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和这人缠上了,就不应该惹这样的变态吧…… 想想自己还亲过他的嘴,思思恨不得把自己嘴巴都抠了。 殊不知赵长河自己也是硬着头皮,这种事儿和杀人可真不一样,见了再多尸体也不一样……然而姑苏这血煞异事很可能对自己的血煞修行极为关键,捏着鼻子也要探个明白。 ——他很怀疑,如果真是血煞之力侵袭的结果,这尸体应该不会发臭才对……有待验证。 “擦!”龙雀插在了草席边上。 赵长河收了刀,小心地扒开土,看着发臭的尸体皱眉。 这尸体烂得已经辨不出人脸,也看不出当初的伤口具体模样了,恶心是恶心,但真正接受了这个设定好像也没啥……现在问题是赵长河没学过法医,这尸体上的任何痕迹对他都没有半点参考作用,他只是来感知煞气的。 然而单只煞气这一项,根本不存在。 这不应该。 在玄关修行内这个范畴,赵长河敢说没有人比自己了解血煞之力,连薛教主都不行。因为整个血神教都没谁把血煞功当根本功法来练,遇到血煞侵袭也是用定血丹直接消除完事,后面更是转修血神功,对于煞气的触碰越来越少。 他们对血煞之力的承受、对抗、了解,和赵长河确实不是一个级别。 赵长河为什么会觉得尸体有可能不会发臭?因为以他对煞气的体验来看,如此凶戾狂暴甚至反侵主体的存在,不应该随着人的死亡而彻底消失,必有残存的煞气在身周溢散,使得泥土变得干涸荒芜、附近泥土里的生物都应该死亡,蛆虫这类生物很可能是存活不了的。 即使过了十几天,煞气渐散,重新开始正常腐烂,但这具尸体像是真腐烂了半个月了,从这具尸体尤其是周边的表现,完全看不出来曾经有煞气存在过的任何迹象,一丝一毫都没有。 是因为这煞气已经全部进入陆少雄体内了?那是煞气还是煞精啊? 还是因为……这根本就不是煞气传人,第一个死者从来就没有煞气! “呕!”旁边传来呕吐声,赵长河醒过神来,思思在边上吐得稀里哗啦,极为凄惨:“老爷你饶了我吧,太恶心了……” “不是……”赵长河奇怪地问:“你吃饱了撑的探头过来看什么呢?” 思思吐都吐得僵了一下,糟了……我也想找煞气之宝难道告诉你吗? 她故作继续呕吐喘不过气来的样子,半天才找了个借口:“好奇看了一眼,而且好臭……” “行吧。”赵长河把土铲了回去重新填好,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吧,一无所获。” 思思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抱怨道:“就说一具发烂腐臭的尸体没什么好看的嘛,非要来!” “嗯嗯。”赵长河左右打量着风景,听着远处若有若无的嘶吼声,轻笑道:“所以他们任我们看嘛。” 思思:“?” “诶,思思……” “啊?” “你久在唐家,应该知道姑苏的势力分布吧?陆家算是什么级别的家族?” 思思蛋疼地垂下脑袋,我久在个啥啊,前几天还在跟你亲嘴儿呢。还好她抵达姑苏比赵长河早了两天,基本情况是大致了解过了的:“陆家就是仅次于唐家的大族啊,陆少雄只是其中一个公子,家中高手还是很多的,陆家家主更是九重天的高手。” “我不记得有天地人榜的人姓陆。” “……唐家也就一位唐首座呀,还不在家。”思思实在担心赵长河又开始问其他家族的问题,这她就真的没了解了,便迅速道:“我就是个小丫鬟,老爷要知道具体情况应该去问唐少爷,说不定各家还有什么隐藏高手呢,问个小丫鬟懂个什么呀!” “各家有没有隐藏高手,谁也不知道,但如果我没有猜错,可能城中即将陆陆续续都会出染煞狂人了……” 思思愣了一下,正要追问,就听街上有人奔走相告:“听说了吗?顾家三公子也发狂了!” 街上轰然,许多人纷纷在问:“不会吧!顾公子莫非是去看望陆公子被染上的吗?” “不知道啊,要说染上那些尼姑怎么没染上?哎呀,就算是陆公子之前杀的那人,染上也总有个来源吧?” “另有其他地方染上?那顾三公子之前去了哪里吗?” “那些公子天天除了寻花问柳之外还有什么地方?不要告诉我这玩意实际上就是花柳病吧?” “天知道!” 两人在街头巷尾的热议之中慢慢穿过这条街,思思看着赵长河的眼神如看神仙:“老、老爷,你怎么知道的?” “哦,这个不是很正常吗?既然有第一个人染上,那肯定有第二个,源头没找出来那肯定还会继续传播的嘛,你脑子怎么跟唐不器似的?” 思思:“……” 她才不信赵长河是因为这个做出的判定,他一定发现了什么。 思思气得牙痒,大家都一起看的,怎么自己就没发现?话说你不是没看出我身份、真以为我是个丫鬟吗?那和自己丫鬟说说内情有什么不行嘛? 是因为刚刚收的丫鬟,还不够信任是嘛? 她酝酿了一下情绪,做出了一副巴结讨好的笑,昵声道:“老爷……” 赵长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嗯?” “咱们现在是去哪?老爷累了吗,要不要思思给您捏捏肩,思思捏肩可舒服了……” “嗯,捏肩暂时不要了。”赵长河悠悠道:“刚挖了坟不嫌晦气嘛?我得回去洗澡去,你要不要伺候?” 思思傻在那里。 继而似乎想起什么,偷偷瞥了眼赵长河背上的龙雀,含羞垂首:“那是思思该做的。” 赵长河差点没笑出声,憋着一脸古怪的笑容加快了脚步。 “老爷等等我!”思思屁颠颠追了上去,演得越发入戏。 赵长河忽地停下了脚步,思思反倒直接从他身边擦过去了,纳闷地紧急刹住转头看了一眼,却见赵长河龙雀出鞘,劈头盖脑地朝她身后砍了过去。 一道黑影绕了个极潇洒的弧线,避开这一刀,落在侧方屋檐上,惊魂未定地道:“赵兄,我可没恶意,而且都不是冲着你来的,你这警惕性也未免……太重了些。” 却是季成空。 赵长河收刀归鞘,淡淡道:“在江湖上行走,没点警惕心,坟草都三尺高了……季兄忽然接近我的侍女,意欲何为?” 季成空上下打量了思思一眼,若有所思:“背影看着像个熟人,过来看个仔细……既是赵兄的侍女,那可能认错了,不好意思。” 思思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见赵长河似乎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既然是个误会那就算了,季兄怎么也来了姑苏?” 季成空没好气道:“我去扬州和来姑苏,原本都是为了找人的,只是手痒爱偷东西,才栽在你和万东流手里罢了。” 赵长河道:“不知贵门有什么规矩?偷东西是全凭喜好呢,还是也会接接任务之类,比如我雇你去偷某样东西?” 季成空哈哈一笑:“首先要看雇主顺不顺眼,其次要看偷的东西有没有意思。如果随便一个路人甲叫我去偷无聊的钱,那我只好先偷了他的钱,倒算个乐子。” 赵长河觉得挺有趣的:“那我呢?” “你……”季成空打量了他一眼,笑道:“就凭前日路上那几句话,你可以,就看偷的是什么了。” 赵长河左右看看,附耳低言:“偷陆家的信息,比如有无戒备森严的禁地,如果有,进入禁地是需要令牌还是口令,还是只能靠脸……这一应信息,季兄感兴趣不?” 思思支着耳朵在那听,赵长河顺手往身后一按,把她摁到了一边。 思思:“……” 季成空想了想:“打探秘密的事我是有兴趣的,但陆家有些没意思……一个连在地方都算不上顶尖的家族能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呃,如果我说陆家可能有少爷在里面偷后妈呢?” 季成空用力一拍手:“我干了!” 赵长河笑眯眯地塞过一张银票:“这是订金,无论能不能探到消息,这都是季兄的。如果真探到了什么,到时候来唐家找我,还有更多谢礼奉上。” 第144章 龙雀跳脸 回到唐家客院,唐不器不知道哪去了,倒是有个管家模样的迎了上来:“赵公子,少爷说送了您一个丫鬟,他又说不清名字,我来看看是哪个。呃,原来是诗……” 赵长河打断道:“所谓过籍之类的,也不用来找我了,直接撕了完事。” 管家道:“那就可能不听话了。” 赵长河拍拍龙雀:“我有刀。” “……”管家同情地看了思思一眼,暗道你还不如留唐家,起码风雅。 思思一直垂着头不敢和管家正面相对,嗫嚅道:“我去给老爷打水沐浴。” 看思思跑了,赵长河压低声音对管家道:“去你们客院边边角角找找,是不是有人被绑哪了,别饿死了。给她脱了籍算赔罪。” 管家:“?” 赵长河拍拍他的肩膀:“找到也别吱声,不懂就去问你们少爷,他懂。” 管家领命去了。赵长河转头看看思思在远处忙忙碌碌的样子,伸着懒腰回了房间。 意外遇到季成空,只从他“去扬州和来姑苏都是为了找人”这句话,之前的疑惑已经基本可解了,这丫鬟就是假天女无疑,季成空要找的就是她,否则哪来那么巧的事。 这姑娘邪性得很,恐怕都没想过她装扮的这位真丫鬟的死活,和当初拈花天女一样悲剧,还好自己确认她身份之后立刻想了起来,先把真丫鬟给救了再说。 这么邪性的家伙不知道这次潜伏唐家究竟意欲何为,总之在摸清她的目标之前,得找些套路教训教训她…… 话说回来了,她要么就是近似岳红翎的容貌,要么就是一个普通小丫鬟的脸,她的真实模样至今都没见过……马后炮去想的话,唯一可以看出前后两个面孔的相同点是那双灵动的眼眸,灿灿如星。 这个易容水平可比当初迟迟易容遮掩女性特征高明多了,这招自己还挺想学的,行走江湖极为方便。 你打我的主意,我是不是也可以打打你的? “老爷,水来了。”思思使唤着两个佣仆扛了热水桶进屋,又很快把人赶走,赔笑道:“思思伺候老爷沐浴。” 在崔家历来把侍女赶走的赵长河这回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笑非笑地斜睨着思思,看她怎么操作。 思思红晕爬上了双颊,含羞带怯地凑上前,伸手去解他的衣裳,第一个解的自然是刀:“老爷你这刀鞘一直挂在身上,连入水都不解,不重的吗……” “其实我小学初中时书包就没比这轻哪去,长大了摆烂不是没有原因的。” 思思:“?” 说话间,思思总算解下了刀,入手坠了一下差点没拿住,心中暗自咋舌,这连鞘怕不有四五十斤了,这种玩意你单手是怎么挥得跟把普通单刀一样轻巧的? 她不敢表现出对刀的特别在意,便又把刀放在一边,羞怯地去解赵长河的腰带。 腰带松开,上衣便敞了开来,露出雄壮的胸肌腹肌,那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让思思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解他衣服的手都开始抖了。 不得不说这样的身躯是真的诱惑……莫说男人看见女性的躯体会有反应,女性看见这样的男性身躯又何尝不是?都是一样的。 总感觉自己脑袋都没他胸肌大。 思思暗自对比了一下,不知道自己的胸有没有那么大……形状上肯定更鼓啦,但肉的总量来说,恐怕还真不一定…… 站在这样的身躯面前,天然就感到一种如山压顶的压力和弱气,总觉得他随时摁过来都无法抗拒。 “喂,你还要摸多久?待会水都凉了。”耳畔传来赵长河似笑非笑的声音。 思思醒过神,触电般收回手,干咳道:“那个,那个裤子,老爷自己脱一下好嘛?” “我脱了,你看着?” 屋内忽然安静。 这会儿赵长河有点懵,思思也有点懵。 两人都不知道真正的丫鬟伺候沐浴是不是到了这份上的,都没见过…… 思思这会儿更是思维都快没了,看个胸肌腹肌二头肌都已经看得心跳加速了,看脱裤子? 赵长河瞥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总之在赵长河心里这是个非常放得开的、没见过两面都敢亲嘴儿的小妖女,那还管你那么多? 洗个澡而已在这站够久了,要不是为了想搞明白这货到底要干啥,早特么轰出去了,浪费爷的时间。 赵长河三下五除二脱了裤子,“扑通”跳进了桶里。 转头看看思思,她还在发傻,好像被什么冲击到了。 “喂!”赵长河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回魂了,说了捏肩不是?你在想什么呢?” “啊?啊……”思思抖了一下,几乎是用小跑地绕到了他身后,巴结地捏肩,一言不发。 总感觉捏他的肩都像有电流一样……刚才那个好大……还好那天被打断,如果真成了,自己是不是要死在那里啊,那是人类能承受的事情?还是让岳红翎这么强悍的修为去承受好了……呃不是我在想啥…… 全乱了,思思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思思捏肩可舒服了’?”赵长河的声音传来:“你没吃饭呢?” 思思回过神,气道:“吃了,但吐了。” “……” “再说了,你这么硬的肉,哪个女人捏得动啊!唐少爷说你和岳红翎很熟对吧,那你还是去找岳红翎给你捏好了!” “诶哟呵,这是小丫鬟该说的话吗?” 思思怒道:“我不管,不捏了,反正奴籍都撕了不是?替你搓一搓完事,不要拉倒!” “搓哪里?” 空气再度安静,思思瞪大了眼睛。 “……”赵长河有心教训小妖女,可惜调戏的事情确实也不怎么做得来,到了现在越发尴尬,半晌才摆了摆手:“算了,你要么再去吃点东西,要么也去洗个澡,反正该干啥干啥去,我自己洗。” 思思迅速就坡下驴收回了手,还继续假惺惺地在旁边整理他脱下的衣服,一副要帮老爷洗衣服的样子。 赵长河懒洋洋道:“别在那摸来摸去了,我自有行囊,等会这些旧衣服直接丢了完事。” “哦……”思思暂时也没猜疑他怀中有什么大不了的东西,目光倒是在龙雀上瞥了又瞥,终于没忍住,借着整理的样子摸了摸龙雀,问道:“老爷这叫什么刀呀?好生威风。” 赵长河背对着她,身后眼看得清清楚楚,想了想,有心测试一下她听了龙雀是什么反应,便直接道:“龙雀。” 思思的反应是呆了一下,喃喃自语:“胡扯的吧,这名字说的是刀呢,还是你刚才想叫我搓的东西?” 龙雀:“?” 赵长河:“?” 龙雀忽然暴怒起来,连刀带鞘劈头盖脸地冲着思思脸蛋拍了过去。 就算明知道这刀会自己动,哪想得到这时候忽然暴走,思思猝不及防没闪开,差点被拍了个严严实实。手上忽然感觉被人握住,继而大力传来,整个人栽了过去,“砰”的一声倒栽进了澡桶。 脸没被外面的龙雀拍到。 但桶里的龙雀崩在了脸上,连唇都擦过去了…… 思思在水里怀疑人生。 如果人生还有重来的机会,杀了她也不会来扮这个劳什子的小丫鬟。 第145章 这一出戏 龙雀没拍到人,但看思思很狼狈的样子似乎也得到了满足,哼哼地回去躺平。 让你说我那话儿,现在你自己吃去。 赵长河下意识地救了人,目瞪口呆地看看躺回去的龙雀,又低头看看水里倒栽的思思,满脑子都是省略号。 刚才那一下的感觉……嗯…… “哗啦啦!” 思思的脑袋钻了出来,冲着赵长河怒目而视。 赵长河打量了一下她的面孔,入了水居然还是看不出易容脱落的痕迹,这易容术确实牛逼。但身上的夏季衣服可没易容术这么顶事,这一入水什么都看见了,小肚兜还挺可爱,周围露出雪白粉嫩,此时气鼓鼓的波澜起伏,很是美观。 看她怒目而视的样子,赵长河反倒有些好笑,你之前亲嘴儿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刚烈呢,难道因为亲的地方不一样? “你瞪我干什么?我是救了你好不好,难道你真要去挨龙雀一下?” 思思切齿道:“挨龙雀一下也比挨龙雀一下的好。”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赵长河笑呵呵地回答。 总之他觉得这姑娘很开放,这副样子全是演的,如今这幅一起泡在澡桶里的情境是个男人也会有些意马心猿,对这姑娘好像也没太大必要强忍什么,直接便搂了过去:“既然都鸳鸯戏水了,不如给爷抱抱?” 这狭小的澡桶避无可避,思思很无奈地被抱了个结结实实,她磨着牙,心念电转。 清白丫鬟的剧本,其实在被唐不器送给他的时候表现就该略作改变了,比如巴结讨好新主家,被吃吃豆腐欲拒还迎,勾得新主家心痒痒的又吃不到,然后借着一些机会套话,这才是正确的应对。 然而被这破刀坑了一把,剧本往前飞速跳了一段,直接快进到了鸳鸯戏水了,这回任哪个男主人也是抱过来,哪有几个君子还会把你丢出去啊?那现在这状况,怎么表现比较合适? 思思终于打定了主意,绷紧的身躯软化下去,顺着他搂抱的力气,轻轻靠在赵长河胸膛,细语呢喃:“思思已经是爷的人了,伺候爷本来是分内事……” 刚才跳脸没太大反应,反倒这简简单单一句话把赵长河说嗯了。 那妩媚,那含羞低柔,再把“老爷”直接换成“爷”,赵长河敢说这就没几个人顶得住。 思思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吃吃地轻笑:“可我跟随爷,才刚刚不到半天呢……思思素知我家老爷英雄了得,习武不久玄关五重,潜龙榜上名列前茅,难不成刚刚认识个丫鬟,就急着要吃掉么……思思心中的英雄老爷,不是这样的嘛……” 赵长河笑道:“那该是怎样?” 思思似嗔似怨地横了他一眼,轻声道:“好歹多熟悉些许时日,方有情调……思思早晚是爷的人,何必猴急呢……” 见赵长河似乎想说什么的样子,思思伸出食指竖在他唇上,又附耳过去,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呵气如兰:“现在让思思先伺候爷沐浴好吗……” 说着纤手慢慢在他身上搓着,真在清洗他的污垢。 赵长河整个人都软了下去,靠在桶沿不说话了。 即使明知这全是在演,心中都难免兴起这样的念头: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丫鬟就好了,是个男人都想要吧…… 可惜了,终究是假的。 只听她接下来的话,就把这虚情假意更加凸显:“爷……” “嗯?” “那把龙雀,为什么会自己砍人呀,世上真有如此灵醒的刀么?” “有,不止它,还有很多。”赵长河说着又多给龙雀顶了个面子:“当然,能像龙雀这么厉害的也是少见。” 龙雀:“……” “那……”思思给他搓着身,一边低声问:“爷习武时间这么短,就练得这么强,也是因为龙雀的功劳吗?” 赵长河叹了口气。 原来如此。 这货接近自己、乃至于之前忽然想要控制自己,就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进步不可思议……当天夜里自己正在学移穴大法的情景很可能被她在窗外远处看见了,越发不可思议,因为那是刚刚从弥勒教秘窟里获得的功法,当天就直接学成,这根本不是正常人靠一本秘籍就能办到的,必有秘密。 她可能是因为离得远,看不见金箔的功劳,只能瞎猜。最初觉得索性趁着自己初学极乐大法,看看能不能用功法效果给控制了,那自然什么秘密都能挖,结果被破坏了。这会儿则把什么猜测都往龙雀身上丢,觉得都和龙雀有关系。 始末应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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