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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也确实说得过去,怪不得九幽这样的人都能被误导。” 飘渺看着镜中赵长河背着自己在天魔幻境中逃窜的场面,眼里有些温柔:“你知道吗,我当初在石壁面前入魔,不仅仅是看见了夜无名的事情……后来你回溯时,因果之刀斩断得太快,没看见另一件事。” “啊?什么?” “那时候……我照见了,我喜欢你……我那时候觉得很耻辱,也不愿相信……入魔起码有一半是因为这。” 赵长河笑出了声:“所以入魔后的第一反应是揍我,连别人正在攻击你都不管了,原来真是想要谋杀亲夫。” 飘渺偏头道:“人都赔给你了,还想怎样?” “给我了吗?”赵长河搂着她的腰肢紧了紧:“此躯我好像还没用过……” 飘渺悄悄踩着他的脚尖,用力转了一下,声音仿佛从齿缝里挤出来似的:“央央还在后面洗澡呢,要点脸行不行?” 赵长河皮糙肉厚哪在乎她踩,搂着她腰肢的右手一紧,飘渺已经下意识靠在他怀中被拥得紧紧。 随着赵长河慢慢低头去寻找她的唇,飘渺睫毛微动,还是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反正央央不是别人…… 新塑身躯的樱唇柔软香甜,贝齿轻分,暗自生津,比之前的魂体体验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飘渺微微睁开迷蒙的眼,依稀看见边上的摄魂镜,里面映照出的尽是自己与赵长河的缠绵。 这便是初坠爱河的食髓知味,内心一直都想腻着情郎的……什么“央央在后面看着呢”,都只不过是口是心非的欲拒还迎。 甚至还照见了,之前在他的那些妻子面前那么护犊子,只不过是在吃醋,在宣示主权而已。 真是彻彻底底的化了凡……不管这是不是夜无名预计到的,总之这一刻无悔。 良久,唇分。 飘渺伸出一只指头竖在赵长河唇边,低声道:“好啦……央央真在呢,要做什么的话,我……等央央睡了,我陪你。” 赵长河欲言又止,其实心里有些想法没好意思说。飘渺在有些事情上纯净得像一张白纸,她就算看见了自己一群妻子也不会想到大家早都已经玩的是各种排列组合。就飘渺和央央这个渊源,有什么好避忌的,早晚的事儿…… 正这么想着,摄魂镜里就出现了飘渺和崔元央迭在一起的画面。 赵长河:“……” 飘渺:“!!!” 赵长河拔腿就跑:“草,这果然是魔镜,不能留存在世界上的!” “这事怪镜子?”飘渺拎着裙摆绕潭狂追:“赵长河你给我站住!” 崔元央抱着胸脯,小脑袋一路跟着两人转,其实她在这里压根什么都看不见:“你们在干什么啊?” 飘渺愤怒回首:“洗你的澡,脸都被你这小蹄子丢尽了!” 崔元央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我做了什么吗,你和我相公打情骂俏,怎么还骂起我来了…… 赵长河修行不及飘渺,很遗憾没跑过,没多久被摁在池边,作势欲抽。 赵长河猛地一拱。飘渺的肉身力量实际是比不上赵长河的,被这么一拱没摁住,两人齐齐翻身摔进了潭水里。 还不待挣扎,已经被赵长河连着手臂一起抱紧,耳畔传来他的低语:“央央根本看不见的……” 被这么在水中抱着,还凑在耳边说话,飘渺瞬间就觉得身躯瘫软,根本提不起力气,思维也有些迷糊起来,好像他说的什么话都特别有道理。 是呀,央央又看不见。 原来有了肉身之后,在他面前才更为脆弱……一些想都没有想过的地方都是弱点,嘴唇是,连耳朵都是。 破肉身,不如不要。 “央央都洗香香了,你难道不想洗洗?”赵长河的声音像有魔力一般,手也像有魔力一般,不知不觉,衣带轻分。 飘渺很羞耻地发现,明知道央央在某处看不见的感觉,反而更刺激了。 也罢……明显感觉得出长河这段时间特别迷恋这具新生的躯体,有事没事就想轻薄,做正事都总是走神到这。她飘渺自己也想和情郎亲热,同样总是走神到这事上……那不如索性遂了他的意罢。 这么想着,绷紧的身躯轻轻放松少许,飘渺做贼似的偷瞥了那边的崔元央一眼,低声道:“你……轻点声……” 赵长河如奉纶音,轻身覆上。 水流声哗哗响起,像沐浴一样,玉手掩在唇上,借着水声掩盖了更加细微的声音。 一抹血迹不知不觉渗透水中,又慢慢化开,泛起了奇异的色泽,似有微光。 第837章 生命之潭与疑冢 飘渺意乱情迷又忘了一件事…… 央央不需要看得见。 小丫头正哼着小曲儿洗澡呢,那边哗啦啦的水流声在响她一时半会也没在意,直到忽然一阵剧痛。 小丫头莫名其妙痛得抽搐了一下,傻了眼。 这怎么回事儿,这水里也没脏东西啊,也没感觉有什么东西碰到啊?怎么忽然疼起来了……这感觉还挺熟悉…… 是了,感觉像极了当初在清河的新婚夜…… 后面的体验就更像了。小丫头不知不觉捂着小腹,脸红似血。 这是遭的什么罪,刚刚昏过去才醒来有闲工夫洗个澡,怎么又开始了! 可惜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崔元央咬牙游到近处,支起了耳朵,才隐隐约约在那边的水声之中听见了刻意压抑着的某些动静。 瞧这对奸夫淫妇在说些什么:“转过身,手按着潭边……” “嗯……你慢、慢点……央央会听、听见的……” 果然欺负我看不见,就在暗室之中偷着玩是吧,话说飘渺姐姐看着仙气飘飘,解锁得还挺多啊。 偷就算了,还要给予这么强烈的参与感,这叫偷吗! “等一下……你说央央会不会共享感知啊……”飘渺忽然有些慌,敢情才想到这个。 赵长河的动静忽然就停了,身后眼滴溜溜地扫描,很快发现了藏在近处的小白兔。 “这都一半了,总不能停了吧……”动作继续,声音渐渐地不怎么藏,动静越发大了。 崔元央缩在近处,想踹过去又突然无力向后栽,无辜地翻起了白眼。 之前飘渺共享的时候赵长河没留意,这回近距离看着特别有意思,真就和一个人就像和两个人一样,这边动一下,那边也抖一下,还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小嘴不肯吱声…… 可惜怎么自欺欺人都没用。过了片刻男人的手伸了过来,一把将她揪到身边,抱着就吻:“来都来了……” 果然他早看见了…… 崔元央无力地挣扎:“狗男女……唔唔唔……” 飘渺羞愤无比,想跑却被赵长河拦腰抓住跑不了,只得死死把脑袋埋在潭边不敢回头,过不多时就感觉央央熟悉的身躯被放趴在了自己背上。 这不就是在摄魂镜里看见的他的内心嘛……这才多久就成真了。 飘渺连个抗拒的思绪都没起来,迷迷糊糊地反倒在想,如果这算真幻之镜,那这是不是梦想成真的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渐歇,幽暗的空间重新归寂。一场荒唐完结,赵长河仰靠在潭边休息,两个女人左右靠在他肩窝里都在喘气,连动一根小指头的力气没有了。 天可怜见别人轮流来好歹另一个人能休息休息,这边轮流完全休息不了,不管他和谁,另一个人感觉都完全一样。也许最大的区别是他对此尤其兴奋,瞧刚才的动静,再大一点的话都怀疑外面的丧尸们能不能隔着扭曲空间听到了…… 休息了好一阵子,飘渺才勉强有了点力气,嗔道:“想不到你也是个无道昏君……” “这怎么就无道昏君了……男欢女爱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的可不是一对二。飘渺憋了半天,这种羞耻的话实在说不出口,也知道说了也没用……最终话到嘴边变成了:“这是什么环境,外面还都是敌人,我们要探九幽的底子也没探出什么名堂,你就……” “在别的地方乱来对九幽可能没什么意义,在她的浴池里就有意义了,想象一下过几天她回来洗澡的时候里面都是些什么,然后往身上抹……嗯,最好是洗澡的时候多用了点力,溅了水花到嘴里……” 飘渺听得又好气又好笑:“虽然我不是特别懂人类,但我敢肯定你这种人类一定是人类里面最无聊的一种。” 赵长河道:“毕竟这种事情她姐姐尝过……既然她什么都要和她姐姐比,那我帮她补齐这一项没毛病吧。” 飘渺:“?” 崔元央:“?” 你和夜无名到底什么关系? “咦等等。”赵长河揉了揉眼睛:“你们看见光了吗?” “和你共享视界,不是一直都看得见吗?” “谁在做那事和休息的时候还开技能的,我现在压根没开启啊。”赵长河坐直了身子,奇怪地打量前方潭水,果然波光粼粼。 “奇怪……”赵长河仔细勘察了一阵子,发现有血迹融于潭中的迹象……怎么有血来着? 哦是了,和飘渺之前亲热太多,差点忘了刚才其实还是飘渺身躯的第一次。飘渺还挺认真的哈,自己重新打造的身躯连这种细节都安排上了…… 所以这是因为这血液导致潭水产生了某些变化? 赵长河见过类似场景……当年在北邙后山青龙潭里,自己的血液滴落潭中开启了潭后水帘洞的禁制,莫非眼下也是类似血禁?这是真没想到只是因为太馋飘渺新出炉的身子,居然馋出新发现来了……刚才还说央央是个有福气的,看来自己的气运终究还在。 只不过以自己的见识,似乎看不出这潭水的变化到底意味了什么,感觉不出什么特殊的反应。 飘渺也在旁边勘测,神色有些古怪:“并不是血禁……而是身躯终究是由莲台所化,有极强的生命之力,加上你……你的那东西,也是生命之源。恰好又是阴阳结合,有了生命演化。” 崔元央听傻了:“姐姐的意思该不会是这水要生宝宝了吧……” “不是,而是这池水多了个效用……无论人受伤多重,就算是刚死,只要还没烂,放置水中就可以复生。嗯……这效果不够,如果把我们之前在外面搞的那个莲池挪过来迭加在一起,大概就真的可以。” 赵长河崔元央听得心中微震,濒死能救活还好说,刚死都能救活这就牛逼了:“这也行?那外面随便什么池水也这么操作可不可以?” “不可以,别的池水可没有这里浓郁纯净的灵气,并且……”飘渺顿了顿,叹气道:“必须承认,幽暗与混沌才是一切的初始。作为幽垠核心的水源才有这种诞生演化的效果,其他的即使是天河也没有。” 赵长河心中又是一动。 幽暗与混沌是一切的初始……按这个逻辑的话,夜九幽会不会反而才是夜无名的姐姐啊?有没有人思考过这个问题……这与之前自己追溯夜九幽的诞生起始却追溯不到,是否有关? 这场在夜九幽的地盘里闹天宫的举措似乎没得到预计的成绩……本来打算从这里窥探夜九幽有没有藏着些什么秘密,一无所获,却意外地收获了一些其他的,也不知道是否更有价值,有待印证。 赵长河满腹心事地离开潭水穿好衣服,这回是真的再没心思做那些有的没的了……思量片刻,终究还是决定采取笨办法——夜九幽说过,在这里洗澡的时候做别的事情属于“经常”,那就直接由此追溯,看看能不能看见什么。 重新到了那块有天道铭文的石头边上,赵长河伸手轻抚铭文,默默追溯感知。 眼前的时空一阵扭曲,模糊的影像里,夜九幽披着黑纱,安静地站在摄魂镜面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影像模糊,实在看不清她从镜中看见了什么,倒是可以看出她的神色荒寂冷漠,重新成为了传说中的九幽。 无边的黑暗,完全没有任何装饰的“闺房”,清幽的浴池,突兀的镜子,淡漠苍白的脸。 本来应该很恐怖惊悚的场景,不知怎么的,赵长河这一次总感受到一种她极为孤独的意味……也许是因为与日常交谈的她反差有点大? “京师计划更改。”她忽然开口,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空间里,更显得四周一片死寂。 有远处的传念不知从何而来:“如何更改,请尊主示下。” “让人来昆仑,我用得上。” “四象离京这是最好的机会,尊主为何……” “我说来昆仑,你听不懂吗?” “……是。” 气氛沉寂片刻,夜九幽忽然又道:“姑苏唐家近期动向如何?” 另一声音回复:“唐家近期对剑皇之陵的动作越发大了,已经不像早期那样小心翼翼,这是时日久了就松懈了警惕,当是我们的时机。” “不,唐不器会松懈,唐晚妆不会。唐家此举要么是擅作主张,要么就是唐晚妆授意。”夜九幽沉默片刻,忽然道:“东南计划也停止,人手撤回。” “这又是何故?我们已经筹备多时,就等着黄雀在后……” “多半只是空冢罢了,白费力气。” “空冢?除了外围曾被赵长河等人勘探过,陵墓核心一直完好无损,连个蚊子都无法出入。” “因为那从一开始就是伪冢。”夜九幽淡淡道:“天书将齐,神魔俱现,剑皇却渺无声息,这根本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只不过是疑冢,剑皇从来不在那里。姑苏唐家近期的举措只有可能是唐晚妆正在试探,试的不是剑皇,是我们。若我猜测无误,镇魔司悍将们早都在附近埋伏等着你们了。” “既知是尊主在背后,她怎么敢?何况赵长河都没发话……” “因为赵长河和四象都来了昆仑,她知道我脱不开身,不趁此机会钓你们的鱼更待何时?”夜九幽冷冷道:“唐晚妆操持镇魔司威震江湖十余载,如今为一国之相,皇帝离京她便乾纲独断。你们真以为她只是个给赵长河侍寝的妾室,做什么事都要等赵长河发号施令不成?” “是。”下属犹豫道:“若为疑冢,那剑皇会在何处?” “我和唐晚妆能猜到,别人应该也能猜到,他离现身也不远了。”夜九幽淡淡说着:“他设疑冢,不知要骗的是谁……目前看来,唯一还没猜到的也就赵长河,还一天天的装着自己多聪明。” 赵长河:“草。” “尊主似是对赵长河态度尤其不同?”下属的感受比赵长河本人都困惑:“除夜无名之外,从未见尊主在我们面前嘲讽谁。” 夜九幽淡淡道:“去自领拔舌蚀骨之刑三日。” “……是。” 夜九幽转身,纤手搭在腰带上,似是要解衣入潭洗澡。可解衣的动作顿了顿,不知想起了什么,啐了一口停了下来,拂袖离开,澡都不洗了。 按这模样看,不知道憋了几天不肯洗澡了…… 可你洗澡都怕追溯,布置这些计划却不怕听的嘛……赵长河挠挠头,好像确实除了取消这个取消那个之外,并没有她具体要做什么的安排。能从中窥见的是她之前确实布置了很多大反派的事情,各处都在预谋搞事,大家相处的面上可一点都没看出来…… 还说唯一只有老子没猜到剑皇之陵是疑冢……老子至少猜到你在背地里有安排,不是面上坐在那边干等的。哼。 话说她窥伺剑皇之陵,根据她的属性来说很有可能是瞄上了剑皇尸身。如今计划取消,是判定为疑冢,并且感觉被晚妆埋伏了……那之前说的京师计划是什么,又是因为什么取消的? 可惜动用一次时光追溯太累了,没法再看其他片段。赵长河无奈停止,疲惫地靠在石头上歇息。 太阳穴上伸来两只纤手,轻轻地替他按摩。崔元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柔声问:“有什么发现吗?” 赵长河点点头,又有些尴尬:“感觉她已有防备,特么连澡都不肯洗了,上次是打草惊蛇了……” 飘渺:“……” “这么看来恐怕关键的东西她应该会离开这个地方做安排,是不会让我追溯到的,这里再看也就这样了。除非我想看更早年前的事情,上个纪元的说不定有所获。” 飘渺问道:“需要间隔多久?” “起码需要恢复一天……精神太疲惫了。”赵长河想了想,又摇头道:“上个纪元事件太多为了从各种事件里找出对眼下有用的要在这看很久,感觉得不偿失。” “赵大哥想出去?”崔元央低声道:“老实说,我很不喜欢这个地方,太黑,死气浓重,让人难受得很。要不是你们在这陪着,单让我一个人早就发疯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赵长河伸手按着摄魂镜,略微感知片刻,笑道:“时间正好,让我休息休息……好戏即将开场。” 第838章 久违的韩无病 当飘渺还在用莲台塑造身躯之时,波旬已被圆澄从塔中释放。 原本已经被魔化的飘渺揍了一路,锤得半死不活,又被佛塔关押了这么久,佛光不断地洗涤净化,到了被释放的时候波旬早都奄奄一息。 愣是他这种存在死不了……换了能死亡的那种魔头,即使比他更强的遇上这种状况恐怕早都灰飞烟灭了。 波旬怨恨地瞪了和尚们一眼,辛苦地遁走。 现在的状态不是古佛的对手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等回头养好了伤,再来让秃驴们好看。到时候全部控制起来,说不定还能借此坑赵长河一把……波旬可从没打算放弃对赵长河的报复。 都给我等着! 他的怨恨对象还包括了雪枭。实际上赵长河与飘渺应该是有一段较长的时间神魂都不在古寺,古寺里只有古佛和崔元央两个御境。古佛显然不是雪枭的对手,崔元央那种御境算战力吗?明明有这么好的机会进来毁掉古寺救人、顺便说不定都能把赵长河给杀了,却如此畏首畏尾,怕赵长河与飘渺如虎,错失时机! 果然这些惯常躲在暗影行事的人,最欠缺的就是直面强敌的勇气。但凡他敢来,就会知道古寺空虚! 如今什么都迟了……着实可惜。 看着波旬含恨而去的影子,古佛叹了口气:“这是最好的永世镇压波旬的机会,你们为何如此听这位赵王的话……万一此次纵虎没有赵王预期的结果,后患无穷,以后怎么办……” 圆澄道:“我们又何尝想放波旬啊……也是没有办法,佛门想要在此世复苏,绝对不能得罪赵王的。他一声令下,或许比先帝灭佛还要干净。” 古佛脸色难看,很是纠结。佛门在经历天崩加灭佛两次重大打击,是真的脆弱得只能谨小慎微了……回忆当年灵山之盛,只能说沧海桑田。 圆澄道:“上佛既然如此忧虑,之前为何也没见反对,一言不发的……” 古佛苦笑:“这位赵王我不太了解,我惧的是飘渺。你们未曾经历上古神魔时代,不知道如飘渺这类存在当年是什么概念,在上古我连和她对话的资格都没有,她是和佛祖平起平坐的……最难以理解的是,当日在佛塔上赵王讯问波旬,魔化了的飘渺安安静静站在身后一声不吭,活像个小媳妇。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没还醒……” 圆澄道:“这种心情我们大致可以理解一点的……在上古神佛尚未复苏之前,我们看他和朱雀谈情说爱就是这种感觉。” 古佛:“……” 他沉默了好一阵子才低声道:“不一样的。” “啊?我们觉得差不多……” “朱雀不管怎么说也只是夜帝麾下,而夜帝寥寥几个未曾征服的对象里,就有飘渺。如果从象征的意味上,这位赵王如今囊括的统治范畴已经超过了夜帝。”古佛神色有些凝重:“如果天道尚在,不会许可这样的存在。” 圆澄心中一咯噔,本能地感觉这话有些不祥,但想去找赵长河说说,却已经找不到人了。 …… 波旬抵达自己的自在天,周围的幻兽化作虚影没入它的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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