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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真有点那啥……”赵长河蛋疼地吸着牙:“刚才吃了几口,是不是吃了我一年收入了……哦不对,我特么没薪水。” “呃……”李肆安斟酌了一下,还是道:“其实你是有薪水的……你好像是镇魔司密探,级别还很高,仅次于首座。” 赵长河:“去哪领钱?这起码拖欠我一年薪水了。” 李肆安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路:“领薪水的话,可要认首座是上司,你确定嘛?” 赵长河大喜:“还有这好事?” 变态还是你们变态,李肆安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扯这个,转而道:“他这个倒未必是暴发户姿态,而是习惯了,都是这样做,并且也觉得王家崔家也是这样做的。” 赵长河道:“他的官声如何?我看百姓对他的畏惧简直是到了骨子里。” “敲骨吸髓,极为严重。”李肆安道:“不说别的,单说前几个月,大冬天的强征役夫掘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蜀地一片哀鸿。上报朝廷,倒还是一个民生大利,颇受嘉许来着。” 赵长河默然片刻,忽然问:“神煌宗如何?” 天下最强宗门神煌宗,就在蜀地峨眉。 不知道这些正道强宗对于官府行为怎么平衡,他们行侠仗义会不会去割狗官脑袋?目前来看,好像是和光同尘,所以叫“正道”嘛。说白了归尘对王家也差不多。 司徒笑那性子,估摸着是看不下去这种事的,自雁门一别,再也没听说过司徒笑的消息,说不定与此有关?自我禁足这一类的,或者跑更偏远的地方去了。 李肆安摇头:“不知道,神煌宗号称天下第一宗,但其实很是低调,除了嫡传弟子司徒笑有行走江湖之外,很少听闻他们的消息。” “怎么也和剑庐一样,不对外交流嘛?” “巴蜀之地,习性大多如此……”李肆安道:“何况对厉神通来说,他镇西南百寮的意义会更大一些,更少涉足中土之事。” 赵长河道:“我们此去会不会路过峨眉?我受人之托要给厉神通带点东西,但之前事情太多,实在没有办法往这么远的地方跑。这次到了巴蜀,恰好去见一见。” 李肆安道:“好几天路,选择峨眉那一条便是。你带的什么?” “一壶酒。” 李肆安:“?” 你这边一大堆麻烦事,居然还有心思就为了给人送壶酒? 赵长河道:“已经很是惭愧了,拖了好几个月。老实说这次如果不是顺路,我都未必会想着去一次,多半会等事情做完了回程之时才去……有时候想想,初出江湖那会儿只为一诺千里奔波的意气好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弱了好多,真不如无病。” 李肆安笑笑:“焉知今日韩无病如何?江湖岁月催人老,一大堆事压在身上,谁又能永远少年。” 赵长河目光熠熠:“事情总有做完的时候。我也相信今日的韩无病,还是韩无病。” 正这么说着,天上忽起金光。 两人讶然抬头上望,乱世书降下新篇: “四月,立夏。” “韩无病于雁门时,察觉听雪楼刺客探听友人信息,千里追索,由冬至夏,搜寻五月,刺听雪楼刺客鹰霜于剑阁栈道。未竟全功,鹰霜遁逃。” “人榜胜负,排名对调。” “人榜三十三,韩无病。” “我来席上揖清风,义气相与吞长虹。” 第438章 神煌宗 李肆安目瞪口呆地看着天,感觉脸被打肿了。 还真特么有这样的人……他是没事干的吗? 赵长河有时候会觉得,乱世书专门用来打人脸的,或者是有点恶趣味故意卡点,毕竟它的通报时间不一定是事情刚完……好像就是一边看着那边发生的事,一边听你们在扯犊子,故意压着不说,等你说完了悠悠来这么一句。 就像当初自己看扁了大侄子,乱世书就像故意卡在那时候给你看看似的,来了一个大浪淘沙君子不器。 李肆安刚刚才说焉知韩无病今日如何,乱世书就告诉他,韩无病依然如故。 很符合自己对瞎子的刻板印象,一肚子小恶劣。 但这一次赵长河很有面子,他刚刚说了相信韩无病还是韩无病,乱世书就给了证明。 这不仅是自己信任韩无病的证明,也是这个江湖依然还有心中那抹亮色的证明,总有一些什么在提醒自己的初心……岳红翎,韩无病。 谁说不能少年啦……老韩也不小啦~ 赵长河取下酒壶,对天示意了一下,大声道:“谢啦兄弟!” 继而痛饮一大口,策马前行:“走吧,去峨眉还要多久?今晚能去留宿么?” 李肆安闷头跟上:“车队走不快,要几天的,要么你自己快马先去,明天或可赶到,后面在峨眉等我。” 赵长河策马而去:“那就前方再会!” 李肆安看赵长河忽地元气满满打了鸡血般的模样,也不由摇头失笑。 也是,要是有个朋友为了自己到处找刺客找了半年,在对方即将找到自己的时候堵在了半路上干了,自己也会浮一大白,全身血都在沸腾的。 …… 在赵长河的印象中,峨眉总是能和妹子扯上关系。 毕竟和娥眉蛾眉都同音,武侠名家们写到峨眉派也往往都是个妹子门派,比如郭襄周芷若的峨眉派。 然而峨眉是佛教圣地,所以小说里只能是一群师太。 而此世的峨眉又与佛教无关了,而是神煌宗这种锻体的爷们儿凑在一起,配着峨眉之名显得气氛有点蕉灼。 很早的时候赵长河对此世不熟,并不知道神煌宗在哪,还以为司徒笑是个燕赵悲歌之士……否则见到司徒笑的时候高低要问他一句婉转蛾眉能几时,不知道会不会被打。 抵达神煌宗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了,此地却看不出立夏的热来,依然如春凉爽。 赵长河暂时去除了王道中的伪装,恢复本来面目,顺着山路拾阶而上。沿途经常能看到汉子上山下山的,见赵长河上来都是虎目瞪视,似在看见赵长河这种高大汉子,下意识在对比双方的肌肉谁比较强一点。 由于赵长河穿的还是假扮王道中那款儒士衫,面上看着不显肉,汉子们看了半天都觉得好像还是自己胳膊更粗,于是满意地点点头,仰首挺胸走了。 也没人问赵长河来此何干,凸显一个随性。反正如果要入宗自有山门弟子问话,若只是山外赏景有什么好问的。 因为世上根本就没有人敢来神煌宗找事……有也不会是这种年轻人,怎么也得是夏龙渊亲临,要么就是北方胡人打下来了…… 天下第一宗、天榜第五厉神通,这名头可不是开玩笑的。 到得山腰处,有山门伫立,上有古朴大字:“神煌。” 这也是追溯远古神通的宗门,而且很可能是此世唯一的一家锻体出名的宗门……锻体之道,其威煌煌,肉身扛刀剑、臂上能走马,比玩暗戳戳流转的内力更符合男人们的肌肉美学。 嗯,血神教其实也算,但不够有名,薛教主个人有点名气,怎么来的也就别提了…… 守门弟子打量着漫步走来的赵长河,对视一眼,都是上前一礼:“阁下莫非是血修罗赵长河?” 赵长河笑道:“是,司徒兄可在?故友来访,烦请通传。” “呃,大师兄近日不在宗门,外出游历去了,说是以前比他菜的傻屌现在排名比他高,忍不了。” “……你可以不用复述得这么细节。” 守门弟子挺胸道:“大师兄亦破一重秘藏!来日相见,自有分晓。” “我管他能排多少,我说的是我不是傻屌……算了。”赵长河无奈道:“厉宗主可在?我受人之托给他带了点东西。” 守门弟子愣了愣,神色严肃起来,立刻有人飞奔去通传。 过不多时又跑了回来:“宗主请赵少侠会客殿相见。” 说话的时候神色都变得尊重多了,能让宗主正儿八经在会客殿款待的客人,这是和大师兄论交的小辈? 见了鬼了,一般人榜说是宗师,天下前百,也不可能让宗主这么慎重啊……信不信地榜王道中来了,宗主都可能让他吃闭门羹? 赵长河笑笑,跟着弟子往宗内走。 沿途到处都是赤膊汉子在打熬力气,抱着个石锁举来举去的,总让赵长河觉得到了古代版本的健身房……可惜一个妹子都没有,和血神教一模一样,从上到下看不见女人。 真是怪了,你们锻体的爷们,难道不是精力更无处发泄,更需要谈谈恋爱阴阳和谐的嘛? 或许是很有经验知道客人都在惊讶些什么,带路弟子笑道:“我们这没女的,别看了,哪个女的会拜入这种山门,练得一身腱子肉啊。” “也不是没有吧……女汉子还是有的……” “主要是我们也不好轻泄元阳,很影响锻体的。宗主为了风气着想,索性不收女弟子。” “懂了……”赵长河叹了口气:“可怜,我还以为司徒笑多浪荡呢,就这?那你们怎么发泄精力?” “呃……” “另外酒喝多了不影响吗?我也爱喝几口,可司徒嗜酒已经到了酒鬼的程度了,不是太好吧?” “最初其实是锻体痛苦,镇痛用的,后来成瘾了……反正大师兄的实力,酒已经对他没什么损害了,无所谓。我们宗主也爱酒的。” “痛苦……”赵长河越发觉得神煌宗本质和血神教好像啊…… 说话间,已抵达会客殿前,抬眼可见一名形貌古拙的中年汉子负手站在殿外,看着远处演武场上热火朝天的样子。 神煌宗主厉神通。 单从外表上看,厉神通和一位普通老农区别不是太大,外貌并不英俊甚至可以算得上有几分丑陋,肤色古铜,衣着朴素,手脚生茧。只是脸上没有老农们的皱纹与愁苦,天庭饱满,双目生威,让人足以忘却他朴实的外表和穿着,只余凛凛神威刺人心魄。 如电双目落在赵长河身上,赵长河都禁不住有一种浑身发寒之感,就像当年修行未成之时,被一头猛虎盯上。 玉虚好像说过“厉神通更暴躁”……这暴躁对我一个小辈发干嘛? 但赵长河并不躲避这令人心惊的目光,平静对视。 这种无形的压力,旁边的带路弟子不自禁就出了一身冷汗,躬身一礼,匆匆退下。 随着弟子退下,厉神通的压力却忽然收了,露出一个不知道算不算笑的笑容:“还不错,是条汉子。” 赵长河道:“前辈这下马威何意?” 厉神通无所谓地道:“只是看看能让司徒不服、浑身起劲的对手是怎样的……当年潜龙之时,在他之前的赤离、岳红翎、崔元雍,司徒提起都是嗤之以鼻,说不是瘦猴就是女人,早晚破之。如今提到你,一会儿傻屌也就三板斧,一会儿神色凝重地走来走去说可能搞不过……老夫从来没有见过司徒这样。” 赵长河哭笑不得:“这厮,我说是朋友呢,搞了半天拿我当对手。” “对你们而言,有资格成为朋友的,本来就是对手。你与岳红翎崔元雍交好,当年有没有想要超越他们的意愿?” 赵长河坦然道:“有。包括当年对司徒……琅琊那会儿,他压着功力和我打的,我就在想,早晚有天,你不压功力我也要赢你。” “这便是了。正因有此心气,相互竞逐,才有武道之盛。”厉神通并不计较,转身入殿:“进来坐吧……说是给我带了东西?” 赵长河跟了进去,摸出一葫芦酒:“这是四个月前在昆仑,玉虚前辈让我带给厉宗主的。” 厉神通接过酒葫芦,坐在一旁打量片刻,笑道:“他还有留什么话么?” 赵长河老实道:“他问宗主喝过之后服也不服。” 话刚出口,忽然醒悟。 这两位,也是暗中较劲儿的朋友。 第439章 厉神通 厉神通掂着酒葫芦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阵子,悠悠然拔塞闻了闻,神色微动,又浅喝了一小口。 继而似是回味般地抬头想了想,咂了咂嘴,又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 看那模样,感觉一口就干掉了小半葫芦…… 最后“咚”地把葫芦顿在一边,重新盖上塞子:“一般。” 赵长河:“……” 厉神通后仰,悠然靠在椅子上:“想要游离世外静观云水,又不得不应付俗事,老道的矛盾在这里。酒也一样,想要云雾缥缈余韵悠长,却偏偏消不掉里面那点刚烈,直炸灵台,挥之不去,余韵反倒意外地应在了这里。我若说我恰恰喜欢它这并不想要的刚性,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真酒鬼,赵长河自己也喝过玉虚这酒,就只觉得这酒好喝香醇,从来没品出过这么多有的没的。 厉神通忽然再度盯着酒葫芦,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或许他现在想到的,才是这壶酒要表达的真意,但赵长河就不可能看出这两位前辈自己的暗号了。 他也没打算了解别人的基情,试着问:“前辈还有什么话要我带回去么?” “没有。”厉神通淡淡道:“他也没想我带什么话回去。” 说着再度打量了赵长河一眼,若有所思:“此非新酿,已有三年陈。他那里都是人,三年来不至于没人送酒,却特意让你送,无非是想让我看你一眼……” 赵长河:“……” 厉神通摆了摆手:“见过了,就那么回事,本来以为够雄壮,这么一看也未必比得上司徒。脸上说是有疤,以为多汉子,其实细看居然还挺俊,没意思。” 赵长河:“?” 您买猪呢? 厉神通道:“既有送酒之义,本座当有以报之。你要什么?” 赵长河心中也知道,这送酒可算不上什么人情,还不如说玉虚的人情……玉虚让自己来送酒,其实就是长辈给个推荐:这晚辈你看着带挈一下。 所以之前赵长河觉得打弥勒都可以请厉神通,毕竟有这个缘法在,又有司徒笑的交情,有可能请得动。只是唐晚妆有些谨慎地拒绝了,似乎唐晚妆对厉神通有一定的避忌,暂不知其因。 如果不提这类要求,自己上神煌宗能需求什么?当然是锻体经验。这或许也是玉虚推荐的本意,玉虚自己不是锻体者,在这方面提点不了什么,让他来神煌宗求教正合适。 血神教由于阵盘缺损的缘故,传承不全,连锻体需求什么药物都没说,还得天书来补齐,就更别提具体锻体的方法了。早年那些扎马步举石锁泡药浴之类的基本方法,是否还适配如今?是否有其他秘传法门?不知道。天书也只是指引了需求某某物品,但锻炼过程中的各种经验也是天书给不了自己的。 时至今日,赵长河的锻体除了找血参之类的物品强行提升之外,基本已经停止了锻体修行,因为不知道怎么做。其实就连现在继续找钧天血玉和利刃草,自己感觉也挺迷茫,都不知道找来干嘛用、怎么用,没有一种老子非要不可的积极性,就是因为缺失了明确的指引。 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就在眼前,赵长河却毫不犹豫地开口:“想让前辈帮个忙。” 厉神通点点头:“说。” “我有挚友于巴山失踪,最后的线索肯定受了伤……目前我不知道她在哪,可能遭遇怎样的强敌,但范围应该于此不远……希望前辈帮忙关注此事,如果能在关键处出手帮个忙,晚辈不胜感激。” 厉神通愣了一下,打量赵长河目光变得有些稀罕:“你知不知道你本来可以得到什么?” 赵长河断然道:“不重要。” “哈……”厉神通失笑道:“你连人都不知道在哪里,我应下了也可以等于没这回事,只消推脱找不到就行了,难道不是等于白搭?” 赵长河道:“前辈怎么做是前辈的事,我只是说我想要的。” “哈哈哈哈……”厉神通终于大笑起来:“行,此事本座应下了。” 赵长河道:“感谢前辈……哦,这友人是……” “岳红翎。”厉神通无所谓地道:“她曾路过峨眉范围,想想你的关系谱,就知道是她了。” 赵长河大喜。 曾经路过峨眉,说明自己判断没错,岳红翎确实往苗疆去了,这方向没白跑。 而且厉神通知道这件事,那就更有底了。 赵长河离座行礼:“那就麻烦前辈多加关注……嗯,晚辈也不打扰前辈了,告辞。” 厉神通笑笑:“司徒在的话,还能留你盘桓几日,他不在我看你住这也无趣……山外镇上,多为我神煌宗产业,你且自便,食宿免单。” “谢过前辈。”赵长河再施一礼,转身要走。 厉神通在身后道:“马步弓步、奔跑举锁,对你如今虽不是每天要进行,但也不能彻底抛却。肌肉气血的锻炼,永远是有效的……你可能已经荒废多时,在锻体之道上,有割裂停滞之感。” 赵长河顿住了脚步。 厉神通续道:“血神教之法,缺了针对性的锤炼打熬……譬如横练之法,需要不停承受各类攻击,锤炼自己的铜皮铁骨。血神教若是偏向攻击性,那你们有没有对着树木山石,反复捶打?” 赵长河想了想,血神教有反复劈刀,但那算刀法基本功,虽然也有针对性肌肉培养,显然不能太算是锻体。 犹豫片刻,回答:“按照血煞功去引导血气与煞气的特殊作用,这也是一项吧。” “嗯……也算肌肉气血之锻。”厉神通道:“你早年学这功法时,气血的变化是自己一直在关注着的,但现在习以为常之后,还有没有继续这么关注与引导过?” 有,也没有……不管是吃夏龙渊给的果子,还是后来的龙象血参,看似自然消化,其实自然是按照血煞功的运行而成的。但这不是有意识的,而是功法基础就在那里,自然形成的,自己并没有刻意去观察这些天材地宝的能量进入体内的催化过程,没有刻意引导去带来什么针对性的变化。 这不是主动在锻体,是被动在接收天材地宝的能量而已,反不如早年扎马步泡药浴时的细查。 其实锻体之法一直就在那里,只是自己早已忽略。 被这么提醒,就能很快反应过来,如果吃龙象血参那会儿,自己有刻意细查引导,应该是能够感知肌肉一层一层精进、力量随之变大的“龙象化”过程,这就是锻体的过程、掌握自己身体变化的每一个细节流程,而不是吃个药完事。 推而广之,如果将来得到所谓利刃草,那就应该是把药力引导体内之后,观察力量如何尖锐化,使得煞气如刃、一刀化为万千的过程,它其实是适配“血满山河”来用的。 之前的力量,是适配“神佛俱散”的。 其实每一步都是有非常明确的阶梯,瞬间豁然开朗。 赵长河醍醐灌顶,长长一揖到底:“谢过前辈指点。” 厉神通摆摆手:“我什么都没教你,那是你血神教自己的东西,只不过让你不要忽略。去吧。” 赵长河行礼出门。 门外进来一个老者,和赵长河擦肩而过,赵长河客气地拱了拱手,老者也颔首示意,转头目送赵长河一路出去的样子,慢慢走到厉神通面前,有些纳闷地问:“为何指点于他,岂不是在背刺司徒……” “司徒需要强大的对手,才能互相争竞,各有所得。欺负一个没有名师传承的人,赢了很有面子?很显英雄?” “呃……他可未必没有名师,外功修行或许断了档,但内在一直有唐晚妆甚至四象教的影子,尤其唐晚妆教得简直不遗余力。”老者在唐晚妆三个字上咬了重音,似在提醒厉神通什么。 “他经脉有些障碍,唐晚妆教了再多内在之法,他的主要修行还是在外功上。”厉神通似是听不懂他的提醒似的,懒得多说这些:“此来何事?” 老者再度看了门外一眼,压低声音:“翟牧之的人又在强征民夫,不去的交钱……人们哪里还交得起钱……外门弟子都哭诉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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