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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 杨虔远低头道:“是。然后他的排天镇海掌……以我粗浅的认知来看,好像是真的。” “按这么看,还真他妈是王道中。反正不管是不是,这人都是条真正的过江龙,不可妄动。”钱帮主沉吟片刻,低声自语:“如果他肯出手,天灵子岂不是死定了……” 杨虔远不说话,心中暗自有些鄙夷。 不管是不是王道中,这种人物会被你请动去介入区区一城的帮会冲突?还他妈只是个城东小帮。 最佳方案难道不是啥事都别做,等人走了就完事了,何必节外生枝? 但既然你想节外生枝,我是否可以借此做些事? …… 不提恶人们的各自思量,赵长河跟着夏迟迟进了青楼,“熟客”夏迟迟很快搂着“老相好”进了包厢,没等赵长河跟上去,一群莺莺燕燕又围了上来:“哟,这位爷好面生,是第一次来嘛?” 赵长河感觉自己像捉奸似的,想想也好玩,笑吟吟地往身边老鸨衣领里塞了锭碎银子:“把你们的头牌叫来。” 一个生面孔哪能分辨这里哪个是头牌,老鸨毫无悬念地随便找了个空闲的:“这就是我们的头牌千千。千千,好好伺候这位爷。” 赵长河哪有心思管这是不是真头牌,甚至连人长啥样都懒得看:“带爷去天字一号厢。” 千千为难道:“天字一号厢已经有客人了……” “多大事,那就二号。” 千千高兴起来,这爷好说话嘛……便娇滴滴地挨着赵长河:“爷这边请……” “诶诶等等。”赵长河看着与刚才夏迟迟南辕北辙的楼梯,傻了眼:“天字二号为什么在这边?” 千千莫名其妙:“为什么不在这边?” 赵长河索性摊牌:“你们一号二号不是连着的?” “谁说一号二号就一定要连着的呀?”千千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明白了,笑嘻嘻道:“爷是冲着刚才的洛公子来的吧?” 赵长河感觉自己像傻逼,闷声往她的缝里也塞了锭银子:“你说对了,爷就好那一口。” “那爷可小心了,好那口的人前几天就有过,但脑袋已经被洛公子割了,就挂在街口。”千千低声道:“否则他也没来几天,为什么就能稳占天字一号包厢,那是咱昆仑城敬英雄。” 什么敬英雄,敬拳头才是真的。 看来迟迟在这风生水起,是已经融入氛围了。该不会是打算长居? 赵长河笑道:“这你就别管了,带我去他隔邻。” 迟迟隔邻还恰好没客人,事实上这青楼生意就不咋地,房间空得很。千千便带赵长河进了屋,笑吟吟地给他添酒:“爷要先喝酒听曲儿呢,还是先吃我?” “你都知道爷好那口了,就边上弹弹琴吧,钱不少你的。” 不需要伺候客人,弹个琴就有钱拿,傻子才不乐意呢,千千高兴无比地坐在一边弹起了琴,赵长河便自顾喝酒,实则悄悄在听隔邻的动静。 身后眼赋予的从来不止是看身后,而是五感的全面加强,很早以前他的听力就远超同级,在岳红翎指点感知秘藏之门后,这一项同样得到了长足的进步,增幅得远超岳红翎教导时的想象。 千千的琴声看似就在耳边嘈杂,实则如同分流一般,毫不过耳,悠悠荡荡。 隔邻细碎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渐渐钻入耳内。 “洛公子,你好坏哦~这摸人的手法是哪学来的呀,这般粗鲁……” 洛七装回了中性化的声音依稀传来:“这是山匪手段,非你所知。粗鲁是粗鲁了点,难道不舒服嘛?” 赵长河:“……” “洛公子好讨厌。” “好啦好啦,我还要听你讲故事呢。昨天说到火炎昆冈、玉石俱焚,这事的后续如何?” “没有后续了呀,其实也就是一次火山喷发啦,这些年也没喷过了,就是周遭多了些不同颜色的泥。如今大雪覆盖山头,也和其他山峰没什么区别。洛公子若是觉得有什么宝物在那里,还是算啦,很多人这么猜过,去寻找都是一无所获。” 敢情夏迟迟找妓女聊天是套情报? 本来以为西方属金,迟迟是来找自己的进阶之途的,从这火焰话题来看,倒像是在帮朱雀探一件什么宝物、或者是在找一个地方。朱雀的东西按理不是该往南找嘛…… 话说回来了,玄武在北虽然没错,但青龙的位置可绝算不上东。看来四象分布并不是死板按照固有的方位,毕竟上古四象不会按照既定的方位死亡…… 然而火山喷发实属正常,这种人尽皆知的消息里能得到什么答案? 却听夏迟迟笑道:“没后续就没后续,继续说下一件呀。” “我的洛公子,你听故事已经从百年前听到十年前了,这十年真没故事了,都是打来打去……” “打来打去也是故事,比如有哪些耳熟能详的人物进入昆仑,说来听听?” “都是隐姓埋名的呀……” “试图入山的人总是需要自证个身份的,隐姓埋名是后来蹲城里的事吧?” “这倒是的……以前的我不知道,这一两年吧,比较有名的是毒蜘蛛。” “毒死一个镇的那位?人榜五十八。” “对……他入山了。嗯……还有那个杨虔远吧,据说他没能入山,住在城里,但不知道哪个是他,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赵长河忽然有个直觉。 迟迟并不是一直躲在教中修行的,而是在世间搞风搞雨的小妖女。自己北上这么久的时间,迟迟代表四象教应该也做了很多事情,除了武道方面之外,还有反贼大计。 比如她此前和杨不归不打不相识,建立了一点小交情,她七拐八绕,真实的任务该不会是冲着杨虔远来的?为了弘农杨? 第307章 妖女是怎样炼成的 如果仅仅是这样,赵长河感觉迟迟这种找青楼花魁问话的举动有点不对路。 这里是哪……是恶人之城。 花魁未必是真花魁,指不定就是哪个恶毒女反派隐姓埋名在这,至少青楼的老板肯定是,这些女子全是某个强者训练出来的下属。比如千千明明知道自己“试图对隔壁公子不利”“正在窃听”,却一点表示都没有,对她们来说这种事或许非常常见。 你指望这帮女人给你漏真有用的信息?还是指望她会帮你? 想复刻自己在扬州找如烟的路呐? 不对不对,迟迟平日里几乎满嘴没真话的,她的做法必有其他意义,大概率从头到尾都是装的一副探听各方消息的萌新样。 很有可能她的目标就是这个青楼本身,只是在误导别人,以为她是为了其他信息来的。 脑子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就听见那边花魁在问:“洛公子如果是真有什么目标呢,其实可以和我们直说的,如果我们能帮得上的,未尝不能合作的呢……” 夏迟迟笑嘻嘻道:“哟,不装啦?装了这么多天的柔弱呻吟,不可惜嘛。” 花魁道:“彼此彼此,洛公子不也旁敲侧击了好几天嘛,也只过手瘾不上床,真怕我吸了你呀……” 夏迟迟只是笑:“难道不怕嘛?” 花魁又道:“其实没必要的。有许多外客初来乍到的不了解此地,往往都会来青楼问我们的,公子也谨慎得过了头了。” 说得好听,万一目的恰好和你背后老板不对付,可能就死在美人窝里了,旁敲侧击才是正常,这也是双方互相试探的过程。 夏迟迟扮演的就是这样的形象,为此足足扮演了好几天,直到现在才彻底让对方觉得与自己无关,开始摊牌。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直说了哈。”夏迟迟笑眯眯道:“我确实是来追杀一个仇家的,但姑娘怎么保证我说出名字之后,你不会反过来把我卖了?” 昆仑除了来避难的人之外,当然最多的就是来寻仇的人,只不过后者一般铩羽而归,找不到人就算了,更可能的是自己莫名其妙地死在无关人士之下悄无声息。现在这种寻仇者很少敢来了,但也不代表完全没有,偶尔还是有一些头铁的,比如现在这位“洛公子”。 那花魁听了便笑:“公子要这么说,那大家就无解啦……还不如赌一把?这么说吧,如果公子要找的是以前进来的名家,那我还真不敢说会不会冲到龙王庙;但如果只是找近期来的,那还真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便是有点关系那也浅得很,只要价钱到位了,那便好说。” “所以杨虔远来了不到一年,算不算近期来的?” “公子果然是找杨虔远,我们也觉得这一两年能招来您这样的如玉公子,多半也就是弘农杨有关了……” “如果你们都会这么想,那杨虔远自己是否知道?” 花魁笑得花枝乱颤:“城里这么大,他一年能认得几条街的人呀,便是当面看见公子,谁知道是外客还是本地人?只要我们不泄露给他,他当然不知道。” 夏迟迟笑道:“那你们还真有他的下落?” “我可不知道,得问问我们老板娘。” “那就去问问?或者索性让你们老板娘来见个面,说不定还要买其他情报,次次让你传达总是不方便。” 房门打开,花魁出去找老板娘去了。 屋内安静下去。 赵长河此时有八成把握可以断定,夏迟迟的目标是这个老板娘。 耐着性子陪演了几天,只是消除对方的戒心,见到幕后老板,暴起杀之。只有他这样对夏迟迟无比了解的人才会想到这一层,别人不可能猜到这种真意的。 至于找杨虔远,不知道是纯属幌子呢,还是也有几分真意,顺便一起处理了。 迟迟挺牛逼的,不过赵长河此时感觉更牛逼的是那个花魁。 因为除了开门的声音之外,他居然完全听不见这花魁的脚步声。包括现在,有一个脚步声从远处接近隔壁,疑似老板娘,但脚步声只有一个,还是没有花魁的。 这种轻功其实在现在的眼光来看并不是多了不起,迟迟的轻功可能都比这牛逼,这完全是日常已经谨慎成习惯了,出入无声。而这种习惯在无形中反而成了破绽,区区一个青楼花魁,实力居然超过了老板! 不知道迟迟发现这一层没有,如果没有会不会栽…… 千千换了好几首曲子,见这位爷还靠在墙上喝酒,也不免有些没好气:“爷,我手都弹麻了。您这听了半天,到底要怎样说句话嘛,还不如直接过去偷袭完事。” 赵长河回过神,随口笑道:“那爷给你吹吹?或者你给爷吹吹?” 千千媚眼如丝:“爷要怎么吹呀……” 隔邻已经进门,赵长河按住了刀柄。 却听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在笑:“公子要找杨虔远?” 夏迟迟笑道:“不错。老板娘可有线索?” “自然是有的,不知公子肯付什么价钱?” 夏迟迟做的举动和刚才赵长河基本一模一样,她掏出了一块金锭,顺手就往老板娘沟里塞:“不知这个够不够?” 这个举动嫖客们表现得实在过多了,老板娘也完全没觉得哪不对,笑吟吟地任由夏迟迟把金锭往里塞。 金锭却忽然在她面前停住,夏迟迟笑道:“杨虔远在哪?” 老板娘笑眯眯道:“城东玉昆帮,天灵子麾下。” “好的,谢啦。”夏迟迟松手,金锭入沟。 可就在夏迟迟手中变空的刹那间,一截短刃不知如何从袖中弹出,骤然插向了老板娘胸膛! 信息也到手了,接近也达成了,犹如无害的乳虎骤然露出了獠牙! 老板娘竟也是个极强的高手,如此变起突然的情况下,居然还来得及往后硬闪,同时脚下踢出,直取夏迟迟小腹,试图将她逼退。 与此同时,那花魁也变了脸色,一掌劈向夏迟迟脖颈。 随着一掌而出,空气满是粉色的烟霞,是一门奇怪的毒掌。 然而无论她们的应变如何迅疾,依然躲不过夏迟迟迅若雷霆的一击,短刃毫无悬念地插入老板娘的心脏,又行云流水地弃刃旋身,轻轻巧巧地避开老板娘的一踢。 旋身带起的旋流,吹散了花魁手中烟霞,左手横拍,与花魁对了一掌。 这才有些受不住花魁一掌之力似的,借力飘然穿窗而去:“谁能想到毒蜘蛛如此肤若凝脂,这几天摸得甚爽,多谢以身款待,告辞。” 这花魁居然就是刚刚提到的毒蜘蛛,夏迟迟从头到尾心中都有数! 赵长河哑然失笑,彻底松开了一直悬着的心。 她竟真在人榜五十八的眼皮子底下刺杀了自己想杀的人,甚至整个过程都是在忽悠这位人榜五十八达成的结果。 许久不见,此时的夏迟迟早已经有了那种为祸苍生的妖女手段了……搁很多作品里,这样的女人都会是主角长期的大敌,最后会不会相爱相杀另说。 赵长河不知道自己这什么缘法,和别人反着来的,这居然是初恋。 窗户破裂,白衣公子翩然而出,潇洒得让无数围观妓女两眼都是星星,连千千都张大了嘴:“好俊……” 猛地想起那个好这口的客人,转头看去,刚刚大马金刀坐在这里的黄脸汉早就不见了,哪还有人? 那边毒蜘蛛冷脸追出窗外,暴怒挥出一剑:“阁下究竟何人,与我们有何冤仇?” “呛!”冰魄出鞘,回身一削,夏迟迟再度借力飘飞,直出院墙:“我们和毒蜘蛛阁下没有冤仇,但这位老板娘则未必。四象教诛杀叛逆,与他人无关,挡我者死!” 身后影影绰绰,青楼护卫已经堵在墙头。 恰好随着“挡我者死”话音落定,冰魄挥洒,千里冰霜。 万千剑芒夹杂空中飘雪,洒遍墙头。温柔的飘雪骤然化作凌厉的杀机,雪花拂过,咽喉便是血痕溅起。 毒蜘蛛的剑不依不饶地缀在身后,夏迟迟踏上墙头,回身“叮叮叮叮”直接交换了七八剑,心中也是有些头疼。 自己是比这个毒蜘蛛弱的,但轻功并不逊色,只要给了空间,就有把握跑路。 问题是这是别人的地盘,空间可不是自己说了算,还得再动动脑筋,怎么挑薄弱点…… 正这么想着,眼角的余光看见了什么。 夏迟迟嘴角勾起笑意,忽地折身往另一个方向的窄巷位置跃出了墙头。 毒蜘蛛心中暗喜,真往那边巷子跑?那边都是我们的人蹲着呢,再被他们阻得片刻,你可逃不过我手心。 结果急追过去,夏迟迟根本没有停步,足点屋檐,折身树梢,转瞬之间鸿飞冥冥。 毒蜘蛛:“?” 低头看去,巷内本该在这阻拦她的人横七竖八躺了一地,不知何时被人处理干净了,连一点阻碍都没起到。 身边手下追了上来:“夫人……” 实则一个个心中都有些震惊,毒蜘蛛以毒闻名,虽然手底不见得多硬、轻功也不见得多好,可实战起来极为难缠恶心,很多人都认为实战的话她应该不止人榜五十八才对。 结果这脸打的,在一个年轻公子哥儿面前,当面刺杀,飘然离去,打又没抓住、追又跑不过,这毒功不给发挥的机会,实战真有用吗? 毒蜘蛛神色阴沉,深深吸了口气,冷然道:“他真以为这几天和我呆在一起谨慎无比就不会中毒?实则潜移默化早已中了慢性之药,当世除我本人,无人可解。老娘等着,看他躲在哪个无人的角落欲火焚身,自己抓烂那张俊俏的脸!” 第308章 老女人你会有报应的 夏迟迟这次来昆仑,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前呼后拥带着游长老等一大堆精锐下属。 但若说四象教在这里完全没人接应,那是三娘没说实话。 嗯,也可能是她管事太少,不知道朱雀辛辛苦苦做了多少事。 一个组织想要不出叛徒也挺难的,四象教曾经就出过叛徒,逃入昆仑。朱雀事情一堆,实在很难亲自来这里蹉跎岁月找人在哪,就派了旗下大将柳土獐前来,顺便也算是在昆仑打前哨,收集一些其他相关资料。 连唐晚妆都会派人打入这里,为此还得做一整套戏来打造一个恶人人设,身为魔教的四象教就更不用提了,教中半数不用演都是通缉犯,调个机灵的进入昆仑打前哨也属理所当然的事。 而柳土獐身为玄关九重的强者,人又机灵,在这里也是闯下了一份基业的。 一个城市聚居总是需要各项生活所需,贸易生产都是有人做的。柳土獐依靠教派的资源后盾,啸聚了一群下属,专门从外面贩售布匹,开了个布庄,生意控制得不大不小,不惹人觊觎又养得起人,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直到现在下属们都不知道柳老板是四象教的。 但相应的,这样的模式只能说是在此扎下根,对城中的情况相对了解、教派来人了可以接待下来。想要情报的话,只能针对某几件关键之事去暗中做调查,无法组织像嬴五那样的情报网。 倒也够了,就是慢点。 柳土獐在这里足足调查了好几年,才终于摸清叛徒在城东青楼一条街里开了家青楼做老板,前些日子刚刚上报朱雀。 这便是夏迟迟西来的引子。 从一开始她就是冲着杀那老板娘来的,却无法接近,演了五六天,才在今天功成。 叛徒其实也是失去警惕了,谁能想到教派时隔这么多年还在追杀? 夏迟迟知道这青楼一条街应该都有一个共同的幕后老板,但柳土獐也没查出具体是谁。谁他妈能想到,幕后老板竟然会亲自在其中一家做花魁接客,还恰好就是她挑上的! 这种身份隐藏也是绝了…… 一个本来不算难的刺杀任务,忽然就难了无数倍,并且起初夏迟迟还并未意识到。 她至少接触到第三天才发现这个花魁有可能比自己都强,但她毫无畏惧,直接当不知道,按照既定的方针完成了计划。 毕竟自己也隐藏着身份,对方也当自己只是一个来找杨虔远复仇的世家子,大家的认知都是偏差的,机会依然很大。 果然一战功成。 但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对方居然是毒蜘蛛,玩毒的行家。 夏迟迟已经很谨慎了,东西不吃,茶酒不喝,一般的毒术是很难生效的了。然而伪装男人嫖花魁,你总得挨挨碰碰吧?否则接触的引子都无法开启。谁能想到这女人连肌肤都是遍布毒素,极为缓慢难以察觉,随着摸碰,潜移默化地渗入体内。 这里的恶人真他妈毫无道理可讲,做花魁接客却在身体涂慢性毒,这是存心找乐子要让所有嫖过她的人死。 这种毫无理由的神经病终于让夏迟迟中了招。后续在双方交战之时,那粉色烟霞虽然被真气旋开,依然有极为少许的沾染,便成为了引爆体内暗毒的引子。 夏迟迟在街巷中潜行穿梭,抵达柳氏布庄后门,刚刚腾身跃进院墙,脚步立马一个踉跄,差点没栽倒在地。 身边风声掠过,直接撞在了一个熟悉的胸膛。 夏迟迟微微一笑,也不动了,懒懒地靠在他身上,好舒服。 赵长河低声道:“你这是……中了毒?刚才没看见你受伤或者中毒啊,啥时候中的?” 夏迟迟正待回话,院中响起脚步声,柳土獐率众围了上来,紧张地拔剑指向赵长河:“阁下何人?放开他!” 夏迟迟道:“你们退下。” 柳土獐:“?” 夏迟迟忍着体内怪异的感受,似笑非笑地抬头看着赵长河恢复了原貌的脸:“不错啊赵老大,混迹江湖这些年,学会了逛窑子是吧?” 赵长河目送一头雾水的柳土獐退下,板着脸道:“彼此彼此。” 夏迟迟笑道:“我去办事的。” 赵长河道:“我也是。” “你办的什么事?”夏迟迟媚声道:“爷要怎么吹呀……是这样的事?” 赵长河惊为天人:“你那时候居然都还在听隔邻的动静?” 夏迟迟笑道:“有人进了我隔邻,什么事都不做,让姑娘弹琴,一声不吭。赵老大真当你大师兄是傻子,不会觉得古怪的嘛?” 赵长河由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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