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王照陵暂停了攻城,导致我们血神教的奇兵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王照陵只是暂退,并不是被击败。等王家消化了岳父和王道宁两败俱伤的消息之后,他们一定还会继续发动进攻,为了背后几乎不设防的清河,璞阳一线绝对不能丢。” 崔元央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赵长河慢慢道:“央央,崔家的人并不全是一条心的,岳父这一次的坚持许多人未必能理解,他一倒下,人心可能各异。相反……王家却必定众志成城,而你哥哥短期内最能信任的帮手,或许只有你一个……他的压力很大。” 崔元央怔怔地看着他,良久忽地一笑:“赵大哥放心,央央已经不是那年的央央了,我都玄关八重了!” 赵长河看着她的笑容,眼里有点恍惚。 修行另说……只是那时候穿着兔子装、抱着膝盖坐在墙角的小丫头,终究要随着乱世来临,一去不复返了。 如果没有王家之乱,这一次自己到清河,本来是该和她议亲的……但现在不管是谁心里,都再也没心思提这件事情。 “我知道我家央央是武学天才。如果说王家这次叫做怒海起狂澜,说不定挽狂澜于既倒的是我家央央。” 崔元央:“……” 狂澜可不仅起于王家。 如果这算挽狂澜于既倒,那又有谁能扶大厦之将倾? 赵长河没再多说,轻轻拥着崔元央,在她粉嘟嘟的唇上轻吻了一下,柔声道:“保重,夫人。” 说完大步出门,跨上乌骓疾驰而去。 崔元央怔怔目送他的背影,不觉痴了。 第522章 风中残烛 京师。 一骑飞驰而来,懒洋洋的城门守卫们忽地绷紧了神经。 谁敢在京师地界往城门策马飞驰?该不会是哪个王公子弟吧,如此跋扈。 “站、站住!”眼看都要闯门而入了,守卫硬着头皮拦了一下。 “吁!”骏马长嘶,居然在疾驰中顿止,显出骑士妙到毫巅的骑术和掌控力。 守卫们抬头一看,惯例的询问路引也不需要问了,和王公子弟一个待遇。 因为只要这厮没有易容,那就是天下无人不识君,连入城税都没人敢找他要。 “修罗王……” 薛苍海没有大话,在普通人眼中,人榜第一无异于王的礼敬,即使官府眼中都如此。 这种心态挺有趣的,因为大家对一般地榜也没有这么尊敬,下一档次那得地榜第一,只有第一才会有如此特殊的光环,并且得是打上去的而不是递补。 便如人们会记得比赛谁夺冠,谁拿金牌。亚军季军是谁,没几个人记得。 上次入京,被二愣子喊破导致全城皆知,引发了不少麻烦。这一次却似乎已经无所谓了,便是敲锣打鼓地喊赵长河来了,那又如何?赵长河无心思考这些,牵马入城,直奔唐府。 “尊者尊者!”四象教别苑,教众匆匆向朱雀汇报:“修罗王入城。” 朱雀拿捏着姿态慢慢喝茶:“他往哪去?来这里还是去皇甫府找绍宗?” “……去了唐府。” 空气好像安静了片刻,莫名有点凝重。夏迟迟偷眼看了看尊者,朱雀沉默片刻,叹了口气:“迟迟啊,这男人就没把你放在心里,断了吧。” 夏迟迟面无表情。 人家赵长河又不知道我在这,跑这来干嘛……至于皇甫府,那个卖骚的贵妃日常是在宫中啊,谁吃撑了去皇甫府……她斟酌片刻,小心道:“尊者,他可能会入宫偷贵妃。” 朱雀眨巴眨巴眼睛,起身要走。 夏迟迟傻了:“尊者你去哪?” “哦。”朱雀道:“本座有事和皇甫交代一二,让她和赵长河对接。” 夏迟迟犹豫片刻,低声道:“尊者,我也想进去。” 朱雀微微皱眉。这倒不是她不让进,而是夏迟迟的身份合不合适进,在此之前夏迟迟甚至连京师都不敢进,这次勉强来了京师也从来没提过要入宫的事情,结果为了见情郎连这都豁出去了。 可转念想想,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合适。如果迟迟真是夏龙渊女儿,夏龙渊还能杀了她不成?说不定两人见面,另有火花,朱雀忽然想看看。 “宫中守卫森严,不是随便偷入的……本座自然随意来去,你的话……”朱雀考虑片刻,忽然笑了:“你一定要进去,可以伪装成皇甫的贴身宫女,只不过要委屈你一二,你得听皇甫的,至少面上尊敬要做出来。” 夏迟迟咬牙:“不过一时权宜,便宜她两天怎么了?” 朱雀掩不住的笑意,悠然离开:“那你等着,我先去找皇甫,让她找个借口出宫到别苑,直接带你进去就完事了。” 唐家门前。 “修罗王请进。”门卫点头哈腰:“首座在客厅等殿下。” 好像借着“修罗王”这个伪王,他们的“殿下”也顺势开口,毫不违和。 赵长河大步入内,大老远就看见抱琴站在一边廊道外挥着手绢儿:“这里这里。” 赵长河什么肃穆的心情都被这手绢给打碎了,这不是万花楼诶……镇魔司也不是窑子。 结果刚走到抱琴身边,抱琴立刻嘤嘤嘤:“你可来了,小姐最近又咳血,快帮忙看看……” 赵长河心中咯噔一跳,快速进了客厅。 唐晚妆坐在桌前,正在泡茶。茶香袅袅,水汽蒸腾,乍看上去如仙境一样美不胜收,但她脸上再度如纸的苍白和偶尔的轻咳,把一切意境破坏殆尽。 时值夏末,天气燥热无比,可唐晚妆还是穿得很厚,虽然不像初见时连貂裘都穿上了,可也是春秋才穿的厚度。 “还在这玩什么风雅格调?”赵长河大步入内,一把抓着她的脉搏:“别动,我看看。” 唐晚妆撇了撇嘴,冲着抱琴使了个眼色。 那意思就是你快走,别在这看,我还要保持起码的风度。 抱琴翻了个白眼,后退出门,顺手把门都给关了。谁爱看你们,长针眼的! 然而里面并没有发生让人长针眼的事情。赵长河把着脉,紧紧皱着眉头,神色非常严峻。 唐晚妆偷眼看了看他的表情,低声道:“不许开口骂人。” 赵长河简直气笑了:“你也知道要挨骂啊。” 唐晚妆咕哝道:“我并没有强行做什么导致,不能怪我。” 确实她没有强行做什么,只是天变如此,劳心忧思,极为伤神,而她的病根就是神魂。可又如何不忧思?只要她还是朝廷首座,还是唐晚妆。 除非让她真的解甲归田,有可能么? 赵长河叹了口气,终于没法怪出来,只是道:“知不知道你现在情况严重成什么样了?” “你医术是我教的。” “……” 唐晚妆很清楚这种旧疾复发的伤害要比原版还严重,但不能露怯。一旦说我不行了你来帮帮我,对于两人的治疗模式而言,简直与求欢无异。 赵长河摇了摇头,走到一边桌上取了纸笔,唰唰列了一张单子,出门塞给了抱琴:“立刻取这些药材来,顺便熬药的煤炉也整一套过来。” 抱琴很是吃惊,还以为你们要在里面乱啃了呢,看来这情况真是非常严重。她也无心乱想了,拿了药方飞快离开。 赵长河坐回唐晚妆身边,伸手握住她的掌心,回春诀默默运转。 这是已经结合了不灭血魔体的愈合之力而进阶过的回春诀,唐晚妆忽地觉得一阵春回大地的复苏之意在体内全面泛起,比之以往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她怔怔看着赵长河的脸,这一次相见的他沉默了很多,也让人觉得可靠了很多。 一入江湖岁月催,这在两年前还是一个意气风发满嘴跑火车的跳脱少年,而现在就像家中的顶梁柱一样,默默地撑起一切。 “我没法怪你。”赵长河却在此时忽然说话了:“你的病情反复,其中也有一部分是我的锅,毕竟我杀太守,和反贼一路。你不怪我就好了。” 唐晚妆默然片刻,低声道:“我没怪你。” 赵长河倒愣了一下,原先想说啥都忘了,半天才续了下去:“……我要见夏龙渊,能安排我入宫么?” 唐晚妆愣了愣:“你见他干什么?” 赵长河道:“怎么,不想我做太子了?我不见他怎么做太子,造反?” 唐晚妆一个激灵:“我这就去汇报他,让他宣……” “别宣了。”赵长河叹了口气:“循规蹈矩的朝廷官员,确实可敬,但又傻逼,这真是让人矛盾。” 唐晚妆:“……我也没那么迂腐的!” 这抗辩的小模样终于把凝重的气氛冲散了点,赵长河没忍住露出了笑意:“你不迂腐?” 唐晚妆气道:“我要是真那么顽固迂腐,谁和你婚前亲亲!” 爆杀。 赵长河眨巴眨巴眼睛:“那带我偷入。” 唐晚妆无奈道:“我能带你偷入宫门,又如何带你入内宫?我自己都进不了内宫啊,你希望我能随便进内宫不成?” 赵长河一个激灵:“那可不成!” 唐晚妆斜眼看着他。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知道这事该找谁了。 唐晚妆负气道:“明明可以直接走正道让他宣你进去!嘤……” 说到最后忽地抖了一下,没忍住呻吟出声。 两人手掌一直相握,对话之中赵长河始终在用回春诀给她调养的,此时恰好修复了一些创伤,那种伤愈的酥麻让唐晚妆一时没忍住。 “殿下,药来啦……啦……啦……”抱琴兴冲冲地进门,旋即两眼发直地慢慢后退。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赵长河没好气地回手一抓,抱琴忽地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抓住了手中的药,就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带着药包飞向了赵长河手里。 “砰”的一声,门又被无形的大手关上了。 抱琴泪汪汪地抱着被门撞到的脑袋蹲在了地上。 屋内赵长河升起了炉火,往里添药。唐晚妆好奇巴巴地探着脑袋,看着赵长河从戒指里摸出一小瓶血液,一小片肉。 “这是什么?” “血鳌的血肉,还好有剩。”赵长河把血肉和药材一起熬煮,看着炉火出神:“现在你已经不仅仅是这个病本身的问题,而是生命力透支衰微,就算把你伤治好了,你都活不长。我得想办法给你补充生命力,算是天幸,这血鳌是对症的。但是你要答应我,彻底治好之前绝对不要再受伤了,否则神仙难救……” 唐晚妆张了张嘴,没法答应这件事。 天下大乱如此,她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只要做事,就谁都不敢保证说会不会受伤。 便是赵长河自己也知道这个要求几乎不可能,沉默地盯着炉火好一阵子,忽地愤然转身,一把把她抱进怀里,恶狠狠地啃了下去。 唐晚妆睫毛微颤,闭上了眼睛。 这个大夏已是风中残烛,她唐晚妆也是。赵长河的所谓血鳌炼药,多半也就是修修补补,如同她之前对大夏的裱糊。 在生命的最后时光,真的没什么好矜持。 第523章 觉醒 可赵长河不想放纵。 既不是时候,也不是地方,更不是心情……并且双修真的没有用,那不是神技。 他粗暴的吻还不如说是一种……明知道她没什么错,却又想要惩戒的惩戒。 抱琴听见了屋内小姐传来闷声的痛哼,明明隔着门,还是下意识捂住了眼睛。 实则屋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唐晚妆的唇已被咬破,泛出血迹。 两人神色复杂地互相对视着,半晌唐晚妆轻声开口,语气平静:“我以为你会强要我。” “那证明了我已经放弃,只想玩玩不亏。”赵长河偏头不去看她:“洗干净等着,我要玩很多年。” 如此粗俗的言语,唐晚妆却依然平静,陪他一起看着炉火,低声道:“如果能有那一天。” 这样一句配着如此平静的语气,谁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讽刺。 赵长河却没再回话,静静地看着炉火,直至渐熄。 他长身而起,真气裹手,竟直接抓起了滚烫的陶罐,倒出一碗药汤。 唐晚妆倒吸一口凉气,也不知道是因为嘴唇疼呢还是惊诧于赵长河如今的实力。 这太强了…… 不是不怕烫这种小节体现,而是他这真气犹如实质,凝而不散,这种强度哪怕在地榜之中都不可能垫底,他的实力根本不是人榜。 赵长河自己轻抿了一口药汤,大致感觉了一下药性,又点了点头,转身递给唐晚妆:“要不要喂?” 唐晚妆撇撇嘴,你要就直接喂啊,这种话哪能问出来的? 既然问了,当然只能回答:“要。” 赵长河药碗僵在手里,瞪大了眼睛。 唐晚妆气哼哼地坐在椅子上不说话。嘴唇破了,伤得厉害,不会动。 赵长河没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唐晚妆挣了一下,赵长河就顺势蹲了下来,舀了一口药吹了吹,送到她唇边:“啊~” 唐晚妆一口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道:“你见到陛下,试试能不能劝他出兵支援河北。” 赵长河继续舀了一口吹着,听她说。 唐晚妆道:“王家处心积虑造反,已经筹备了那么久。清河不一样崔家自己的私兵是不够看的,现在只是抽调了所有他势力范围内各城池的官兵集合在璞阳,但这能有多少?何况更导致河北各境空虚,一旦璞阳城破,那就麻烦了……” 赵长河又递了一勺过去:“如果药塞不住你的嘴,我换点别的,再咬一口。” 唐晚妆气鼓鼓地喝药,不再说话。 赵长河就默默地喂着,两人之间也不知道是在秀恩爱还是在闹别扭。直到整碗药喝完,赵长河站起身来,忽然道:“我忽然在想,如果身边有一个全心全意出谋划策的俏军师,或许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体验。” 说完似是有点羞耻似的,转身出门:“这药劲儿有点大的,你好好歇着,我明天再来看你。” 唐晚妆出神地看着他出门的背影,心中暗转他这话什么意思。想了一想,忽地醒悟。 他真的有了问鼎之心……只不过未必是以太子的身份进行。 然后挖角挖到了她身上? 唐晚妆一时有点呆滞,木然看着赵长河在门外把抱琴脑袋揉成一团鸟窝,又飞快跑路,抱琴在背后跳脚大骂,那场面看着很抽离,很悠远,却又很温馨,仿佛不真实的、存在于不同时空的画面。 以至于连抱琴在骂什么她都没听清:“看着跟个大狗熊一样,原来这么快,算上脱衣穿衣的时间,这有半盏茶吗?” 还好赵长河跑得飞快,也听不见了…… …… “烦请通报皇甫绍宗兄,赵长河来访。” 赵长河已经一溜烟到了皇甫家,这回没有了唐家直接请入内堂的待遇,吃了个闭门羹。 就连通报了姓名,守门的还是爱理不理,只把眼皮一翻:“少将军不在家。” 赵长河左右一看,心中有了数,拱手告退。 转个身就到了后方小巷,直接翻墙进去了。 到了内宅果然听见里面传来皇甫绍宗的声音:“哎呀姐姐,我们好端端的去得罪赵长河干嘛啊,这拦人不见很是无礼的。” 皇甫情的声音懒洋洋传来:“怎么,他又没在府内埋眼线,只要你自己不出去胡说,他怎知你在?真以为他断案如神啊?” “……我看是你以为他是傻子才对。他现在什么江湖地位就算我真不在,家人也当去外面通传我回来。” “哟,他这么出息了?看不出来。” “姐姐你……唉!呃,这位宫女好面生……” “滚,再眼睛滴溜溜的仔细挖了你的眼!” 皇甫绍宗灰溜溜地被赶了出门,百思不得其解摇着头走了。 屋内就传来皇甫情的冷笑声:“真是狐媚子,走到哪都一堆男人看得两眼发直……” 话音未落,窗户被撬开,赵长河窜了进来。 然后也两眼发直。 迟迟怎么在这,还穿了一身小宫女的装束…… 皇甫情更气了:“果然,是个男人都看得两眼发直。” 夏迟迟望天,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合这届年轻男人的眼缘,岳红翎纵横江湖那么久也没这样啊,可能这就叫天生丽质吧,那个一身红衣土不啦唧的。 或者应该说另有一个玄学因素,不管王照陵杨不归还是皇甫绍宗,他们都是官宦世家,而她是公主。 心中想着这些,口头悠悠回敬:“论起狐媚子功夫,和某些人可没法比的……家里有丈夫了,还出来偷汉子,偷的汉子还是名义上的继子。” 皇甫情道:“尊者没告诉你,扮宫女期间要听我的?” 夏迟迟道:“这里又没有别人,凭什么惯着你?” “你现在不先进入角色,以后在人前就容易露馅,我还是回禀尊者,取消这个任务好了。” “……”夏迟迟忍气吞声:“娘娘,有小偷进屋,我帮你赶走他。” 小宫女捏着拳头冲向了小偷,下一刻被小偷直接抱在了怀里,白送。 皇甫情:“?” 妈的,本来因为这厮先去找唐晚妆,想摆脸色晾着他的,结果这叛徒直接送了,什么晾的意义都没了。 四象教家门不幸。 “你怎么来了?”赵长河倒没心情想这些儿女事:“这打扮,你……打算去看他?”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见到他有什么意义。” 赵长河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甚至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见夏龙渊有什么意义,但就特么是想见一面,不然憋得慌。 也许这就是夫妻同心吧。 “哐!”茶杯恶狠狠地落在茶几上的声音惊醒了两人,转头看去,皇甫情面如寒霜:“姓赵的,是不是男人得了手就这样?” 这醋吃得光明正大酣畅淋漓理直气壮,可比用朱雀身份的时候舒坦多了,皇甫情忽然觉得好爽啊! 赵长河忙道:“只是迟迟这事有点敏感……” “敏感什么敏感,指她身上的某些部位?” 做过事的老女人开黄腔就是猖狂,夏迟迟涨红了面皮,正待反唇相讥,就听皇甫情续了下去:“无非是身世问题罢了,怎么,你们现在不装了?公然在本教面前泄露夏龙渊的真孩子是圣女?还是以为你吃定了我,我不会把这事泄露出去?” 赵长河叹了口气:“既然朱雀尊者允许迟迟跟你入宫,多半也已经心知肚明了。倒是想不到朱雀尊者这么有气度,知道迟迟是他的孩子,还是一点都不猜忌。” 皇甫情心中更爽,朱雀尊者当然有气度,还有远见,还有胸襟呢,再夸两句,快。 却听赵长河续道:“其实时至今日,我觉得这个身份也没什么再瞒的意义。” 皇甫情这回倒有些好奇:“为什么?” 赵长河淡淡道:“如果他不死,谁都没辙。如果他死,以现在大夏的飘摇,不管谁做太子都守不住江山。到了那种时候,谁能上,与这个身份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有自己兵强马壮,方可为之。” 皇甫情安静地看了他一阵子,忽然道:“你是不是在苗疆把人家灵族圣女摁着玩之后觉醒了什么?” 赵长河愕然:“你……你怎么知道?” “呸,乱世书对向思檬的判词,只要认识你的,又知道你在苗疆,谁不知道那是在说些什么?” 赵长河沉默片刻,慢慢道:“可能有点关系吧……但更重要的是,我忍不下去了。” 皇甫情粲然一笑:“我就知道,你注定该是四象教的室火猪。” 第524章 入宫 皇甫情这会儿净装,也不知道当年想杀赵长河的是哪只傻鸟,这室火猪身份还是三娘给的呢,目的还是为了看乐子。 倒是夏迟迟心中很赞成这话,赵长河初出茅庐的时候就被人念叨的反骨……只是后来行侠仗义多了,这事儿被忘了。 可事实上他从来没变,一直是那个桀骜不驯的反骨仔、山大王。他本来就和四象教的属性很搭,只不过最好他上面别有领导,否则领导要么被拱翻,要么被拱翻。 “行了。”皇甫情很是满意地站起身来,也不计较他先去找唐晚妆的事了:“本宫带你俩入宫。一个扮
相关推荐:
极品家丁同人之怡红小院
逃婚以后(女扮男装 np)
金龙:帝国六千年
逆天邪神
创世之子的猎艳之旅(H)
和一条蛇谈恋爱(H)
一妻二夫三个宝
吃吃(兄妹)
贱男的春天(肉)
受诱今g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