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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样么?” “确实如此……另外也感觉并没有特别符合自己的路子……” “你的霸道呢?” “啊?” “你对女人为什么不考虑选一个最合适自己的?” “啊?” “按你的性情,难道不该是全都要吗?” “……武学也可以这么想的嘛?也没有一个为主啊……” “你后宫谁为主?我吗?” 赵长河装死。 皇甫情道:“所以按你的性情,你的武道到底在纠结什么?难道不是应该世间万物皆为我用?” 赵长河心中微动。 世间万物皆为我用,确实合乎口味,然而没有一个为主,这真可以突破吗? 这和女人可不一样啊……非要类比的话,大约可以类比为手上有一大把线头,正常要选取一根往针眼里塞,带动扎在一起的其他线头一起过去,很好理解。但一大把线头一股脑儿往里塞,塞得进去嘛? 却听皇甫情道:“事实上这就是御天地……它之所以难,难就难在广。你既有这种底子,何不一试?首先你自己需要定下这样的决意,若自己都没这么想过,那就永远不可能做到。” 赵长河道:“我每一项都只算搭边,也能算底子么?” “上个纪元有载,汉高说他这比不上萧何,那比不上韩信,那比不上张良,可居天下者是他。是什么让你认为每一项都要亲自掌握?你本身就只要略通即可,你该掌握的是掌握它们的我们。” “咦……”赵长河眼睛一直。 这话说得……意思来了。 “其实御天地,本身也未必是一个多好的概念,不过这么说了让你更容易理解一些。”皇甫情笑笑:“私以为,天地都会崩溃,纪元都能重塑,那此天地也没多值得御的。你应该御的是更广博的天,超脱于这个世界的局限,如天外银河,降于九天之外,飞落人间,摧毁一切……那才是你的法相应该达成的,如果非说御,那是御星河,只不过不是此世星河。” 赵长河听得心中颇为震动,看着皇甫情的眼眸,她眼眸深邃,不知藏了多少智慧。 赵长河原本觉得朱雀满心都是夜帝的概念,可从这些话里可以看出,她的思维已经跳出来了。 一旦跳出来,那就是无限广博的视野。那终究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朱雀尊者,不是只有榻上逢迎的情趣。 “我的思维跳出来了,被你拉出来的。”皇甫情笑笑:“是你让我感觉,夜帝之意小了……但你自己却何其局限于此,忘了你自己的优势在哪?是被凡俗同化了呢,还是因为太难,因畏难而失去了豪情壮志?” 赵长河愣神了一阵子,忽然笑道:“还不如说是因为太急,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对每一项浅尝辄止,失去了思考。” 皇甫情咬着下唇,眼有媚意:“就像你吃我们一样?囫囵吞枣。” 赵长河:“……” 他没去应和皇甫情的勾搭,反倒认真一礼:“长河有幸,得与夫人相知。” 皇甫情眨巴眨巴眼睛,微微一笑。 他叫夫人,真好听诶。 赵长河站直身子,长长吁了口气。皇甫情可以看得出来,他连精气神都有点不一样了,甚至原地有所感悟的样子。 对于赵长河这样的勇烈之辈,他从来不怕目标太高太难,怕的是迷茫没有方向。只要定下了方向,为之奋勇前行的过程本身就是他所喜,同时他那奋勇前进的力量也最迷人。 皇甫情很喜欢他那股气——连带着他曾经想要征服朱雀尊者的那股气,都很迷人。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就叫犯贱,要是被唐晚妆知道了怕是要被笑死。 和迟迟闹别扭算得了什么,自家人吵吵就过去了,唐晚妆才是一生之敌。 皇甫情赶走莫名其妙掠过脑海的唐晚妆,认真道:“你我携手互助,何用言礼。我也有事需要你帮忙参详。” 赵长河道:“是要突破最后临门一脚?还是感觉现在速度跟不上?” 这两件事可以视为一件事,因为没能真正破御,所以大家硬属性还是有点弱了,面临的问题就是打败了对手却追不上、杀不掉,积累下去后患无穷。 皇甫情道:“此前说破御要去极南之地真正见识南明离火,我现在感觉未必,其意我已经领略,见不见火源之处似乎并没有那么直观的意义,我破御所缺,应当是见到的特殊之火不够多……” 话音未落,眼前出现了一页书。离开琅琊时从央央那里拿回来的天书,很明显,现在这东西应该大家一起用,不能只自己突破完事。 皇甫情一凛:“天书?” 赵长河道:“天书之中有自然之页,其中多有各类不同火意,并且还会随着我所接触的收集记录。前些日子我在崔家看见了灭世之炎,天书也记录下来了,对你应当有用。” 皇甫情神色古怪地愣神了半天,这是不是叫瞌睡送上枕头? 他的气运真的好怪啊,以前觉得他的气运与夏龙渊模棱两可的太子之位有关系,现在看起来与夏龙渊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那是他自己的势。 所谓时来天地皆同力。 却听赵长河道:“话说回来,面对风隐或者黯灭这种属性特殊的,就算大家也破了御,速度就一定能跟上?我觉得还真未必。我欲赴昆仑,找玉虚的同时再见见盗圣,看看是否能再挖一些东西出来……” 皇甫情皱眉:“你要去昆仑?” “嗯……晋中之事,我想你能处理,趁这个时间差,我想去昆仑巴蜀各走一趟。” 皇甫情紧紧皱起眉头。 去昆仑巴蜀,理论上是应该去的。但这比去崔家危险多了……拿昆仑来说,大家都去过,两人定情也在那里,皇甫情深知昆仑之大还隐藏了大量的秘密,秘境都不止一个两个,说不定关注昆仑的神魔之眼都不止一双两双。 玉虚厉神通虽说都是正派,但每个人立场不一样,这不是正邪能分辨得明白。就比如玉虚之前号称的收留恶徒的原因,就不一定真是按他所言的那么简单。万一其意不利,那是御境去了都能折在那里回不来的,而赵长河还没破御。 但皇甫情也知道,如果要与胡人决战,这些不安定因素是必须整理明白的,不能丢那不管。 而赵长河现在很缺乏沉淀,可局势逼得根本没有沉淀的时间。可换个角度说,他的破御之途也有可能真得在那种地方才能实现,他的路径太难,普通的战事是很难做到的。 皇甫情想了半天,极为不甘不愿地开口:“你如果一定要去,临走之前还是得见见唐晚妆……无论是修行还是局势,她能有更多见解。” 第695章 近于瘫痪的新朝 冬日的午后,依然没有阳光。 飘雪倒是变小了,如小米粒一样,打在脸上有些微疼。 京中别处街头有人扫雪,镇魔司这条街不需要。 这两天镇魔司外面的街道,就算没路都该被踏出路来了。 单是第一天夜里,镇魔司牢中就足足关了一千三百多人,这还只是小部分。更多的广布于京兆府大理寺各地大牢,林林总总关押了上万。 嗯,京兆府、大理寺,现在是没头的。因为京兆府尹和大理寺卿,自己就关在牢里。 这一次的京师叛乱,牵连极广,几乎三分之一的京官与涉案家族相关。其中哪些直接牵涉此事、哪些并不知情、哪些只是擦边做了点两头摇摆的事,还需要更长时间的审讯。 这就可以看出世家政治的麻烦之处,当京中主要世家都涉及此事,就意味着大部分官员都有牵连,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用了。 到了现在,早上的早朝都空了小半,剩余的官员对此人心惶惶,京师政局几乎瘫痪,乱七八糟的还不如夏龙渊刚死时的情况。还能有一半多官员剩下,已经是唐晚妆事先调查、尽量不搞扩大化的结果了。 另外还有一些人不涉案,还是因为那是崔唐这几家相关、四象教自己的官员信徒、以及一些还没资格牵涉大案普通小家族。要不是这些人撑着,可以说早朝就是个空巢…… 如此牵连广大,其实地方都要瘫痪,目前唐晚妆的纲领是除了沿途放人进来的各关各城之外,其余地方与此事一律无关,无论你是谁的门生故吏,一概不问。否则真追究起来连地方都要停摆。 即使如此,也是上下惶惶,每一个人都怕清算。 这是真正的谋大逆加上引胡人入京,最顶格的清算都不稀奇。 皇甫情等人并没有这么直观的感觉,只有唐晚妆知道这其实是新朝最大的政治危机,从上到下、从高官到中层到地方都无人可用的危机。 早前唐晚妆曾经建议过夏迟迟要先用好卢建章等人,稳定朝局,后续用科举等手段慢慢培养自己的政治班底,这会是一个很长期的过程。 等到赵长河根据时势变化,建议示敌以虚,钓个鱼,她也没反对。钓不上鱼说明卢建章那些人还有救,真钓上了说明没救了,若能毕其功于一役也是好的,只不过她要更累得多就是了。 不提别的,单是眼下的人手怎么可能够啊,涉案的人随便一算都过万了,还不算后续牵连,镇魔司才多少人?当然得向四象教借人,不然治安都稳不住。 今天的早朝,唐晚妆是特许提前退朝干活的,她就上去汇报了一下情况就跑路了,期间听皇帝陛下说起找番薯的事,回头给侄儿写了封信,就一直工作到午后,连饭都没吃。 “小姐,你先吃点吧。” “嗯,先放那,我等会就吃。” “你这话半个时辰前已经说过一遍了,这面都坨了,我煮过的一碗!”抱琴恨铁不成钢地端着碗煮面站在一边,气得跺脚:“肺痨才刚好没多久,又要整出肠胃毛病了是吧!” 唐晚妆笑笑:“好好,先放着,我真就吃,啊。” 抱琴终于憋不住了:“我看你就是故意要弄成一副病弱样儿勾搭男人!” 唐晚妆:“?” 小丫鬟被盘成了一坨,呼啦一声丢出门外,那手里还捧着面呢。 小丫鬟没落地,眼前出现一堵雄壮的身躯,大手一伸就把她提溜在半空。 抱琴凌空盘坐,气鼓鼓地瞪着他。 赵长河觉得很萌,揉了揉她的脑袋,把人放在地上,伸手拿了面:“我来吧,你去休息。” 抱琴气道:“她跟了你们的破新朝,比以前更累了。你倒好,昨夜就来了是不是,就顾着秽乱宫……唔唔唔……” 赵长河一把捂住她的嘴,满头大汗地左右看。 边上镇魔司干事们低着头,匆匆而过,装没听见。 赵长河简直后悔把她提下来,就该让她一路飞奔向星辰大海才对。看来还是朱雀对抱琴的手法最正确,先来一套沉默废了这个主C,别人就不堪一击了。 这会儿抱琴发现周围人多,也撇嘴不敢再说,赵长河也没脸继续扯淡,滚烫着老脸端了面直入镇魔司首座堂。 唐晚妆从案牍中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显然外面的喧闹她是听见了。 赵长河僵着老脸,勉强做出温柔风度,把面放在她面前:“丢抱琴也就算了,怎么能连面都一起丢了……现在大家都缺粮呢。” 瞧这是什么话,唐晚妆直接被逗乐了:“抱琴要是听见,进来咬死你。” 赵长河叹气道:“倒是没想到,换了新朝你还更忙。” 唐晚妆道:“以前事情真没有现在多……只是能够一起好好做事的人太少了,一个人撑显得累,并且很无奈,眼睁睁看着很多事情却只能干瞪眼。现在陛下也很用心,反倒让人更有干劲和奔头……其实现在事多也就是短期,若能熬得过去,之后就安逸多了。” 赵长河道:“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么?” “你给陛下提案的番薯若是真有用,那就是天大的忙了……而且你的三晋提案,也确实是个省兵省粮的好想法,虽然我对那女人是否能做得好表示怀疑……” “……连朱雀的江湖手段你都怀疑啊?” “应该说,在本座压制下,四象教这些年在明面上根本就没做成多少事,只能转入地下发展……尤其所谓朱雀尊者,成的事着实不多。偶尔成的那么一两件,正好你是当事人,记忆美化了而已。” 赵长河听得忽然想笑,这俩女人真有意思…… 他没再说这个,取筷挑了一撮面,吹了吹,递到唐晚妆嘴边:“啊~” 唐晚妆飞快往门外瞥了一眼,原本人来人往的堂前此刻鬼屋一样安静,全都识相地跑光了。 事实上这个跑光了的场景本身就很羞人,也不知道大家心中脑补了多少……唐晚妆脸上飞起红霞,却又飞快地探了下脑袋,把筷子上的面“滋溜”吸走。 老公喂的面诶…… 赵长河也没再多说,只是一口一口地喂她。唐晚妆也不自立了,就真任他慢慢喂,小口小口把面吃完。 抱琴悄悄探出个脑袋,总觉得自己煮的面里莫名其妙地散发着极为腐臭的气息。咱也没加臭豆腐啊…… 不管怎么说,小姐老实吃了就好。看来小姐没长大,是要人喂的,下次抱琴也试着喂喂看。 好不容易喂完了面,正常自己扒拉只要顷刻的事儿生生吃了一炷香,唐晚妆心满意足地靠在男人怀里,低声道:“真好。” 抱琴觉得小姐没救了,这男人一回来先秽乱宫闱,都大下午了才来找你,就喂了几口面就“真好”,面还是我煮的呢也没见你说句好。 什么蠢女人啊,还号称智慧的首座。 “砰!”唐晚妆忽然一挥手,房门无风自闭。抱琴一脑袋撞在门上,眼泪汪汪地抱头蹲了下去。 赵长河失笑:“又欺负抱琴。” “怎么,没吃到就心疼啊?” “……哪的话,我只心疼你。” 抱琴觉得人生一片灰暗。 唐晚妆也在笑:“你啊……现在这嘴巴是不能信了。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赵长河道:“就不能是来陪你吗?” “所以说你现在嘴巴真信不得。”唐晚妆悠悠道:“你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专为了谈情说爱而找谁,无论是我还是陛下与太后。” 赵长河默然。 唐晚妆道:“但这是好事呀,我也不想你跑回来就为了问我,上次离京之前我的许诺什么时候兑现。” 赵长河愣了一下,神色变得古怪。 他都忘了上次离京之前唐晚妆许诺过什么了,被这么一说才想起来,唐晚妆说,只要安全回来,她要和皇甫情在榻上斗给自己看诶……这居然能给忘了! 更悲剧的是,以现在的情境和唐晚妆夸的“这是好事”,自己已经不好意思要求她兑现这个了…… 看赵长河一脸悔之莫及的表情,唐晚妆“噗嗤”笑出声来:“好了好了,以后有你的机会。现在我才没空搭理那些,事情一大堆,你若想帮忙,我真有事让你帮。” 赵长河打落牙齿和血吞:“说吧,砍谁?” “就是因为砍的人太多了,千年世家政治下,脱离他们之外的人才储备实在太少。此前说要科考,还没来得及实施……并且即使科考实施,也需要一个培养的过程。”唐晚妆认真道:“我们不能处理那么多人,有一部分必须重新启用,这个好人,由你来做。” 第696章 晚妆议局 赵长河可以理解,有些人没涉案只是关系属于门生故吏或沾亲,不算“同谋”也能叫“同党”,常规来说不死也要撤职查办。甚至有些人可能还真涉案了,只是当场都没来得及表现,主谋就被扑灭了,那这些人该不该审个底朝天? 按唐晚妆的意思,前者肯定不处理了,连后者都想要放过。 唐晚妆道:“使功不如使过,定疆我都放出来了,近期颇得其力。相信若能宽宏不究,他们日后是真的不敢再有任何想法,反而因为有把柄担心被人说事,会更兢兢业业不敢犯错。” 赵长河“嗯”了一声,人性如此。 “然而这种事件,与定疆奉命袭击于我,性质又不一样……正如是否宽恕定疆只取决于我自己,如果单单是谋反,陛下自己就可以表示只诛首恶,宽宏余众,以收人心。但涉及了引胡人入京,这就是原则问题,陛下若是这都不追究到底,则好像是为了坐稳江山不在乎别的了……而我更不能做这种好人,做了就成了我拿这种事情为己邀名,培植党羽,我成奸臣了。” 赵长河笑道:“那我就该做奸臣啊?” “因为你可以培植党羽,崔家就是你的党羽,谁敢置喙。”唐晚妆咬着下唇,低声道:“还有……唐晚妆也是你的党羽啊,你要不要造反?晚妆愿为马前卒,帮你弄死那位。” “……” 我看你是真想弄死她们吧,真话总是以玩笑的形式说的…… 唐晚妆哼哼两声,遮掩情绪:“反正你就做做奸臣怎么了,难道你不是奸臣?夜宿龙床,凌辱太后,青史若是有载……” “会被人说男儿当如是,我确信。” 唐晚妆:“?” 赵长河拥了上去:“本奸臣还凌辱镇魔司首座呢……” 唐晚妆挣扎:“说正事呢!” “好好好,说正事。”说是这么说,这一抱着就不放开了,赵长河手臂微微用力,把首座大人从椅子上拔了起来,自己鸠占鹊巢地坐了下去,又把首座大人抱在腿上拥着。 真软,真香。 被在自己的办公室这样抱着,唐晚妆感觉比在其他地方羞耻多了,总觉得外面有人…… 赵长河的手攀上了姑苏虎丘,口中问:“正事呢?我等你说呢……” 唐晚妆脑子都懵掉了,哪里还想得起什么正事,糊里糊涂地续着刚才的话说了下去:“事实上也有很多不涉此事的官员们真心认为不应该牵连过大,只不过没有人敢公然站出来说这些,放眼朝野也只有你可以。” 整句说完了才反应过来这姿态正儿八经地说正事是多羞耻,可怜首座大人脸都涨红到了耳根,想要挣扎,这厮又在转移注意:“需要我怎么做?上朝说?” 唐晚妆下意识接口:“你懒得上朝那就递个折子就行,这种事只需要有人带头,自然会有人跟上。并且你今天来找我,也可以营造成就是为了这事而来,把我嘴堵上了……” 这就是个满脑子正事的官儿,脑回路随便一拨就能拨向正事,配合着此刻男人的手正从她衣服里塞进去把玩的场景,特别有意思。 赵长河实在忍不住笑:“堵你嘴,怎么堵的?用面条堵的?” 唐晚妆气得满脸通红,恨恨地踩着他的脚尖旋转。 别人肯说用面条堵的还好了,都不知道朝野会有多少人脑补此刻在首座堂上,首座的嘴被什么堵着。事实也差不多……哪有这样一边玩人一边谈事的嘛? 都、都被玩出感觉了怎么办? 看她气鼓鼓的模样,赵长河食指大动,弯腰凑在她耳边:“那给我堵一下。” 唐晚妆急道:“别,我刚吃了面……唔唔唔……” 很快脑袋被掰了过去,吻了个天昏地暗。 唐晚妆睁着眼睛被吻着,脚也不踩他了,两手略带紧张地推着他的胸膛,总担心这禽兽要在这里乱来,这里可不能乱来的,被听见一星半点可就全完了…… 赵长河看那样子真是萌翻了,却也不敢真让首座大人撑不住脸皮,便也很快松开了她,却又极为喜爱地在她脸上额头亲了好几口:“太可爱了我的首座大人……” 明明知道他是真喜爱,都爱煞了,可唐晚妆还是气愤他那种玩弄的味道太重,恨恨地道:“我改主意了,你要是上了位,决计是个古今少有的昏君!” 赵长河只是笑呵呵地抱着她,把下巴抵在她脑袋上,不说话。 唐晚妆骂了一阵,感受到他着实喜爱的心情,心里倒也甜甜的,哼哼着缩在他怀里,一把摁住他作怪的大手不让动。 赵长河便也不动,两人静静地拥着,在这寒冬的午后享受片刻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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