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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揭。 嬴五摇了摇头,笑道:“你来找我何事?” “夜流沙这东西,听说过吗?”三娘有些期待地问。 嬴五有些蛋疼地皱眉。 一直觉得自己在上古之事上差不多算万事通了,可近期越来越多东西没听说过,前不久那啥云阳叶,组织里大肆翻阅典籍足足找了一个月才有点线索,也只是云阳山的线索,山里不见得就有云阳叶,可能只是名称巧合。 这回又来了个夜流沙……嬴五不用想也知道这又是赵长河那边的玩意儿。 真是奇了怪了,自己一辈子在和这些东西打交道,都没这么频繁地接触难以听闻的奇物,认识某人之后才几个月呢,就连续来。 说是有种东西叫气运、或者说缘法,可嬴五还是认为,赵长河这种气运有点离奇,不正常。 有种被安排的感觉……不知道他自己是否意识到。 当年夏龙渊崛起之时也有点类似这种风云,但夏龙渊比赵长河更骄傲,也更不计后果,最终导致现在局面乱七八糟。赵长河面上豪雄,实际还是挺稳的……不知道最终会是怎样的走向。 当然嬴五并不会因为自己被专门拿来咨询这种事而嫌烦,这本身也是他自己的兴趣和追求,越是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也越感兴趣。心念闪过,便呵呵笑道:“听是没听过,等回了总舵找找线索,不保证找得到。” 三娘挠头:“什么时候回去找啊?” 本意只是想判断一下自己需要逗留多久,听在嬴五耳朵里则有了种催促的意思,不由故意逗道:“我也很久没逛过江南了,现在弥勒平定,万物复苏,风景独好,我也想在这多玩一段时间,什么时候回去再说吧。” 三娘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什么风景可看的,平定弥勒算个啥呀,时局是开始更剧烈变化了才对,不是变稳了啊!” 嬴五实在哭笑不得:“赵长河到底哪来的魔力啊,连你都……” 三娘:“?” 不是,夜流沙那是铸夜帝之剑用的,我教派大事,和赵长河有什么关系? 嬴五笑吟吟道:“怎么?难道不是为他问的?” 三娘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能说不是吗?那就是他铸剑用的…… 瞧三娘那表情,嬴五更好笑了:“行吧,我也有些话要和他说,说完了就回去,免得我侄女和我急。” 可怜龟龟反应慢,三娘傻在那里,感觉好像有什么风评要裂开了。 更让龟龟的头涨大的是,此时才想起,她想走还不能走,似乎还要教某人铸剑之法来着…… …… 当嬴五找到赵长河的时候,他正靠在床上喝药。 唐晚妆坐在床边给他喂药,赵长河一脸嫌苦的小表情,在那皱着脸。 嬴五一时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下意识退了出去,揉揉眼睛走进门,依然如故。 “苦什么苦,装模作样的,还想吃唐,大耳刮子给你吃。”唐晚妆真的坐在床边喂药,连避忌一下外人都懒得做了…… 嬴五咂了咂嘴,忽然觉得好像也没啥特别的,便敲了敲门板:“打扰二位了么?” “咳。”赵长河道:“五爷有什么指示?” “谁敢给你指示,不都是你在给我指示?云阳叶刚完,又来个夜流沙,自己还不好意思来问……”嬴五道:“我只是来问问你,关于这些东西的名称,你是从哪知道的,是否方便告知?” 赵长河犹豫片刻,摇了摇头:“夜流沙是出自一个铸剑典籍,云阳叶萦魂草都是出自医典,来源并不相同的。只能说是凑巧遇上了吧……” 总不能把瞎子的存在给说了,那后果真难料。 嬴五凝视他半晌,明明知道他说的话有所保留,倒也不计较,反而道:“我此前在想,你的气运有点诡异,你还是留个神,不要当作理所当然。” “五爷来此,其实是为了这一句?” “不错,难道给你喂药吗?老子没糖,大耳刮子倒是管够,你要不要?” 唐晚妆:“……” 赵长河从床上挣扎下地,郑重一礼:“多谢。” 嬴五再度打量了他一阵,忽地一笑:“你比夏龙渊好。” 说完也不告辞,扬长而去。 唐晚妆目送他的背影,低声道:“真草莽英豪也。” 赵长河没有回答这话,坐回床头,看着天花板有些出神。 很多所谓的“气运”,其实是因为瞎子的指引,自然会接触很多常人不会接触到的事情。更何况本来穿越自然是有些特殊之处的,比如穿越前的抽卡,导致了假皇子风云等等,都属于正常现象,也就导致自己不会多想这些。 但除此之外,是否还有点其他特别? 例如与四象教这样特殊的缘法,有事没事就接触四象教的东西,多得让皇甫情都吃惊、高到让朱雀玄武都能受益……以及自己这特异的星辰之意…… 这按理就和瞎子没什么关系了。 事实上第一页天书,得到那张金箔的过程,就不是基于瞎子的指引,纯粹是狗运。反倒是得到了金箔之后,瞎子对自己更有了点另眼相看的意思,不知道美容液的效果占几分…… 这些气运,和当时瞎子未曾解释的第三张卡,是否有点关系? 还是说除了瞎子之外,另外还有没有一点其他问题? 第426章 养伤 “你在想什么?”身边传来唐晚妆柔和的声音。 赵长河回过神,笑了一下:“没什么,一时走神。” “嬴五的话让你想到了一些什么吗?”唐晚妆继续给他喂药,口中道:“我也觉得你的气运非同一般,有一种直奔上古的感觉,似有引导。” 赵长河皱着脸蛋喝了一勺:“你这语气,像是早有这种感觉,但不是非常在意?” 唐晚妆道:“这种事情,我没遇过,不好判断到底是什么……你又藏着掖着不说,毕竟没那么信我……” 赵长河脸扭得跟麻瓜一样。 这黛玉味儿都快溢出来了诶。 唐晚妆说是那么说,其实没见不悦,手头还是柔和地在喂药,继续道:“只是在意无用罢了,你是否愿意放弃远古的追溯?甚至放弃自身的修行之路?” 赵长河道:“放弃不了。” “那过多考虑又有什么用呢,只能平白畏首畏尾。”唐晚妆笑笑:“心里有个底儿就好了,将来真正遇上相关之事时,早已有数,不致措手不及……总之不管什么事,也只有当自己修行上去了才有自我选择的余地,像陛下一样,不管陛下现在的情况是好是坏,总归是他自己的选择。” 赵长河颔首:“这倒是的。” “总之既有陛下前例在先,便是让你参考的,总比没个参照两眼一抹黑的好些。” 唐晚妆心中自有分寸,无论赵长河是心中想扶持的太子呢,还是已经变质了的啥,他都理应有自己的秘密和自己的决断,自己无论作为臣子还是作为那啥,要做的都是辅助者。 小性子说说就罢了,不会真追根究底去问。 其实心中还有句不敬的话没说出来,感觉在这事上,夏龙渊简直像是赵长河的王之前驱。 “心中放宽了没?放宽了就吃药。”唐晚妆嗔道:“明明有佛家圣药可以治伤,就图摸两下自己不要了,现在多躺一个月,舒服不?” 赵长河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温柔喂药的样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明明很苦的药,里面全是唐。 “能多摸一下,再躺一个月也值……” 唐晚妆作势要把药碗盖在他脸上,赵长河双手护脸。 其实药已尽,唐晚妆顺手就把药碗搁在一边,愤愤地揪开他的手,取了块丝巾给他抹嘴:“现在就跟个不会自理的小孩一样了是吧,吃个药不会就算了,擦个嘴都不会了?” 赵长河理直气壮:“我是姑宝,有姑姑在,还要自己干什么?” “谁是你姑了?” “出去问问谁不知道唐不器是我兄弟。” “唐不器这辈子也没这种待遇,你想和他一样是吧?那行,我去拿把扫帚……” “拿那个干嘛?” “唐不器从小就是这样被揍大的!” “……我又不是亲的,待遇不一样。” 唐晚妆恶狠狠地把丝巾在他嘴上旋了又旋,摁得他“唔唔唔”的再也犯贱不出声,才心满意足地收了丝巾,想要起身收拾。 刚刚站起,手腕就被拉住了。 转头一看,赵长河眼睛亮晶晶的,一副舍不得你走开的样子。 唐晚妆心里也软软的,柔声道:“好啦,真跟小孩子一样。我就收拾一……” 话音未落,手腕上大力涌来。 唐晚妆没有抗拒,“顺势”栽进了他怀里。 结果傻逼闷哼一声,胸口撞疼了。唐晚妆没好气地抬头瞪着他:“还玩不玩了?” “玩。”赵长河拥住她,翻了个身,便很轻易地把她压在了身下,吻得天昏地暗。 唐晚妆闭上眼睛迎合着,现在真是,如此习惯。 有时候心里会想,他是不是放长线钓大鱼的高手? 昨天自己心中纠结着双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愿不愿,如果他强要双修,很可能到最后不肯了,他不一定能得手,反而让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暴跌。 结果他点穴,竟是为了阻止自己把药给他,完完全全的塞进自己嘴里,他在这份药上连一丝药力都没分享到,全心只为了她的经脉复原而考虑。 唐晚妆知道那一刻自己的心弦被拨动得彻彻底底,像春风吹过春水,平静的湖面泛起了涟漪,便是朱雀来了,都没忍住要在她面前亲热给她看。 经脉定了,心却动了。直到今天都没能止歇。 就像如今心房外的Q弹,被他握在了手里,从内到外。他还低头去吃唐,说那里甜。 就算他是放长线钓大鱼,醒悟也来不及了…… 什么嘴硬的不做太子妃,什么嘴硬的我是你师父,到了现在反而是自己不想提了。 还提什么师父,哪有这样被徒弟压在身下乱啃的师父,自己还很乐意…… “好了……”唐晚妆忽地伸手,把他的脑袋摁在胸前不让动:“你伤着呢,我都能感受到你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都在忍着疼,哪有你这样的……” 赵长河装死趴在上面不动了。 心中也是欲哭无泪,确实疼,没法尽兴,更别提更进一步了……明明感觉她是肯的,现在是自己不行。 这种痛苦谁懂啊。 “让你自作英雄,把药全给我了啊?”唐晚妆看得出他的郁闷,笑吟吟地翻了个身,赵长河便死狗一样躺到了一边。 唐晚妆侧身支着脑袋看他:“四象教的药用完啦?” “没,但也没这么快好的……”赵长河恹恹道:“估摸着需要一周。” “一周是什么意思?” “哦,七天。”赵长河心里那个郁闷啊,现在气氛正好,晚妆千肯万肯,七天冷却一下,万一又端起来了,那才是悲剧。 唐晚妆正在上眼药:“这两个女人做事有点狠辣,她们居然真的搜了魂,现在那残魂还浑浑噩噩,不知道多久能正常点……搞得我们想问点什么都没法问了。” “会变白痴吗?” “不会,毕竟那残魂的级别高于我们,也就是一时震荡混乱,过不久还是能恢复的……如果给点治疗还能更快。”唐晚妆起身梳理着凌乱的头发和衣襟:“说来我还是要去管管这事儿,否则你去古灵族,它还没恢复,那就不好了……那俩女人,真是没分寸……” 赵长河愣了一下:“我去古灵族有它什么事?” “我觉得你带着它去,会有好处。它会蛊术,和古灵族必有相关,不管它是古灵族的仇家也好,是古灵族的某位老祖也罢,你见机行事,各有用途。”唐晚妆见两次眼药他都不吃,也愤愤地板了脸:“你且歇着,我去一趟,迟些再来看你。” 唐晚妆其实也是怕继续下去他要带伤强来,没等他回话,一溜烟跑了。 出门没多远,就看见了站在院外看似正在赏景的崔文璟。 今天凌晨抵达的抱琴正硬着头皮守在院外,小脸红扑扑的,不敢让崔文璟进。 唐晚妆的脸色红透到了耳根,故作清淡地上前问候:“冀侯安好……” 崔文璟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阵子,终于开口:“老夫很好,怕有些人不好,建议稍微控制一下……伤号呢,还以为自己是铁打的?” 唐晚妆脸上火辣辣地疼,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情敌的老爹,一把拉着抱琴的手,飞一样跑了。 关键这情敌还是自己找的,自己默许的正室,如今看来简直想穿回一年半前的镇魔司,给当时自以为算尽一切忽悠崔元央去北邙的唐首座脸蛋上抽一个耳刮子:“叫你算计!” 崔文璟板着脸目送这主仆跑路,摇了摇头,背着手慢悠悠地进了门。 赵长河道:“就知道你舍不得……呃,呃……” 崔文璟随手抄起门边的栓子,踱了过去:“老夫是挺舍不得你的,看你休养不够,不妨多躺两天?” “喂喂喂老崔你……卧槽,救命啊!” “不想挨打也简单,咱们坐下来聊聊,定个婚期?” 第427章 榜下捉婿 其实老崔说起这话的时候,是不太够底气的。 天下人都觉得一旦赵长河上了人榜,这门亲事就是顺理成章,连崔元央自己都这么认为了。唯有当年花园亭台对话的两个当事人心中知道,并不完全是这么回事。 当年是崔文璟耍心眼,话术引导搞出的三年之约,如果没搞这套路,赵长河其实是要拒绝的。 是的,赵长河是去拒绝的,并不是外人理解的赵长河上门求婚被刁难的故事。 结果被老狐狸绕啊绕,绕出一个三年之约,原本是为央央的名誉着想,同时也是老狐狸觉得这厮可能是太子,留个后路,怎么都不亏。 算盘打得太响,赵长河当时虽嫩,倒也不是完全没意识,在当时赵长河就有一句话:三年之后,为何不能是我不履约了,就此无疾而终? 反正对世人也交代得过去——被刁难了为啥非要娶,老子踏破人榜,让你们悔去,很正常。 毕竟确实是没啥面子,被世人议论那么久,被当作是“最接地气的潜龙”,说来好像亲切,本质就是很糗。又不是老子死皮赖脸要娶你女儿,凭啥要被人笑话啊…… 所以这个看似顺理成章的婚约,同样是可以顺理成章无疾而终的,并没有那么稳。 如果赵长河像一般俗人,想争取世俗权力,想做个皇帝什么的,那老崔可以放宽心。清河崔的全力押宝,谁不眼馋,唐家在这上面没法争的,这婚约不会有变故。 可问题在于赵长河不求那些。连崔元央都看得出来,她最大的优势在这里几乎无意义,老崔就更看得明白了。 好在赵长河重情义,不会轻易抛弃央央……否则崔文璟真的想和唐晚妆一样穿回一年多前,给花园亭台中自以为算计得宜的自己抽一个耳刮子:“叫你算计!” 总而言之到了现在底气就真没那么足,居然是要指着赵长河重情义了……崔文璟真是哭笑不得。 放弃吧,实话说,老崔舍不得。 这样的武道天才苗子,这样的八方聚势风云中心,一个合格的家主会眼睁睁放着溜走那才是要真抽自己一个耳刮子的事情。 那就只能丢点面子,死皮赖脸地快速把事定下来呗。 嗯,人榜也是榜,这也叫榜下捉婿,算是传统,不算丢面子。 反正当初也打过底,老子不介意你三妻四妾,如果你要当皇帝,那就更不可能只有一个,反正皇后是我家的就行。 赵长河心知肚明老崔在想什么,笼手坐在床头看他,崔文璟也拄着个门闩在那瞪着。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好一阵子,见赵长河没有主动回话,崔文璟终于叹了口气:“真没想到你这厮今日如此风云,我崔家其实并没有帮上太多,开口就要正室,本质是占了你们小男女感情上的便宜……这么着吧,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赵长河摇了摇头:“我没要求。” 崔文璟愣了愣,就听赵长河续道:“可能我们赵厝出来的,和世人想法、尤其是世家想法不太一样……我一直不适应把这种事拿来讨价还价好像做在买卖一样的,可你们好像很习惯。” 崔文璟道:“本质上,这就是做买卖,世家嫡子嫡女的婚姻,都是必须有重要的意义。只不过恰好元央与你有情,便皆大欢喜。即使没有,该谈的也是要谈的。” 赵长河叹了口气:“理解,但不喜欢这样。” “无所谓,你只需要决定娶不娶。”崔文璟撑着面子道:“须知我崔家不是只能赖着你,你若无意,那便两散。” “这话说得,好像叫我娶你一样。” 崔文璟举起了门闩。 “别别别……”赵长河举手投降:“我与央央两情相悦,是一定要娶的,你不让我娶我还跟你急呢。” 崔文璟略松一口气:“你这话还有其他意思?” “伯父,以你们这种做生意的思维的话……那如果我说我真的不想做皇帝,并且其实也做不了……最终央央只是跟着这么一个江湖汉子浪迹天涯,你会怎么想?” 崔文璟怔了怔,皱起了眉头。 赵长河道:“所以我说我不想用这种生意角度……我与央央的感情,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我希望我闯荡天涯的时候,身边有央央,或许与伯父所思不是一回事。” 崔文璟皱眉看着他,其实老狐狸还听出赵长河这话里隐含的另一个意思。 如果只是江湖汉子走天涯,还真没有什么主内的说法,压根就没什么正室不正室的,说不定得年龄排序呢…… 可你若只是个浪迹江湖的汉子,你凭什么兼收并蓄啊,别说我肯不肯了,唐晚妆肯嘛? 呃可能崔元央那小憨瓜自己是肯的。 头疼。 赵长河看老崔那表情就想笑:“伯父……还定婚期么?” “定。”崔文璟面无表情:“老夫不信,你会浪迹天涯。” 赵长河慢慢道:“我倒是想劝伯父……世间将变,往日的世家思维,或许也要变一变了。神魔既临,还在着眼家长里短的,我怕你跟不上时代。” 崔文璟眯着眼睛看了他半天,忽然道:“有些东西是变不了的……神魔之世,也会有神魔的家族。再怎么个浪子,最终也要有一个家。” 赵长河沉吟片刻:“也许吧。” 崔文璟道:“央央回家和我说了,王家的海族情况,你怎么看?” “王家以前未必意识到有海族的渗透、或者说即使意识到了也抱侥幸认为可控,但这次公然带阴气出来打算控制连山剑,就意味着王家其实知道这阴气的害处了,却还是这么做。伯父认为,是王道宁已经被海族控制了呢,还是另有缘由?” 崔文璟道:“老夫与王道宁相交数十载,不太相信他这样的人会轻易被控制,或许没有那么简单。但他公然举兵参与逐鹿,同样让我很难理解,这不应该,尤其是皇后还在的情况下,简直莫名其妙。” 赵长河点了点头:“王家的事,我实在没有太多精力去关注,就劳烦伯父多费心了,我需要去一个秘境,可能来回要很久……希望不要出来之后,山河变色。” 崔文璟道:“那婚期就定在你出来之后。” 赵长河爽快道:“行,由伯父安排。” 反正不分大小的意思已经表达了,他们要怎么想是他们的事。 崔文璟老脸也露出了笑容,变得慈祥起来:“之前有几次,你拜托我找一些东西的线索,最终其实我们也找到了,但好像被嬴五抢了先,有点没面子。” 赵长河哭笑不得:“这种面子也有必要争嘛……” “有。他是天榜,老夫不是?他响马兄弟会有用,我老崔家没用了?” “emmmm……” 崔文璟悠悠道:“这次你要去什么秘境,老夫不知道,但大抵猜得出与这次弥勒之战有直接关联,才会导致你伤都还没好就心心念念琢磨着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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