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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少来,你才像个孩子,谁像你一样欺负自家徒弟的。” “难道你刚才没有欺负她?” “我和你能一样嘛,我那是恶毒嫡母欺负妾室的孩子,天经地义。” “……”赵长河当然不会去和她扯自定义嫡母的问题,更不会去扯这个算不算天经地义,只是笑呵呵地把耳朵贴到肚子去听。 可惜压根还没成型的胎什么都听不出来,夏迟迟也没推他,摸着他的脑袋很乐呵地让他听着根本听不见的东西。 心中忽然在想,你明明自己就是个大孩子。 以人生经历来说,赵长河比大家缺失了三十年,现在他和谁都算是小孩开大车…… 还好,有那几个几千万年的在,别人不凸显…… 夏迟迟咬着下唇,偷眼看了看左右。如今随侍的宫女们早都换了不知道多少茬了,现在是没有一个认得赵长河,赵长河进来都没敢让人看见,寝宫早就屏退了宫女,如今香帐暖暖,寂无人声。 “那个……”夏迟迟悄悄道:“现在还没成型的,影响不影响行房?” 这夫妻俩对医道研究都挺深,理论上前三个月不能乱来,反倒是大了肚子之后倒可以。但现在这种状态大约还不算前三个月……按十几天来算,多的是人连反应都没有,不知道自己有了,照做不误的到处都是。 所以其实应该是可以做的……只是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当爹妈,心中忐忑,不敢妄动。 赵长河也不敢,心虚虚的:“还是不要了吧……我也没那么饿啊。” 夏迟迟幽怨道:“难道她们没跟你说过类似的话——是我们饿。” 赵长河:“……” 夏迟迟蠢蠢欲动:“要么试试?” 赵长河还是很犹豫:“找个有经验的嬷嬷问一下?” 夏迟迟又好气又好笑:“谁这种事情去问人啊,而且还是皇帝和面首,要点脸不要了……要不我们去问皇甫嬷嬷?” 皇甫情戴着个朱雀面具骤然出现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瞪着她看。 夏迟迟:“……” 皇甫情磨牙:“是本座这些年不管你了,让你飘了?还是你觉得自己是教主加皇帝,已经可以翻天了?” 是教主也是她徒弟、是皇帝也是她女儿,丢掉翼火蛇马甲之后的皇甫情在夏迟迟面前全面镇压,夏迟迟蔫了吧唧的咕哝:“说好了今晚给我独处的。” 皇甫情目光剐了她一阵,暗道谁喜欢和你再续野史似的,谁叫你喊我嬷嬷。 话说现在这臭皇帝掌控力很强啊,抱琴在江南说的话她都知道了?还是说她和抱琴本来就坐一桌,脑回路都一样? 心中骂娘,口中还是道:“目前你这个情况应该可以的,别动静太大,悠着点就行……” 真·母后谆谆教导,夏迟迟却目光狐疑:“你又没怀过,你怎么知道?” 皇甫情气得想打人:“我们自幼家宅里什么没听过,你那时候还在扮男人!” 夏迟迟点了点头:“嬷嬷可以退下了。” 皇甫情一把揪起她的衣襟,夏迟迟悠然道:“朕现在身子可金贵着,别乱来啊。” 皇甫情简直气笑了:“那你就慢慢金贵去,记得别做。” 说着直接抱住一旁的赵长河,来了个深情长吻:“我们来。” 夏迟迟一下就跳了起来,伸手去掰师父的胳膊:“放开他!” 赵长河依然秉持面对修罗场绝不轻易吱声的战略,嗅着左右的不同香风,闷声发大财。 寝宫之外脚步声忽动,三人都怔了怔,就听见有宫女禀告:“陛下,凌姑娘说她趁夜再邀三位大人比试,已破三位大人联手,问是否可以入宫。” 夏迟迟:“……” 皇甫情:“……” 赵长河:“……做得很好,带她到宫中圣坛,赏赐抄录四象教经文,凝神静心,感悟星空。” 凌若羽带着一脸清澈的愚蠢,抱着龙雀跟着宫女,好奇宝宝般的四下打量,一路进入宫中四象教总坛。 然后发现这里好熟悉啊…… 这就是当年夏龙渊的太庙地底星穹,祭坛之下还有锻炉呢它星河就是在这里诞生的。 少女直接把龙雀扔了,抱着星河剑坐在祭台顶部,抬头看着这片星穹,慢慢的心神沉浸。 龙雀:“……” 凌若羽还真不是故意的,她在这里受到的触动比在别处大很多,一时失神。归根结底这片星穹是夏龙渊为了追逐夜无名的脚步,仿夜无名的夜空套路去搞的,含括覆盖天下无所不达之意,被四象教看中作为总坛最合适不过,与她星河也几乎完全贴合。 曾经赵长河还考虑过把这片星穹炼成个法宝随身携带,就可以借此无所不在。后来由于修行进度快,跳过了借助法宝的步骤,直接以身做到了,之前的想法也就搁置。 作为星河本人,凌若羽对这些始末也是了解的。看着看着忽然就在想,这片星穹实则已经很接近一界的概念,假如当初师公炼了这片星穹,它是否会演化成一个完整世界,诞生生灵、以及属于它的天道……它的天道是否其实就是器灵? 星河剑也有自演一界的力量,而当星河剑自演一界,自己算不算那一界天道,也就是九幽姨娘初始的角色,以及娘亲现在的角色。 龙雀有些惊恐地往旁边挪了半寸。 她眼睁睁地看着凌若羽的身躯变得模糊,似乎是整个人无意识地融进了怀抱的剑身里,然后剑“站”了起来,像人一样左顾右盼,“低头”看向躺在地上的龙雀。 龙雀蠕动,蠕动。 凌若羽想去抓它,却发现自己没手,变成砍了下去。 龙雀奋起反抗,一刀一剑叮叮当当地在地底大打出手。 四象教总坛守卫惊恐地围拢过来,却被刀光剑芒拦截在外,根本近不得身。 “快,快去禀告陛下!总坛要被妖怪拆了……” “玄武尊者就在外面睡觉,去请玄武尊者!” 不用他们去请,一刀一剑打得正酣,忽地感觉被揪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刀柄剑柄同时被纤手左右拎住,提在半空。 三娘稀奇地打量着跟咸鱼一样垂着的一刀一剑,竟然发现这俩刚才的挣脱力度差点自己都拿捏不住,是发现了姨娘到来才蔫了下去老实被拎的。 “怎么又打起来了?”三娘奇道:“若羽呢?哪去了?” 龙雀摆尾,好像在指某处。 三娘转头一看,地上随意散落着凌若羽的衣物,刚刚在外面和三位朝廷悍将打完架入宫,衣服上还是薄汗,散发着属于凌若羽的少女风味。 三娘:“……传承对了。但若羽人呢?” 星河发出了说话声:“我在这……” 三娘:“?” 你居然能发语音而不是传念……你肉身呢? 星河憋了一下,三娘忽地感觉像是一个小姑娘在拉粑粑……她猛地预感到了什么,飞速命令:“所有守卫转身!撤离!” 四象教令行禁止,飞速撤出。 果然印证了三娘的预感,还真有一只小姑娘从剑身里掉了出来,浑身光溜溜的在地上狼狈地打了个滚,飞速抱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身前,小脸憋得酱紫。 三娘瞥了一眼,眼神意味深长,充满了行业巨擘看萌新的叹惋。 比迟迟还平,真不容易。怪不得能钻进剑身里,但凡多鼓起一点可能都钻不进去,得有个狼牙棒。 呃不是这样的,不管怎么说也不可能真是钻进剑里……三娘看着小姑娘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忍不住问:“你这肉身是怎么穿进去的?” 少女羞得都要哭了:“我、我也不知道啊,就那么进去了……” “什么进去了?什么进去了?”前方人影闪过,赵长河与皇甫情夏迟迟都衣衫不整地出现在祭台。 看着同样衣衫不整的徒弟,赵长河气急败坏,暴怒道:“谁干的!” 凌若羽:“?” 三娘看了一眼,还好小姑娘已经穿上了,只是看着凌乱不整,没走光。便干咳一声:“你什么思想?说的是若羽进了星河剑。” 赵长河绷紧的脸瞬间松了下去,长长吁了口气:“还好,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三娘没好气道:“不问问好端端的怎么人会钻进剑里?” 赵长河目视凌若羽,凌若羽紧张道:“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感悟星穹,感悟自成一界的意蕴,一界若是有灵什么的……然后就进去了。” 赵长河冷静下来摸着下巴打量小徒弟。 凌若羽捂着衣襟,小心翼翼地后退。 “那什么表情……”赵长河无语道:“先说说,什么感受?” 凌若羽犹豫道:“原本就是黑暗的虚空我进去了才点亮满天星辰,然后的感受就和小时候住在里面是一样的了。” 听着就像是器灵归位,平平无奇。 赵长河摸着下巴想了半天:“我在想,如果按照星河剑内自成一界来理解,那内部空间无垠,也不会限制实物入内,能进去不稀奇……可如果这样,那衣服为什么带不进去?” 你怎么一眼就知道我衣服没带进去……凌若羽心中吐槽,弱弱道:“不知道啊……” 赵长河又道:“如果实物不能进,只能魂体进入,作为剑灵存在,也不稀奇……那肉身又是怎么进的?” 众人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子,一群御境三重的此界顶尖大能对此居然都不得要领。赵长河想了半天,终于道:“当着我们的面,再钻一次试试?我们一起研究一下。” 空气一时安静,凌若羽一步一步后退。 下一刻四象教众人齐刷刷出腿,一脚把赵长河踢飞出了地底:“你滚,我们看着就行!” 总坛外的四象教守卫眼睁睁看着自家夜帝大人螺旋升天,“叮”地变成了一个小点。可怜赵长河满脑子研究学术问题,连被踢飞都没意识到为什么…… 本能地觉得,星河这种状态,与夜无名和天书的状态应该是一样的…… 第885章 第三张卡 夜无名身合天书,却又随意出入天书,穿梭万界。假设她是有肉身的,岂不就是凌若羽此时的状态? 只不过夜无名不可能带不了衣服,凌若羽也可以带,只是水平不够罢了。 重新回到地底的时候,四象教三人组团团围着凌若羽盘坐托腮,眼睛碧油油的。 少女捂着衣襟坐在那里,就像被一群老女人刚刚强暴过的可怜娃。 “怎么样怎么样?”赵长河忙问:“测试出结果没?” “目前只能说,有点一个位界排斥另一个位界物品的味道,具体是不是这样还有待继续印证。”三娘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若羽通过锻炼,是可以往里面带东西的,毕竟她就是那个位界的主宰,设定由她自己定义。” 皇甫情接口道:“以你曾经对星河的掌控,以主人的角度去定义,或许也可以。” 一人一句之后又都住了口。 按这么理解,活脱脱的另一版本天道与九幽的关系。 赵长河目光落在星河剑上,又在龙雀身上转了一圈,心中暗道如果它们不再搭理自己,要独立自主,自己会是什么感受? 对自己来说或许有点女儿出嫁的感受,不是滋味,但也不是无法接受。但对另一些人来说,他们可不是这种有了感情的父女或伙伴的想法,而是主人对奴仆,于是无法接受奴仆的脱离。会想要设法镇压,让它们重新听自己所用,这是完全可以想象的。 稍微有点区别的在于,天书原本可能是天道的法宝,但九幽启灵诞生之后应该是从未认过主,天道试图让她认主但是失败了,才有了天道后续一系列的操作。 如果这么看的话……天书作为法宝的等级是很高的,并不甘心认一个普通的主人,像极了自己最早得到龙雀的时候。那时候龙雀只是隐隐有点灵性,还没有形成现在的双马尾雌小鬼,当时自己只是因为六合神功的关系被它认同,仅仅可以使用它的材质自己挥刀。后来龙雀启灵,那时候如果雌小鬼不认自己,就可能跑了。 然后自己把它摁住揍一顿,强行剥离一个双生子出来,借此自定义刀灵,那就是天道与夜家姐妹的关系。 这么看来,天道或许是真的很需求天书,就像自己需求龙雀一样。赵长河觉得自己没了星河与龙魂弓还是能打架的,但没了龙雀怕是没法打了,真要跑了就算跪着哄也要把臭雌小鬼哄回来。 天道的孜孜不倦应该就是基于此?可能还有一些别的,但这个意义应该是很重的一环。 话说回来了,法宝启灵之后不认主人……只有一种可能,双方性质不符,脾性对不上。也就是说原本天书就不是天道打造的,只可能是被意外得到的,如果是按照自己的要求去打造的不可能不符。 既然某人能意外得到天书法宝,说明还有其他的位界里还有更多其他法宝可以获取。诸天万界,自在遨游,那便是他赵长河自己终极的梦了吧。 或许也是夜无名的梦。 夜无名给星河剑坯的定义是夜空,并且不是按照此界的定义,而是宇宙虚空,所以在上个纪元夜无名自己其意不足,无力打造完成,直到这个纪元交由了能够理解宇宙的自己续完其意,才诞生了星河。星河与生俱来的空间穿梭与破界之能便是由此而来。 且不说她能否破到界外,或许如今的星河能力还差一点,但抵达夜宫之所在是肯定没问题的。 一群人看着赵长河思索,还以为他在纠结要不要重新定义星河的问题,凌若羽终于怯怯地开口:“如果师公要帮忙定义星河,我、我可以的。” 无非就是重新认主,又不是没认过。 赵长河回过神来,笑道:“不用啊星河是星河的星河。” 凌若羽:“……” 顺口溜是你的顺口溜。 赵长河道:“我继续回避一下,若羽入剑,我回头感应一二。” 说完再度离开。回来的时候凌若羽又不见了,只剩星河虚悬半空。 赵长河盘坐在面前,伸手轻抚。 四象教众人:“……” 剑中的凌若羽:“……” 很正常的抚剑动作,可现在看上去怎么看怎么不对味。也不知道若羽在剑中有没有特殊感觉…… 其实凌若羽没什么感觉,只是心理感觉太怪了,总感觉自己在被摸。真是奇怪,当初自己也是剑灵,主人抚剑的时候没这种心理感受啊……等会要问问雀雀,她怎么看…… 赵长河自己却完全没想过这些,他这时候想的是去一趟夜宫,没错,就自己偷偷去。 之前和迟迟讨论天道事宜,就觉得不能拖了,得早点和死瞎子对接一下,交换一些信息和意见。再磨蹭下去不知道会有什么新的变故。其实如果若羽之前愿意回归剑灵,赵长河自己手持星河,早就可以找到夜宫了。但凌若羽既然独立出来,一时半会就做不到这一点。现在恰好小姑娘无意中做到了回剑,那就可以开始了。 只不过这样只能自己去,做不到带着一群人杀上去。 至于危险,除了会被抢抚养权之外,没有危险。 一直以来大家都拿夜无名做假想敌,可仔细想想,左想右想都不知道夜无名到底有什么杀赵长河的理由,还必须承受三界大战的后果非杀不可。如果非要找个理由,那就是不想被泡,算不算? 赵长河知道夜无名没有那么浅薄。 他的心神渐渐凝聚,从星河剑上因果追溯,渐渐地时空运转,长河倒流。 飘渺云雾之中上古玄武跋山涉水,回归夜宫:“陛下,星河剑所需材料基本齐备,还剩一些诸如夜流沙之类的,还需勘探。” 夜无名接过材料,久久沉默。 玄武奇道:“陛下?” “我之意未完,时间不够了,是我不配星河……”夜无名低声叹息:“大约只能预设一个剑坯,留待来日。” 随着话音,手中离火大起。 竟然就以手为炉,直接锻剑。 看着材料融化,渐渐变成一把剑型,玄武颇为佩服,还是提醒道:“陛下,夜流沙……” “夜色如流,空间似沙。”夜无名低声道:“最终启灵需要的是它,但无我之意,锻不成此剑。且留着吧,将来无论是转世还是什么,能铸完的只有我自己,不至于平白便宜了他人。” 玄武道:“那需要我做什么?” “你且带着剑坯,和我的令牌与山河图录一起放置,将来要找夜流沙就靠它了。”夜无名似是推算了一阵子,神色有些古怪地补了一句:“若是天崩来临,需要护持,那就设个简单点的遮蔽阵法,别太难的。至于位置,随意,只有我自己能有此缘法。” 玄武愕然:“这是为何?” “若再有纪元,那是人道之世,恐怕普遍实力低微。到时候说不定只有玄关水平,别给自己出难题……” 玄武应诺,看着剑坯凝固成型。 时空微有震颤之意,夜无名皱眉回首,画面忽如琉璃破碎。 在同样的地方,间隔整个纪元之后的如今。 完整的星河骤然出现在虚空,此刻身在别处的夜无名忽有所感,闪身而来。 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男人手持星河,站在玄武曾经站过的地方,回眸而望。 夜无名骤然驻足,静静对视。 赵长河看着她明媚而安静的眼,看了很久很久,忽地一笑:“这么漂亮的眼睛,在我身上三年,感觉有点暴殄天物。” 地底天穹里,四象教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空荡荡的祭台,夏迟迟勃然大怒:“刚刚才跟他说要死一起死,他转个头就自行其是!真以为夜无名不会杀他?” 夜无名也在说:“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赵长河一脸诚恳:“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凌若羽:“……” 夜无名:“……” 赵长河道:“其实你在等我来找你,等了好几天了吧。” 夜无名淡淡道:“不知所谓,自以为是。” “这两个词……似乎应该还给你。”赵长河脸色也扳了起来:“起码我一直试图和你沟通交流,而你做的哪件事不是自以为是?” 夜无名偏过头:“有什么好交流的,最终事情不是解决得很完美?” “自杀也叫完美,你对完美是有什么误解?”赵长河冷笑:“自杀也就算了,好歹是安排你自己的命,别人没资格过问。我就问问你安排别人的未来,瞒九幽,杀飘渺,让我和老夏背井离乡,问过我们自己没有?是否悠悠天心、众生为棋,你特么和你所反的天道有什么区别?” 夜无名淡淡道:“或许本就没有区别。要说有区别,或许是我没打算活着,以命相偿。人死债消,有什么可气的。” “这便是弄死那妖女?” “你若按我的安排,我死,你为天帝掌控三界。给你一定时间,你自然也能修到破界,岂不就回去了。从头到尾,我都算不上骗你。” “你当然在骗我。” “哦?”夜无名没有反应:“骗你什么了?” 赵长河一字字道:“夜帝卡是我自己抽的,不是你给我的。那是我自己的命运线。” “有区别吗?夜帝身份岂不是一步一步地给了你?连同整个四象教一股脑儿给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但我抽到的,究竟是夜帝身份呢,还是夜帝自己?” 夜无名:“?” 赵长河忽地踏前一步:“你求死,是既定的策略呢,还是不想最终落到我手里?” 夜无名眼眸转厉:“我看你是在找死。” “你杀不了我。”赵长河慢慢抽出龙雀,挥刀而指:“你根本没有突破御境局限,依然只能叫半步……所以并没有与我拉开绝对层级,这些时日不过虚张声势。” 夜无名看着他的刀,忽地一笑:“你凭什么认为我没有突破?凭虎丘上空那一次交手?” “当然,我就算能够越任何人的级,也不认为能越你的级。如果你是御境之上的层级,虎丘之战我根本接不了你那两掌。这只是其中一项判断。”赵长河淡淡道:“还有一点,天道依然想打进来,并不是他疯了……而是因为他知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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