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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什么情况始终是我和唐晚妆心中最大的阴霾。师伯长期在黄沙集,对塞外之事最为有数,还是希望过去主持一二。” 三娘:“呃……这个不是靠的巴图和皇甫叔父么,我能帮什么忙?” “皇甫将军背后不安。晋中前两日居然有兵来了京师,被绍宗打回去了,现在的状况可比当初晋商私卖粮草还严重。而再往西看,李公嗣死于此,李家是什么反应,胡人此前破关中劫掠,之后是否又可以绕道长驱?这些事不仅是需要黄沙集那边的漠北消息,我还希望师伯可以联络嬴五,他在西北有根基。” 三娘默然。 夏迟迟叹气道:“可以略微安心的是两点,一则博额受伤,还被乱世书挑拨了一手与铁木尔的关系,他们也不是很安宁。二则现在冬季大雪,不合动兵,但这并不能直接作为定论看待,需防奇兵……这几天没动静,未必是真没动静,有可能是情报迟滞,毕竟我们看着闹闹腾腾这么久,实则时间不长,没来得及接到情报是很正常的……最坏的打算,他们现在已经动了,说不定巴图脑袋都没了。” 赵长河:“……” “另外,莫说皇甫将军身后不宁,我们自己也一样,南边崔家沉默得让人不安,至今连个表都没上过。王家败回琅琊之后我们又该做些什么?再往南……” “停停停……”赵长河捏着脑袋:“我知道了,崔家那边我确实该去一趟。” 夏迟迟道:“如果师伯和长河都离开了,那京师坐镇的强者又只剩下唐晚妆,这是不够的。一则卢建章这些人并不完全可靠,二则此前被长河一箭射退的不知名神魔可能卷土重来。朱雀尊者威名素著,此时又最近于御,是我们的定海神针,暂时离不得。尊者若是觉得清闲,应该做的事是调查那个神魔究竟是什么性质、又是躲于何处。” 三个人都笼着手上下打量夏迟迟,很难想象这是个被师父抢男人还赔笑挨罚的清澈存在。但这一刻三人心中忽然都想起夏迟迟在决定接手江山之前的话语。 ——我不但要做,还要替他还债。 她或许真是最适合做这个位置的人,比赵长河本人适合百倍。 而赵长河此刻想的却是抽卡时的那张龙椅,那是位置卡,意为穿越的起始位置与皇位相关。原本以为是因为迟迟是夏龙渊血脉的缘故,连带着自己出道后的很多事情都围绕着这个位子展开,但现在发现,这张卡指的好像就是夏迟迟自己。 如果是这样,送自己到迟迟身边的瞎子,是否真能看见未来? 夏迟迟正在说:“如果你要出去,临行前还是去找找唐晚妆。她不是一个你摘心的对象,而是这个帝国的万里长城。” 第652章 世家之本 见到唐晚妆的时候,她正在镇魔司衙署办公。 这也是赵长河第一次见到唐晚妆坐在衙署办公室里批阅文件的样子,明明环境很肃敛,却总能感觉她身处小桥流水的亭台,正在写诗作画。 只要她坐在哪里,哪里就是江南的风景。 抱琴依然侍立在身边,端茶磨墨。她也是镇魔司挂着内务之职的正式属吏呢,搁现世的称呼叫助理,或者秘书。见到赵长河前来,抱琴有些幽怨和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继续低头磨墨。 续杯的本来该是抱琴……倒也不是抱琴多想,可就没见过做皇帝的跟丫鬟抢这种事儿的……这国怎…… 与以前不同的是,现在的唐晚妆气色很好,再也不见那纸一般苍白的面庞和时不时的咳嗽声,脸颊白里透红的,在看见赵长河的那一刻眉梢眼角绽出喜意,就更是如同春暖花开一般。 以前那模样都被人称为天下第一美人了,现在就更润更美,感觉这称号摘不掉了,也不用摘。 周围有些镇魔司的干事们,都在偷偷看着自家首座,无论已婚未婚,眼里都有些难掩的倾慕。 太漂亮了,这个女人……可惜她绽放的喜意只给一个人。 “殿下后方稳定否?”唐晚妆眨眨眼,露出难得俏皮的笑意。 “咳。”赵长河瞥了眼周边,唐晚妆便挥挥手:“都退下吧。” 周边干事们都低着头,含嫉带恨地离去。 赵长河转头目送众人出门,啧啧有声:“如果被人造反是因为妒忌,那这祸水属性可就牛上天了。” 唐晚妆似笑非笑,没回答这话,悠悠起身换到旁边茶几上,素手沏茶。 茶香袅袅,热气蒸腾,赵长河坐在面前隔着水雾看她,这些时日闹哄哄的心灵不知不觉又沉静下来。 可以说现在自己的气质,就是受唐晚妆影响最大,这种美感能让人不知不觉去追逐和靠拢,让自己变成这样的人。曾几何时在山寨里满嘴脏话的赵长河,如今回想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 唐晚妆递过一杯茶,偷眼瞥了一下周围已经没人,便低声道:“夫君用茶。” 那一刹那晕生双颊,微垂螓首,看得人的心都随之跳了一下,如同涟漪在春水之中荡漾。 赵长河接过茶,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太过了,低着头咕哝:“这几天……” 唐晚妆微微一笑:“是晚妆让夫君做这些的,何必惭愧?” 让她对你,如我对你…… 唐晚妆续道:“朱雀之事,我早在杨家那会儿就知道了的……对这个结果不意外。但我从没想过玄武也是……” 说到这里,她的神色终于有了几分古怪:“你知道吗?以前我心中忌惮玄武,比对朱雀更甚。很早以前,我被她揍过……从唐家养尊处优弹琴赋诗的大小姐开始立志出门游学、闯荡江湖,可以说都是拜玄武所赐。曾经着急突破以至于伤了神魂与肺经,有很大一部分压力是源自她……我曾以为我看不透她,深如渊海……现在才知道,我想多了,我到底都在虚空对个什么敌呀……” 赵长河哭笑不得。 “本来你即使收服了朱雀,我也以为玄武会是个很麻烦的隐患,结果简直了……”唐晚妆笑得很是轻松:“所以夫君何必惭愧,在我看来明明是超额完成应有的任务。” 赵长河无奈道:“怎么成任务了……” 唐晚妆叹气道:“身为朝廷重臣、镇魔司首座,在这种国家大计上出的主意却类似美男计,我也有些丢人的……但确实这就是现如今最直观的方法,也是夫君自己种下的前因,因势利导而成。过程虽然荒唐,结果却造成了现在新朝各方势力的利益一致,再无隐患,我们可以携起手来做该做的事了。” 赵长河犹豫片刻,低声道:“晚妆,在我角度上,这不是用这种功利来衡量的。我宁愿你骂我花心萝卜,也不想你把她们视为……” “她们也是如此视我的,扯平了。”唐晚妆笑笑:“哎呀,夫君后院怎么互相贬斥、互相视对方为被征服者,是我们的事,你就别在这上面费心了……” 赵长河:“……所以元央那边,你们也是如此看待么?” “崔元央啊……她说了不算。”唐晚妆微微摇头:“朱雀玄武是四象教当家的,崔元央不是。之前的方针可不能往这件事里套了。” 赵长河道:“我此来就是和你商议这件事的,世家的事情,你比迟迟情儿她们都懂。” “情儿……嘻……” “……” “咳。”唐晚妆干咳:“正如王家小姐嫁给崔元雍,现在只能在冷宫里抹眼泪,皇后更是直接被先帝赐死,连遗言都没留下。世家小姐、包括我在内,原本在这种事上都没有什么自我可言的,都只是道具。我还算好,在家族地位最高、武力最强,能为自己争取未来,崔元央嘛……她的态度没有任何意义,你需要打交道的依然是崔文璟。” 顿了顿,又补充:“其实你和崔家的交往对象,历来都是崔文璟,崔元央反而只不过是你们的纽带。” 赵长河点点头:“是。” 有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和央央谈恋爱还是在和老崔,存在感高得一批。 “但有这么个纽带,就是与别家关系不同的优势了,他可以做外戚,也是他原本想要争取的。”唐晚妆道:“不过现在主要的问题已经变成了君权与世家的利益冲突。先帝断世家之根,惹出了群起反叛,崔文璟没有亲自参与,但给出了清河便是代表了割席立场。现在陛下立国为汉,不再承续夏统,崔文璟应该是在冷眼观望,看陛下对世家的态度比之先帝如何。” “嗯。” “崔文璟在各家之中算是最有眼界格局的一位,但他依然是世家思维的典型代表。如果他发现陛下依然沿着先帝的步子前行,那崔文璟和王家合作的可能性都比向陛下称臣的高……莫以为崔王打得死去活来,家族利益如国家一般,没有永恒的朋友与敌人。目前崔家没有表态,无非是我们的科考计划还没开始公布实施……并且我与陛下还在讨论新朝税制,这对现今世家的人口与土地兼并是一个重大挑战,一旦公布,崔家必定陌路。” 赵长河终于道:“道理我都知道,但这种事情怎么共赢?这是立场上的完全相悖,根本无法取得一致。靠忽悠是没有用的,老崔那老狐狸……” “以前他们靠的是清河剑传承上古知识,包括他们的武道与文化。与一般人典籍传承的区别在于,典籍需要理解,后人不肖则可能学不会,但剑灵则可以神魂传输感悟,让他们取得比任何人都快都稳的修行进展。这些年来剑灵沉睡,各家也都相应地在没落,肉眼可见。”唐晚妆道:“某种意义上说,靠剑灵传承的模式已经被证明未必稳当,一旦剑灵出岔子,家族惯性跟不上,被拖累得反不如别家习惯用典籍的。” 赵长河颔首:“是这样。” “现在剑断了已是既定事实,沉湎过去、纠结是否能恢复此剑、纠结仇恨,都没有意义。需要大智慧和大决心者,引领家族从故有的传承模式里醒来,适应全新的时代,他崔文璟是否有此决断与远见?”唐晚妆道:“我相信他已经在考虑了,能走在浪潮之先者,才能在新的时代取得最大的利益。” 赵长河道:“我就这样做说客么,是否应该给点看得见的东西?” 唐晚妆离座而起,深深一礼:“晚妆徇个私……替舍侄不器讨正式的吴侯册封,此虚爵食邑,不涉任何权柄,但世袭罔替,与国同休。” 第653章 再临江湖 纪元历史有过世袭爵位,那是从极早的贵族体制遗留演变的,那种爵位与权柄是一体的,世家的形成也是这么演变而来的。 从前几朝开始就已经是承袭的爵位降等,几代之后就没爵了,想要封爵就得自己立功。 世袭一个虚爵,曾经也有朝代这么做过,起初也觉得数量不多,但年年增加,最后导致养了一群无所事事的寄生虫,倒也不是多好的方案。 但任何方案都要看背景,放在此时此刻的背景下,那就是最合适的、能最快速度稳定后方的方案。话说如果真要养成一群猪,对朝廷来说是好事才对,至于以后会不会年年增加,大家如今春秋鼎盛,还能继续操作,一步一步来。 唐晚妆说的是不器,实则指崔家,连唐家都能世袭侯爵,那崔家呢? 即使只是虚爵没有以前那么牛逼了,至少保你后人一个铁饭碗,怎么都比别人无忧,只要国家不亡,总有你一口饭。 有这个兜底,你敢不敢放开手脚在新的浪潮之中搏击,和一群平民与宗教徒竞争科考,以及迎接新的土地税制? 剑已经断了,想要恢复以前的模样是不可能的了,这个台阶你下不下? 要下就尽快,迟了无功可言了…… 相比于厉神通那边屠尽公卿,这边的做法已经是最温和的了……除非你铁了心要另立新朝。 赵长河在心中推演了一阵子,暗道这套对杨敬修那些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对老崔应该是有一定作用的,至少能谈。如果谈不拢,大不了自己带央央私奔去。 想到这里也吁了口气:“我可以试试。” 唐晚妆美目凝注着他,低声道:“夫君此离京师,一定要小心……现在和往常不一样了,往常夫君虽然耀眼,但并没有成为谁家眼中的关键,不会不择手段的对付你。但是现在,只要明眼人都知道,你才是这个新朝维系的纽带……包括诸天神魔,曾经目光都被先帝所吸引,而现在目光也会凝注在你身上,尤其是你还手握天书……” 赵长河哈哈一笑:“我行走江湖已经很久没有经受过早期的压力了,正有些浑身不自在。诸天神魔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能杀一个,就能杀第二个!” 唐晚妆看着这货战意满满的样子,有些看着大孩子般的嗔意,心中却也喜爱。 如果说现在赵长河已经变了很多,但那种无法无天的桀骜之气是一直藏在骨子里没变的,吸引崔元央的、吸引她唐晚妆的,都是这个每逢逆境就能更激发动力的精神。 现在的赵长河看似这个王朝的最高权力者,实际上这个王朝脆弱得如同新生的婴儿,无论是势力还是高端武力,面对的压力都远远比以前大得多,是真正的最逆境之时,随时都有毁灭的可能。 唐晚妆此前死死维护夏龙渊,这也是关键的一点。都说老夏造成了乱象,是事实没错,然而客观上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彻底大乱,现在没了,才是真正乱成一团……如果说还不够乱,那是因为有赵长河在维系与收拾,这是在此之前任何人都没预料过的,只有她唐晚妆预见到了只鳞片爪。 现在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人就是赵长河,但他却不能像夏龙渊一样躲在京师的太庙里,因为他要做的事太多。 “你……该易容的时候要易容,不要逞强。”唐晚妆终于盈盈起身,走到茶几对面,轻轻挨进赵长河怀里,送上香吻:“我会和你的情儿一起辅佐好陛下,当你回来之时,会看见最鼎盛而稳定的大后方。” 赵长河抱着她,玩笑道:“你确定和情儿不是针锋相对?” 唐晚妆眼波流转,有些媚意:“我和她争斗了十五年……如今看来,前半生的相斗不过在为后半生预演,将来还要争斗一辈子呢……” 说着慢慢附在赵长河耳边,低语呢喃:“记得安全回来,到时候……晚妆和她……在榻上斗给你看。” 这句话比什么“注意安全”的温馨提醒都有效,赵长河敢发誓,就算天道亲临,自己也会一刀把祂剁于马下,爬都要爬回京城! …… 离京就在当日。 如夏迟迟所言,这几天看似荒唐,实际是重要的内部稳定过程,缺不了的。但是当事情做完就不能继续沉湎在温柔乡里,尝试把各种排列组合去尝个遍了…… 如今形势实际是紧迫至极,根本没有做昏君的机会。 唐晚妆的诱惑,实际就是在期许天下大定之日,那时候陪你怎么荒唐都乐意。 三娘已经提前撤了,去了她当了一段时间的“集长”又索然无味不当了的黄沙集。 虽然集长没当多久,但当过就是不一样,那边确实是四象教的塞外根据地,有精锐教众在主持,情况比较了解,也有一支机动力量可堪使用。一旦玄武回归,对塞外而言那便是风云乍起。 毕竟在外人眼里,她真特么是个深不可测的大魔头。 而赵长河抹成了早期常装的黄脸汉形象,跨着乌骓直奔清河。 乌骓能飞了,却不敢用来飞,这是现如今最悲剧的事情……因为那太过惹眼。如今自己悄悄出京一时半会还没人知道,一旦骑马乱飞落入有心的神魔眼里,那就像明晃晃地说“向我开炮”没什么区别。 为了将来晚妆朱雀同台竞技的目标,这点谨慎还是要有的。 清河距离京师不过七百里,一路也没什么山岭阻碍,一马平川。赵长河惯于在路上沿途观察风貌,而这一次确实感受到了河北气氛的紧张。 早前赴京,清河到京师这一段都属于天子脚下的繁华地,虽然也有流民乞丐,但沿途商旅如流,驿站遍布,几乎每隔一段都有歇脚之处。但这一次却发现很多驿站荒芜,沿途一片萧索。 途经一些城镇,人们都有些惊恐的目光,直到看见只有一名骑士才都松了口气的样子。 “还以为是打仗了咧……”城镇酒肆,邻桌酒客向赵长河解释:“老兄你这高头大马的策马狂奔,不说打仗也是个传令兵卒吧……” 赵长河不动声色:“为什么河北与京师会打仗?” “那不是人尽皆知的事了么,先帝断世家之本,清河崔是吃素的嘛……早就剑拔弩张了好吧。” “清河崔也代表不了整个燕赵之境啊。” “差不多……先帝只懂给剑搞手脚,却不知做点别的。这么多年下来搞得哪个大世家不是跨州连郡形如割据?说整个赵地都是崔家的或许夸张,说三分之二是,那问题不大,剩三分之一是卢家的……” 另一桌酒客凑趣:“诶,你们说,修罗王被封赵王,有这方面意思不?” “等于把崔家的地盘封给了修罗王?” “我看多半有点这意思吧?本来赵王和崔家小姐是不是有婚约来着?现在这气氛,我看悬哦……” 赵长河:“……” 这个赵王是夏迟迟被唐晚妆当众逼着指婚给逼出来的应急之策,当时哪有闲工夫考虑一个字的政治意义,就是拿姓氏胡乱应付一下罢了。但只要有心人这么一发挥,好像还真有那么点说服力,至少崔家人心里怎么看就不好说了…… 这次的出使,好像还有点别的麻烦…… 王家李家等等,不会愿意让崔家和他赵长河重新拉扯上那份婚约,他们会用尽一切办法去破坏。 如果是这样的话…… “客官,酒来啦~”小二笑呵呵地端来了酒肉,笑道:“客官久等了……” 赵长河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热酒上蒸腾的雾气,低声自语:“出门吃个饭都能遇到下毒刺杀的江湖故事,我已经好久好久没遭遇了,好怀念啊……倒是想不到听雪楼的伎俩到了现在还没点长进,真是让人太失望了……” 第654章 十七岁的央央 刚刚笑呵呵的小二立时变了脸色,一壶热酒劈头盖脸地朝赵长河泼了过来。 与此同时,刚才还乐呵呵在闲聊的酒客们忽地拔出匕首,恶狠狠地扎向赵长河腰子。 下一刻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那泼向赵长河脸上的热酒竟像是隔了一堵气墙,不但泼不进去,反而还反弹了回去,尽数洒在小二脸上。小二发出一声惨叫,瞬间毁容破相,抱着脸痛苦嘶嚎了一阵,竟直接气绝。 “好毒,好毒。”赵长河笑呵呵地随手一挥,周边匕首反插而回,反手插入杀手们的心脏。 眨眼间酒肆里遍地乱七八糟的尸首,有几个真酒客目瞪口呆地缩在墙角,屏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赵长河瞥了一眼,自顾自地坐回原位,顺手摄过邻桌的酒悠然喝着:“我知道你们也不全是真酒客,还藏了些老鼠在里面,也懒得找是谁……替我转告一句话给雪枭。” 酒客们没人敢应。 “想刺杀朝廷与崔家的使者,破坏双方谈话关系,还是省省吧。崔家不傻,陛下也不傻。不出使者就算了,一旦出了就不是你们这种水平能刺杀的。雪枭自己又不可能亲自来埋伏一个使者……其实他也不敢。” 还是没有人回答。 确实他们的刺杀可不是针对赵长河,除了神魔之外,地面上的任何势力早就没有足够刺杀赵长河的能力了,除非铁木尔或雪枭这些首脑亲临。他们的埋伏针对的是京中赴清河的使者,一旦被双方认为自己派遣的使者被对方砍了,那双方的谈话还没开始就崩了。 谁能想到埋伏了几天,等来的第一个使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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