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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疲惫涌来,竟然晕了过去。 思思默默地看着他浑身浴血的样子,那被剑气乱窜而出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的圣躯……她简直不知道赵长河到底怎么还能坚持着进行后续的战局,还能那么冷静地做出所有正确的应对。 桃花眼里终于泛起了真正的雾气,快要哭出声来。 岳红翎没好气地瘫在一边:“带我们疗伤,有什么烧要卖,事后再说。” 思思很是抱歉地对岳红翎道:“对不起岳姐姐,你帮了这么多,我……” “不用客气……”岳红翎懒懒道:“毕竟我也玩过你。” 第488章 痛苦转移蛊 赵长河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这一次可能比雁门与会稽两战之后的受伤都要重,也更痛苦。 之前最多也就断个片…… 这次被血鳌冲撞得骨头都快散架,本身内伤就挺重的,这就算了。 那种千刀万剐,可是能把强大的血鳌从内部生生搅烂……他即使能梳理往外排,人是死不了,可那浑身剑气洞穿的痛苦岂是一般人能承受? 那是连旁观者都不可置信无法理解的壮举。 血煞上头的汉子就是这样的……当场为了赢,怕是拿刀往自己脑袋上砍都敢做。 但事后就知道死了……哪怕昏迷之中都能感受到身躯的痛苦,高大的汉子蜷缩在床上,人都无意识地在抖,毕竟躺哪都疼。 更为要命的是,许久没发作的煞气反噬,终于在这一次全面爆发。 此前为了破除钧天血玉上的煞气,赵长河一股脑儿吸收了。本来是个好事,能壮大他较为欠缺的环节,没这股煞气的补充,刚才也未必能压住对方的血满山河。 但在这回自己气血极度虚弱的时候,这壮大无比的煞气就失衡了,唐晚妆的清心之法根本压不住。 于是煞气反噬全身,还是刚刚锻过变得更尖锐的煞气在体内汹涌乱窜,等于再度遭了一次凌迟。 哪怕是昏迷之中,都能看见他缩成一团,无意识地呻吟。 思思坐在床沿,小心地去除了他破烂的衣物,帮他在身上抹上清凉的药膏。 赵长河被刺激得一震,无意识地伸手一挥,把思思推了个趔趄,药膏都脱手掉了出去。 思思默默弯腰捡起,继续涂抹。 旁边小侍女们看不下去了:“圣女,还是我们来吧?” 思思不理她们,还是自己在抹。 看她那样儿,侍女们就感觉圣女好像完蛋了。大家面面相觑了一阵子,终于有个壮着胆子说了一句:“圣女,他是夏人。” 思思的手顿了一下。 是不是夏人,本来不是太大问题,思思自己的基本盘里都一大堆在苗疆收容的夏人,这次秘境战争也颇赖夏人之力。 但在族群的权力结构上,如果是夏人为主,那就会有问题。 其他夏人是被她们收容的、苗疆被排挤者,是依赖她们生存的,当她们回头一统秘境之内,更是势力滚雪球般增长壮大,夏人在其中只能成为一个部族构成,没什么太大影响。 但赵长河岳红翎不是。 尤其是赵长河……他亲和血玉、破除封印、轻松寻得没人知道的禁地、对禁地路途如回自家客厅,最后破解血鳌之谜,血鳌的血煞之力都能被他镇压下去,一系列的举措在有心人眼里充满了神秘,一副极其熟悉灵族秘辛的样子,犹如有神指引。 与其说思思是圣女,还不如说赵长河是圣子呢,这个鼓吹出去是真会有人信的,而且很多。 如果是个真正有野心的女人,这会儿要做的绝对不是帮他治疗,而是趁着这个时候无声无息地让他消失。 还好这一点别说思思了,连其他与赵长河没关系的小侍女们都做不出来,这么重的伤是为谁受的?大家都不是狼心狗肺。 但大家看圣女这模样,心中也担忧。 大家不会去杀,但您最好也别捧啊…… 这些年轻人为什么愿意那么几个人出去苗疆,和黑苗这些强大的族群周旋立足,筚路蓝缕地开创一个基业?还不都是不想做奴才。可按这么下去,不做禁地的奴才,怕是也要做夏人的走狗了。 “都出去吧。”一片静默中,思思忽然开口。 “圣女……” “怎么,他现在赤条条的,我愿意和他好,不怕看,你们也愿意是吗?行啊,哪几个愿意的,上前一步,以后就是通房丫头。” “……” 思思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担忧什么,但他不……” 有人忍不住道:“不可寄望于人。” 思思看了她一眼,忽地伸手摸出一个蛊虫,塞进了赵长河嘴里:“放心了?” 大家一时没看清是什么蛊,但下意识猜测就是那么几种,一下就露出了如释重负欢欣雀跃的笑容:“那我们就不打扰了,祝圣女和圣使百年好合。” 思思淡淡道:“认圣使了?” “其实……”小姑娘们都垂首道:“感觉他真是吧……虽然不知道祖神为什么要选一个夏人。可能是我们太没用了……” 思思笑了起来,眨眨眼道:“真认圣使,那想侍奉的上前一步?” 小姑娘们一溜烟跑了:“还是圣女亲自伺候吧。” 思思摇了摇头,继续抹药。 这一刻的赵长河不蜷缩也不抽搐了,躺着的样子安静了些,只是煞气膨胀依然严重,可以看得见手臂胸膛坚硬如铁,隐隐散发着暗红的血气,煞气溢散而出,如果旁边有蚊虫飞过估计都要直接死亡。 思思抹药的手慢慢移到更坚硬的地方。 她犹豫片刻,慢慢低头凑了下去。 …… 赵长河的昏迷是失血过多导致的生理机能保护,其实他的精神隐隐约约是有感的。 尤其那种被煞气侵占了意识的感觉,成为一个只会杀戮与宣泄的凶兽,好像在这一刻自己就是那个血鳌。 这是煞气反噬的必然结果,不是血鳌的问题,被杀戮欲望支配的生命都是如此。 好在身躯已经千疮百孔得比破布袋都惨,什么坏事都做不了,稍微一动就是浑身剧痛,连躺都躺不住。昏迷也是对痛感的自我保护。 这种状况,真不知道要疗养多久了……自己没有主动性的情况下,连回春诀都用不了,什么疗伤圣药也没法快速治好。 隐约间,好像看见了瞎子。 “啧……好生英雄。” 赵长河混混沌沌,理智缺失,实在不想应付:“我现在想杀人,你离我远点。” 瞎子反而靠近了少许,嗤笑:“你能动么你?” “你他妈的……” “我真不知道,你这么不顾自身的人,怎么还能活到现在。”瞎子有些困惑地偏着头,纤指支着面颊:“你运气已经够好了,好几次受伤之后都有很好的宝物,替你抹平暗伤……否则就你这样的身子骨,过几年就知道什么叫每况愈下,更别提进窥更高的层面。这一次啊,不知道有没有咯……” 赵长河道:“少废话,我现在煞气重,非常烦躁,要探讨这个迟些再说。” “但迟不了啊。”瞎子叹了口气:“天书要是被取了,你之前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我不觉得我做的是无用功,能救一族之命,我很高兴。” “他若得到天书,反攻过来呢?” “……”赵长河烦躁道:“那又能如何,你也知道我伤成这样不能动!思思自有主见。” 说这些话的时候,就依稀可以感受到身躯的清凉,有温柔的纤手在涂药。 但涂药在伤口的刺激感反而让人更难受,赵长河下意识地挥手,把人推开,继续道:“按我感觉你只是秘境空间相隔不能随便进,真要进来了你自己就可以去拿,用不着我。” 瞎子忍不住笑:“思思是有主见,我怕这主见到了最后是你白费力哦。侠客?这世道真能有什么侠客的土壤,笑死人了。” 赵长河怒目而视,心中极度烦躁。 其实心中隐隐也有怀疑,这个可能不是瞎子入梦,而是自己真在做梦……梦中的只是自己的担忧。 因为瞎子不会去跑来挑拨离间的,这不是瞎子的格局,对她毫无意义。 但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此时口中塞进了一个啥玩意……赵长河也抗拒不了,任由入腹。 结果这东西入腹,效果居然极好,比赵长河认知中的所有神药都牛逼。 居然在很短的时间内,让痛苦之感消退了许多,甚至还有了点力气。 很奇怪,伤势明明没好,怎么不那么痛了……麻药?可麻药也不该让人有力气啊。 痛苦之感消退,感知更清晰,就能感觉煞气充盈的爆炸力和破坏欲,浑身肌肉都绷得紧紧,气血满溢,急欲宣泄。 梦中的瞎子似乎有些吃惊于这个变化,继续道:“思思现在是异族领袖,做的事情不可能以感情为凭依,会有更多的考……” 话音未落,赵长河暴虐地伸手,一把将她拉住:“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相比于思思,你才是更没有感情凭依的那一个!” 瞎子居然没挣扎,任由赵长河拉住,往地下摁跪。 果然是梦。 真瞎子怎么可能如此。 真实的瞎子没好气地浮在虚空,看着赵长河YY自己的鸟样,又看看思思纤手给他抹药的温柔,脸上忽地有点怪异。 这种感觉,好牛头人啊。 下一刻思思俯首,凑了下去。 瞎子:“???” 怎么你做个梦YY我,还能符合现实的?这真不是我的神通啊! 不是,这一刻在赵长河梦里,岂不是我在给他咬? 这能忍? 赵长河只觉得一阵温润,无处宣泄的气血有了突破口,爽得飞起。原本被动享受的,可享受着享受着,慢慢恢复了点力气,一把将“瞎子”抱了上来,扯了个精光。 思思猝不及防被摁住撕扯,下意识反抗了一下,却又浑身一阵剧痛,没了力气。 那些小姑娘们如何猜得到,思思给赵长河喂的蛊,是痛苦转移蛊。 赵长河之所以不痛了,是因为她在承受。 思思辛苦地喘息着,柔柔地看着他暴虐地撕扯自己的衣襟的样子,慢慢闭上了眼睛。 瞎子气得头发倒竖,忽地出手,把两个人都点晕在床上:“这是为了让你的第一次有属于自己的温柔,不要谢我。” 第489章 愿做你的丫鬟 其实赵长河的判断只对了一半,因为最初跑进梦里提醒他天书之事的还确实是真瞎子,她已经看见了近在咫尺的圣山正有所变故,顾不上赵长河此刻伤得像条死狗,想催他干活。 某种意义上说,瞎子确实不在乎赵长河的死活。 但痛苦转移蛊入口之后,瞎子知道不需要多催了,又疑似他们会开始双修疗伤,不想在这种时候杵在这,也就撤了。 撤归撤,赵长河的懵懂状态下梦境没消,还继续梦着自己心中担忧的思思会不会过桥抽板的问题,以瞎子对话的模式延续梦境。 梦就梦了,瞎子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把当年的豪言付诸行动:把烤肠塞进…… 更气的是外面思思还打了个真配合,真在吃烤肠。 瞎子看着这幅虚实画面,简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弄晕了这对奸夫淫妇之后气得喘了半天,看着就犯恶心。手掌做了个切的动作,瞄了好一阵子,终于没真切,气鼓鼓地离开现场。 自己不能随便出手,会出事的。 刚才弄晕这俩货,已经算是瞎子对神魔之外唯一的一次出手,历史意义非同小可。 同样对这俩货的历史意义也非同小可。 因为他们第一次真正的同床共枕,直至天明。 天色微亮,思思略带痛苦地醒来,发现自己靠在赵长河的肩窝里,八爪鱼一样把他抱得紧紧,赵长河还没醒,但可以看见眉头舒缓了很多,已经不复昨天的痛苦。 思思小心地想要离开他的肩窝,却发现腰被他搂得紧紧,挣扎不开。 思思怕吵醒他,无奈地撇撇嘴,继续趴着。 身躯的痛已经好了许多,还是如大病一场般虚弱无力,不想动。 趴在他肩窝里也好舒服,不想动。 他的肌肉也没有昨天的僵硬了,昨天那煞气能杀死飞过的蚊子。今天终于正常了,人肉抱枕还是很舒服的。 就是还剩一个地方,怪了,你煞气还没消吗? 少女再烧,也不认识陈伯。 她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又握了一下。 赵长河睁开了眼睛。 思思:“……” 赵长河:“……” “那个……”思思讷讷地收手:“我只是看看煞气。” 赵长河神色有些古怪,昨晚思维十分混沌,现在他有点懵,分不清梦幻现实了。 昨天那个感受像真的……有人在咬…… 梦中的瞎子真的假的? 嗯……虽然把瞎子摁跪在地上咬是很爽啦,但还是得清醒点,那不可能是真的,绝对是做梦。 是做梦的话,身躯的感受怎么回事? 赵长河低头看着怀中思思小鸟依人的样子和泛红的面庞,终于渐渐串了起来。 是你啊…… 她的衣服还很乱,好像被撕扯得乱七八糟的,四处可见白皙如玉,还能看见更多…… 赵长河喉头咕嘟了一下。 思思开始挣扎:“醒了就放开我啦!” 赵长河咬着耳朵道:“你看我的煞气,我也看看你的啊。” 思思哭笑不得:“本性暴露了是吗?” “也不知道是谁偷偷猥亵我。” “我那是帮你释放煞气!”思思气得满脸通红:“知不知道你昨天的样子多吓人?” “那……这不是没释放完嘛?再释放一下?” 思思一下就没了声音,低声求饶:“老爷,天都亮了……” 这种软弱的拒绝……能拒绝谁啊? 与其说是拒绝,还不如说更诱惑。 一个愿意主动悄悄帮你释放煞气的、此刻还躺在你怀里和你同床共枕了一夜的女人,是个男人也该知道只要该怎么做的了…… 但赵长河抿了抿嘴,竟有些犹豫。 昨晚梦中之言,反应的是内心的忧虑。思思究竟可不可信,和她纠葛过深是不是好事?不提别的,单是以前灵族侍女们说过的,如果和她交合,可能中蛊……那就再也身不由己。 这是罂粟,有毒的。 见他竟似犹豫的样子,思思明明此刻并不想做,眼里终究还是有了少许难过。 她想了片刻,咬着下唇,捉着赵长河的另一只手,塞进自己怀里。 赵长河:“?” 思思低声道:“给你玩啊……真的不敢做,这也不敢玩?” 赵长河顺手把玩着,忽然道:“不用来吊着我拿捏我了?” 思思被揉得下意识喘息,吃吃地笑:“这不是已经被你拿捏了么……” 赵长河叹了口气,低声道:“思思,我们摊开说话,好么?” “老爷可以把我衣服摊开呀……”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气氛安静了一阵子,思思轻笑道:“老爷忧虑的怕不是自己能不能吃得住我,你怕的是灵族势力崛起,眼见有机会席卷苗疆,你怕风雨飘摇的大夏再经不起灵族北上插刀吧。” 赵长河不答,默认了这一点。 这不仅是思思的问题,而是整个族群的问题,并且可能绵延后世,在将来的某一天爆雷,那他赵长河就是千古罪人。 或许从一开始,这种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就无关男女,而是涉及了更深的范畴,关系注定无法如别人一般纯粹。 唯有一个办法,让这支族群彻底跪伏在自己脚下,奉为神明,成为信仰。 这不是征服思思一个人就行的……但她确属关键环。 赵长河想了一阵子,忽然道:“我要做真圣使。” 思思的笑容依旧:“圣女此刻不是正在侍奉圣使么……” 赵长河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思思笑道:“老爷的胃口可真大……竟不满足于收个丫鬟。” “你知道,我并不想奴役谁。” “思思信你,但别人未必。” 赵长河正想说什么,心中忽地一愣,转而道:“你信我?” 思思抬头看着他,低声道:“长河……” 这不知道是不是她第一次这样称呼他。 “思思不是狼心狗肺。”思思柔声道:“我已经说过了……你若信我,我便不负。” 赵长河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见思思探着两只晶莹剔透的小脚丫,伸了过去,轻轻夹住煞气满溢之处。 赵长河瞪大了眼睛。 “老爷不就是喜欢这小脚么,就让它伺候好不好……”思思轻轻吻着赵长河的脸颊,柔声道:“思思愿意伺候老爷……只是灵族不行……我刚刚带着他们摆脱,不想让自己做的所有事情成为笑话。思思一个人做老爷的丫鬟就好了……” 她上下轻动着,咬着下唇道:“何况别人也不像思思这么好骗。” 赵长河手心享受着软弹柔滑,龙雀又被小脚按摩,那是真的爽到飞起。 他吁了口气,慢慢道:“但是思思……” “嗯?”思思抬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老爷想要真的?我怕的是老爷自己不敢呢。” “我是想说,只要你信我就够了,我不奴役谁,无论他们,还是你。”赵长河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至于别人,他们会心甘情愿地跪在我面前。” 思思目光闪闪地看着他,明明并不信他这句吹嘘,口中说的却是:“思思只想老爷奴役我……” 赵长河悄悄附耳:“有你跪的时候。” 瞎子:“呕……” 妈的怎么一大早过来,你们还在做这些名堂啊……不仅还在做,居然还在说跪着那啥的事。 结果刚弯腰作势要呕,赵长河煞气爆发,尽数喷在了她身上。 瞎子:“???” 第490章 圣山血月 赵长河不知道自己完成了多强大的壮举。 煞气释放之后神清气爽地起床,虽然还是伤后没力,精神倒是好了许多,已经脱离了昨夜的死狗状态。 起身穿好衣服,转头却见思思瘫在那儿,看似想也想起身,却辛苦得无法下床。 赵长河愣了一下,咱刚才没真做吧,怎么就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样子了? 赵长河很是奇怪地探视了一下思思的身躯,皱起了眉头。 怎么感觉伤的是你不是我啊……但身上又没伤,只是会感觉疼? 这是什么妖法……不对。赵长河终于醒悟自己为什么不疼了,这是转移到了思思身上? 他有些急了:“你这状态刚才还在做足疗?” 思思笑了一下:“老爷想要,思思就做啊。” “你……” “不这样,思思知道老爷为思思承受了多少苦?” “……这什么蛊,能不能解回去?” 思思说着竟有点小得意:“其实也没那么疼的,毕竟真正伤了的不是我,而且我也另有一些秘术能够减轻知觉……嗯,你刚才摸我,我都没什么感觉的,看我是不是没有嗯嗯嗯。” 赵长河又好气又好笑:“你真是……” 没法形容这女人。 思思媚眼如丝,伸手一副要举高高的样子:“老爷既然心疼思思,那就抱我下床呀……” “叩叩~”敲门声起,小侍女探出个脑袋:“圣女……呃……” 圣女衣服破破烂烂,一副被弄了一晚上娇柔无力的样子,看得小侍女胆战心惊。你第一次诶,也太能了吧。 还撒娇……你现在是一族领袖,这传出去什么形象都崩了。 思思板起了脸:“在那探头探脑的看什么呢?我没有教过你们,要进屋先敲门?” 小侍女委屈:“我们没这规矩啊。” “有必要教你们一些夏人文明了!”思思跳下了床,气鼓鼓地过去揪住小姑娘:“首先,进门之前要敲门,我说能进才能进,进来之后要行礼,问要不要打水洗漱!” 赵长河看着小姑娘欲言又止的模样,差点笑出了声。 屠龙者终成恶龙嘛这是。 实际上灵族的尊卑比夏人更严重,只不过细节粗疏,没那么繁缛,很快赵长河就会知道了。 思思训了侍女们一顿,自顾穿起新衣,问道:“一大早的打扰什么,有没有一点眼色了?” 侍女小心道:“圣山异动,有奇怪的气息隐隐溢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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