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和晚妆暗示过,等回来再……对不起。” 所以“打完这仗就结婚”这类flag真是不能乱立的,惨痛教训。 “你现在嫌我老了吗?”抱琴愤愤抬头。 “哪有。”赵长河低头看着她依然如故的娇俏容颜,轻吻她的额头:“比起当年,眉眼多了几分英气,还更撩人了呢……” “哼,要论年纪,除崔元央之外我还是最年轻的一个,你身边全是要绝经的老姑婆,还有数不清几千万岁的!” “emmmm……”赵长河刚想说她们并不会绝经,话没出口,抱琴忽地警觉:“门口那个看门的不算!别告诉我你真敢打她主意?” 赵长河哭笑不得:“想哪去了,我真当她闺女和徒弟看的。我说你们也别总把思路往这边带,我们上辈毁风评就算了,我徒弟可是要风评的。就算看着她打架我都坐得远离一丈外的好吧……” 抱琴狐疑:“转性了?人家那么漂亮,腰细腿长,英姿飒爽,除了不穿土不啦唧的红衣之外就是活脱脱第二个岳红翎,你不喜欢?” “那是自家闺女!就像龙雀星河一样,谁会往这想啊。” 抱琴更狐疑了:“你难道没对龙雀星河想过?” 谁特么想过了……赵长河解释不清,索性再度啃了下去。 对付抱琴大帝,别的不用管,堵嘴就行,用什么堵都行。 不消片刻,刚刚凝聚起几分战意的抱琴又瘫成了一坨泥,眼波如水,娇喘吁吁:“爷……” “……” “抱琴想你。” 这声“爷”激活的战斗力比“主人”都狂暴,赵长河瞬间觉得人都燃了。 看来抱琴这些年还在进步,引领版本。 激活了战士的狂暴属性,抱琴自己也没那么好过,不消片刻身上衣裳就凌乱无比,衣襟被扯开,衣领拉到肩下,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锁骨。 “铛!”舱外船头传来兵刃交击的声响。 凌若羽挥舞长剑护着船舱,身前是一大圈黑衣人团团围拢。 越发像个看门的了……凌若羽瞪着前方一群气息凶残的魔徒,暗暗叫苦,果然之前的预感是对的,这眼见入扬州的时刻就是最危险的时刻。 这里怎么感觉好几个御境的样子,却没有一个认识,乱世书现在是怎么回事,御境之魔都没记录的吗? 不仅没记录,这群魔徒还不多废话,上来就是直接出手,径取要害。看上去是要在扬州反应过来之前速杀夺刀,一击远遁。 抱琴正在呢喃:“还不去帮你徒弟……” 赵长河道:“龙雀这一路已经憋坏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龙雀憋坏了。这边的龙雀呼啸而出,舱外的龙雀也跳到了凌若羽手上。 少女忽然发现手上多了一片大门板,狂猛的力道带着自己呼啦啦地像大风车似的转了好几圈,停都停不下来。 “一群杂鱼,真当姑奶奶是看戏的!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哗啦啦!”大风车搅起漫天血雨,断肢残臂飞舞河面。 远处城头,万东流脸上肌肉抽了抽,无法形容眼下这种场景。一个漂亮小姑娘挥着一把快和她差不多高的巨大阔刀呼啦啦地旋转,萌翻了的场面伴随着血雨狂飙,肢体飞舞,怎么看怎么诡异。 舱内抱琴忍受着被姑爷把玩的刺激,再度张开袋子迎在舱门外。 好几道黑雾被吸了进来,和先前那道收在了一起。 袋子收起,舱门“砰”地闭合。凌若羽转得满眼圈圈,发懵地转头看了一眼,只来得及看见一只白玉般的藕臂娴熟地绑好袋口,旋即被门挡住不见。 “吨”,少女跌坐在地,大船恰在此时靠岸。 辛苦地抬头看去,岸边一大堆人马在迎接,为首的万东流同情地看了凌若羽一眼,叹了口气:“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欺负自家徒弟的……不就为了避个嫌,可怜娃都成啥样了……” 凌若羽没听清,眼冒金星地行礼:“前辈您在说什么……” 万东流道:“没什么,在想我家小儿子也是潜龙前列,如今未曾婚配。在下与尊师也有旧,不知姑娘……” 话音未落,抱琴整好衣襟钻出了舱:“杨知府,烦请安排食宿,今晚本官要在扬州叨扰一夜,明天一早渡江去姑苏。对了凌姑娘,现在是官面的事儿,就别去不三不四的江湖帮派留宿了,与我同来,我有话问你。” 万东流:“……” 你们不是打算避嫌吗,现在又在干嘛? 还有什么不三不四的江湖帮派,我们是四象教麾下,我是朱雀尊者直属二十八宿,您这话说给朱雀尊者听听? 哦差点忘了,这位长史大人代表的唐丞相,怼的就是朱雀尊者。 万东流捂住了脑袋。 …… 晚间,夜凉如水。 昨日清明雨纷纷,今天雨倒是停了,空气湿润,香气清新。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坐在雨后的露天院落里,吃着扬州府派人送上的晚餐,拒绝了一切闲人打扰,凌若羽才能感觉有了一种被隔绝于世外的安然。 这两天的江湖浪涌生死一线就像一场梦境,只在安静回顾之时对武道受益无穷,凌若羽知道这一次对自己的裨益有多大,将来攀登御境,这两天的经历便是最坚实的基础。 如果不是面前坐着抱琴长史和那位上古前辈,证明着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实实在在的,凌若羽真要觉得这两天只是在做梦。 就算眼下也还是很像在做梦,长史大人和这位前辈太亲密了,瞧那姿态都快坐到人家腿上去了,筷子夹着菜送到人家嘴边去喂,口中还要说:“沉眠了这么久,是不是已经忘了人间美食?来,尝尝这个……” 凌若羽筷子在碗里戳啊戳,觉得自己坐在这里很多余。不是有话问我吗,怎么尽让我坐这儿吃你们狗粮了…… 要谈情说爱谈你们的就好了,拉着我坐在这里干什么,听说人家万帮主的小儿子也是人间龙凤,就不让人去看一眼?你们是我爹娘吗,管得真宽。 抱琴正在悄悄对赵长河附耳:“往常只是见过一面不知详细,如今看来,你们的小徒弟是不是不太聪明的样子,都这样了还不怀疑你的身份?” 赵长河传念:“先入为主而已,闯到上古秘境里遇上复苏的前辈,当下我也没表现出和龙雀熟络,没事哪能往那想呢。” “所以你为什么要瞒呢?欺负自家小徒弟好玩?” “钓鱼啊,小丫头一看就是不会演戏的小古板,要是让她知道师公在背后保护,哪有今天你御灵袋子的大丰收。何况那样也少了这一路的试剑之意,实在可惜。” “那现在可以说了吧……” “还差一点,我要看看星河的信息,不出意料的话,唐不器寿宴上会有变局。话说你为什么那么想我说呢?” “因为不说的话,我在她心目中就是被陌生男人一个眼神就倒贴了,很没面子。” 赵长河差点笑出了声:“是晚妆让你来的?” “我这些日子本来就被小姐委派在姑苏,负责督查审计一些海运之事。乱世书播报你们小徒弟护刀向江南,我当然要来看看情况啊。” “独当一面了啊我的小丫鬟。” “抛妻弃子三十年了啊我的爷。” 赵长河被一句话再度击沉,闷声吃菜不吱声了。 “我吃饱了。”凌若羽放下了筷子,行了个晚辈礼:“龙雀便交由长史了,我先回房歇着,不打扰长史和前辈花前月下。” “诶等等。”抱琴喊住:“龙雀你还是先收着。” “为什么?” “没发现它与你有缘吗?不是谁都能让龙雀那么卖力转转转的。”赵长河忽然道:“你有没有觉得龙雀喜欢你?” 凌若羽犹豫片刻,道:“我也挺喜欢它的,不知为什么,我明明是剑客,对刀本来没有任何兴趣。但看见它就觉得亲切,而且随着相处越多,还越有点舍不得它的感觉……这种又嫌弃又亲近的感觉好没来由……” 赵长河目光有了些变化,盯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 凌若羽后退半步,神色警觉。 赵长河无语:“你那什么表情?” 凌若羽道:“前辈和抱琴大人是什么关系?” 赵长河揽住抱琴的腰肢:“就是你见到的关系。” “如果我没弄错,前辈和抱琴大人今天是第一眼相见。” “没错,这就叫一见钟情。” “前辈又说心悦我师父。” “没错,谁说只能喜欢一个了?” 凌若羽面无表情。 “所以。”赵长河一本正经:“我一边对你表示喜欢你师父,一边又和抱琴亲热,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你个小丫头片子我和你不可能?你还那副表情做给谁看呢?” 凌若羽心中一串省略号,还能这样倒打一耙的。难道你这副表现不是证明了你真的是个色魔,要离你远点吗? 抱琴笑出了声。 凌若羽没好气道:“大人,您见他第一眼,到底喜欢他什么呢?” 抱琴笑吟吟的:“就喜欢他强壮有力,抱住我就软了……而且历经纪元,是有故事的男人。” “……”凌若羽板着脸道:“那前辈喜欢我师父什么,我回头让她改。” 赵长河差点笑喷出来:“我喜欢你师父的一切。” 凌若羽立刻指出:“长史大人您看看,就这样的人,您的眼光……” 抱琴憋着笑:“没什么,能和落日神剑抢男人,我赚了。” 凌若羽七窍生烟。 赵长河道:“看在你今天帮我们看门的份上,收起你那自恋的表情,蹲回房去消化你的战斗所得去吧。这种回顾和复盘很重要,没有人生而知之,当年我……当年有人就是靠这种复盘作弊,在前期飞速积累了别人几年都积累不了的战斗经验。” 话题到了这,凌若羽倒也不想和这位前辈争执,这方面前辈确实对自己有恩,帮助良多。她犹豫片刻还是诚实道:“所有战局历历在目,一切剥茧抽丝如在心底,如月映水。师父说这是我的天赋。” 赵长河眯起了眼睛。 凌若羽抱着龙雀,又后退了一步。 看少女萌兮兮的样子,赵长河失笑挥手:“那就去休息吧,我也要和琴儿休息了。” 凌若羽暗自“啐”了一口,抱着硕大的龙雀跑了。 抱琴搂着赵长河的脖子,低声道:“你是觉得……” 赵长河目送徒弟跑路的背影,低声自语:“有一定的可能……但很奇怪,如果她就是星河,我应该非常容易感觉出来,龙雀也会很容易感觉出来……但目前为止我没感觉,龙雀也没有这方面的答复,只是说过挺喜欢她的。如果真是,只能证明红翎和九幽有什么密议,没有九幽参与不可能达成这种结果。” 目前为止,赵长河重修一轮,只是重新回归御境三重的实力,大致略微增长厚实了一些,距离曾经夜家姐妹与飘渺的三重巅峰还有较大距离……不过好歹站在同一层级。 现在夜无名已破此藩篱,夜九幽也极大可能已经突破了,再度拉开了层级。是她们搞事的话,他赵长河确实未必能在短时间内解清状况。 “留个心眼就行,也未必便是了。反正龙雀随身盯着,它会有更明确的答案。”赵长河拦腰抱起抱琴,走向屋内:“无论后续有多少破事将临,我可不想重蹈覆辙……有花堪折,可不能再负了我家抱琴。” 第874章 抚琴 赵长河曾经会认为,为了要而要,直接把抱琴吃了或者某次和晚妆事后拉人家来续杯,对人家小丫头实在很不公平,所以一直在等一个比较好的时机。 结果一等三十年,活活把人家等成了望夫石。 到了今天,这一见面就二话不说地要和人上床,好像也是有点难看。 但那是他认为……而这种事关键在于对方怎么认为。 即使是当年,抱琴自己都是翘首盼着能续杯……你觉得不公平,可人家自己就这么想,那是自幼摆好了通房丫鬟的角色根深蒂固的意识,哪怕现在独当一面做了相府长史做着官面的事情,自幼的意识都没改变。 到了如今无论赵长河如今是个什么想法,抱琴自己都不会错过这一夜。 否则当今局势应该直接过江去姑苏找唐不器,而不是在扬州留宿……这番留宿的安排早就凸显了长史大人假公济私在想什么。 这可是极为难得的一次独处,不是续杯不是添头,是独处;而且还是他复苏以来的第一次,那也算个第一次对不对? 这可是当年做梦都没想过的,抱琴简直爱死这次的海运审计任务了,能让自己近水楼台,身边只有一个完全构不成任何竞争的小丫头片子,只配看门。抱琴还特意试探了两句,确定真的构不成竞争。 长史大人特意叮嘱扬州知府、还秘密叮嘱了万东流,要把今夜的扬州守护得水泄不通,一只苍蝇都别放进来。扬州上下以为是为了圣刀龙雀,万东流倒是猜得到抱琴大人为的确实是龙雀,只不过不是大家想的那一把。 如今万事俱备如果今晚会有不开眼的打扰,抱琴绝对会绑一身震天雷和他们爆了。 赵长河抱着抱琴入内,就见房间里烛光暖暖,中央摆着侍女们刚放好的浴桶,水里铺着玫瑰花瓣,情调拉满。 赵长河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怀中小丫鬟,抱琴有些紧张地埋首在他怀里,生怕做得太明显了被姑爷笑话。 赵长河心知小丫鬟在想什么,故意道:“你怎么知道我醒来之后就想好好泡一个热水澡。” 抱琴喜滋滋道:“抱琴可是最专业的丫鬟!” 赵长河把她放下,张开双手:“那……替爷宽衣?” 抱琴脸红红的走到他身后,伸手环绕过去替他解着衣带,那小手都有些颤抖。 饶是自己想要的,这也好羞耻。 衣带轻分,外袍散落,男人结实的肌肉撑得里衣都快要裂开一般。抱琴靠在后面伸手轻抚着,颇有些心中打鼓。 那是梦中徘徊过多少次的雄壮身躯……他和小姐那个的时候,偷偷看过……那充满爆炸力的进攻在小姐身上,平日里清丽如仙的小姐在那时候的娇媚婉转让人不可置信。 多少次幻想过他身下的小姐变成了自己。 正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了,衣襟散开,一阵清凉。 耳畔传来他的声音:“爷也替你宽衣。” 抱琴本能地抱胸,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人抱了起来,放进了水桶。 抱琴:“?” 赵长河也钻了进来,轻轻拿开她抱胸的手:“难道不是该帮爷搓洗了?” 抱琴觉得自己的脸比浴水都烫,火辣辣的直到耳根,惯常的伶牙俐齿都不知道飞到哪个旮旯里去了,只剩本能的动作,低着脑袋帮他搓洗着,那一搓一搓的频率就像自己的心跳一样。 明明期待了那么久,为什么还这么紧张啊……抱琴真想掐死没用的自己。 真说搓洗的话,其实没啥好搓的……他们的修行早就不染尘垢,怎么搓也没东西搓出来的,与其说是搓洗,不如说是调情。 抱琴搓着搓着就呼吸急促,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了……想得最多的居然是小姐被攻伐时那妖媚的表情。 如果唐晚妆知道自己对抱琴的存在意义是榜样和老师,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把这丫鬟开了。 迷迷糊糊间,耳畔再度传来赵长河的声音:“小手这么没力气,还不如爷给你洗洗。” 抱琴感觉自己被抱小孩一样背靠着抱在他怀里,大手搓洗过来每滑过一处,便是一番战栗。 唔……或许不是抱小孩,是抚琴。 她的身躯也不需要洗,温泉水滑,肤若凝脂。今日的抱琴修行上涨,比当年的肌肤更多了如玉如脂的仙意,再非平凡的小丫鬟。 “记住啦……”耳畔继续传来他能勾人心魄的低语:“你可不是小丫鬟,现在是我在服侍长史大人……” 抱琴心中有点想吐槽……真奇怪,女的替男的搓洗,是服侍;男的替女的搓洗,怎么只能感觉是在被把玩呢…… 可惜不知道中了什么沉默术,吐槽不出来。 反正他愿意这么说,抱琴心中还是很柔软,柔软得愿意被他用任何方式把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还是抱琴服侍爷吧……”她轻轻侧头,迷离的星眸看着男人的脸,檀口微张,似是索吻。 赵长河低头吻了上去,小丫鬟的尖牙利齿在这种时候历来无法表现,平时表现的多硬,这时候就多软多甜。 依稀只能听见她的含糊低语:“要了我吧,爷……抱琴等了……好久好久……” 赵长河微微把她往上抱了一点,抱琴感觉到了什么闭上眼眸,吻得更激烈了。 水桶中的玫瑰花瓣不知不觉间多了一朵。 …… 凌若羽在另一个院子里,住得挺远的,这边的靡靡她听不见也不敢去偷听,只是心中猜得到那边在做什么,连静修回顾这两天的战局都定不下神。 太恶心了。 真是的,还以为是个多令人尊敬的前辈、还有多令人仰望的长史,就这?不就是对狗男女吗? 见到师父一定要告一状,让她离这种狗男人远一点。还觊觎我师父,头都给你锤爆。 话说回来,是不是英雄人物自风流?自己最仰慕的那位赵王在传说中也是很风流的,史载他的婚礼是和崔首座办的,但绯闻对象包括当今女皇乃至于太后,还有唐丞相,据说也有自己师父,还有大理女王。嗯,甚至还有上古魔神。绯闻纵跨古今,横贯天下。 但传说都很含糊,没谁敢随便瞎传这些大人物的料,会死人的。凌若羽也不愿相信那血荐轩辕的英雄这么好色,别的也就算了,女皇和太后是什么鬼啊…… 不说太后那种事,凌若羽倒是觉得赵王和自家师父还真的很有几分可能,毕竟同届潜龙榜,一个时期的英雄豪杰,至少交集不浅吧?曾经悄悄问过师父是否也是传说中的赵王妃之一,结果不知道触发了什么关键词,师父的脸一下就扳了起来,罚练了好几遍落霞剑法,从此再也不敢过问。 对了,赵王和师父的往事,这不有龙雀吗?它一定清楚。 八卦少女兴奋地睁开眼睛,一把揪起搁在身边的龙雀。 龙雀正无聊趴窝呢,就感到自己被人揪了起来摇晃:“雀雀,雀雀。” 龙雀忽地就感受到了当年小伙伴的心情:好吵啊…… 她嫌弃地跳了一下,把凌若羽震开:“我和你很熟吗,叫谁雀雀呢?” 凌若羽也呆了一下,怎么下意识就这么喊了,我和圣刀很熟吗? 不是,这场面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凌若羽收拾心神,赔笑道:“那个,我想打听一下赵王的故事。” 龙雀瞬间来了精神:“这个我熟,你要听什么?是他靠我阵斩敌将的故事,还是靠我逃出生天的过往?我跟你说,没我龙雀,他赵长河就是只菜鸡……” “……我问的是赵王的故事,不是你的故事。” “他的故事能离得开我?他什么战斗不是靠我打的!除了那么一丢丢的射箭,和那么一丢丢的靠星河偷袭……我跟你说,别以为星河高冷,她就是专门用来捅人腚眼子的,还得是我龙雀,正面应敌,神威赫赫。” 我要问的也不是星河……可凌若羽不知为何,本能地就驳了一句:“星河剑当不至于此……” 别欺负我不懂啊,据师父透过的只言片语,星河剑的档次比你龙雀高才对,赵王更多只把星河作为辅助武器是因为他更习惯气势压顶的打法,用你更为合适不代表人家星河不如你龙雀啊……想不到你个浓眉大眼的还会在背后说小伙伴坏话…… “怎么就不至于此了?”龙雀叉腰:“你懂星河?懂赵长河?你懂还问我干嘛?” 凌若羽心虚,只能挠头:“好吧……” “快说星河只会捅人腚眼子,不说就别指望我讲故事了。” 凌若羽委屈巴巴:“星河只会捅人……不行,那话太脏了,能不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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