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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息,自己所见的一个接一个跳出来的所谓“神魔”,都是如血兀、多罗、荒殃这些属于御境一重范畴的,严格来说他们确实没资格称神做魔。 可见越强的越死得快、或者受伤的程度更严重,只有各自面对的“清除”强度不一样才能解释这个结果。 如此看来,当年夜帝或许预料到了这个情况,认为霜华存活的几率比自己都高,或者是醒来会更早。于是把天书给霜华,她醒来可以凭借这个快速崛起。结果霜华自己没了继续活下去的意愿,只留冰魄悲鸣。 心中闪过这些念头,赵长河倒是有些好奇:“阁下和我说这些干什么?难道是告诉我不应该修炼太快,否则反倒遭祸?” “正是。”风隐笑道:“且不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单说阁下一人占据了多页天书,也非天之道也。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即为此理。若是天道仍在,恐怕阁下必是清除对象……还不如雨露均分,或许更稳健。” 不得不说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可惜赵长河不信这套。 你自己都说唯力量永恒了,还忽悠谁呢…… 反而这希望通过打嘴炮动摇意志的套路,证明了风隐也不是那么有底……可见刚才自己和荒殃之战还是对别人有一定震慑力的,谁也不希望和这样的对手打得死去活来,天知道是不是还有另一个黄雀在后?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这是至理。只要把这货也揍回去,以后来找事的人就得掂量掂量了,至少可换来一年安稳。 正想到这里,身后眼忽地看见对方举起了手。 经过这么久的追逐,对方已经进入了有效攻击距离! “嗖”的一声,赵长河还没听见声音就先行伏鞍一闪,一道风刃擦着脑袋掠过,战斗正式开启! 第677章 一朝红日出,依旧与天齐 赵长河闪避的第一时间,心神就在沟通龙雀:“雌小鬼你恢复得怎样了?” 龙雀:“还差一点……” “草,干啥啥不行,装逼第一名!” 龙雀大怒:“你以为星河这杂鱼就可以了吗?” 星河:“……” 赵长河没有闲工夫和龙雀斗嘴,因为风刃已经刮向乌骓了。 人能躲,马哪来那么灵活?风隐刚才对话中对马特别感兴趣,那是早就准备了射人先射马。 赵长河第一时间凝起罡气罩,替乌骓挡下攻势,同时弃马离开,直冲下方。 乌骓毫不黏糊地换了个方向直接跑路了,一副无情模样。风隐在后方没忍住笑:“看来阁下对马好,马倒不见得对阁下那么有情。” 赵长河懒得理他,老僵尸懂个屁,这不比琼瑶女主靠谱得多?难不成还要在这演一出“我不走,要死一起死”吗?都不如一匹马。 趁着风隐还没逼近,赵长河加快速度下落,“扑通”一声钻进了下方海里。 连风隐都愣了一下,他都没留意到双方在不断追逃的过程中,居然已至东海。 此前乌骓看似南飞,是为了避开北边战局以免干扰,实则南边是漕帮地盘并不合适作为战场,否则要伤自家民众的。当赵长河猜测风隐是风系修行,就第一时间驱使乌骓转东。 海上是风最能发挥的地方,但海底相反,海底无风。 只要入了海底,对风隐的发挥必然有一定负面影响。 看着赵长河飞速入水,眨眼就沉到数十丈之下,风隐心中也不免有点小小的佩服。果然成名非侥幸,这赵长河的战斗嗅觉确实了不起,根本看不出只是个出道两年多的年轻人,简直像是征战了一生的老江湖。 但他并无犹豫地扎了下去。 海底固然对自己的发挥有一定影响,难道赵长河就能完全避免?从刚才他与荒殃的战局看,可一点都不像与水属有什么相干的,能杀海皇不代表水属多强悍,那是两回事。 按理环境对赵长河的影响要比他更严重才对……赵长河终究不是御境,对御境的了解有些浅了,要是在海底就能让御风废掉,那还算什么御境? 所以赵长河这是自寻死路才对。 风隐入水,果然看不出水的阻力对他有什么限制,矫若游龙般一路下潜,比此前更快地接近了赵长河身后。 赵长河骤然回手就是一刀,半月刀芒破浪而过,直劈风隐面门。 风隐伸手一挥,刀芒折向,有一种奇特的力量带偏了轨迹,如风掠过。 海底无风,他自己举手投足就是风。风未必是形态,那种力的本质便是他的御。 赵长河暗地里“咦”了一声,暗道有点意思。相比于荒殃,风隐的性质更“巧”,让他感受到了盗圣叶无踪的味道……说不定叶无踪就是得到过此人的部分传承。 随着这一交击,两人之间的海水似是因气劲的对撞而汩汩地冒起了气泡,很常见的场景。 赵长河眯起眼睛,宽大的阔刀忽地像盾牌一样竖在身前。 看似无害的气泡疯狂地冲上,撞在阔刀上,发出一连串恐怖的爆炸声响。 “厉害,厉害,真个嗅觉敏锐。”爆炸之中传来风隐的笑声,一只和荒殃一样枯瘦的干尸之手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赵长河背后,轻飘飘地印在后心。 赵长河微一侧身,试图把这一击夹在腋下,风隐却显然不会让他如愿,那手诡异地一抽一扭,如附骨之疽,继续印向后心,怎么都甩不脱。 而随着爆炸,气泡却越来越多,于是爆炸连绵无尽,越来越强,还蔓延到了身侧各处,龙雀已经挡不住了。 这怎么看赵长河引人入海都是自掘坟墓,好像到了对方的主场一样,反倒是他自己由于身处海底动作不便,连闪避都变得艰难。 更悲剧的是无论龙雀还是星河,威力虽然还在,却都放不了之前大战荒殃时的大招,俗称CD没转完,想依赖神器之威也做不到了。 这怎么打? “啪!”疲于应付爆炸的赵长河终于没能闪开风隐的手,被结结实实地插进了肋下,赵长河猛喷一口鲜血,染红了海水。 风隐正露出笑意,赵长河却趁着他的手一时还插在自己肋下没拔出的空挡,迅捷无伦地一把揪住他的手腕,弃了手中龙雀,旋身就是一拳。 风隐笑容僵在脸上,骤然色变。 这一刻的赵长河,哪有之前疲于应对爆炸的窘态?更没有在海底受限的不便。这一拳排山倒海,霸道无匹,结合海水的轨迹与特性融于自身之力,轰出的力量何止比他在岸上强了一倍! 这是兼具玄武之拳与拍天镇海掌的精髓,天下并列第二的两门最刚猛的拳掌,又都是与海水相关,在海中此拳,无异于在陆地上夏龙渊的“我之拳”! 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手又被握住,风隐再强的身法与闪避也不可能完全避开,只来得及闪开拳势最盛的部位,拳劲同样轰在了他的肋下。 风隐猛卸力,好歹没让这一拳轰废了,却也结结实实喷出一口鲜血,心下骇然。 两人现在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伤,在赵长河完全没有依靠神器之威的前提下! “来而不往非礼也……”眼前的赵长河眼眸血红,笑容狰狞:“现在……是我的主场!” 随着话音,他刚刚喷于海中的血、肋下流出的血、风隐的血、刚才的爆炸轰碎的海底生命、千般煞气万般血戾,整个环境都变成了血色的海洋,煞气的地狱。 当海洋被鲜血染红,那便无处不是血煞。 血满山河,地狱如是! 不需要刀,赵长河对血煞的理解与操控,绝对已近于御! 承受疯狂爆炸的变成了风隐。 在风隐被狂轰滥炸的同时,失去存在感已久的星河悄无声息地从海底流沙之中冒起,戳在他的脚底板上。赵长河双手握持龙雀,力劈华山。 风隐再顾不得四处血煞的侵袭,奋力震开赵长河这一刀,飞遁而去。 他真的觉得自己还有很多大招没有用,就已经莫名其妙输成了这样,如果在海面上绝对不会如此……刚刚还觉得赵长河是自掘坟墓,现在才知他从选择入海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计划好了所有后续的战斗方针。 “哗啦啦!”风隐冲出了海面,疾飞向更远海的方向。 只要在海面上,赵长河不敢追! 正这么想着,身后战马长嘶,乌骓不知道从哪又飞了回来。与此同时赵长河从海中蹿起,骑上乌骓挥鞭而指:“追!” 你特么真敢追? 风隐简直想要扭头再战,可刚刚转头一看,就发现赵长河肋下的伤口诡异地正在复原,只在这短短时间内,就只剩下衣服上的破洞了,肋下腹肌漂亮得很,哪还有半点伤? 风隐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如坠梦里,谁才是神魔啊这?这还打你妈? “追!”赵长河策马疾驰,张弓搭箭,瞄准风隐。 风隐吓得浑身冒汗,“S”型地乱绕前行。 “嗖!”赵长河实在没忍住,又射出了败家一箭。 龙雀大怒:“明明射不中,又浪费什么!” “……我实在没忍住想给他补齐一个B字型。” 龙雀:“?” 赵长河的声音换成了传念:“我表面伤口愈合,内里早已废了,完全是在吓唬。别让他反应过来,真折身返回,你就要易主了……” 龙雀身上极为配合地亮起了血色刀芒,好像在说我大招好了。 太阳从远方地平线上升起,海天渐亮,日月同辉。星河闪耀,如有共鸣。 风隐扭头一看,魂飞魄散,连加重伤势都顾不得了,激发了所有潜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噗……”赵长河再度喷出一口鲜血,趴在乌骓上一动不动。 连喷血都像是在笑。 瞎子沉默片刻,忽然道:“要帮你一把么?” 赵长河有气无力地道:“怎么弄?” “求我。” “少来这套,你会主动说要帮我,那就是你自己也觉得应该要做的事。” 瞎子继续沉默,片刻之后,天上闪过金光。 这一次的乱世书格式与以往都不相同: “腊月,赵长河败荒殃于郯城,陷风隐于东海,驱神逐魔,神威盖世,不逊夏皇。” “荒殃风隐者,上古魔神也。” “神魔临世,事异备变。天地人榜,择日重排。” “一朝红日出,依旧与天齐。” 第678章 兵临城下 赵长河辛苦地驾着乌骓随便找了个小岛,靠在礁石上吃药休憩。 天空金光依旧未散,赵长河抬眼看着,神色颇有几分古怪。 这一次的乱世书屁股实在太歪。 他两战皆伤、尤其这一战伤得已经快不会动了,完全是靠吓唬把风隐吓走的,按照双方现在的状态对比,甚至都不能称之为“战胜”,对方要是回转,就得求龙雀星河自我发挥才能救主了。乱世书却一个字都没体现,生生营造成了一个驱神逐魔威风凛凛的形象,还神特么“不逊夏皇”,纯属尬吹。 这就是瞎子所谓的“帮”,赵长河想要打得一拳开、想要震慑他人,只有这样才能做到,否则别人哪知道他“无伤”干走了神魔? 从此以后,真能换得一段时间的安稳,起码那些单纯觊觎天书的得掂量掂量了。 另一方面,这个通报对荒殃风隐恶意满满,别人极有可能盯上他们。 风隐说“身无长物”那是放屁,根据秘境形成的规律,他能躲在某处苟延残喘,必有宝物护持。可知荒殃和风隐身上一定有宝,这回怀璧其罪的变成他们了…… 神魔们躲在沟里不出来,就是因为这些破事。大家伤势都没完全复原,自信不足,谁都不愿意被乱世书通报存在,导致被别人盯上。这回两个都被别人知道负伤,后面必将麻烦无尽。 也不知道为什么瞎子这么帮忙,如她以前所言,就算天书全部被别人抢走,她就跟那个人去了,赵长河死不死并不是多要紧。这次这么帮忙,难道只是为了坑死这些神魔?嗯,这层她以前倒是也有所体现,一直都在暗戳戳的挑事,最毒妇人心。 当然,排除这歪屁股措辞之外,瞎子自己也必须出这么一期新通报。 理论上乱世榜只会通报对榜单有变化的对局,这些上古神魔不在榜单上,输赢都导致不了变化,无法通报。但这显然不适应时代的变化,这些神魔凭什么游离于榜单之外? 事异则备变,乱世榜确实应该更新了,要把这些人纳入榜单计算。 但这个更新很有难度,怎么给他们算名次? 理论上他们的修行肯定都在天榜前三甲,搞个不好天榜全是神魔,别人都得滚去地榜。 但修行能代表战力么?乱世榜以前之所以只按战绩论排名,就是因为修行不能代表一切,实战水准更为重要,必须打过才能判定谁比谁强。现在这些神魔一个个冒出来,总不能直接给他们估算个位置,这又不是潜龙榜还能估测潜力的。 现在他们“输”给了赵长河,赵长河是地榜第二,所以两个御境排地榜三四去?这不搞笑么……就算这么排了,那他俩谁三谁四呢? 没法排。 所以只能“择日重排”了,起码要更多的神魔出现、和榜单上的其他人多些交手的样本,才能重新排出一个大概。 赵长河大致想明白了其中状况,还是道:“不管怎么说,谢了。这屁股歪得对我很重要……否则我真扛不住源源不断的觊觎,什么事都别做了。” 瞎子不语。 赵长河道:“你以前说,你只是诚实反馈天道事实,最多只能在措辞上玩点花样,我是相信的。这一次脱离了措辞花样,已经属于有悖事实了,应该不是你以前骗我,而是现在你已经可以一定程度自定义规则了,对么?” 瞎子道:“倒也无法自定义,规则就是规则。我依然只是在措辞上玩花样,大方向上,你确实赢了,只不过春秋笔法。” “啧……新闻学……” “你倒有闲工夫纠结我怎么写书,那边战斗你不急的?” 赵长河内视片刻,有些辛苦地摇摇头:“我必须立即抓紧时间恢复一二,否则风隐找回来我死定了。至于那边的战局……” 他顿了顿,微微一笑:“我相信央央。” 瞎子有点想吐。 …… 赵长河的这一战从夜间打到了天亮,这么长的时间,那边的战局进度早就快进得不成模样了。 早在赵长河与荒殃打得死去活来之时,万东流与王家试图来接收城池的军马路遇,双方的心理准备都不是一个级别。王家兵马毫无悬念地惨败而归,万东流挥军直指兰陵,兰陵守将弃城而逃,天都没亮,兰陵易主。 这是琅琊以南的最后一道屏障,前方就是王家老巢了…… 而在更早一些时候,崔元雍在鄄城消化降兵,再度东进,沿途所过之处望风而降,这边的战局打响之时,崔元雍人都到微山湖了。 兵贵神速,无论崔元雍还是万东流都没有时间在那慢慢整军消化,谁也不知道胡人或者李家杨家到底会有什么幺蛾子。大家的共识就是越早打完这一战越好,稍微迟几天可能就要出事儿。 于是当赵长河躲着疗伤之时,当日傍晚,崔元雍的先锋与万东流会师,兵锋直指琅琊。 从崔元雍赵长河离开清河至今只有区区几天……几天之内,王家看似强盛的兵马降的降跑的跑,看似完整的纵深防御摧枯拉朽,琅琊老巢直接变成了前线,崩得比袁术都快。 一切起于那隔河一箭,彻底崩坏了战争逻辑。 一路下来几乎就没有任何阻挠,基本一路都在急行军而不是在打仗。 直到兵临城下,王道中都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形成的,自己兵多将广,还有神魔撑腰,怎么整得跟完全不存在一样,对方简直就像是来旅游的,一路横冲直撞就到了自家城下。 不过琅琊好歹与周边又不太相同,这是王家的基本盘,不会再像其他地方那么一触即溃。如今又是冬季,谁都知道这种环境气候攻城是非常不利的。 “都不必惊慌。我们城中尚有数万兵,这风雪寒冬,城头泼水成冰,谁能攻城?”王道中面沉似水,在议事厅里给众将打气:“早在大兄与李公嗣亡于京师,我们就与各家形成了攻守同盟,只要撑住几天,他们不会没有动作!四象教掌控京师也未必稳健,京中实质空虚得很,越是拖的久了,他们越容易出问题!” 归尘坐在客座上颔首:“崔元雍万东流冒进至此,没有这么打仗的。我太乙宗上下会全力帮助守城,只要守个几天,他们自己都会疲态大露,不战而溃。” 王道中吁了口气,果然不枉了王家对归尘如此尊重,一位德高望重的地榜在这时候帮忙说话可是雪中送炭。他故意配合着问了一句:“赵长河与神魔之战……” 归尘悠悠道:“不知道乱世书这次的播报怎么回事……但赵长河连战两位神魔,不可能无损,至少短期之内不需要担忧赵长河参战的。另外,我看道中先生也三重秘藏了吧?” 王道中暗道就等你这句,立刻捋须微笑:“不错,前几日已经侥幸突破。” “实际上赵长河也就是这种水准,他战胜神魔必然是借助了其他东西,可一不可再,便是他真参与战斗,我们也未必就怕了。”归尘笑道:“如果他参与不了,那就更不用提……就凭崔元雍万东流,还有薛苍海?他们凭什么打得进来!” 一唱一和之下,议事厅中原本的愁云惨雾还真没说没了,王家众人都振奋道:“若是如此,教崔元雍有来无回!” 第679章 河可往,中亦可往 第一天的攻城,挺拼的。 不像京军觉得这大冬天的是打个屁,崔家和漕帮军马都是对王家有仇的,他们愿意拼一把。 几个月的璞阳围城战,崔家兵马多少袍泽死于城墙。漕帮究其本质还是帮会性质浓郁,自家帮主老大被人刺杀成了植物人,单是一个“为老大报仇”的义气就能让江湖帮会的汉子们跟你拼了。 再加上一群为了升级命都不要的血神教徒,竟然在这冰天雪地里打出了一副热血澎湃的攻势。 薛苍海手持血神刀,堂堂一教之主把自己当成个死士一样,奋勇先登。 “呛!”一个蛤蟆跳的神佛俱散,前方将领被他连人带甲活活劈成了两半,周边士卒胆战心惊,左右飞散。 玩血煞刀法的人,一旦到了秘藏级,在战场上就是个BUG。单只薛苍海一个人,要打开一个城墙破口就跟玩儿一样,必须有相当的强者来扛他,普通的士卒在惊惧特效之下基本都是送菜。 璞阳围城战打了那么久,双方也很了解。远远看见薛苍海先登,这边王家的客卿、地榜十八虞德举飞速顶了上来,手中长剑飞快点向薛苍海浑身要穴。 在璞阳攻防战中,这是一对老冤家了,每一次薛苍海都是被他压回去的,都得身边一群血神教长老一起出手结阵才能顶住。但作为攻城方,这阵就结不了了,薛苍海憋屈地倒翻下城,攻势被破。 差不多同一时间,另一边城头,万东流和王照陵默不作声地交手七八合,左右数枪攒刺,万东流无奈翻下了城,无功而返。 倒是王照陵心中颇为震撼。 这万东流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这么强!要不是守城优势,单打独斗的话自己想赢下万东流恐怕都要打到百合开外才行……这厮也太能藏了吧! “轰!”冲车撞向城门。 王照陵回过神来,厉喝:“都愣着干什么!滚石准备!” 崔元雍立马阵前,看着惨烈的厮杀,面沉似水。他作为主将可不能轻易参与攻城,必须关注着任何一处战局的状况。 事实上这种战争里,主将自己就是破绽。 崔元雍不需要考虑,就知道王道中正在某处盯着自己,随时准备暴起突袭。 不知道王道中如今是否三重秘藏,也许他吸收海皇阴气突破也会像其兄长一样有很大的破绽,只能算是伪三重,但这里可没有一个夏迟迟或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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