容易,但这个小杂鱼和洛川不能比,不知道再面对他会怎样。” 凌若羽拍桌:“我怎么又小杂鱼了!娘说那一招我除了力量不足之外,模拟得已经很标准了。” 赵长河想起一事……天书是能记忆对方的技能,分析模拟的,只要不超纲。很明显洛川那一击除了力量之外,在法则层面并未超出天书纲领,它是能全盘烙印模拟的。 这几天夜无名和凌若羽应该就在分析对方的技能。 龙雀道:“力量不足就是最大的不足,同样都是夜无名,现在的夜无名跟个病秧子一样被欺负,难道是因为感悟不够吗?她现在感悟可多了,以前没试过的现在全试了……” 寝宫中飞出一只巴掌,一巴掌把龙雀拍到了与地平齐。 龙雀抽搐了两下,不吱声了。 凌若羽拔萝卜一样试图把小伙伴从泥巴里拔出来,却拔不出,不手持星河的凌若羽就是个真杂鱼。 拔了半天没拔动,不讲义气地直接放弃了,转头对赵长河赔笑:“我今天跟娘学了点算命,要不要给师公算算?” 龙雀:“?” 我还在泥巴里呢,你算你娘的命。 赵长河一弹指,凌若羽死都拔不出的龙雀“嘭”的一下就跳出了地面。 凌若羽眼神有些变了,暗道师公之前伤得都快不会动了,一般人躺个几年都不稀奇,他这恢复得好快,感觉离彻底恢复已经没多远了。所谓双修大法真的这么神奇? 按现在的实力对比,只有部分神魂在体内的娘恐怕要被彻底镇压,动弹不得…… 算了不去想那画面。凌若羽重新抱回龙雀,撸猫似的摸了摸,安慰:“雀雀乖,不哭哦……” 龙雀挣扎:“你明明在笑。” “有吗?” “你娘俩天天合伙欺负我,我让我爹去欺负你娘。” 两个小伙伴就要开打,被赵长河一手一只拎开两边:“夜无名真天天欺负你啊?” 龙雀告状:“她每次被你欺负了,就来打我。” 赵长河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我这些时日哪欺负过她了?次次来这里都躲着不见我的,压根都没见她两面啊?” 凌若羽立刻弹了刀柄一下,示意龙雀别漏嘴提醒了赵长河,旋即赔笑打岔:“师公要不要算命。” 龙雀闭上了嘴,赵长河失笑:“连你娘都看不尽我的命运线,你怎么算?” “她也是能算你一部分的。”凌若羽跃跃欲试:“再说了,她算你是偷偷算,我要算的话,师公会很主动配合的不是吗?那效果自然不一样的。” “好好好。”赵长河也是宠她宠得要死:“要怎么配合,说吧。” 凌若羽雀跃道:“手掌伸出来给我看看就好。” 赵长河伸出右手,又换了左手:“男左女右是不是?” “其实都可以的。”凌若羽捉着他的手打量了一阵,又抬头看了看他笑吟吟的脸,闭上眼睛测算。 赵长河偏头看着,有点想笑。 有点梦回当年占卜屋的样子,装模作样的臭瞎子。 凌若羽算了一阵,睁开眼睛挠了挠头。 赵长河笑道:“是不是算不了?” “不是……”凌若羽犹豫道:“我可能算错了……” 赵长河奇道:“你算的什么?” “当然算爹娘的姻缘,我们一家三口能不能其乐融融的在一起呀。” “难道算出来不能?” 凌若羽挠头:“倒像意思是先问是不是,再说能不能。” 赵长河听着倒不以为意,生物学上若羽就不是自己和瞎瞎的孩子,当然不是一家三口。再说了,从另一角度看,这一家子大着呢怎么可能是三口。命运这东西最难测,就是因为有各种各样的解释,夜无名自己都算不尽,你一个初学乍练的小卡拉米能算个球。 倒是寝宫中的夜无名说话了:“不要好高骛远,你能算明白身边的小伙伴就不错了,他赵长河是一般人能算的?真有那么好算,洛川早打进来了。” 凌若羽“哦”了一声,颇为失望。 赵长河听着夜无名的声音有些恹恹的,中气不足像生病了一样,不由奇道:“她怎么了?刚才拍龙雀不是还挺精神?” 凌若羽一脸天真:“之前在教我学算命,没多久忽然脸红红地跑进去关上门。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师公会治病,去看看吧?” 赵长河:“……” 夜无名会生病,你特么在逗我。 夜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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