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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自信,不畏权贵。” 赵长河点点头:“迟迟铆着劲儿想做到父亲没做的事,而晚妆更历来就是这样的心,君臣目标相同,自然会看见结果。” 岳红翎看了他一眼。 赵长河愣了愣:“怎么?” 岳红翎笑道:“你就不觉得和你自己有关系么?” 赵长河挠头:“我只战斗,对这些事情可什么都没做过……” 草唐春水足,窗外日迟迟,抱着她们轮流续杯算吗? 岳红翎低声道:“因为你不以权势欺人,上行下效,朝廷官员也如此,才会导致这样的风貌。” “唔……我觉得可能是权贵杀多了,现在有点小权的人都缩着尾巴做事,才导致这个结果。” “也许吧。”岳红翎也不辩,指着远处:“那边如何还有衙役进出?今天大年初一,衙门都不歇的?” 赵长河抬头看了一眼,无奈道:“不知道她给不给人加班费哦,自己拼命总带着别人一起拼……” 岳红翎懂了:“镇魔司……” 赵长河犹豫了一下:“去看看?” 岳红翎微微一笑:“也好,其实想逛的街已经逛完了。” 当两人进入镇魔司内堂,唐晚妆其实已经结束了上午的工作,正在堂上看书。 抱琴抱着琴,正从堂外匆匆入内,看似唐晚妆想要抚琴让她去取。迎头在门口撞上了赵岳两人,抱琴刹住脚步,目光上上下下在岳红翎身上扫来扫去,半晌才道:“这大过年的,穿得挺喜庆哈。” 岳红翎:“……” 这丫鬟是怎么活到现在还没有被朱雀掐死的? “抱琴,不可无礼。”屋内传来唐晚妆懒洋洋的声音:“把琴抱来给我。” 抱琴一甩小脑袋,哼哼入门,结果一脚勾到门槛,“哎呀”一声差点摔个狗啃泥,连琴都飞没了。 赵长河一把拎住她的衣领子提了起来,那边唐晚妆素手轻招,把琴撂在桌上,那一手还捧着书,头都没抬。 赵长河提着抱琴进了门,唐晚妆才抬头看了一眼,笑靥如花:“来都来了,还带什么礼物嘛。放那吧。” 抱琴:“?” 赵长河把抱琴杵在一边椅子上放着,转头笑道:“以为你在忙……看样子居然是在读闲书而不是公文,看的什么书呢?” “《西厢记》,抱琴特意找给我看的。” 赵长河:“……” 唐晚妆终于放下书,笑道:“今早并不是在忙什么工作,你看有人进出,其实是在代表朝廷去各个军营送些礼品慰问,给将士们拜个年,刚刚返回交差。这种事当然是今天做,我也不能任由别人去做而自己躲家里睡觉……事实上凌晨更早一些,朝廷还有祭礼,我也得参加的。在人所不知的地方,‘朝廷鹰犬’们经常挺辛苦,不是我的操劳。” 说着就有意无意地瞥向岳红翎,也不知是不是有意在向经常和“鹰犬”作对的江湖侠客说些什么。 赵长河忽地想起很早以前唐不器和自己说过的话,什么是侠,在朝廷眼中其实也是贼呢。 本以为红翎和晚妆会最对眼,看来倒不尽然,真是稀奇,江湖正魔两道代表互相挺对眼的,居然会在晚妆这里不对眼吗? 结果唐晚妆下一句就打破了这个猜疑:“有人在大街上拉着女孩子的手,公然被人喊赵王妃,是不是很开心呀?” 敢情醋在这呢!赵长河哭笑不得:“你也可以宣布去啊。” “哼哼。”唐晚妆终于从椅子上站起,非常正式地对岳红翎拱了拱手:“镇魔司唐晚妆,见过岳女侠。” 岳红翎也拱手回了一个标准的江湖礼,却只用了几个字就打掉了唐晚妆的小小敌意:“姐姐辛苦了。” 唐晚妆瞬间春暖花开:“抱琴,给贵客上茶。” 抱琴蹲在椅子上看了半天,不甘不愿地跳了下来烧水倒茶,满嘴咕哝着听不清的话。细细捕捉的话,依稀可以听见:“还公正无私镇江湖呢,两个字就收买完了……江湖上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大夏早十年前就可以崩了。” 唐晚妆直接当没听见,笑吟吟地对岳红翎道:“红翎今晚住我家吧,你我神交已久,想和你促膝夜谈。” 岳红翎道:“固所愿也……呃等一下。”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同声道:“今晚你宫里去,别来吵我们。” 我今晚没想抄你们。赵长河实在哭笑不得:“晚妆,我们回来难道不是议军事?这是干啥呢。” 唐晚妆很是惊奇地看着他:“你比我还公忠体国满心公务了?” “只是觉得情况紧张。” “你知道吗,皇甫镇压晋中,如今粮食运往京师至今都还在半路。不器那边调了海外购得的一些粮食北上,现在都还在运河上。风雪冰天,粮草输送极为不易,你那边飞来飞去的看似好像做了很多事,对于普通人来说,大量时间还在行路踟蹰……凡人的节奏,没有你想象的快。”唐晚妆摇头笑道:“你就是想紧张,也得事务跟得上你的节奏。” 赵长河咕哝:“这么慢的……” “是啊,运粮呢,你当是你的储物戒,孑然一身随便带啊?” 赵长河随口道:“那要是有一群能用储物戒的人,每人带一堆戒指塞满钱粮做运输,会不会快一点?” 唐晚妆愣了一下,豁然起立,差点连桌上茶杯都打翻了。 不需要有一群能用储物戒的人,只要有那么多储物戒就可以了……只要少量的人带几大包储物戒过去,到了地点之后只要能有一个人能专职负责开启…… 赵长河随口一言,会改变战争! 第760章 抱琴倒惹 储物戒并不多见。 早前除了赵长河从玄武秘境里得到的这个之外,就只见过思思那边有,思思是古老的灵族传承,族中确实不少上古物件。此外玉虚嬴五那些人虽然没见过他们用,想必肯定有,朱雀玄武这些得到过上古四象传承的多半也有,总体来说非常少见,必须和上古紧密相关的人才有。 连唐晚妆以前都没有,还是现在从宫中收藏里拿了一个,嗯,迟迟陛下所赐。来源未知,可能是夏龙渊早年所得,也可能是这么多年各地陆续进贡的宝贝,总体上宫中这类藏品也不多,算得稀罕宝物。 因此唐晚妆并没有想过这种稀有宝物能被大规模运用,她都没想过,铁木尔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不太可能往这儿想。 然而一旦往这想了,这就是一个可以尝试去解决的问题,要是真被攻克了,那战争优势还用得着说吗? 怎么解决? 上古和现在的纪元割裂,主要体现在修行认知中断,强者只知有御而不知其所以然、普通人更是索性连御都不知道,因此修行上形成了一道鸿沟。但这不代表技术上也有断档,单纯以工艺技术而言,那绝对是今更胜古! 很多东西无法锻造依然是因为修行上的限制,一旦修行跨过去了、或者都不需要跨过,只需要理解到关键,那今人的工艺怎么可能复制不出古时的东西?就比如玄武所传锻造法,那锻造法本身有什么稀奇的,无非是融合了夜帝之意的理解才显得复杂罢了。 那么储物戒的核心是什么? 显然是空间。 空间是很顶尖的法则,极难掌握。但应用在储物戒上则并不需要掌控得多么高端,只要懂行应该就可以。谁比较懂行? 当世首推嬴五,次属佛门,芥子纳须弥嘛。之前襄阳那个秘境空间,和尚们也表示能搅乱让对方连不过来,展示出了一定的空间认知。 唐晚妆立刻走到门外:“来人,去西禅寺请圆性大师、去康乐赌坊请沙七公子。” “圆性来京了?”赵长河问。 “嗯,也是刚来,既然圆澄从你所命,接受税赋一体、不与特权,那京师自然也有容人之量,陛下之意是四象教不怕竞争——反正谁也争不过她。” 赵长河:“……国教就是牛逼。” 唐晚妆瞥了他一眼:“喂,四象教好像是拜你的。” “哦,好像是的……”赵长河抽抽嘴角,他还是很难把自己当夜帝,在心中夜帝另有其人。 但无论夜帝是谁,在国家治理的角度说,一个教派势力独大肯定不是多好的事,即使夏迟迟自己出身四象、以青龙行人间帝王事,她也会开始扶持其他的势力以制衡,这也是很早之前晚妆就建议她的事。看来迟迟如今一切做在轨道上,佛门的入驻象征着这个帝国开始有了鼎盛王朝的应有的模子。 而把朋友搞得多多的,一个显见的好处就是各方面人才都有,再无偏颇。 过不多时,圆性和沙七差不多时间抵达,见到赵长河便都拱手笑:“见过赵王。” 然后才向唐晚妆施礼:“唐首座。” 唐晚妆直奔主题:“闲话不提,我欲召集顶尖工匠,钻研铸造储物戒事宜。二位所学都与空间之道有些关联,不知能否提供助力?” 铸造储物戒?两人第一反应都是愣神,紧接着心思一活,发现好像真不是不能做。 很多东西只是没往那想过,一旦仔细琢磨了,就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 圆性琢磨片刻,谨慎道:“若是几个月前提这个,老衲无能为力,但现在我们贯通襄阳秘境之后,在这方面确实增加了不少认识……如果能做到在戒指上预刻一个小型的空间阵法,或许真可以办到。” 沙七道:“五哥是教过一些,可惜我是傻逼,学不会。” 赵长河:“?” “但我可以送给朝廷一批小容量储物戒,可以小规模先运用,或者作为拆解研究之用。” “多小的容量?多少算一批?” “容量确实不大,只有数尺方圆,就是一些劣等货。数量嘛……大致不足百吧,反正不多。” 赵长河瞪大了眼睛。 这还不多?你一个傻……沙七,手头的储物戒比全体天地人榜诸位加起来都多!容量小归小,支持小规模的便捷物流已经可以做到了,粮草运不了,金银可以,立刻就能先投入使用! 沙七笼手道:“我们钻洞多,高端物事虽罕见,这些相对低端点的倒是经常搞到,有时候还是成批搞到的。咱兄弟会马匪神出鬼没,也有一部分因素是早就这么用了,抢了东西带走不影响轻装。具体到我这里也分了一些,当然如果你们要用于大规模战争,那别说我这里了,就算把兄弟会历年收藏全扒了也不够,再加上还有一些损毁报废的可能,自研还是必须的。” 唐晚妆赵长河面面相觑,实在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意外之喜。唐晚妆大喜道:“事不宜迟,请沙公子先去取一批到工坊,圆性大师随我来工坊,大家先琢磨琢磨。” 岳红翎起身道:“我也去,我历经昆仑空间之变,对此有些感悟,说不定可以有所参谋。对我自己的剑意可能也会有些启发。” 赵长河便也站了起来,想一起去。 两个女人都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赵王所学虽杂,但对这块好像真的毫无研究,还是歇着吧,没事的话可以入宫见见陛下。” 赵长河颇为无语地目送众人离开,明知道两个女人在想什么,便也算了不去跟……我真的没想抄你们,何必呢? 心中暗道其实我对空间之变也是有所涉猎的,太庙底下老夏那个秘境就很典型,不过确实只算触及皮毛,对戒指怎么弄真没想法。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会老子就去太庙研究,回头出来吓死你们。 话说回来,红翎看似跟哪方都撕不起来,相处都挺好的……也许主要是她和自己的绯闻实在传得太早,别人心理建设早就完毕了,同时也是因为她这样光明磊落的人很难让人起什么抵触吧,唯一能对着谁都一顿输出的唯有手托帝城的抱琴。 这么想着,便也下意识看了抱琴一眼。 这丫头居然没有跟着唐晚妆一起去工坊,正托腮坐在桌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似是在发呆。被他目光瞥过,有些受惊似的慌忙垂下眼帘。 赵长河忽地发现,此刻厅中无人,只有自己和抱琴。 “那个……”历来伶牙俐齿的抱琴居然结巴了起来:“殿、殿下,喝、喝茶嘛?” 说着手忙脚乱地倒茶,茶杯都撞得叮当响。 明明孤男寡女的,赵长河却实在想不到歪处去,反倒忍不住笑:“喂,你怎么不跟你小姐出去的?” “家中有客,主人家怎能全离开了?以往小姐待客却临时有事要出门的话,那也是我留着招呼的。” 赵长河一句“你也是主人呢”硬生生吞了回去,这种话说了会伤小丫头之心的。说来她和晚妆形影不离,对外基本可以代表晚妆说话,确实能算个主人了。 只是笑道:“我可不是客人哈。” “是吗?”抱琴斜睨着他:“你娶我家小姐了吗?” 赵长河:“……” 抱琴又道:“就算不提那个,这里的用具你知道哪在哪嘛,就算出恭都找不到地方,你也好意思说你是主人呢?” 刚还结巴呢,喷起人来就牙尖嘴利了是吧……赵长河实在哭笑不得,做出一副捋袖子要揍她的样子踏前一步。 抱琴梗着脖子抬头看他。 赵长河低头看去,小丫头樱桃小嘴噘噘的,小胸脯鼓囊囊的……但那眼眸似嗔似怨,也不知蕴含了多少。 明明之前什么歪念头都没有,这会儿心中却突兀跳了一下,口有些干。 怎么之前没注意过,抱琴都长这么大了,而且……好漂亮啊。 仔细想想,这就是晚妆默认的通房丫鬟啊……等于她本来就是自己的人,吃了才正常、不吃才会被怨怪的那种……之前怎么就完全把人家给无视了。 她那似嗔似怨的眼眸,只是因为刚才的话题吗?刚才的话题有什么可怨的,她怨的是什么呢? 为什么给晚妆看西厢记,她在暗示什么吗? 赵长河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于这个社会、对于小姑娘自己的内心认知来说,如果被长期无视,或者“主人不要”的话,对她是个什么结果?别人会怎么看待她? 好像……会出事的。她甚至不敢明着说,只敢用西厢记这些暗示自己的嗔怨,因为一旦明说了就没有退路了,万一被拒绝…… 赵长河心中一个咯噔,怪不得晚妆有点故意留自己两人独处的意思,这是晚妆都不太敢直接提,也是怕自己拒绝了,抱琴怕是要去跳河。 气氛一时安静,赵长河定定地看着抱琴想事儿,抱琴的眼眸却开始慌乱起来,心跳得扑通扑通的,在无人的厅堂跟打鼓一样,又开始结巴了:“你、你干什么啦,要打便打……” 赵长河故意道:“我可以随便打你的啊?” 抱琴负气偏头:“我就是个小丫鬟,赵王要惩处,我们能怎么的?还不是只能老实受着。” 赵长河伸手把她下巴拨了回来,继续看。 抱琴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微微张着小嘴,似是想喷什么,却又哽在那里喷不出来。 赵长河微微俯身,凑在她耳边低声道:“为什么给晚妆读西厢?” 抱琴下意识推着他的胸膛,眼珠子左右乱飘。现在的姿态太亲密了……他的气息拂过耳朵,痒痒的,带得心里也痒痒的,好像有什么在心头拂过去,拂得呼吸都开始凌乱。 嗯……周围真没人。 她结结巴巴道:“读、读个西厢怎么了……小姐什么闲书没看过……” 脸颊被什么触到了,滚烫。 抱琴忽地有点想跑,可脚步刚动,腰就被搂住了不让跑。 抱琴做出一副怒目而视的刚烈样子,试图吓跑对方。可惜臭狗熊根本不吃这套,轻笑道:“我还没惩罚呢,怎么能跑……” “要打就打,粗鲁的臭狗熊……唔唔唔……”抱琴瞪大了眼睛。 唇已经被他堵住了。 牙尖嘴利的,惩罚当然是堵嘴呀。 想不到亲起来一点也不尖不利,软软的,香香的,还有微甜。 被惩罚的小丫鬟一下就软了,怒目也没了,挣扎也没了,整个人懵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被惩罚吓傻了一样。 其实是浑身过电,脑子空白,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他亲我了…… 他怎么可以亲我,他还没说抱琴真漂亮,没说很喜欢抱琴,也没弹一曲凤求凰,就这么直接啃了……臭狗熊掰玉米! 可虽闪过这样的念头,小嘴却下意识地微张,任由臭狗熊攫取香甜。 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曾经有些嗔有些慌觉得身如浮萍没个着落的心慢慢地落了回去,落在了他的家里。 恍惚间记得,曾经自己很讨厌他弹断了琴弦,一点都不符合抱琴心中风流儒雅的翩翩公子标准,可慢慢的不知道怎么就觉得,这个刀疤脸最顺眼,再看所谓翩翩公子时,那都是些什么臭鱼烂虾。 因为他真的是盖世英雄啊…… 你早该要我了啊……都不要你弹琴夸我了。 一个被当今皇帝抢了续杯任务的通房丫鬟,那滋味谁懂啊…… 良久,唇分。 抱琴软绵绵地靠在赵长河怀里喘着气,好久才嗫嚅道:“老爷可不能……玩弄抱琴。” “怎么就老爷了?” “……你娶了我家小姐,就是我老爷嘛。” 这可怜娃,左右无人,勾搭主家,甚至都不敢喊一声郎君。 赵长河忍不住笑:“不要老爷,换个词。” “什么词嘛……” “你最想喊的。” “臭狗熊。” 赵长河:“?” 抱琴眼珠子到处乱飘,好不容易给她找到一个能做的事儿转移话题,立刻推着他的胸膛往后一跳,扑通扑通跑到桌边去拎茶壶:“我倒茶给老爷喝。” 茶壶还没拎起,自己命运的后脖颈就被拎住了,原地被转了半个圈,小嘴又被吻了上去:“喝什么茶,有你好喝吗?” 小丫鬟无奈地推着他的胸膛:“这是镇魔司正厅诶……还说不是臭狗熊。” 说是这么说,却舍不得放,主动亲得咂巴咂巴的,眼波渐渐如水。 赵长河终于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到桌边笑:“你小嘴儿那么能骂,怎么尝起来是甜的?” “只恨不是苦的,苦死你。” “那可不行,我被苦死了,谁来疼抱琴。” “天下男人多了,谁要你个臭狗熊,要不是你拿捏了我们小姐,做丫鬟的无可奈何,谁要你!” “好好好。”赵长河笑道:“把桌上的琴挪过来一些,我弹琴给你听好不好?” 抱琴心中喜滋滋的,探身过去把琴抱了过来。抱琴抱着琴,赵长河抱着抱琴,场面颇有一点套娃哲学。 抱琴把琴放好,想挣开怀抱下地,让他好好弹琴。赵长河却箍住不让她离开,笑道:“就这样弹。” 抱琴负气道:“这样怎么弹得好,你就是敷衍。” “我手长呀。”赵长河笑眯眯地把脑袋从她肩膀上探出去,伸手调了下琴弦,很快叮叮咚咚弹了起来。 弹的就是抱琴想听的《凤求凰》,这本来就是求爱专用。 日常赵长河是没弹过琴的。他并不学琴棋书画,曾经跟晚妆学这些并不是真为了学习,而是为了让心灵“慢下来”。以及晚妆也想借此培养他一些太子应有的气质,并没指望过他能把琴棋书画多么精研。 如今赵长河的气度与早年不同,与这些确实有很大关系。可惜戎马倥偬,他日常实在没有闲下来的功夫继续练。 然而明明没练过,抱琴却惊讶地发现他弹得比以前好了很多很多,单论技法上甚至好像比她抱琴都强……只是音乐素养就那样,弹的东西没什么灵魂,但也足够碾压世上九成琴师了。 很简单,武道都修到了御境了,这类指上技法还能比生死厮杀的指掌变化更难?自然是信手拈来的大师级别。唐晚妆练琴也不可能多,但水平就是高,主要原因也在这里,当然人家唐晚妆音乐素养就与这狗熊不是一个层级了。 不管怎么说,赵长河这一曲《凤求凰》弹得真的好听,抱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凤求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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