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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摸到了秘藏的人才能有所感知,你察觉不出很正常。” 赵长河:“……” 岳红翎道:“这里是一个极隐蔽的星图阵,你我所处当是阵眼。给你消息的人没有骗你。” “怎么破阵?”赵长河问着,心中忽然泛起了极其怪异的感受。 当初和迟迟欲破潭水后方的星图阵,也是问的岳红翎。 岳红翎闯荡江湖见多识广,对这方面颇有钻研,单靠自己就算明知道阵眼也不知道怎么破。 却见岳红翎艰难地撑起身子,顺着北斗之位绕了一圈,低声道:“还好我们有两个人……” 赵长河:“嗯?” “这北斗之形,其中尾部瑶光位有极其轻微的偏移。需一人立于天枢镇住阵眼不动,另一人挪动瑶光,首尾呼应,即可窥见真貌。” 岳红翎说着,站在某处石头边,竭尽全力推了一点点。 “咔!” 石头隆隆滚过的声音忽然变成了清脆的“咔”声,继而天上北斗生辉,乱石之中隐隐现出了一个漩涡之形。 赵长河大喜,跳下石头:“走。” 岳红翎没有回应。 转头看去,她已经昏迷在地。 赵长河飞速抱起,直接跳进“漩涡”里,眨眼消失不见。 就在他跳下去的瞬间,被移位的石头又自己滚开了一点点,漩涡消失,星辰潜行,一切恢复如初,谁也看不出这里有过什么东西。 片刻之后,赤离飞掠而来,连看都没看这里的乱石一眼,直接冲上山去了。 第271章 真·相濡以沫 “扑通!” “哗啦啦!” 赵长河抱着昏迷的岳红翎从水中钻出了脑袋。 这“漩涡”掉下来,下方居然是水!而且是一望无际的,极为广淼的水,一时半会都看不见岸在哪里。 赵长河无语至极,都不知道现在够不够力气抱着人划出去,划哪个方向是岸? 没被强者和军队弄死,结果逃命逃得摔进海里淹死这才叫搞笑了,传出去是不是能把赤离他们活活笑死,算不算同归于尽? 抬眼看天,看不见天。 黑蒙蒙的一片,周围应该是时空壁垒,这是一个独立的异度空间,不知道是上古的哪片海洋或者大湖单独被分割在此。 从外面有阵的情况看,更近于人为的“保护”或“隐藏”,有人布阵就不可能是天然。 不知道这里对应了一个什么上古故事,赵长河无心去想,把五感展到极限,身后眼强化视觉和夜视能力的效果开满,总算看见东边隐约有海岸线的样子,便死命划了过去。 他受的伤一点都没比岳红翎轻,之后的战斗和策马颠簸也没比岳红翎少,岳红翎修行比他强多了都昏过去了……要不是刚刚改造了体魄还算能顶,怕也是早已昏迷。 但撑到了现在也属实是最后一口气,总感觉岸边触手可及的一点点距离都仿佛天堑,游得越来越慢,越来越沉。 左手还抱着个岳红翎,单手划水更是虚弱无力,几次三番都感觉自己要沉下去了,硬是丹田一口气生生顶着,死死咬牙支撑着意识。 但从头到尾也没有兴起把人抛开的想法,一丝一毫都没想过……哪怕决定自己能不能坚持划到岸边就只差这么一松手。 可就是从来没想过。 心中唯一的念头,把她带到岸边。 怀中的岳红翎慢慢睁开了眼睛,迷糊地打量了一眼周围,很快醒悟什么情况。 看着赵长河辛苦得已经开始狰狞的脸,岳红翎眼波渐渐迷蒙,乱世书的评价再度泛过脑海。 长河照晚霞。 不是落日照长河,是反过来的……也许诗意之中另有意境,文人雅士可以讨论不休,但此时此刻无需争议,就是他在照顾自己,且豁出了他自己生存的几率。 身在他怀中,岳红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赵长河的真气已经彻底枯竭,甚至在透支,那本身就很丢人的经脉甚至已经有了开始萎缩之象,他完全是在靠肌肉力量在硬划。 然而越是纯靠肌肉,牵动伤口就越严重,此时看不见的水面之下,可以猜得到鲜血正在汩汩外流,也不知道水中干净不干净,否则光是这样的感染,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岳红翎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地凑近。 赵长河都快神志迷糊了,完全不知道怀里的女人已经醒来,纯靠本能吊着一口气在水中狗刨。不知不觉间,唇边一阵温润。 他一个激灵回过神,两人的唇已经彻底接合在一起。 一口清气从她口中渡来,暖暖的,沁入身躯。 赵长河果断运转了双修功法,立时便觉得如同干涸的大地注入了活水,瞬息之间春暖花开,丹田重新滋润,真气再度滋长,枯竭的经脉开始有了涓涓细流,又渗透肌肉骨骼。 简直重获新生一般的体验。 弹尽粮绝之时的一个双修,效果离奇的好。 他完全是本能地想要索取更多,开始加大力气吸吮,并尝试叩关。 岳红翎愣了一下,却终究顺从地微微张开,任他入侵。 昏迷本来是一种对身体机能的自我保护,在昏迷时内功自转,自我恢复了一些真气,这会儿被他尽数攫取,一滴不留。继续下去,这其实叫采补,但岳红翎一点抵抗都没有,还主动松开丹田的防御,任他去采。 实际上仅仅相吻是无法达成采补效果的,怎么都无效。双方配合的结果,经脉没滋润多少,反而干涸的嘴唇润润的,越发鲜艳。 岳红翎脑子被吻得迷迷糊糊,恍惚中冒起了一个无厘头的想法——这个是不是“相濡以沫”这个词的本意? “嗒”…… 拥吻之中,赵长河手脚下意识继续前划,短短的“天堑”此时却很轻松地达到了,赵长河的右手已经扒拉到了岸边的实地。 两人同时反应过来,微微分开,各自无声地爬上了岸,心中都有些怦怦跳。 在此之前,岳红翎亲过他的脸颊,说“只是奖励”。 这回不但拥吻,还很深入,比当初思思假扮她的时候轻轻吻个唇深入多了。 岳红翎想起当时思思的话,“我觉得换了是你呀,多半做的事也差不多……” 也许吧……尤其是这次再遇的他,不管从哪里,都如此让人心动。就像孤独地在沙漠前行,春风袭来,绿洲便在那里。 于是心也落在了那里。 赵长河转头看她,落水之后的女侠,乱发贴额,眼神迷蒙,微微垂首,那样子真的有别于往日飒爽的她,有种落难柔弱的反差。那微微含羞的垂首不言,是女侠最后要面子的倔强,却更触人心弦。 此时此刻,才真的像个女人一样。 他“咕嘟”咽了口唾沫,低声打破了沉默:“内息如何?” 岳红翎定了定神,简单回应:“枯竭。” 本来昏迷自我保护之中是自动恢复了一点的,刚才不是全送你了么…… 其实她知道赵长河这会儿想说什么。 两人都是伤号,体质不比往昔,又是这样湿漉漉的,还不知道要不要感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不需要别人找到这里,自己就要病倒在这了。 可是大家虽有行囊在身,行囊也全是湿透的,无法即刻擦身换衣。 那怎么办? 赵长河自顾脱了身上巴图给的草原衣物,随手丢掉,露出精赤壮实的身躯。 岳红翎颇有些羡慕,男人就是方便。 赵长河解下身上行囊,摸索了半天找出火刀火石,摆出来晾在一边:“这玩意儿比火折子适性好点,晾干看看能不能打火,我先周围找找能不能找到干草之类,而你……” 他站起身来,慢慢走向黑暗里:“你先脱了想办法擦擦,我、我不看。” 岳红翎目送他步履蹒跚地消失在黑暗,心情复杂地撇了撇嘴。 其实刚才那氛围,别说他看不看了,直接抱着自己脱了好像自己也未必会反抗。 只不过大家又伤又疲,又脏又臭,是确实没有心情就是了。 但怎么说呢……还不如你趁着氛围来脱呢。 这四处空旷连个遮掩的地方都没有,哪怕你在黑暗里应该看不见,自己当面脱又怎么脱得下去啊! 正揪着衣领子纠结呢,黑暗中传来赵长河的声音:“这边也有岩石堆,看上去是一个标准的海滩……你把火刀火石带过来,躲石堆里面去,我继续找找是否有植物之类。” 岳红翎整理好他铺在地上的东西,循声找了过去,果然黑暗之中看见嶙峋乱石堆,有些石块极大,各自四周伫立着,躲在中间仿佛一个天然的小屋一般,配合着无边的黑暗,这就没来由地有了些安全感。 哪怕实际上没有任何区别,没门没窗的遮挡,他真要看,探个头就完事了……可心理上就不一样。 岳红翎咬着下唇,慢慢解开了湿漉漉的衣裳,任由白玉般的身躯露于黑暗。 谁说我臭了……其实我的身躯已经不染尘垢,只有衣服臭而已…… 不对,你才臭! 那边赵长河开足了眼力四处搜寻,倒也找到了地上长出的枯草和周边一些枯黄的树木。他忍着小腹的剧痛,取下龙雀劈下了枯枝。 岳红翎就在石头后面静静地看着他,明明大家虚弱成这样,心中却很奇怪的反而泛起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这种感觉奇怪无比,说不清道理。 就像一个虚弱的妻子,看着顶天立地的男人披荆斩棘,营造自己安全的小屋。 如顶梁柱一般。 第272章 与红翎同居的日子 “啪~啪~啪!” 火刀火石的交击声传扬在乱石堆中,火星一点一点地溅散。 这是一个很磨人的活儿,引火之物没有油绒只又干草的情况下其实非常难点燃。赵长河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从这个方面吐夏龙渊的槽:你他妈一统天下这么多年,连个打火机都没搞出来!穿越者之耻! 可转念一想,好像搞出打火机在水里也要完蛋,好像还不如火刀火石……只好闷头继续敲。 好不容易点着,赵长河狂喜地塞过其他干柴树枝,过不多时,暖暖的篝火就在石堆中央成形。 空间无风,火势很稳,赵长河高兴得一蹦而起,笑得跟个孩子一样。 岳红翎赤着身子,从一块岩石后面探出脑袋看他。 赵长河兴奋地招手:“你湿衣服可以拿来烘干了!” 脑袋缩了回去:“别过来!” “谁稀罕似的。”赵长河不理她了,自顾坐回篝火边,笑呵呵地掏出包裹里的新衣服。 本来是打算给自己烘一套穿的,这一掏才想起之前给岳红翎也买了一套男式白衣,便笑着挂在一边晾:“有福,你不要穿那套风味红裳了。” 岳红翎大怒:“赵长河!” 赵长河望天。 岳红翎躲在石头后面瞪了他半晌,忽地一笑:“是啊我是馊的,有本事以后都别亲我。” 赵长河立刻缩了:“你是香的,香的。” “哼。”脑袋终于缩了回去。 气氛却忽然安静。 无人的空间,静谧的海岸;篝火暖暖,一石之隔。 她是赤裸的,他知道。 单是这个认知,就让人无法让人平静。仿佛可以隔着空间听见双方的心跳,扑通扑通。 赵长河低头处理着自己的伤口,半晌才忽然说:“这应该不是海,是个大湖。” 明知道他在故意转移话题,岳红翎还是“嗯”了一声,继而靠在岩石后自嘲地笑。 在想什么呢,独身闯荡的自立自主,在这短短时间内好像都消失了一样,仿佛江湖经验丰富的不是自己而是他,自己就像那时候的崔元央,什么都不会似的。 其实岳红翎知道赵长河为什么认为这里是湖。因为这水不咸,大家的伤口浸水也没有被盐水侵入那种感觉。不但不是咸水,而且可能极度纯净,纯净到连许多元素都缺失的程度。 这种水饮用起来可能没多大益处,但也没啥坏处,补充水分还是没问题的,清洗伤口更是没问题。这便是赵长河说这话的意思。 两人都没再说什么,默默清洗伤口,重新上药包扎,一身的疲惫都在这里慢慢消退。 赵长河转移了一团火到岩石边上,很有分寸地不探头:“你的。” 岳红翎看看身边的篝火,暖暖的,像他一样。 她再度低头“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赵长河又回到自己的篝火边,疲惫地拨弄了一会儿篝火,不知不觉靠在身后的岩石上睡着了。 他太累太累了。 岳红翎默默探头看了他半晌,自己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 次日一早,岳红翎睁开了眼睛。 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因为这里看不见天空,还是一片黑暗,无法判断时辰。 身边的小型篝火也不知何时熄灭了。 只不过适应了黑暗并且休息一晚上恢复了不少实力的岳红翎,夜视能力已经不是昨夜可比。除了看不了太远之外,漆黑的空间在她眼里与白天已经差别不是太大了。 第一时间内视了一下,带伤奔马打仗,状态乱七八糟,还好外伤没有感染,敷着药好好休息一夜还是有所好转的;内伤却很是麻烦,虎烈人榜四十一,不是开玩笑的,这刀气侵袭体内,搅得一团乱麻,经脉受损极为严重,差点要破坏丹田。 昨晚吃过药,但似乎没什么效果。好不容易休息一夜凝聚了一些真气,却几乎尽数被搅散,无法成形。 岳红翎叹了口气,停止内视,支起身躯。 低头看看身上,才醒悟自己居然还是赤着的……此地无风,也不冷,居然没感觉…… 岳红翎有些羞耻地揉了揉脑袋,真就和一个男人这样过夜,居然都没什么心慌意乱的羞耻感,睡得可香了……是太累了吧?可醒来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第一时间都没想起…… 她小心地再度探出脑袋,看向那边的篝火。 篝火也已经变得很小,一点小火苗摇摇欲坠。赵长河依然没醒,靠在岩石上睡得很沉,可以看见他睡梦之中依然皱着眉,整个人微微蜷缩着,很是难受的样子。 昨天后半程,全是他在撑,其透支程度远超自己,估摸着他不仅是受伤加透支,还有那血煞反噬又要开始发作了……顶天立地的汉子缩了起来,像个孩子。 岳红翎小心地挪出石后,悄悄伸出玉手抓住他晾在一边的白色男装,“嗖”地缩了回去。 过了片刻,一身男装打扮的岳红翎转出石后,气鼓鼓地看着熟睡中的赵长河,脸色比赤裸之时还要羞愤。 这买的什么狗屁衣服,从右肩到右手完全没布,赤着一半的!连右边半球外侧都能看见清晰的轮廓。 你就想看我穿这个? 岳红翎握拳,作势欲揍。拳头到他脸颊边,却终究收住,“哼”了一声。 转头一看,火苗真要灭了。岳红翎跳了起来,慌忙去收拢边上的树枝添入篝火,看着摇摇欲坠的小火苗重新旺盛起来,岳红翎也不自禁地露出了笑意。 怪不得昨天那会儿他笑得孩子一样,快乐有时候很简单。 检视了一下包裹,包裹里还有干粮,用油纸包得很好,虽然也似乎被渗了一点水,总体还好。 于是拿出干粮就着清水慢慢吃着,心情更快乐了。 吃完又去了湖边好生洗漱了一下,想了想,干脆整个人跳进去恶狠狠地洗了一遍……岳红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洗,都说了自己不染尘垢根本不脏了……为了让他相信自己洗过不脏?为什么要让他相信,准备干什么? 岳红翎不知道,反正洗得很自然,然后又穿回那个露肩装,顺着头发回了篝火边。 女人洗洗刷刷折腾的时间自己都知道很久,可这么回去之后,赵长河居然还没醒,反而蜷缩得更严重了,那眉头紧紧皱着,甚至还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岳红翎心中一跳,伸手在他额头试了一下。 发烧了,还不止,那体内肆虐的刀气正剐得他五脏六腑都乱七八糟,藏在气血之中的煞气仿佛牵引,正在呼应,咆哮,汹涌如潮。 ——他原来不是在睡觉,根本就是昏迷。 岳红翎忙在包裹里翻出一枚伤药塞进他嘴里,却根本吞不下去,又掉了下来。 岳红翎江湖经验虽丰富,却始终独行,没有经历过“照顾病人”这一款,还真不知道怎么让他吞咽,一时犯了难。 想了半天,干脆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肩窝,然后自己把药丸嚼碎了,低下头嘴对嘴喂进他嘴里。 就像昨天渡气一样而已,正常正常。 哟呵你还敢吐出来! 舌头顶进去! 昏迷中的赵长河终于接收到了药力的滋润,刀气肆虐的感觉略好了一些,经脉得到了药力的滋养维护,清凉舒爽的感觉蔓开,终于慢慢醒觉过来。 还没睁眼,就感到口中的柔软,唇舌正在交缠。 她手搂着自己的脖子,感觉更奇……怎么感觉脖子上接触的触感,手还是光着的,还没穿呐? 他的醒转其实岳红翎是能感知到的,手上下意识把他箍得更紧,含糊不清地喃喃说:“别动,姐姐帮你。” 积累了一夜的真气再度毫无保留地送入他体内:“运功,别多想。” 赵长河便没说话,默默靠在她的怀里,运功接收真气,梳理经脉。 实际画面就是,黑暗之中,篝火暖暖,男人缩在姐姐怀里,轻轻拥吻,喘息呢喃。 第273章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恍恍惚惚间,赵长河忘了是谁反复强调过,双修不是神术,只是辅助之术,不要过于寄望和依赖。 但每次的体验都总能让人感觉到双修明明就是神术啊。 特别是疗伤方面,效果真的很好。 体内乱七八糟肆虐的刀气,虽然没能完全消弭,但在阴阳二气的旋转之中仿佛磨盘一样慢慢地磨掉、压制,再也没有那么锋锐剐人。 外伤撕裂的痛处,也好像消了很多的样子,几乎可以感觉到血肉再生,正在渐渐愈合的感受。 枯竭的经脉重新滋养,干涸的丹田再起气流,慢慢的滋润全身,暖暖的极为舒适。 从身体,到心灵…… 到灵魂。 原本压不住的煞气,随时可能爆发的反噬,在这一吻之间渐渐平复,越来越浅,终至波澜不惊。 也许不完全是双修的效果,还有这样的相依为命,有了依靠的安心,那自然也就难起狂戾。 其实赵长河心中还有一闪而过的坏念头——如果所谓煞气压不住,自己借着这种借口,红着眼睛把她摁住,她会反抗吗? 有一定的可能,不会反抗的。 这时候伤痛略好,有了点力气,就叫做饱暖思那啥了,赵长河原本老老实实靠在岳红翎肩头挨亲的,这会儿手就开始不老实,悄悄地抱上了她的腰。 岳红翎腰间微微一僵,却没挣扎,反倒继续渡气。她觉得这臭弟弟明明体内还是刀气如搅,还需要继续治疗,不能这时候放弃了。 结果那手就开始在腰间摩挲,摩挲。 岳红翎大怒起身,一把揪着赵长河的耳朵拎了起来:“能耐了?” 赵长河耷拉着肩膀赔笑,那眼睛就往她露出的肩膀和手臂上瞟,眼里闪过惊艳之色。 这才是情不自禁。 真好看啊……当飒爽的禁欲系女侠开始半遮半掩,当那袭风风火火的红裳变成了纯白的素色,莫名的就变得很欲,很诱惑。 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笔直地站在那里,却比什么姿态都诱人。 岳红翎知道他在看哪里,恶狠狠地一脚踢在他小腿上:“你买的什么衣服,故意的是不是!” 赵长河抱着脚跳:“我、我怎么知道会是这样的,我找了半天就没找到正经的女性款,我还有意叫他拿的男式成衣,天知道他们男人也这样穿……” 岳红翎抄着手臂,哪里肯信? 赵长河气道:“我怎么知道会和你落在无人之地,在外面让你这样穿给别人看吗?你肯我还不肯呢!” 岳红翎:“?” 赵长河:“……” 两人对视片刻,又同时偏开脑袋。 岳红翎低声咕哝:“我怎么穿关你屁事,总不能不出去了?” 赵长河脚尖在地上蹭蹭蹭,半天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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