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本尊者座下吹……哦座下直属,你见本座为何不跪?” 赵长河磨牙。 “哟呵那小眼神。”三娘伸手:“要么把室火猪面具还我?看你以后拿什么理由和蛇蛇贴贴。” 赵长河彻底软了,赔笑道:“好三娘,我没得罪你吧……” 拿捏! 三娘甚爽,叉腰道:“叫尊者!” “尊者。” “本座此来,也没有什么用意,趁着那傻鸟不在,你速速汇报一下和翼火蛇双修的具体战况。” 赵长河:“?” 三娘一本正经:“怎么了,身为你们的上司,我不能了解一下下属们结合双修的具体状况?万一你们把持不住,修出了岔子怎么办?这是对下属负责,去哪找我这么好的上司?” “不是,你能把握个啥啊,你一处……” “嗯?” “不是,我们就没双修啊!” “那你说说她什么表现,怎么叫的,碰到哪里比较敏感?” 赵长河神色抽搐:“三娘……” “叫尊者!” “好的三娘……”赵长河小心翼翼地试探:“你该不是思春了吧?” 三娘揪着他的衣领子:“你知道个屁!我帮你撮合翼火蛇,傻鸟知道了,把我骗到京师,揪着就打,我容易吗我!亲眼看不见爽就算了,听听还不行了?” “朱雀尊者为何打你啊……情儿是她自己送我身边的,后来去杨家就更是她主动安排的了,没看出她多反对啊……” “嘻,情儿……”三娘一下就笑出声来:“再说几句,我想听……嗯,她怎么喊你的来着?” 赵长河眨巴眨巴眼睛:“喂,你不会是妒忌人家将门虎女出身吧,响马兄弟会的元姑娘……” 三娘磨牙:“赵长河,你是不是想死?” 粉拳举起,作势要敲。 赵长河毫不怀疑自己要被这一拳打爆,正要抱头蹲防,身边火光乍起,香风拂过。 朱雀冷冷地站在三娘面前,说的话简直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你在这里干什么?” 三娘倒退半步,眼珠子转得滴溜溜的:“怎么,室火猪是我下属,下属受伤了,我来嘘寒问暖不行的吗?对了,猪猪,这里有颗药……” 朱雀一把抢了她的药:“还猪猪,你也是个尊者,恶心不恶心?” “你管我怎么叫?”三娘口中这么说,还是灰溜溜地被抢了药:“喂,你怎么不入席,看你和唐晚妆互相大眼瞪小眼的不是瞪得很开心么?” 朱雀一点都不开心,朱雀的身份和唐晚妆瞪着已经没劲了,又不能暴露醋意撕,朱雀的身份撕有什么好撕的?下次回京用皇甫情身份再撕她去。 让我男人为你拼命,你几个脸?呸。 席间又有崔文璟,看见就浑身不自在,这滋味谁懂啊…… 然后还有嬴五,虽然没啥了,可刚才自己骂错了他,好像又很没面子…… 想溜号离席去找男人吧,又发现自己没法去。 皇甫情是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她不能摘了面具去和男人亲热,在他面前依然只能是朱雀尊者。作为朱雀尊者能怎么和他说话?高高在上的表扬几句这事做得不错?给他几粒圣教的药物慰问一下? 嗯,好像也行。 朱雀想到这里,屁股下面就像长了针一样,那边酒宴是真坐不住了,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溜了出来。 从头到尾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酒宴观察目标,都没留意过好姐妹不在场…… 太习惯这摸鱼死乌龟不在场了,反正平日都查无此人。 结果偷偷摸摸到了男人屋边一听,朱雀气得差点头发上都在冒火,你在干什么啊龟龟! 她深深吸了口气,维持着赵长河心目中冷酷暴虐的朱雀尊者形象,冷冷道:“他和翼火蛇之事,是我特许的,要你来卖个什么人情?”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龟龟肚皮都笑破了,差点在地上打滚:“哈……哈哈哈哈……” 朱雀心里一咯噔。 不管多少旁人猜出皇甫情就是朱雀的,但别人都没揭,朱雀也不知道他们猜出了。 世上唯有一人,那是从头到尾都知道皇甫情就是朱雀的,明牌。 “是我特许的……”这话在三娘面前说出来,朱雀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自己活脱脱是个小丑。 朱雀恼羞成怒,又担心三娘露底,恶狠狠地扑了过去:“笑什么笑,今天就让你知道四象教谁说了算!” “砰砰啪啪……”打起来了。 三娘当然不会去揭,反倒因为差点露馅而理亏似的,赔笑接招,一路跳出了窗外。 朱雀恶狠狠地扑了出去:“别跑!” 赵长河揣手手看着朱雀玄武的大战,一路打出了窗外,感觉自己在看一出蒙太奇戏剧,不知道这俩在干啥。 我药呢? 你们名义上不管怎么说也是来探病的诶,我药呢? 乌龟傻鸟一路都快打到会稽山脚了,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三娘笑嘻嘻:“京师打我,来了这里还打我……现在还打不打啦?” 气势汹汹的朱雀直接软了:“三娘……千万别露馅啊,不让我没脸活了……” “情儿~”三娘很开心地去挑朱雀的下巴:“给爷笑一个……” 朱雀忍气吞声:“他其实没怎么叫情儿,我们都觉得恶心……” “好的情儿……”三娘背转身:“来,给娘捏捏肩。” 屁股扭得过于肥硕好看,朱雀看得实在忍不住,飞起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要不是你坑我,我也不会栽在一个小几岁的男人手里,你还喘上了!” 三娘猝不及防,被踹得腾云驾雾般飞起,一声惨叫:“傻鸟你等着!” 朱雀跳脚怒骂:“你才给我等着!坑人取乐是吧,以为我不会吗!” 第419章 要铸剑找玄武 朱雀踹飞了玄武,还是没忍住溜了回去见男人。 趁着唐晚妆还需要主持宴会,不趁着这时候和小男人说说话还等啥时候? 真是笑死人了,说多清高,都不参加任何应酬,到了这里作为主事者,不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应酬?人呐…… 所以说还是咱们魔教自在,管别人怎么说咱们无礼呢,给他们脸了? 朱雀浑身舒爽地去了赵长河屋里,在外面悄悄观察,赵长河正苦逼地给自己用回春诀。 真的可怜,连绷带都是崔文璟帮他包扎的…… 不对,哪可怜了?连这都有岳父心疼。 朱雀面无表情地出现在屋中,赵长河停下运功,也是面无表情:“尊者打完架啦?” 朱雀把药瓶丢了过去:“自你把回春诀分享给玄武尊者,圣教的医药有所进步,这是新研的外伤之药,若无意外,效果应该胜过当世所有。” 赵长河接药,倒是有些惊奇:“尊者倒是挺关心我哈?” 朱雀冷冷道:“虽然此战更多是为了你自己的目的,但确实对我们颇有意义……本座得了一丝白莲火意,与往常所知颇为不同,没有白来……这药你也有功,算是赏你的。另外有些事,需你周旋。” 赵长河道:“我既让情儿去请尊者们,肯定是对尊者们会有好处的,否则她要吃挂落……嗯,尊者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朱雀抽抽嘴角:“第一个要求,把你嘴巴里这个情儿给我憋肚子里。再让我听见,揍不死你!” 赵长河叹气道:“别这样尊者,同意都同意了,你管我们小两口互相怎么叫……你这样看上去很像心疼巴巴地嫁了女儿的老母亲,嫁出去了又不舍得。” 朱雀:“……” “嘻!”门外传来三娘的笑声,她已经快笑趴了。 看朱雀端着架子和赵长河面对面的每一帧画面,都让她想打滚。 这撮合真是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笑死个龟龟了,让你平素那么凶啊! 朱雀捏着拳头,又不敢真对这个唯一知情人发脾气,索性装着不知道,继续板着脸道:“第二个要求,唐晚妆禁锢了那个上古残魂,我们不去争夺所有权,但从这玩意儿口中会有很多上古隐秘可以问,这件事不能把我们排除在外,我们也要问。” 赵长河道:“大家一起出力的,当然都有份。” 朱雀冷冷道:“你确定唐晚妆听你的?她要把我们踢出局,你负责?” 赵长河觉得什么时候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也是唐晚妆…… 哦,思思啊……话说这次与蛊相关,但感觉对方并没有过多发挥蛊术的神奇,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一点其他的…… 说来当初思思当心唐晚妆在剑皇陵寝之事会把她踢开,事实证明即使她坑人胡搞,唐晚妆还是原谅了她,并且用剑皇陵寝所得与古灵族做了一些交换…… 心中思量,口中便下意识地回答:“唐首座不会那么干的,她其实比谁都大气有格局。” 朱雀的拳头捏得咯咯响。 她在外面喝酒,我在关心你的伤,然后你跟我把她夸出花来是吧! 气人的是还不能吃醋,朱雀没有吃醋的理由,只能冷笑:“色迷心窍,不外如是。本座就等着,看唐晚妆怎么打你的脸。” 结果发现这句话甩出来之后就应该是转身离去的潇洒,不能继续呆这了。 这身份太憋人了,有什么屁用! 朱雀想要转身走,脚底却像生了根一样就是走不动,半晌才换了个话题:“翼火蛇向本座汇报过你那个令牌的事情……你说有一个尚未打造完成的剑坯是吗?” “尊者想要?” “我不要,缘法在谁那里,就是谁的,强求无益。” “嘻……”三娘又笑出了声。 换个人得到夜帝剑坯看你会不会说强求无益,估计早就杀人夺剑,对方坟草都三尺高了。 朱雀还是装着没听见,淡淡道:“本座问你这个,是想知道,你是否有意把这个剑坯铸完,如果有意,需要怎么做?” 赵长河道:“我咨询过专业人士,认为我铸剑所缺的只有一份夜流沙,但这个材料不是关键,关键是我这诸天星斗之意不足。” 朱雀凝视他半晌:“我问的是,你有意乎?” 赵长河道:“有。” 朱雀略吁一口气:“你要寻求这诸天星斗之意,本来或许应当让你观摩我圣教典籍,毕竟你已经是室火猪,有一定的资格……但本座寻思之后,还是认为不妥。” 赵长河奇道:“为何?” “你从未接触过四象之法,却意近星穹……本座认为你当走自己的路,当走不下去了,再看四象之法,说不定还能给点启发。如果起初就看,反而可能会形成先入为主,影响了你自己的路。” 赵长河微有动容:“尊者你……” 朱雀抄着手臂:“气度比唐晚妆如何?” 赵长河诚恳道:“确实让在下非常吃惊,真宗师气度。” 朱雀心里很是开心,面上依然平静地道:“只要你还是我们的室火猪,我们当然会为自家人着想……就看你对室火猪的身份到底有几分认同罢了。” 赵长河没回答这话,从皇甫情到朱雀都总是担心自己对室火猪的认同程度低,也正常,毕竟自己真的没有信仰,在这方面确实无法给什么承诺。 朱雀又道:“铸剑之法,你会么?铸这种神剑可不是普通打铁匠的那种方法,是有其他窍门的。” 赵长河暗道这个还真不会,玄武的记录里可没有传下完整的铸剑方法:“这个要去哪寻求?此世我所知只有老夏会……” 朱雀微有笑意:“我圣教玄武尊者,曾获上古玄武完整传承,其中便有玄武留下的铸剑篇,你当多多亲近,好生请益。” 三娘:“?” 赵长河大喜,这本来就是玄武的活儿,它传下的铸剑法就是标准答案,没有比这个更合适了。唔……也怪不得“刚猛”,打铁的? 朱雀心情忽地好了起来,悠悠转身告辞:“我圣教什么都会,只要你忠诚,有你好处……” 她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屋子,转出拐角就把三娘揪了起来:“还嘻不嘻了?” 三娘反揪着她的衣领子:“你让他来找我请什么益?老娘没空!” “该为圣教做点事了,我的玄武尊者~”朱雀笑眯眯地拿开她的手:“包括你在塞外的破事儿,也可以暂时交卸了……时局已变,下一步大家的战场,在中原。” 三娘眼珠子转得滴溜溜的:“我教他铸剑,朝夕相处,你不吃醋啊?小心你的小男人看上我了哦……” “你?”朱雀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三娘半晌,嗤之以鼻:“他又没瞎。” 三娘火冒三丈:“皇甫情,你……” “嘘!”朱雀一把拉着她飞遁而去:“再漏嘴,小心我撕了你!” “情儿,嘻嘻~” “滚!”朱雀咬牙切齿:“你和嬴五那边熟,多留意一下夜流沙是什么玩意儿……” “哟,真是个好贤内助,帮自家男人铸剑,什么力量都用上了啊……” “那是帮我男人铸剑吗?那是夜帝之剑、教派盛举!玄武,你还有没有一点教派之责?” “所以你说你这个样子,想看你被男人弄得嗯嗯嗯的真的不是我的错。” “……你就因为这?”朱雀拔高了声音。 两位尊者再度大打出手,一路远去。 那边赵长河伤得精神不济,并未发现三娘在外面偷听,就连和朱雀扯这一阵子都感觉很是疲惫。 打开朱雀给的伤药挑了一点抹在胸前伤口上,倒发现朱雀真没吹牛,这伤药的效果还真比以前所用的任何药都好,配着回春诀使用更佳,内视细查居然可以感觉到血肉正在复苏的过程似的,非常显见。 想想也难怪朱雀现在对自己态度比以前好了许多……四象教如今的发展,自己功劳其实挺大的…… 还是怂了点,刚才应该问问她迟迟的近况,好久没有迟迟的消息了不知道现在在干嘛。可刚在谈皇甫情,转头又找她问迟迟,真怕朱雀要暴走。 四象教又不是窑子。 叹口气。 伤口传来清凉的舒适,赵长河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好像又看见瞎子出现在面前,明明轻轻闭着眼眸,却总感觉她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那样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哦,花中第一流,是不是你写的?” 瞎子抿着嘴,半天才道:“瞧你这无知无畏的样子,现在还纠结这点东西,真是让人恨不得一巴掌抽你脸上……” “我又怎么了我?” “自本纪元开启以来,还从来没有上古之魂显露人间,更别提还栽在你们乱拳之下了……知不知道你这一石,激起了多少浪?” 赵长河安静下去,忽地一笑:“那又如何?又不是我让他出来的,该来的总是要来,会有什么变化你说吧,顺便说说为什么以前他们不出来,有什么限制,我在听。” 第420章 天地之阶 “纪元破灭不是过家家闹着玩的,莫以为有一个宝物护着空间,就像一个防护罩一样保护着里面的人安然无恙……没有这么舒服的事。连造出宝物的主人都死了,宝物又凭什么有这能耐?事实上大部分宝物在破灭之时都碎了,留下来完整的都是运气好。” 赵长河心中一动,这倒是哦,之前还没想过这么细。怪不得这个尸魔明明住在这“真空家乡”什么事都没有,却还是个重伤待复原的状态。 瞎子续道:“纪元破灭就是世界末日,整个乾坤大爆炸,空间支离破碎,崩裂到处溢散,基本没有几个能在这种环境里活得下来,即使活下来了也是奄奄一息。就像一块碗摔碎了,本来就变成碎片,而不是那个碎片有什么特别的防御。” “这么说倒是通俗易懂……” “所谓宝物护持空间,那是当爆炸结束,一切稳定下来之后,因为宝物的存在而使得这个小碎片独立在外,没有融于主世界罢了,而不是一开始就保护着这个空间。所以能活下来的即使是顶尖的强者也有些侥幸因素,所有人都是虚弱重伤的,在漫长的时光里,他们根本就没醒,即使个别醒来了也只是在休养恢复,并没有出门的力气,所以此世不见神魔。” 赵长河道:“现在时间久了,醒来的多了,连这种不算很强的尸魔残魂都醒了?” “不错……你倒也不要过于小看这位,这位在当年作为一个大魔头,被最顶尖的佛道擒下关押在后山,试图用莲台洗涤他的魔意,这可不是小卒子能有的待遇,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但我觉得他和你比起来,那简直就像萤火比皓月。” 瞎子笑了起来:“哟,居然夸我,难得难得……” “……强就是强,这有什么不能夸的?你以为要不是因为你太强,我会这么老实跟你说话?” 瞎子:“……” 想了想,也不纠结,笑呵呵道:“当然,他这个所谓一定地位也没多高,真高的也不至于被人捉起来。” “嗯……大致了解了,对应此世水平,就是被通缉的人榜魔头之类的吧,你少说也是对应老崔的水平。” “崔文璟?呵……” “……”其实赵长河内心早就是把她对应夏龙渊级别,当然不会直说,这么试一下,估计还真差不离。心中默默为岳父的面子默哀了一下,又问道:“所以上古有没有这样的榜单?” “天道自有所记,但不会像现在这样面见世人。” “挺好,这新闻联播偶尔整一整,世人也有乐子,否则过于无味。” 瞎子道:“是因为吹你吹得很开心?那是,换了我也很高兴。” 赵长河揣手不言。 “我知道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天地人榜不计他们,是因为他们没有露面的缘故呢,还是因为这榜单与他们无关……” “嗯,如果本来就有记他们,按理天榜会一直被一群没人听过的家伙占着才对……” “次元隔绝,就不算此世之人了,又如何计入?”瞎子道:“这一战是因为打出了秘境之外,入了此世范畴。如果一直都在秘境之内打,说不定这战在乱世书上只会体现朱雀唐晚妆与弥勒那一战。你看你在昆仑秘境,冒充王道中和血魔手严缺交手,那可是潜龙战地榜,乱世书说话了吗?” 赵长河眯眼看着她,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就像她瞎子自己也曾经在昆仑之外出了手、对面也是一位神魔,另外眼下这个尸魔在襄阳也出过手的,这都不是在秘境,正宗的此世范畴,乱世书也没个屁放。 在杨家,乱世书干巴巴的战绩播报里,也完全没有海族阴气什么事儿。 感觉应当是有种默契,让乱世书不会把神魔之事广布世人。 这一次之所以公布,不是因为打出秘境之外,而是因为知道的人太多了,藏也藏不住,还不如坦率点…… 按这么看,一旦他们大肆在此世活动,那时候就真会上榜了。 那些神魔暗戳戳的找代理,不亲自出手,其实除了尚未完全复原不想妄动之外,还有很大可能是不想太醒目被乱世书盯上,一旦上了榜那就成众矢之的了。 ——不仅是此世之人的众矢之的,还有同级神魔。别人都不知道谁活着,都还在暗中行事积蓄力量,哪个冤大头会自己急吼吼的通告世界“老子来了”,那不是找抽? 昆仑之外,那位神魔对瞎子出手极为惊诧:“竟然是你……你竟也忍不住,亲自出手……” 如果瞎子是书灵,这个场面其实挺乐的……别人怕被乱世书公布,结果这位发现乱世书亲自出手把自己给揍了,那心中生草的程度简直了。 而现在有个冤大头为人前驱,既证明了冒头可能导致上榜,还凸显了冒个头就被一群此世强者一拥而上乱拳揍死,而且还是正魔联手、不计前嫌,落在其他神魔眼中会是怎么看的? 怎么看都是更不敢轻易冒泡了才对……瞎子为什么还说这一石激起多少浪? 瞎子见他沉吟,心知他也明白了,便道:“理论上此举颇有敲山震虎之效,让一些原本蠢蠢欲动的神魔再度压下了念头。但换个方向看,也暴露了此世的修行层级,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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