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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感觉差。 天下之大,异术多矣,真不是秀个地榜人榜的就能恣意横行。无怪乎此前雷傲面对“王道中”,并没有中土听闻地榜那种敬畏感。 那么这次的刺杀,是不是他? 如果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不是,那又是谁……时无定?可时无定自己没有出手……不是太像。 赵长河沉吟片刻,还是决定折返喜洲。 不管是不是雷傲,反正自己所谓的离开此地本来就只是做个样子让时无定没法找而已,岳红翎就在这里,自己跑苍山去干嘛? 还不如折返,随便找个地方蹲着,既能观察时无定,还能看看雷傲到底有没有猫腻。 正这么想着,心中警兆忽起。 月色之下,若有若无的笛声不知从何方响起,呜咽宛转,如泣如诉。 随着笛声,周围“沙沙”作响,放眼望去,数不尽的毒蛇不知何时已经围拢身边,无数碧绿的眼眸直挺挺地盯着自己,蛇信丝丝狂吐,月色之下无比瘆人。 赵长河汗毛倒竖,正要腾空而起,上方“唰唰”地倒挂无数毒蛇,仿佛树木的长发。剧毒的烟雾弥漫上空,不知底细的情况下还真不敢乱冲。 赵长河上窜之势顿止,落回地面。 银铃般的轻笑声传来:“琅琊王氏,还是有几把刷子的,不知怎么解的诅咒,怎么排的毒……啧啧,真让人家好奇呢,你能不能再吃一吃这些蛇毒?” 明明场景鬼魅瘆人,那媚声轻笑却如心间荡漾,勾魂夺魄,就像情人在低语,让你做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哪怕让真正的地榜王道中在此,怕是都会觉得这诡异得凶多吉少。 但赵长河反而翻了个白眼,索性抱着手臂靠回了石头上,闭目休憩:“蛇毒没啥意思,你的蛇腰我倒是很久没见过了,啥时候再看一眼?” 这声音不再是故意模仿的王道中,恢复了本音。 那轻笑声顿止,变得惊疑不定:“怎么……会是你啊?你的易容术有这水平?” 赵长河没好气道:“我更想不到的是,你怎么在苗疆也特么在扮岳红翎啊!傍晚刺杀宣慰使的,是不是你?” 第445章 再见思思 月色里,万千毒蛇盘成一坨,竖着直愣愣的蛇头,明明可怖的场景此番看上去莫名有了萌感,鼓起的蛇脸就像谁鼓起了腮帮子,气呼呼的又不好动手似的。 山林迷雾之中,悄悄出现了一个身穿异族服饰的窈窕身影,头上都是珍珠挂饰,上身短衣,露着纤细优美的蛇腰,比月色更白;赤足穿梭林中,脚趾头比珍珠还润。 那眼眸宜嗔宜喜,透着少许惊异,少许幽怨。 身上的幽香唤醒心底最深处的渴望,拉着人进入永恒的迷梦,美丽梦幻,不愿醒来。 久违的思思……当年也没觉得她美的这么离谱,可在这异域的毒林,湖畔月下,真感觉美得如梦似幻,能扯着你的心脏随着她轻缓的脚步一起跃动,一起归于平息。 如果说唐晚妆算得上中土第一美人,那思思或许能算异域最美的绮梦。 然而唐晚妆号称能追踪她感知秘境入口的秘法,事实证明似乎已经被排除,根本没有半点作用。如果不是正面遇到她,单靠所谓感知秘法,或许在这里徘徊一百年也找不出来。 思思飘然到了面前,惊奇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一阵子,咕哝道:“把易容抹了,我确认一下。” 赵长河慢条斯理地揭掉假胡子,在脸上揉搓了一阵,去除了伪装。 思思蹲在面前,伸出纤指在他脸上“嘟嘟”戳了两下。 赵长河没好气道:“干嘛?” “确认是不是还有一层。” “……” “嗯,确定没有了……”思思很满意地点点头:“这汉子还挺壮的,捉回去做个奴隶应该不错?” 赵长河瞪着眼睛看她。 这有什么好确认的,能说出她假扮岳红翎的典故,还能是别人嘛?想戳我就直说…… 其实那个岳红翎是不是思思假扮,赵长河哪能知道啊,完全是胡咧的,说这句话就只不过是种对暗号的性质,思思一听就知道是他。 果然思思也没去说岳红翎的问题,露出了一丝妩媚的笑意:“老爷不是说不愿意顶着别人的脸过日子?奴儿有没有记错?” 这也是她的暗号,无论是称呼还是内容,别人不会知道。 赵长河彻底松垮下去,懒洋洋道:“权宜之计……不过这次感觉有点亏啊,想不到王道中的身份居然能给我反惹祸,这叫不叫塌房,以后不爱他了。” “琅琊王在中土大可嚣张跋扈,人人忌惮他三分。来了我们苗疆,他算老几?”思思不屑地笑了一下,又道:“就像某位人榜三十七,马踏塞北刀试江南,好不威风……更兼走到哪里都有岳父,别人多少顾忌几分。可来了这里嘛,也给我乖乖盘着,还想做老爷?嘻嘻。” 赵长河不去理她有事没事开自己的团,叹了口气:“你杀王道中干嘛来着?” “我倒是没想杀,我想捉。” “刚才那些人不是招招在下杀手?” “谁跟你说我和他们是一伙的啦?”思思笑笑:“正是因为他们出手在先,战斗的痕迹都是他们的,你若突兀消失,别人也只会以为是他们干的,不会显露我的存在。” 赵长河道:“你抓王道中干什么?” “你应该知我所求,琅琊王家的功法颇有可观者,我想要很稀奇么?” “只是如此?” 思思定定地看了他半晌,忽然道:“喂,我们什么关系,你就自来熟地问这么多,我会告诉你吗?你还不如问是谁想杀你,说不定我还会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一点。” “雷傲。”赵长河淡淡道:“除了李肆安,只有雷傲知道我什么时候出的门,大致在什么位置。李肆安是经历过考验的,我信他,那就只有雷傲。何况诅咒之法必有媒介,我只在他那里喝过酒,有过接触……” 思思蹲在面前,手肘支着膝盖托着腮:“你花丛穿梭这么久,倒是没把脑子射出去嘛……” 赵长河不搭这茬,问道:“本来我见你出现,还以为你和雷傲是一伙,如今看来更可能是敌对……要不要帮忙?” “你指的是帮忙对付雷傲呢,还是帮忙射出去?” “……后者的话好像是你帮我的忙。” 思思说话太挑逗随意,以至于赵长河初见时的少许陌生和尴尬已经慢慢消了,话语也不知不觉变得黄暴起来。 可思思一点都没觉得这些话多黄暴暧昧,笑嘻嘻道:“对付雷傲的话,好像也是我帮你的忙……毕竟他要杀你。” 顿了一下,若有所指:“我不需要你帮忙,不需要。” 赵长河看着她的眼睛,那眼眸藏在垂下的珍珠挂饰之后,似乎也被遮掩得朦朦胧胧,意味难明。 赵长河默不作声地从戒指里摸出一本册子:“新一套秘藏级剑法。以我现在的实力,已经差不多可以感悟整理二重秘藏级的了。” 思思垂下眼帘,目光落在册子上幽幽地看了一阵子,低声道:“这是我们的交易,不是你帮我。为了交换这些剑法,我也提供过蛊虫灵袋等中土所无的特殊用具。是交易。” “是交易。”赵长河无所谓地递了给她:“所以我们是不是还可以交易一些别的?” 明明是自己说交易,可当赵长河真按交易来对话,思思却忽然生起气来,此前悠悠托腮的小模样不见了,变得板起了脸,站直了身子:“此非说话之地,先跟我走。” 赵长河环顾四周,才发现那些毒蛇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退去了,山林雾霭沉沉,又不知危机藏于何处。 思思飘然遁入黑夜,雾霭之中仿佛能见她回首轻笑:“甩着龙雀打架的男人……嘻……” 赵长河低头看看,才醒悟自己临时披衣,衣袍松散,这一站起身又散开了,龙雀正在打摆子,无比醒目。 “……”算了,是她看见的话好像也没啥,这龙雀跳过她的脸,还擦过唇。 赵长河默不作声地跟进了雾霭,看着前方的妖娆身影,感觉大家的关系就如这黑夜雾霭一样复杂难言。 在一年前,和她的“进度”甚至是所有红颜里最高的,那时候别人可没亲过龙雀,连迟迟都没有。其实时至今日亲过的人也没两个,思思还是“进度”最高的之一…… 然而其实双方从没有过什么谈情说爱的,那些暧昧接触是双方都在演。 并肩战斗出生入死的互相帮扶倒是真有过,本来可以成为极密切的伙伴,可惜后来她做了背刺的事情导致翻了脸。然而那事怎么说呢……她并不想伤害他,友情其实是有的,只不过大家立场不同,她终究背负一族的未来。 总之当事人唐晚妆已经谅解了她,这一年来晚妆和她的交流怕是比自己还多,客观上她已经成为唐晚妆在西南布局的一个重要合作者。在这次的迷局之中,至少她的可信度是远超雷傲的,但可以完全信任么? 原先以为思思是长期躲在秘境里,如今这么看来,她其实也立足在西南百寮,很可能自称西南百族的其中一支族群,融于当地的氛围里。 不知古灵族这悄悄融于西南,会带来怎样的变化……她们想要干什么? 果然,行不数里,前方雾霭之中依稀出现了山寨的模样,有一些异族汉子守在寨门口,见思思过来,都躬身行礼:“圣女。” 得,又是个圣女。 思思懒洋洋道:“收拾一间客房,我带了客人。” 汉子们直挺挺地看着思思身后的赵长河,目光都有几分警惕——一种看情敌的眼神。 赵长河撇撇嘴,闷头跟进了寨子。 思思进了主帐,帐外却是环绕着许多侍女,见思思带了男人入帐,都是轻声嬉笑:“哟,好英俊的小哥哥……” “去去去!”思思作势要打,侍女们咯咯笑着退开:“我们给客人热酒。” 思思道:“他客房那边,烧一桶热水给他洗澡,之前在海里瞎洗,蠢得要死。” “嘻……知道啦。” 思思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同样面无表情地赵长河,磨着牙道:“和你这人在一起,明明什么都没有,为什么总是会被别人当成那种事?” 风评毁灭者稳定发挥而已……但你这半夜三更带男人入帐,谁能不多想几分啊? 赵长河无奈道:“只要我们说正事,她们听着自然知道没那回事了。” “然而我们的正事真的可以让她们听着么?”思思瞥眼见到侍女拎着热酒进来,挥了挥手:“放那儿,你们都出去吧。” 侍女们都掩嘴轻笑着出去了,还有人小声提醒:“悠着点哦……很多人看见了,不是太好呢……” 赵长河:“……” 没人看见就可以带男人入帐了是吗? 思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们异族风气,就是这样的,是不是又要觉得我们不知自爱,鄙视来鄙视去的?” 两人隔着热酒静静对视,目光闪烁之中,仿佛都想起了许多过往的剪影,浮光掠影地掠了过去,如梦一般。 第446章 真假岳红翎的合作 思思拎起酒壶给赵长河倒酒,口中悠悠道:“林深雾重,气冷天寒。我记得你都是拿个酒葫芦直接灌,没有温酒习惯的?在这且入乡随俗吧。” 赵长河似有双关:“其实烧的也没什么不好。” 话似乎在回应刚才那句“不自爱”的,那是以前思思很不服气的事情。 思思似是听懂了,眨巴眨巴眼睛,“哈”地笑了一下,叹气道:“烧酒非常态,多数时候还是闭于壶中看不见的。不冷不热,爱喝不喝。” 赵长河闷头喝酒。 思思道:“喂,不怕下毒啊?” 赵长河道:“你不是说了嘛,琅琊王氏颇有门道,能解毒。” 思思眼波流转,轻笑道:“我和你没什么交情,作为一族圣女,我坑夏人可是不眨眼的。你别太信我,被我坑了又来怪我。” 赵长河不搭这腔,转而道:“总之雷傲要杀我王道中总是没错的,不管你和他有什么仇怨,现在是我要弄他,把他情况说来听听可以吧?” “他要杀的是王道中,和你赵长河有什么关系?” “……” 好像说来也是哦,严格来说雷傲就没得罪赵长河……人家都不知道你是赵长河。 思思悠悠道:“你们可能不知道……雷傲并不是表面上黑苗族在集贸镇中的一个豪强……他根本就是黑苗族现任族长之子。” 赵长河微微皱眉。 雷傲说什么这事太大了、没有资格决断,叫自己去苍山寨子里问族长,可其实他自己就是族长之子,这事怕是李肆安都不知道。如今看来让自己去苍山无非只是个敷衍,等“王道中”离开去苍山的路上偷偷杀了,还能栽给是夏人内斗,毕竟那么多人看见王道中和时无定交战了…… 想到这里,赵长河倒也有些无语:“他要栽给时无定,你要栽给他,你们都当老王是鱼腩,没想过杀不了嘛?” 思思哼哼道:“苗疆之能,与中土大不相类……除非天榜之能,又或者如我师……那样的地榜前列,我们不敢妄估,一般的地榜人榜,还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这边层出不穷的异术。也就你有点怪怪的,刚才那种杀局,换了是真王道中,说不定已经栽了,就算没栽,后续也是在死命抗毒抗诅咒,我蛇阵一困,他不会有什么办法。” 说实话以赵长河认知中的王道中水平,可能真的会栽。老王实力强归强,并没强到多过分,如果没有随身携带如清河镜这样的宝贝,对这种防不胜防的异术估计还真没什么办法。除非他家王道宁来了,倒有可能会免疫…… 思思继续哼哼:“当初我发誓不能在中土泄露秘术,否则能被你欺负?就你当时那玄关四五重的小废物……” 赵长河板着脸道:“能不能说正题?” 思思抿着酒,神色不善地瞪了他一眼,却又不想和他吵架似的,懒洋洋地斜靠软椅,支着额头做出一副假寐的样子,不说话了。 赵长河无语地看着她耍性子的样子,怎么说呢……你耍性子没事,那露出的小腰能不能遮一下,这在面前斜躺下来,手又往上撑,这么一拉扯知道啥概念嘛,简直已经不是露腰了,再上拉一点快要能看见下半球了好不好…… 思思见赵长河半天没说啥,倒也有点奇怪地睁眼瞥了一眼,赵长河却适时在低头喝酒,没去看她。 思思更恼了,故意昵声道:“是不是要装成岳红翎才比较好看?” 赵长河无奈道:“别勾搭我了,又不是真心,何必。” 思思“呵”的一声:“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 赵长河道:“我还是有几分自知的……另外说实话,此时红翎不见踪影,西南一团迷局,我实在没有心情,只想着快点做正事儿……据你所言,你和雷傲也不对付,为何我们不能再好好合作一把正题?你做起正事的时候,一贯是很靠谱的。” 思思撇撇嘴:“一年不见,忽然没劲了起来……男人还是要坏一点好~乐趣多些。” 赵长河不搭腔。 什么四象教妖女,从小老虎到翼火蛇,没有一个真妖精,这才是真妖精。骚媚入骨的语气,大胆的言词,若有若无的走光,瞥过来让人心动神驰的桃花眼,无一处不透着深入骨髓的魅惑,一般人看了就想把她恶狠狠地摁倒蹂躏。 然而赵长河心知肚明,这蛇是有毒的,真以为可以轻松摁倒她,怕是立刻翻脸,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还好现在有定力。 思思见他不配合续演这出互相挑逗的戏,自也开始无趣,终于懒洋洋道:“西南百寮这些日子暗流涌动,基本围绕着一个主题争议:要不要造反。有人认为,夏人对他们的压榨已经忍无可忍,层层盘剥没完没了,何况据说中土也已经到处起火,夏龙渊管不了这么远了,这时不反更待何时?” 赵长河点点头:“争议、有人认为……也就是说也有人不这么认为。” “当然。”思思悠悠道:“苗疆不比草原……路途如此不便,你造了反还想打出去不成?终究不还是自治么……可如今也是各族自治,有什么区别吗?” 赵长河道:“所谓宣慰使?” “宣慰司实际做不到多少事的,他们连收税的权力都没有,用的是个‘进献’的名目。所谓进献,那是各族自发,而不是一种规制,强势点的土司和族长们完全都可以不理宣慰司。为什么会变得被宣慰司压榨如此,真是宣慰司的原因呢,还是一些土司借由名目自己在搜刮?” “嘶……”赵长河后仰。 这个角度之前没想过,细思还真是如此。宣慰使哪里真压榨得了各个强大的土司?反之土司们又哪里会必然代表族群利益?阶级才是赤裸裸的。 所谓的宣慰使压榨盘剥,更大的概率是土司们和宣慰使沆瀣一气,在剥削民众而已。锅倒是全给宣慰使背,以至于人们看见夏人出现,目光都极为不友善。 如果以这个理论,那么雷傲的所谓好货都被盘剥了、只能是次品对外贸易显然也是假的,因为在这种盘剥搜刮之下,得益最大的恰恰是他雷傲自己。 李肆安当时那表情,不知道信没信雷傲的说法,他可见多了,多半是存疑,然后被时无定打乱了,这事没继续谈。 见他听明白了,思思笑笑,续道:“推而广之,所谓要造反的,能是真受不了盘剥么?不是,他们只是借着这个借口,完成各族整合,想称王呢……” 赵长河神色凝重下来:“有够实力称王的人么?” “个人实力,我们并不确切。”思思道:“你现在也该知道,所谓玄关几重、秘藏多少,乱世榜的评判标准在苗疆这里的意义不是太大,只能作为参考。这就导致苗疆这里的实力是可藏的,很难知道谁到底多强。” 赵长河道:“如果没有一个真正的强者振臂一呼,这种整合做得到么?” 思思奇怪地看着他:“我听说巴图的实力也不是太强,他却一统漠南。这种事,强者固然重要,族群的整体力量却更重要,你当比别人更清楚。” “你的意思是,有足够强大的族群势力?” “本来没有那么强,当巴山剑庐一整支加入,那可就不一样了。”思思笑了笑:“时无定去雷傲门前挑战你那会儿,你就没想过,时无定是为什么知道这支商队里有王道中的?” 赵长河神色变得很难看。 搞了半天,李肆安一头栽进了反王的老窝,还和反王讨论给我的货为啥是次品…… 理论上他不太会出事,毕竟就算造了反,雷傲也需要对外的商贸往来,李肆安这种长期合作者还是需要维持关系的。但那只是理论,一旦李肆安看出雷傲的问题,雷傲是一定会灭口的。 希望李肆安够聪明,不管看没看出来,别轻易表露,打哈哈做生意就行,别的事情与他无关。 “大致情况我了解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赵长河认真道:“岳红翎在哪?” 思思的笑容变得有些趣意:“你是不是憋着这个问题想问我很久了?却怕我不高兴,不敢直接问,到了正事绕到似乎要与她扯上关系了,才光明正大地问。” “唔……” “嘻……你想多了,不管你找什么女人,岳红翎还是唐晚妆,又关我向思檬什么事?”思思悠悠道:“不过你还能顾忌我几分心情,算你过关……你猜得很对,之前刺杀宣慰使的人是我,我是在帮岳姐姐故布疑阵,当时无定以为岳红翎一定在这附近,在这没头没脑地瞎找,实际上岳姐姐早就到了大理,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天就能收到宣慰主使遇刺的消息了……” 赵长河眨巴眨巴眼睛。 这俩女人真合作起来了……还是岳红翎主动让思思扮她的,那时候对思思假扮自己愤怒无比的岳红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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