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的感觉,更无法形容一个神经病对一个魔头表白的感觉。 我淡泊善良的时候你还语气生硬地威胁过我,入了魔你反倒在表白,你是犯贱? 却听赵长河道:“有时候我觉得这种半入魔的状态也不是没有好处,似乎可以让人不那么虚伪……平日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内心,现在敢直白地表露在外。” 飘渺终于没能忍住,问了出来:“所以你对一个狰狞扭曲的魔头都觉得好看,是个母的你就不挑食是吧?” “你对自己是有什么误解?刚开始的时候有些狰狞,现在已经不是了,用央央脸蛋的时候只让人觉得奶凶,用自己的形态就是一个满眼煞气的御姐……以后你见到朱雀的时候可以问问她,我是不是特别喜欢这样的。” 飘渺勃然大怒,手中幻化出一根鞭子,恶狠狠地抽了下去:“满嘴谎言!还特别喜欢?一边说要调教我,一边温柔对待央央,你喜欢的是哪个还用说吗!最恨这种满嘴谎言的骗徒!” 赵长河闷哼一声,却居然在笑:“你……居然……真的在吃醋。” 飘渺气得头发都变成了冒烟状,再度抽了一鞭:“不要以为我不杀你就没有别的办法教训你,难道我不能揍你!” 赵长河神魂疼得蜷缩,已然说不出话来。 飘渺举着鞭子,第三鞭竟抽不下去。 那背着自己一路逃命的历程再度闪过脑海,无数次为了护住背上的人而扭身,用自己的胸膛接下了攻势。 他那样的凛凛之躯,连凌迟自己剐肉疗伤都能一声不吭的铁汉,不该蜷缩成这样。 不杀他,或许真的不仅仅是因为需要他对付夜无名……而是真的下不了手。 想杀他,也或许不仅仅是因为被看光了之类的恨意,有没有可能真是醋意?有些人类的话本里,因为吃醋而把对方杀了的故事还是常有的,在魔化凸显了凶戾的现在,真的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但飘渺分不清。 “波旬和你自己都觉得,我对你的期待是错误期待……但我始终觉得不是的。”赵长河低声说着:“你的魔化只是恨意主宰了性情,会把憎恨波及其他生命,或许算得上邪恶。但理智尚在,没有成为无法沟通的疯子,也没有被波旬主导了思绪,成为他的化身。” 飘渺道:“那是自然,以我的神魂之盛,岂能变成疯子?波旬又岂配主导我的思绪?” 赵长河慢慢道:“既然还理智,那凭什么认为,一个会恨的人就不会爱?我甚至觉得,有恨的你,比上古无欲无求的飘渺更容易有情。” 意思就是其实现在更好泡。 飘渺简直无法想象有人胆敢这么想,但细细一捋好像逻辑也没什么问题。 她甚至不敢继续对话下去了,再说下去不知道脑子会乱成什么模样。 号称要进入灵台寻找解法的飘渺逃命般离开了赵长河的识海,回归崔元央躯体的时候发现崔元央醒了,正睁着大眼睛看她。 飘渺一阵心乱:“看我干什么,真不怕我现在会吞了你?” 崔元央定定地看了她一阵,粲然一笑:“现在的你,吞了我也没事了。” “为什么?” “因为那样我也只是换了种形式跟在赵大哥身边。” “你们夫妻俩是不是都有病!”飘渺气得胸膛起伏,恼怒地道:“废话少说,身躯给你接管。” 崔元央奇道:“为什么?” “波旬引发他欲念的时候,虽说是因飘渺而起,但使用的形象是你崔元央的,你们夫妻俩自己圆房多半就解了!” 崔元央瞪大了眼睛:“这就是御境三重的大能想出来的解法?诶诶诶,你别睡啊!” 话都没说完,崔元央发现自己已经掌管了身躯,飘渺主动沉眠去了。 崔元央挠挠头,发现这入魔的飘渺除了脾气大之外,已经和正常的飘渺越发接近了。 或许赵长河的判断是最正确的……飘渺的修行太强了,远超波旬,波旬所引发出来的心魔并不能覆盖她的性情,只不过是把原有的恨意变得更凸显、更极端,而随着宣泄过后又淡去了不少,根本主宰不了她。相反,越是触动她的恨,反倒可能越容易诞生情,七情六欲是一起的。 其实正常的飘渺在经过上次睡梦被弄之后,已经不肯继续自欺欺人了,魔化飘渺反而还肯……崔元央几乎可以确定这姐姐对赵大哥生情了,只是程度不够深,毕竟够深的话就不需要沉眠躲避,自己上就行…… 崔元央懒得多想,既然动了情,深陷也就是迟早的事儿。现在更需要在乎的是赵大哥的状态,什么破飘渺,赵大哥身上这么多伤都没想过照顾治疗,尽顾着凶人。 崔元央抽了抽鼻子,坐在床沿解开赵长河的绳索,从戒指里摸出崔家伤药给他敷上:“次次都在受伤,不是都说了以后不那么拼了么……” 赵长河见是崔元央,心中欢喜:“你醒了?” “嗯……飘渺姐姐魔化,那魔气压力太大了扛不住,没多久就昏过去了。” “我知道,之前进去看过了……这种情况我也束手无策,还是必须设法分割开来才好。”赵长河叹了口气:“什么时候醒的?” “醒了好一阵了,听你在和飘渺姐姐表白呢。”崔元央笑嘻嘻道:“现在姐姐的魔意淡多了,看来情才是恨的解药吗?” 等同于出轨被老婆当场抓包,赵长河很是丢脸:“我被引动心魔,本来不应该那样说话,可面对她就忍不住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往外冒……要不是大师们帮我压制了,我说不定要做出非常丢人的事来。” “其实是好事的……我觉得这样总比你早前想杀她的好多了。这样以后就算分割不了,大家共用一个身躯也不那么尴尬。”崔元央笑道:“你知道吗在你见到飘渺姐姐之前她就非常欣赏你,从你进寒螭冰渊开始,好几次我见她看你影像都看呆了。” 赵长河怔了怔:“不至于吧?” “可能因为她共享了我的很多记忆,对你天然就不一般……何况她所代言的东西完全对应在你身上,她天然眷顾于你,那对神灵来说不是情,可只要有情,那只会是你。”崔元央眨眨眼:“所以就算你心魔去除,也可以继续那样说话的,其实她喜欢听。” “喜欢听还拿鞭子抽我……” “嘻嘻……以后有你用你的鞭子抽回来的时候,爱抽几鞭就抽几鞭。” “小妖精,她是又睡觉了吗,你敢这样说话……” “是啊,她让我做你的解药,给你消除心魔呢……”崔元央俯身吻了下去:“我觉得不太行,但起码得试试……反正你已经憋坏了,总得释放一下……” 赵长河确实憋不住了,面对飘渺那是死憋,自家老婆就没关系了,天经地义。便二话不说地搂了上去翻身滚在了一起。 事实证明,和老婆做点爱做的事确实可以缓解被引动的欲念,但做不了真正的解药。 毕竟引发心魔的是飘渺,按照古佛所言“让他得到想得到的女人”指的是飘渺,而不是老夫老妻的崔元央。 哪怕顶着一模一样的容颜,心里知道那不是,那就心魔难除。 崔元央搂着夫君的脖子承接了一阵子狂风暴雨,看他眼眸依旧赤红的模样,轻咬下唇,计上心来。 心魔只在于心,不在于实际。只要让他心里认为自己得到了,是不是也可以? 赵长河忽地发现,原本婉转逢迎的央央神色忽然变了,变得愤怒无比,纤手死命推着他的肩膀:“赵长河!你在干什么!” 赵长河吓得一抖,差点没直接交代出来。 所以这是做了一半的时候,飘渺突然出来了? 那这意思是不是现在正在上飘渺?要停止吗? 第824章 我喜欢的女人 赵长河的反应让崔元央不知道该高兴呢还是该失望。 高兴的是他并不因为“换了个对象”就特别兴奋,反倒有些犹豫,至少说明其他女人在他心里地位并没有超过她崔元央。 失望的是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就没什么效果了啊…… 却见赵长河停下动作,低声道:“抱歉我不知道你会突然出来……还是换回央央吧。” 崔元央只能继续演下去:“难道你不能现在结束?” 赵长河很是无奈:“大姐我现在是心魔状态,不是日常可以轻松自控的状态,这种时候能特么停下来说话已经很勉强了!要不你换央央出来,要不索性打晕我好了!” 崔元央“怒”道:“如果我都不呢!” “爱打不打,我可继续了!”赵长河此刻情欲已经快烧晕了脑子,实在没有多余的理智去想对方为什么不打晕自己,闷头继续。 崔元央想说的话都被冲回了肚子里,两眼翻白。 与此同时还有另一个灵魂在两眼翻白,是气的。 强烈的刺激让飘渺迷糊醒转过来,就听到崔元央在演自己,那是不是意味着赵长河以为已经和自己睡过了? 就不该让崔元央这浪蹄子接管身躯,一旦被她接管就必然要弄出幺蛾子! 现在麻烦可大了,就算杀了赵长河也改变不了他以为睡了自己的认知,并且这个认知也不算错,因为现在自己醒着!什么感觉都有!并且最大悲剧在于被弄得浑身提不起力气,勉力挣扎的力气实在扛不住赵长河这种猛虎的泰山压顶。 飘渺气得差点再晕过去一次,最悲剧的是想晕都晕不了,硬生生受着。 “崔元央!”在短暂可以发声的刹那,飘渺终于丢下了简短的狠话:“你给我记着!” 崔元央只剩嗯嗯啊啊的回答不出话来,心中却很想笑。 因为这姐姐能说话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对赵长河辟谣…… 是因为辟谣也没有用吗?更坐实了她醒着? 这算什么事嘛……崔元央又想嗯又想笑,表情极度怪异。 那边尽情宣泄的赵长河可不知道内里发生了什么,他是真觉得心魔大大消退,于是更卖力了。 心魔当然会消退,本来就是想要得到飘渺的潜意识被波旬近距离的引发而成,既然得到了自然就消了。原本确实如飘渺判断的真做了反倒会沉沦,但古佛也没吹牛,佛门之法恰好对症,双管齐下就真的压了回去。 等到彻底结束,些许残余在佛门金色经文的辅助下渐渐消弭,除了心神极度疲惫像是受过一场重伤之外,别的已经恢复如常。 赵长河疲惫地看了眼怀中玉人,已经晕过去了,两个灵魂都是昏迷状态。 赵长河探查了一下并无大碍,明显只是太刺激导致的,总算吁了口气。临时唤出龙雀星河缭绕身边护卫,抱着妻子的身躯沉沉睡去,什么都懒得再想了。 “看来是真恢复了,居然能记得找我们护卫。”龙雀问星河:“他在警惕这里的和尚?我看和尚们没问题呀。” “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在经过天魔幻境之后,疑心病加重是正常的。”星河想了想:“我觉得主要还是防备波旬,毕竟爸爸说了锁链绑着的只是主体。” “长期呆在那种地方人会疯的,那些真伪我一个都没认出来。以前我对杀机感应很敏锐,但这种幻境连杀机都能完全遮掩,呜呜呜我感觉我才是杂鱼。” 星河道:“看不出来就全砍了便是,人有弱点才会被利用,没有弱点就没什么可入侵的。” “不行啊,真是那些姨娘的话我也舍不得砍,我和杂鱼爸爸心意相通的……该不会你舍得吧?” “我有什么舍不得?我和她们又没交情。”星河随口应着,心中闪过中途出现的夜无名那一场。 除了这一次之外,别的幻它都能察觉有些不对劲,唯独这一场没能察觉,以为真是夜无名。并且心中有些隐隐期待这两人好好碰面的场景,能把现在这种别扭的关系破冰。 但一切都是假的。 小星河很难得地出现了一种失望的情绪,并且有种憎恨,对波旬的……死骗子就该被小星河捅死。 所以说看似淡漠的星河也有弱点,唯一的弱点竟是夜无名。 用别人最在乎的东西来欺诈的天魔最是可耻可恨。 小星河在鼓着脸生闷气,龙雀兀自在边上道:“想不到真能用装成飘渺的方法解除心魔诶,爸爸现在以为自己和飘渺睡过觉了,之后会怎么样?” 星河实在不耐烦:“你好吵。” 龙雀道:“之前难道你不怕吗?” 星河更奇:“怕什么?怕波旬吗,波旬对我们又没用。” “如果爸爸真的入魔,而飘渺那么强,不杀他也会跑,跑了的话那他身边……” “你怕他发疯而死?” “难道你没想过其实他身边还有两个女人?” “?”星河睁圆了清澈的大眼睛,想了半天没明白龙雀在说什么,哪来的女人,还两个? 正迷茫间,星河眼眸忽地转厉,剑气暴涨。与此同时龙雀刀芒亦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虚影扭曲着散去,果然是波旬又在趁机偷袭。刀剑之灵隔绝在外,弱化版的天魔幻境再也无法侵袭主人。 门外传来圆澄的声音:“波旬主体刚才被我们以秘法镇压,抽离了锁链,特来还给赵王。抽离之时可能有少许溢散,不知赵王这里是否受到侵袭?” 一个双马尾少女的虚影从屋中跳了出来:“给我吧。” 圆澄:“?” 这姑娘哪来的? 没等反应过来,小姑娘抓着锁链兴冲冲地回屋:“你回去吧,我爸爸在睡觉。” 爸爸……是不是某些方言对父亲的称呼?圆澄傻了眼,赵长河自己都没多大,怎么有个这么大的女儿了,玩得真花。 龙雀兴冲冲地闯进了星河剑里:“小星河给我绑一下,这东西好玩的!” “滚。”星河一脚丫把龙雀踹出了家。 赵长河正在做梦。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以前做梦梦见的对象都是夜无名,现在也知道那不是做梦,而是夜无名进入识海在对话罢了。而更早在穿越之前做的那些和人互砍的梦,也是夜无名布置出来的一种幻境,或者可以叫织梦,应该是通过这种方式筛选她想要的人。 这次似乎真的是梦,一场和上古飘渺的春梦,似乎发生在她洗澡入水之后。然后模模糊糊的,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记不清了。很典型的普通人做梦的标志,但发生在赵长河这种神魂修行的人身上就很是奇怪。 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大亮。 转头一看,崔元央窝在他的肩头,随着他视线过来,眼眸也正好睁开,恰恰近在咫尺地对视在一起。 很快眼眸变得凶戾,浑身魔意冲天而起。 赵长河第一反应居然是护住了床板,不然怕是会塌。 飘渺一把掐住了赵长河的脖子:“你给我听着,昨晚不是我!” 赵长河回想起来也觉得暂停那会儿没敲晕自己有点不对劲,但心目中的崔元央也不像是能伪装飘渺的人啊,那气质语调差异实在太大了……而且后来感受过她的挣扎,虽然被自己镇压了,可央央真没那么大力…… 总体上还是认为那真是飘渺,本来她带自己进后院就有很强烈的以身做药的暗示,现在不认当然是面子放不下而已。 既然人家面皮放不下,那就先哄着。赵长河很快举手投降:“好好好,不是你。但你现在……” 飘渺愣了一下,才醒悟现在赤身裸体地窝在男人怀里。 这总没话好说了吧,确确实实是她飘渺光溜溜在男人怀里。 飘渺气得这回是真的想杀人了,手中气劲爆发。 赵长河挺了一下。 飘渺的气劲瞬间消散无踪,脸红似血。 原来不仅是在男人怀里……而是始终处于联通状态压根就没出来。 “赵长河你!” “现在是你了吧?” 飘渺脑子短暂宕机了一下,实在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从与崔元央共用躯体开始,是不是就注定有这么一天? 最离谱的这还是人人惊惧的魔化状态,满心戾气的时刻,居然被上了。 等到回过神,彻底魔化疯狂,拳掌不要命地往赵长河身上轰了过去。赵长河发现实在按不住了,手里却突兀地多了条锁链,也来不及细想,“咻”地就钻入飘渺灵台,把她再度捆了个严实。 与此同时飘渺的手掌已经印在了胸膛,赵长河喷出一口血来,还好绑得快,这真是千钧一发。 赵长河吁了口气:“锁链哪来的?” 龙雀道:“昨夜老和尚拿过来的,说波旬暂时被他们镇压了。” “暂时……”赵长河沉吟片刻,还是决定先搞好飘渺的情况,便迅速进入飘渺的识海。 还是如同上一次见到的那样,飘渺和崔元央一起被捆住,崔元央明显还在昏睡,飘渺神魂已呈黑色,魔气比最初的时候都要严重。 这个……赵长河有点头疼,怎么感觉像是被强暴了一样愤怒,引发了更浓的恨意,昨晚难道真不是你? 见他进入识海,飘渺挣扎:“杀了我!” “不可能。”赵长河小心地蹲在她面前,伸手轻抚她的面庞:“先前不知道是否有误会……如果我正式追求你,能不能给个机会?” 飘渺怒目而视:“现在是最容易杀了我挽救你家崔元央的机会!如此状态最好区分,不会有误伤之虞,何必假惺惺!” “我为什么要杀我喜欢的女人?” “喜欢?那是色欲还是喜欢,你自己没数吗?” “你说我一边说调教你,一边温柔待央央,可见哪个更喜欢。”赵长河低声道:“那现在呢?” 随着话音,慢慢俯首,在飘渺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那神魂黑雾缭绕,狰狞扭曲,他依然吻得很温柔,没有半点避忌。 神魂相触,飘渺抖了一下,竟一时失声。 赵长河低声道:“若说色欲,还真有点冤枉我了……就像你现在可真称不上好看。” 飘渺:“……” “即使是之前我也没见过你几面,在大部分时候你是用央央的面孔和我说话的,我也说了你的面貌对我而言有些陌生。连长什么样都搞不太清,请问色欲何在?我说句更诛心的,在看见夜九幽洗澡之前,我甚至都已经忘记了曾经看见你洗澡这回事了,压根没放心上,是因为追溯了她洗澡才想起你这里也有这么回事儿……” “你混蛋!” 赵长河续道:“我承认我是有些好色的,但在这件事上,说是色欲我真不认。对上古分铸四剑以定河山的飘渺,我敬;对护持河山却被偷袭而亡的飘渺,我怜;对带着恨意归来却因善良而不动央央的飘渺,我的心情很复杂。换了个其他存在这样占据央央的身躯,我必杀无疑,但对于你,我连重话都不想说。” 飘渺冷笑道:“还不是冷言冷语。” 赵长河道:“那是因为真不熟,难道就要说这两天所说的那些油腻的话?那像什么话。” 飘渺怒道:“这两天我们就很熟了?” 赵长河道:“时日虽短,但携手对敌,互相保护,对我来说已经是生死之交。在赌命把锁住你的锁链抽出来对付波旬的那一刻,你没有伤我,那就是可以把后背托付的战友了。” 飘渺不答。 其实没什么互相保护,全部都是赵长河在保护她。后半程说是她反过来保护赵长河,实际没发挥什么,也就胖揍个已经被俘虏的波旬罢了,都不好意思说。 赵长河道:“说实话,我和夜无名的关系很特殊。她利用我,现在也激怒我,但并没到触及底线的程度。而她之前帮了我不少,也教了我很多,亦师亦友亦敌。相处近三年就算握个石头握三年也握出感情来了,何况活生生的人。” “你说这个干什么?” “想告诉你,和夜九幽合作对付她是一种出口气的意味,真打起来我都不一定站谁……但和你的合作则是真心觉得这件事她做错了,我会坚决站在你这边。” “那不过是赵王公道,代表不了什么。” “波旬之幻,夜无名是重要一环,能成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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