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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崔文璟呐,这赵王当然是有门道的。但也正因如此,让陛下飘了?觉得联合崔家可以轻取琅琊?这时候出征不合时宜也就罢了,还掏空了京中守御,殊为不智。我看要是初战不利,军中都要哗变。” “唐首座没劝?” “这出征出得莫名其妙,我们事先都不知道,唐首座应该也不知道,但这会儿唐首座应该直冲朝堂去骂人了吧?” “呵……那我们也去,上朝时间到了。看唐首座和小姑娘陛下吵架,也是这个新朝一景。” 众人都笑,脚步慢慢远去。 说是去上朝,其实都先回了家一趟,换衣服嘛……过不多时,不少家中有人暗中离开,消失在风雪里。 第672章 一箭惊天下 次日,崔元雍与薛苍海各自开拔东进,很快抵达河岸边。 薛苍海昨天所言的夜袭偷城,事实证明他为什么会被人越级挑战,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人家那边隔河的…… 之所以璞阳会成为王家西进的拦路虎,因为大家中间隔着宽广的河流。 它叫黄河。 不是什么支流……那就是黄河主干,几字形的右勾,一路往东北向上,直出东海。所以隔着黄河未必是南北相对,也可以是东西,璞阳与西岸的鄄城就是如此。 当初大家都是大夏州郡,没谁会在河岸布置重兵防守对岸,先造反的直接渡河毫无压力,很快兵临璞阳。当战事短暂消停,双方都在河边布置水寨重重防御,现在哪方想要渡河都没那么容易了。 如今严冬,风浪不大,河水倒也没结冰,可以行船。 赵长河立于岸边远眺,依稀可见对岸密密麻麻的水寨与船只,旌旗密布。 大家这边的动向,对岸显然也知道了,如今船只正在调动,远远看去就像一群蚂蚁在排列。 赵长河看了薛苍海一眼,号称雪夜袭城的薛苍海满脸通红,偏头去骂自家下属:“盔甲都穿歪了,颠三倒四,丢本座的脸!” 下属:“?” 渡河之战要怎么打,崔元雍没有经验,薛苍海更是白瞎,两个人都在看着赵长河,想知道他所谓的闹出声势越大越好是要怎么个闹法,总不能拿自家兵马的命去堆一个轰轰烈烈吧。 赵长河转头问崔元雍:“对方主将是谁?这应该是比较重要的王家大将吧?” “是人榜一十九的曹伯平,本为朝廷中郎将,是个能战的宿将。” 赵长河点点头,原大夏朝廷别的不说,天地人榜上占的名次还真不少的,单说人榜,襄阳吕世衡、巴蜀翟牧之,以及这个曹伯平,还有之前崔元雍取代了的人榜张希孟什么的,平时江湖无名,实际都在当官呢,江湖自然没啥名气……加上镇魔司强者、各大家族中坚等等,一捞一大把,整体要比江湖宗派人士更强得多。 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这才是常情。只不过既无名,又分散,看着好像没多少。 “是人榜就行。”赵长河没多说,忽地提气纵声:“曹将军可在?” 隔着整个黄河,声音清晰地传遍对岸水寨,人人就像听见有人在耳边随口说话一样。 两岸骇然,这修罗王的实力确实深不可测,传说他在崔家力败一名上古魔神才得到了崔家的效忠,本来以为是崔家在给自家挽尊的说法,这么看来还真未必不可能。 曹伯平挥手止住周边部将的混乱,淡淡道:“所谓击败魔神,不可采信。乱世榜排他是地榜第二,那便算是给他抛算一些,也就是天榜末尾,与早年的崔文璟伯仲之间。两军对垒,万众厮杀,不是这样一个强者就能决定一切的,尤其这还是渡河之战,他还不能飞,你们慌个什么?” 主将的沉着好歹让周边将佐们安定了点,实话说若是陆地营寨,大家还真虚,这样的强者要是作为箭头强攻,完全是可以决定胜负的,可不像曹将军说的这么轻松。不过还好这是黄河,倒也确实能给人不小的心安。 曹伯平离开寨门试图回应,对自己实力又没什么信心,便越走越近,登上了前方船头才开始喊话:“赵王有何见教?” 饶是走近了这么多,被河风一吹,刮得对面是几乎听不见了。 只有有限的几个强者勉强可以听到,赵长河问崔元雍:“是这个傻屌不?” 崔元雍听得如饮醇酿:“没错,就是他……诶诶诶?你要干嘛?” 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赵长河取出一把金灿灿的弓,搭上了一支金灿灿的箭矢,瞄准了河对岸。一个个都看傻了,你在干嘛? 这是多远的距离?就算你本人力大无穷,什么弓能支撑这样的力道? 何况这么远,人都看不清楚,加上北风呼啸,准头怎么找啊?你在搞笑吗? 对岸似乎也看见了赵长河张弓搭箭的模样,曹伯平哑然失笑:“赵王想要泄愤,不如对着自己裆下射鸟,更有准头。” 周遭兵马哄然大笑,这回笑声倒是远远传扬到了对岸,臊得崔家兵马都在捂脸。 曹伯平自己更是咧着大嘴,仰天狂笑,觉得这样很提振士气。 “绷”的一声弦响,金光贯口而入,连续贯穿了身后好几个将士,依然其势不减,轰然冲进了船舱里,发出一声爆响。 空气忽然安静,呼呼北风刮过,两岸一片寂然。 “砰!”曹伯平仰天栽倒,此时才有一蓬雪花从口中喷溅而出,如喷泉一般。 天空闪过金光。 “十一月末,小寒。万东流兵出下邳,北上琅琊;崔元雍兵出璞阳,与曹伯平对峙于黄河两岸。” “赵长河隔河一箭,杀曹伯平于数里之外,两岸骇然。” “人榜一十九陨落,位次递补……” 每个人看着天空都张大了嘴巴。 果然闹得大,天下皆知的那种大,想不知道都不行了。 从来没人想过,还可以利用乱世书来做这种宣传的,对方是人榜,死亡必有播报,很合理……顺便还把万东流的动向都一起播报世人了,在乱世书眼中属于同一场战役的它往往会一起叙事,也很合理。 这回的势是出来了,崔家与漕帮夹击琅琊,天下瞩目。 但即使是有人想过,也没人能办到啊! 别人射箭,单位是“百步”“两百步”,你他妈是数里! 谁能隔着整条黄河射到数里之外,还真的做到了一箭贯喉,这是人的射术吗? 这妥妥的神魔之力,人们认知中的天榜还真办不到的。有这样的力量左右战局,普通的人间战事是真的不用打了…… 赵长河环顾左右:“还愣着干什么?指挥渡河作战不需要我吧?” “妈的。”崔元雍登船大喝:“对方士气被夺,军心已失,连指挥之将都没有了!这河要是还渡不过去,咱们集体跳河去!开船!” 赵长河还补了一句:“记得帮忙捡回我的箭,那是用一支少一支的,不能丢!” 崔元雍:“……” 百舸齐进,乌泱泱地驶向对岸。 对岸呆若木鸡地看了一阵子,忽地一声大喊,全部弃船逃命,水寨瞬间乱成一团。 几两军饷,玩什么命啊!对面有神仙,打你妈! 除非荒殃这时候跑出来顶赵长河,他不出来,这一仗根本没有悬念。可堂堂神魔会亲自跑来参加一场渡河战役吗?他甚至连想都没往这想过。 别说神魔了,天榜都不干这事,这个世界上除了赵长河之外,恐怕也没有第二个这么不把自己当高人的强者了,脸都不要…… 但这一刻却没有人会觉得赵长河脸都不要,这一箭实在太过恐怖,射穿了每个人的心防,连带着看战报的人都是胆战心惊。 真正的一箭惊天下。 琅琊以南,万东流仰首看着天上的金字淡去,忽地一笑,挥鞭指向前方小城:“对方守将此刻必无战心,先登者,赏金千两!” 关陇之地,有人接到了雪鹰密信,正踌躇间,乱世书的播报亮瞎了人们的眼。 “看来此事无虚……崔家、漕帮,夹击王家,难以速胜,京中派兵参战理所当然。” “此时京中空虚,天赐不取,反受其咎!” 第673章 坏了规矩?那就坏了吧 王家上下包括后面的荒殃在内,都没想过赵长河居然这么不要脸。 以前大家打仗怎么打的?崔文璟王道宁,很默契很有风范地在离开战场很远的水边闲聊,聊完了独自开打,无论胜负,那边的战局是不会轻易去涉足的。 当初雁门打得那样了,铁木尔也没有跑去身先士卒先登关城,固然主要是怕陷入重围的时候夏龙渊从天而降,起码也有一半是因为拉不下脸。 以天榜之能,跑去虐杀一群连玄关都没有的小兵,那是会被天下笑的,打下了这座城,你面子也没了。除非到了极其重要的绝路上,否则没几个人会这么干。 他赵长河不但放得下,出手射杀了曹伯平之后,居然还很嗨地挥舞大阔刀直冲水寨,砍得人仰马翻之后又马不停蹄直奔后方的鄄城,还挥刀先登。 鄄城守将直接投降,连抵抗都不做了。 荒殃本来还脑补着,大家各自在大本营坐镇,互相牵制,下面的将领打他们的,这一仗至少得慢慢磨半年才有可能会打到琅琊,说不定单单一个河岸就能拉扯半年。结果区区一个上午,从河岸到后方的鄄城齐齐易主,直接在黄河东岸扎下了重要根据地。 被取得对岸根据地,这属于战略上的严重消涨,无论让谁来应对这个局面,必然是集齐所有的力量猛攻回去,一定要把这个据点拿回来才行。 但这会儿王道中表示无能为力。 这类性质很官方的内战,双方本来就基本全都是大夏兵将,最大的问题就是很容易收降。一旦形势不对,有的溃逃不干了,有的原地投降,直接收编,对方不仅不会杀降,甚至是换个旗帜直接就能用。 鄄城里从城主到守将大堆编制都还在朝廷,有档的呢。崔元雍做的也不过是给他们暂且停职留用,是的还留用,连关押都不需要。要害位置换上崔家心腹,下面兵将洗掉一些有强烈王家印记的,直接就成了大汉兵,连令讯都是通用的。 河岸水寨本是重兵防守,现在跑了一部分,剩下大半也都变成了大汉兵。崔元雍驻扎鄄城与其说是巩固战略驻地,还不如说在消化新兵重整队伍呢,鄄城这边为了支持水寨,粮草也多,崔元雍嘴都咧歪了。 王道中忽然就发现,本来明明自己这边兵力更多,一夜之间就反过来了…… 其实当初璞阳之战也是如此,一旦璞阳被破,那后方就是一马平川,没悬念了。 这还没完,南边万东流像发了疯一样猛攻,他们距离琅琊大本营可近着呢,不出两天就能直抵琅琊。所以之前王道宁要先把这个后患摆平,本来以为万天雄一躺,江淮必乱,漕帮的骄兵悍将没几个真能服气区区一个年轻的少帮主。 结果赵长河莫名其妙从海上回归,玄武坐镇江淮给万东流撑腰,万天雄倒下一点都不影响万东流全盘接下势力。这回性质变成了为父报仇,捅菊花的力度可比万天雄本人在的时候大多了,那简直是抱着狼牙棒捅了…… 分兵抵御发疯的万东流,又哪来能力集中力量夺回河岸据点?几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长河崔元雍消化所得,无能为力。 再这么下去,不出旬日就要打成琅琊保卫战了,齐鲁大地本来很不错的纵深就像没有一样。 王道中心急火燎地找上了荒殃:“上神,不能在这里坐等,一旦被围成了孤城就不用打了!” 荒殃从修行中睁开了眼睛,他也有几分无奈,之前被赵长河打伤了还没好彻底呢,这才三四天,对方就已经打过河了…… “莫急,这几日我反复琢磨与赵长河那一天的战局,他真实实力并没有多强,靠的无非神兵之力。神兵的力量终究不是他自己的力量,我已经知道怎么应对了,便是真打到了琅琊,我也能教他有来无回。” 王道中很是无奈:“真把战场设在琅琊守御战时,那一战下来琅琊也该被打烂了,又有什么意义?” 荒殃道:“便是我现在把赵长河牵制走,你挡得住崔元雍万东流的两面进击么?” “挡不住。”王道中很光棍地回答。 “所以……”荒殃露出一丝阴鸷的笑意:“赵长河既然会亲自出手打普通兵将,那我的目标又为何必须是赵长河?赵长河草莽之中崛起,时日太短,没能理解为什么原本天榜强者都不会轻易下场参加普通战局,遑论神魔……因为你这么做了,别人也会这么做,坏了规矩的,就要承受坏了规矩的代价。” 王道中眼睛一亮:“上神的意思……” “我若去西线,只能和赵长河互相牵制。但我可以去南线……漕帮十万众,在我眼里不过十万蚂蚁,助尔等破之,如何?” 王道中狂喜:“若是如此,琅琊无忧矣!” 荒殃笑笑,闪身不见。 …… 此时的万东流已经打破郯城,前方便是兰陵,已是琅琊以南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从徐州北上实在太近了。 他也不急着继续北上兰陵,暂时屯驻郯城休整。 毕竟要稍微等一等西线战事,和崔元雍会师了再说,否则容易被各个击破。其实大家也不远了,只要崔元雍保持兵锋不受阻,再破两城,渡过微山湖就会师了。 即使如此,大家这个距离差,被各个击破的风险还是很大的,一旦被突袭,崔元雍那边是来不及支援的。万东流全力加固城防,大晚上的都不敢睡觉,亲自巡防。 入夜。 万东流站在城头望月,今夜无雪,月明星稀。 马上就是腊月了,但很奇怪的,越近琅琊,反而感觉居然有了点燥热之意。但明明天气还是严寒,这种燥热与其说是热,不如说是水分缺失,极为干涸,导致连雪都没有了。 神魔之世,很多常识已经和过往的认知有了差异,万东流知道这种战争有多危险,因为大家面对的对手已经不是人。 当实力差距过大,人数便失去了意义,便如有百万之众,也挡不了泰山之崩。 赵长河一箭,黄河天堑便失去了意义,对方呢?只会傻乎乎地去和赵长河单挑不成? 对方很有可能会来这里,万东流隐隐有这种猜疑。 但他没有退缩,无论是父仇,还是自幼的信仰,不允许他临阵退缩。 城墙忽然有点隐隐的摇晃,似是有地震。周围副将都是一凛:“少主,好像地震了?快下城头,去开阔之处……” “你们去吧。”万东流笑了笑,慢慢从怀中摸出一张幽蓝的面具,戴在脸上。 将领们:“?” 万东流抬头望月,平静道:“夜帝麾下,二十八宿轸水蚓,见过荒殃阁下。” 空气一阵扭曲,荒殃骤然出现在虚空,倒是有些惊奇:“你该不会认为,我会看在夜帝的面子放你一马吧?” 万东流笑笑:“非也。” “那你这是何意?” “现在圣教君临天下,我们不需要藏了。面具能稍微提升一点实力与防御力。” 荒殃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你……要和我对敌?” “虽然可能一招都接不下,总比等死像样。” “难道你没想过可以投降?” “没想过。”万东流平静地道:“当然,这面具还有另一个意义。” “什么?” “身为夜帝信徒,我想看看,尊神会不会来救我,神魔的信仰究竟有没有意义。” “哈……哈哈哈哈!”荒殃笑得前仰后合:“那就不用试了,你们家夜帝早就死了哈哈哈哈!” 万东流平静地道:“我不认为一个连青龙都打不过的魔神,有资格知道夜帝的生死。我怀疑你当年连面见夜帝的资格都没有。” 荒殃的笑容变成狰狞:“那你九泉之下,亲自问祂!” “轰隆隆!”城墙骤然倾塌,万东流落入城下,上方无数城墙石块轰然砸落,似要将他活埋。 万东流身躯左滑右拧,千钧一发地避开乱石,荒殃凌空而来,遮住了月色。 枯瘦的手掌就要拍落:“死吧,蚂蚁。” 话音未落,荒殃心中骤然一跳,那一掌还没来得及拍出去,忽然向边上猛地一扫。 一支金灿灿的箭矢无声无息地到了面前,恰好被这一拍震开。 “赵长河!” 荒殃猛回头,圆月之下,赵长河骑着飞马,举刀狂劈而下:“老子就知道,你们只有这点出息!” 万东流面具下的脸露出狂热的神情,包括他身后的其他四象教众,和正在被四象教传教的漕帮将士,眼里尽是狂热的光。 其实赵长河前来很正常,荒殃会觉得该来打万东流、万东流也预感到自己多半要挨揍,赵长河历来是个聪明人,他预估到了很正常,可不代表真是夜帝显灵。 但这真的太振奋人心了,万东流甚至都没想过赵长河有没有可能打输,毫不犹豫地率众飞奔城内,大喝道:“兰陵军马必在前来接受城防的路上!诸位随我出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第674章 再战荒殃 荒殃悬于空中,低头看着的场面,神色很是难看。 城墙都被他震塌了一边,后面当然会跟着王家兵马来捡漏接管城池的,结果这边的场面根本不是万东流正在被他屠杀,反而是兴高采烈地出城狙击去了,那路遇的画面太美,简直不敢想。 倒搞得自己是个内鬼一样,在坑王道中。 但他一时半会却无法抽身去屠杀这支军队。赵长河右手龙雀左手星河,如虎瞪视,那是任何一点分心都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他必须把赵长河先解决了再说。 赵长河拍拍乌骓,示意远离。两个人的神色都很凝重,心知这一次的战斗可与上一次不一样了……因为这一次无路可退。 上次打不过还能跑路,赵长河跑了大不了也就是崔家投靠对方,将来说不定还能再挖回来,或者以后再杀了荒殃还能改变局面;他荒殃也一样,跑了还能卷土重来,下次再杀了赵长河,崔家还是囊中物。 而这一次,赵长河要是败了,后方的崔家必然要遭受惨烈的打击报复,正如崔元雍所言,你最好给老子越来越强,但凡你败了,我们都要完犊子。同样荒殃要是败了,王家必被夷为平地株连九族,根本没有第二个选项。 都不能跑,荒殃还好点,王家死活关他屁事,大不了换个套路完成目标,赵长河真不能跑。 当神魔临世,势力的胜负已经更多由大家背后站着的神魔胜负来决定,常规的逻辑渐渐失效,在这一战中极为凸显。 荒殃看着赵长河手中刀剑,慢慢道:“你射出那一箭,未必是不知各家的默契规矩,而是明知道我会选择这种报复手段,等着我来……甚至是故意要这么引的。” 赵长河“哈”地一笑:“看来也不傻。” 荒殃冷冷道:“然则你坏了这样的规矩,就不怕别人效仿,从此永无宁日?” 赵长河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在土里埋傻了?你和我打过,知道我有神魔之力,觉得我要守默契,但在别人眼中我赵长河只是个地榜第二……我事实也只是个地榜第二。地榜参加这种战斗,箭射人榜,坏哪门子规矩了?” 荒殃:“……” “现在你我是不是回归了你之前脑补的模样?”赵长河咧嘴一笑:“他们的胜负,我们就不参与了吧?” 荒殃简直气笑了,你什么便宜都占完了,那边怕是都快要可以合围琅琊了,这时候来说我们单挑,不参与别人的战斗。 “但你机关算尽,莫非没意识到一个问题?”荒殃终于道:“你应该知道,自己实际上并不是我的对手。一旦惨败于此,你的一切谋算都只是笑话。” “我确实没有必胜阁下的把握。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有这么一种……一定要自忖必胜了才敢打的思维。你们的勇气是在两个纪元的漫长时光里消磨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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