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 “哦,没什么,一直想给它补补,可惜没货,好不容易有了,不能亏待……” 第214章 有刀有酒,何必王侯 所谓天书有灵,要么像龙雀那样只是有个灵性,不是生命。如果是个生命的话,赵长河如今觉得女瞎子的概率高达八成。所谓“解封之后第一个弄死你”,像极了张牙舞爪的恐吓。 对于莫名把自己坑来这个世界的女瞎子,赵长河当然是憋着一肚子气的,打不过你还不能从其他角度膈应膈应你? 如果真是她,她多半有很重要的目的,这种膈应她还多半真只能忍着。 此外赵长河不太相信这是天书因为“强烈羞辱”而自我解封……有的事情不是爆发潜力就可以的,好比数学不会就是不会,羞辱一顿难道就会了?如果这话只不过是瞎子找的一个理由,说不定真相是涂抹这玩意还真有用。 不管是不是如同猜测,试肯定要再试一次。 真完全猜错了,天书里以后真解封出一个萝莉勃然大怒地跳出来把自己刀了,那也认了。 赵长河有些紧张地看着金箔,金箔安安静静没有反应,和第一次涂抹时反应一样。 他吁了口气,又找水洗了一遍,重新塞回怀里。 两个女人如看行为艺术一样看着他,茫然不解。 “咳。”赵长河去解了崔元央的绳子,崔元央松了绑也没暴跳如雷,脸红红地坐在那里舒活筋骨。 刚才看得好奇没想太多,事后才脸上火辣辣地烧,感觉目睹这东西有点超过承受力了。 赵大哥不是什么好人,他故意给我看的…… 真就盖章了之后完全当他的东西了呀…… 却见赵长河又回床搂着小白虎,低声道:“我看朱雀尊者这种态度,感觉我们在一起没有以前想象的那么严重的阻碍,还是有戏的,我努力努力……” 夏迟迟慵懒地穿起衣服,崔元央才发现这厮的穴位都不知道啥时候自己解了,所以后半程根本就是自己主动在逢迎…… 夏迟迟懒懒道:“别小看尊者对于教义的顽固,现在对你态度好点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只是表面,别以为她转了性子。我怕到时候要杀你的人里最凶残的就是她……这也是我始终不敢真给你的原因,怕触到她的底线……你怪我么?” 赵长河摇摇头:“我只会怪自己,不够强。” 夏迟迟微微一笑,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你已经很强了,尤其对于看着你起步期的我而言,简直在见证一个奇迹的崛起。长河,你知道吗……” “嗯?” “男人的强大,也是一种另类的春药……如果你泯然众人,我不知道会不会抛弃你,即使不会,也只可能是居高临下地照顾着你,不会愿意被你这样把玩的。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势利?” 赵长河摇头:“这不是很正常么……真要是那样,别说你抛不抛弃我,我自己也没脸见你。” 夏迟迟顺着头发,低声道:“如果你强了,不仅是尊者的想法会变化,连此刻支着耳朵听我们说话的那个死腹黑兔子,你就算现在吃了她,她父亲也不会说什么。” 崔元央:“……” “唐晚妆、岳红翎,现在是不是都处于一种居高临下的期许姿态?在我眼里,她们没资格……我尚宛转侍奉,她们何敢居高?” 赵长河:“……” “要说期许,只有作为你大师兄的我,才能有所期许。我很期待,有朝一日,唐晚妆叩首跪拜、岳红翎小鸟依人,那又是个什么场景。” 夏迟迟说着,终于正好了仪容,悠悠然下了床,随手在崔元央脸上掐了一把,在崔元央怒目而视之中,回首轻笑:“尊者传音,我得走了……我等着,你大步进入四象教,公然求娶圣女的那一天。” 话音落下,人已消失在窗外。 白衣挎剑,踏月而去。 分明是个骄傲的剑客,哪里还有刚才宛转逢迎的妩媚妖女样子? 崔元央呆呆地目送着,感觉这可能是自己见过最多面的姐姐。 别说她了,就算是赵长河都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了解夏迟迟。 毕竟少年阔别,经历各不相同,自己如今都分不清人前的哪一面才是真实的自己了,何况迟迟呢…… 对了,眼前这只小兔子,岂不也藏了好几面? 见他目光看过来,崔元央下意识缩了一下,赔笑道:“央央还小……” 赵长河没好气道:“你当我要干嘛?” “难道不是嘛,故意绑着我在这看……” “嗯哼,给你点生理卫生知识,免得你以后被人骗。” 崔元央脸红红地啐了一口:“分明是自己下流。” 赵长河也掐住她的脸蛋,往左右一扯:“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警告过你了,你不听,现在想跑也不让你跑了。” 崔元央任他掐着,定定地看着他,半晌才道:“赵大哥……” “啊?” “这次出门,其实等于是父亲故意让我和你见见面,他不想让你忘了我,我也不想,所以我主动勾着你做羞羞的事情,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有心机?” 赵长河抽抽嘴角:“我觉得你爹更有心机,又当又立。不过想想你们是崔家,又觉得这叫基操。” 崔元央道:“从上次相处,你就处处透着不喜欢世家。” “嗯……” “包括唐家么?” “包括唐家。” 崔元央倒是吁了口气的感觉,旋即又道:“其实你再不喜欢也可以与王家虚与委蛇,好处很多,何必这么直接拒绝,反倒可能陷入很大的危机。” 赵长河有些惊奇地打量了她一眼,笑道:“逢迎权贵,虚与委蛇?那样的赵长河就不是赵长河了,央央真喜欢吗?” 崔元央偏头想了想:“不知道,只要是赵大哥,我应该都是喜欢的。再说了,如果你肯逢迎,第一个逢迎的肯定是我家呀,什么时候轮到王家!” 赵长河哑然失笑。 “换了个人是你,不说能不能继位承大统,至少裂土称王是很简单的,可赵大哥好像一点都没有想过?” 赵长河揉着她的小圆脸:“我有刀有酒,不需要王侯。” 崔元央任他揉着,刚刚凝起一点小认真的眼眸渐渐地又全是柔光。 夏迟迟说男人的强大是一种春药。 崔元央却觉得这种草莽桀骜才是对她的春药,从相识起就是,那是与自己自幼所处的环境截然相反的东西,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又想离家出走了。”崔元央慢慢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嘀咕道:“这次出来,我呆不了多久的,和王家商议个婚礼就得回去了,可我觉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开始做,我才刚刚见到赵大哥,还想继续和你在江湖上晃荡,去看看漠北,看看江南。” 赵长河揉揉她的脑袋:“北方雁门风起,江南弥勒横行,这天下已经变了。” 崔元央一肚子小浪漫都被打没了,哭笑不得,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靠在他怀里享受他的气息。 天下变了,他却没有变,多好。 “赵大哥如果要离开琅琊,我让陆崖叔叔帮你布些疑阵,等你到了千里之外王家都不知道你在哪。又或者是跟我的车队回去,到了清河再转道,更没有人找得到你。” 崔元央说着眼里还有点小期待,真去清河挺好的,可以在那里玩很久的。 “不用。”赵长河咧嘴一笑:“我还会在这里留好几天,还有点事未完成。” 第215章 余波 崔元央不知道赵长河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折腾了这么久天都要亮了,她不敢被人知道和男人在客栈过夜,趁着天色微光,一溜烟窜回了王家客舍做乖乖女去了。 赵长河却连房都没退,悠悠然躲在里面研究金箔。 金箔暂时没有更多的动静,按上次“解封”的经验要等明天,这次赵长河看的是论武之时和司徒笑的对局复盘。 这事挺重要的,是他能在短时间内追上别人积累多年的武道理解最重要的砝码,没有人具备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 司徒笑的修行是炼外功为主的,玄幻点的说法就是锻体为主,按照传闻他们神煌宗是得到了一个完整的上古传承,和刚刚得到的“道体”信息恰好对应。 从这里看,神煌宗得到的未必完整,如果完整了,可能真可以突破此世上限,宗主厉神通不至于才天榜第五。当然也有一种可能,传承虽完整,但缺了一些辅助宝物,炼不上去。 无论是哪一种,司徒笑的东西都很值得参考。 司徒笑说他的掌法不算刚猛……仔细复盘可知,虽然锻体、虽然用的重剑、虽然也讲究爆发,司徒笑的修行却还真不算“刚猛”一系,不如说稳健。 他的所有技巧都有一种四平八稳的味道,固守自身,防守反击,只在出击的刹那爆发出极强的力量,务求一举毙敌。 如果说王家的掌法像巨浪排空,司徒笑这种就是不动如山。 有趣的是还打醉拳,跌跌撞撞的身法姿态、不动如山的招法本质、随性豪烈的性情,结合在一起,很有意思。 他的锻体讲究横练,刀枪不入的那种方向,铁头撞门连个感觉都没有。赵长河很怀疑一般的刀剑在司徒笑身上最多留个印,换了他师父厉神通,天榜第五,该是多肉?龙雀劈得动不? 这好像才是可以一人破军的前提…… 不管劈得动不,赵长河在司徒笑身上反复揣摩,先学其“稳”之意,以及那种醉步,下盘不动,上身如柳的闪避方法。 这都是赵长河的武道之中较为缺失的环节,便是在这不断的战斗与复盘之中自我总结,弥补缺失。 在天书的辅助之外,赵长河本就是天才。 …… 而在王家视角一堆谋划、赵长河视角老婆真好的时候,在司徒笑等人的视角里,这一夜真爽。 大部分都是差不多资质、差不多武道理解的同辈人物,哪怕修行有差距,论武还是很恰当的。平时天南地北想见一个都不容易,难得这么多聚在一起饮酒论武,对于武道中人而言属实畅快无比。 在外界的眼中,这差不多也算是一件可以载入史册的武林盛事。事实上这一夜的潜龙风采必将广泛传扬,让世人真正认知到一贯只在乱世书上简单闪过的名字,一个个都是多么强大与优秀。 儒雅沉静的王照陵,刚猛无俦的排天镇海。 冷艳绝伦的夏迟迟,杀伐凌厉的虎啸冰魄。 娇俏可爱的崔元央,绵长浩大的紫气清河。 以及那柄横贯厅中的重剑,呼应而出的阔刀,用武者的热血打破了政治的思谋,引领了这一夜风流的刀狂剑笑、醉饮乾坤。 没有人知道被视为引领者的赵长河事后去哪了,但倒也知道他明确表示过拒绝参与比武,心中都有些叹息,后续的论武少了他,确实少了一道风景。 总之这一夜传扬在外,可以供江湖上津津乐道很久了。 王家的目的也达成了。 不仅和四象教有了密约,他们事前的跋扈之举已经没多少人记在心里,却而代之的大部分都是夸赞,认为此乃襄武林盛举。 王家领袖武林群伦的印象也不知不觉地种在许多人的心里,并成功释放出了两个信息: 一,有没有朝廷,其实不重要。 二,王家有皇后,对夏龙渊的情况最为了解,敢做这种事基本就意味着夏龙渊的情况可能比想象中的严重。 不仅王家割据的声势开始凝聚,其实还无形中推动了其他心怀不轨者的暗谋,天下风云更加涌动。 一场从组织者到参赛者再到围观者皆大欢喜的局,唯一受损的只有朝廷的威望。 千里之外,金陵。 唐晚妆站在城墙上,远远看着弥勒的营地,眼眸平静如水。 “首座……”有镇魔司下属匆匆来报:“接到信鸽传书,琅琊论武已落幕。” “哦?谁是优胜?” “据说被司徒笑和赵长河带偏了风向,不知怎么整的就变成了只切磋不排名了,在场潜龙尽欢,武道风采确实打出来了。”下属道:“在场的兄弟说,这是这几年来最痛快的一次论武。” 唐晚妆露出了这大半个月来第一丝笑意,低声重复:“司徒笑和……赵长河……” 下属:“……” 他不明所以地挠挠头,还是继续正题:“既然没有排名,王家想要的势还是少了一层,毕竟接受了排名并且领了奖品,才真是有了一种从属感……我看潜龙桀骜,没几个乐意,变成这状况也符合推演。比较令人意外的是,赵长河自从与司徒笑打了那一场之后,后续的论武就再也不参加,一副极为抗拒的模样。” 唐晚妆笑意吟吟:“哪里是潜龙桀骜,没几个乐意……真正也就只有几个不乐意罢了,比如赵长河。” “呃,也许吧。”下属道:“但是王家想要的还是基本有了,他们已经开始自己任免官员,郡司马张大人被寻了个由头解职了……且不说这由头是真是假,他们哪来的资格任免官员?这是要反啊!” 唐晚妆笑容收了起来,低叹一口气:“从邀请生辰宴的那一刻,就该知道了。”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问我有什么用,我又没有调兵之权。”唐晚妆平静地道:“弥勒和我都不是领兵者,不会一直在这僵持,毫无意义。他这几日必然回总坛,主持其他方向的事宜,而我也当回京,还有许多事需要我定议。” 说着声音渐低,犹如自语:“我也当再去见见陛下……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是……”下属犹豫道:“王家如果只是割据,暂且还好,万一他们真兴兵南下与弥勒教呼应……” “各怀鬼胎,哪有那么容易的联盟……王家是在弥勒起事之后才动的歪心思,二者之前并无交流,真要达成这种合作也得有使节往返。四象教圣女参加了论武,那就是四象教的使节,我估摸着这两家倒是有可能先达成了什么协议。” 下属想了想:“确实。我说四象教为什么会愿意参与这玩意……” 唐晚妆很是平静地道:“四象教与弥勒教不睦,一旦王家和四象教有了协议,常理就不会再考虑弥勒教了,毕竟双方性质不兼容,王家未必看得起弥勒教。” “赵长河斩法生,弥勒教的谋划乱了一拍,现在的局面并不算太好,有没有可能遣使北上联络王家?万一许下什么泼天的承诺……” 唐晚妆远眺北方,眼神有些凄迷,好半晌才道:“应该已经动身了。” “那我们要去拦截么?” “大海捞针,去哪找一个路人?”唐晚妆忽然一笑:“我倒是觉得,不需要我们动手,弥勒使者又要倒霉了……” 第216章 锻体初探 琅琊。 前来赴宴论武的潜龙们有些已经归去,有些来都来了就顺便在琅琊游览了几天,王照陵来者不拒地作陪,有人离开也一一相送,倒是让许多原本看他不太顺眼的人都逐渐扭转了看法,一个个居然都有了交情。 唯独司徒笑不以为然。 赵长河在客栈大厅里喝酒吃饭,抬眼看见司徒笑与王照陵从门外经过,司徒笑正在说:“不用送了,留步吧。” 王照陵道:“也没几步……司徒兄走得这么急,不在琅琊多玩几天?” 司徒笑道:“我如果多留,那多半是为了和你多打几架。但你有这个闲工夫么?如此满腹思谋,俗事缠身,风度是有了,人见人夸,然则我敢断言,不出半年,你就要被我拉得老远,再也没有资格与我相互印证。” 王照陵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人各有志。” “是么?”司徒笑摇头道:“我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后悔,反正眼下来说,虽然你不讨厌,但与我不是一路人。走了,我有急事……” 旁边客栈大厅传来声音:“别急别急,来喝杯酒。” 司徒笑身子后仰,探头看去,赵长河举着个酒壶示意,笑得阳光灿烂:“独饮无趣,司徒兄陪我一下?” 司徒笑一直不冷不热的态度忽然就变了,同样笑得阳光灿烂,大踏步进了客栈:“哈哈这酒不错,老远就闻到香!” “客栈的酒和王家的酒不能比的……” “但这是赵长河请的酒,那就是香!”司徒笑一屁股坐在对面,敲着碗道:“倒酒倒酒!” 赵长河便笑呵呵地倒酒,王照陵站在门口看了好一阵子,微微摇头,转身离去。 你他妈不是有急事吗?现在这是在干啥?赵长河请的几文钱的酒,就比我王家的酒好喝? 还有那个赵长河……你怎么还不走,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晃悠,真不怕死的啊? 不对……他越是在这里,反倒越安全。 崔元央还在琅琊,这种状况下就算是有外人要杀赵长河,他们王家都得保护着,别提自己杀了。 这事儿闹的…… 王照陵蛋疼地嘶了口气,那他赖着不走怎么办? 那边司徒笑和赵长河痛快地干了一碗,抹着嘴巴笑道:“这两天都没喝酒,嘴里淡出个鸟来。” 赵长河问道:“为什么不喝?王家没酒了啊?” “嗜酒归嗜酒,重要的事情还是得保持清醒的,比如回顾那一天的战局,尤其和你的。你最后那一绝技,我冥思苦想了两天,还是觉得同级之下没什么办法,除非你用的是把普通的刀,我靠横练硬扛,可你手头这刀又过于赖皮……妈的等于白停了两天的酒,屁结果都没有。” 赵长河抚掌笑道:“巧了,我这两天也都在揣摩和你的战局。” 司徒笑瞪眼道:“怎么,你打赢了还揣摩,下次打算几招之内赢我?” “恰恰相反,可能会需要更多招。” 司徒笑愣了愣,神色忽然变了。 赵长河腆着脸道:“那啥,你上次说会给我一套拳掌功夫,还算数不?” 司徒笑哭笑不得:“你还真不客气。” “老实说,赵某习武时间太短,江湖历练也不够,所学缺失很多。别人说我没短板,我觉得我浑身上下都是短板,恨不得每天补一科。” 司徒笑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忽然道:“你的神佛俱散,是否融了一点别家的精神控制之法在其中?我感觉你的神佛俱散似乎有主动激发惊惧的意思,已经不是依靠煞气与气势产生被动效果了。” 赵长河点了个赞:“司徒兄好眼力。确实融合了一点弥勒教的精神法门在里面,不过这玩意感觉需要很强的精神力,目前我都没找到怎么锻炼这方面的,所以能发挥的效果比较弱,打打普通人还行,对司徒兄这样的几乎没半点效果。” “这不是现在锻炼的,那是开启秘藏之后的事情,现在能运用一部分已经是你自身精神旺盛的缘故了。不过你多用的话,还是能稍微锻炼一些的。” “嗯……司徒兄问这个干嘛?” “我宗武学如果说有短板,那就是这个方面稍有欠缺。赵兄如果能把这个法门与我分享,我便教你一套风雷掌。”司徒笑有些歉意地道:“不是小气不肯直接给赵兄,这毕竟是宗门高级武学,本不能随意外流,我得对宗门有个交代。” “理解。”赵长河极为痛快地直接报出了弥勒教精神控制法的秘诀,反正很短。 司徒笑用心记下,又从行囊里摸出一本册子递了过去。 赵长河接过一看,册子新得很,感觉就是刚写不久的。他抬头看了司徒笑一眼,司徒笑咧嘴一笑。 这汉子这两天早就准备好给他掌法了。 赵长河直接把册子塞进怀里,举起酒碗:“干杯!” 两人痛快地再干了一大碗,司徒笑才笑道:“掌名风雷,听着好像很爆烈,其实主体还是一套防御性的掌法,招式厚重稳健,只在爆发那一刻风雷狂起。本来我在想或许不是太适合赵兄,赵兄的风格主动且猛烈,气势如虹……但听赵兄刚才说可能需要更多招之言,我想赵兄已经有数了。” 赵长河笑道:“没有什么不适合,我觉得很适合,起码比我现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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