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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 天上群星闪烁,已经有了真正星空的意味,并且星空之下,灵气氤氲,一个灵体模样都已经快要汇聚成型了。 剑灵初诞。 如果按这路子继续走,能走完,但那除了先银河再四象的区别之外,依然很难说“走在夜帝前面”,最多算修正。 如在龙雀之中以血煞之力为引,才算是他赵长河的刀,那么如今怎样才算他赵长河的剑? 有哪些东西是夜帝从根本上忽视的关键? 除了小星辰之外,还有大的……比如七曜,尤其是曾经被夜帝乃至于夏龙渊都忽略了的太阳。 如果是白天,不会有人忽略太阳。但在夜晚,一般人是不会去想天上有太阳这东西的,即使明明知道太阳没有消失,只是到了地平面下,反正夜晚的天空就是没有太阳。 那太阳算不算诸天星辰之一?至少现代人会告诉他们这无可争议的是一颗恒星啊……这是能忽略的么? 如果说最后的时刻夜帝已经突破了原有的框架束缚,但太阳这一块他依然还是大概率没有考虑过。连太阳都没有,怪不得也只能说夜帝了,而没有办法自称天帝。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知见障,再强的神佛也不例外。尤其在上古有可能存在什么日帝之流的情况下……大家目前为止没接触到,不知道有没有。如果真有,那就更是天然不会把对方算成一分子,而是对立的存在。 但在灵族对着近在咫尺的太阳感悟了一个月的赵长河来说,他不会忘记那么多日日夜夜所看见的,无论是凌晨还是傍晚,都有日月星同处苍穹之时。 然而太阳是能轻易点亮的么?就连锻造剑坯的基础都未必包含太阳,你想点亮?去哪找? 没有的东西,去哪点亮? 原本没有,就加上去! 赵长河探入戒指,摸出了一片叶子。 灵族所得之云阳叶,曾给唐晚妆养魂之用。 云绕暖阳,温养其灵,既是炎阳意,也是蕴灵意。 云阳叶投入剑坯,发出“嗞嗞”声响,很快消失不见,其效力被剑坯飞快吸收。 赵长河看着成分吸收的过程,意念微动:“龙雀。” “主人。” “知道怎么做?” 刀灵与主人心意相通,龙雀当然知道这会儿赵长河在想什么,第一次有些犹豫。 单靠云阳叶,是不可能形成“太阳”的,只是基础意蕴塑造,让你后续形成的东西往太阳的方向成型而不会变成别的。 真正要形成这个,依然还是那套“以身淬剑”的模子。只不过这是早有记载的——天无日月,王自为之! 时至今日,终于到了实现之时。 龙雀忽地自己挥舞,骤然砍向赵长河胸膛。 在三娘夏迟迟骇然惊呼之中,一股血箭直冲炉火,浇灌在剑坯之上,炉火轰然升腾,越发强烈。 赵长河脸色苍白,声音却很是平静:“朱雀。” 皇甫情早就到了身边,默默地看着,低声回应:“在。” “此南明离火,朱雀之炎。你引动火焰最烈之处,淬剑身正中心一点,此炎阳之意。”赵长河道:“这是夜帝之剑,尊者应当不会推辞?” “炎阳亦夜乎?”朱雀心中很想问这一句,但看着赵长河鲜血淋漓的样子,终究没有问出来,只是道:“好。” 纤指轻点,火焰最核心的热度聚于一点。 在剑坯之内,赵长河的精神可见,自己的血液煞气融于云阳叶的意蕴之中,形成浑浑融融的一团血色雾气,雾气升空,悬于东方天际,就像一轮红彤彤的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而此时星月尚在。 只不过这太阳没有朝霞的灿烂温暖,有些凶戾,煞气满溢。 那不是太阳,那是赵长河的血。 以身淬剑,不过如此。 天无日月,我自为之! “轰隆隆!”天穹似乎有了一种“祭炼完成”般的微颤之感,日月星齐耀,成为了一片稳定的天穹。 一个血色的婴儿状灵体抱膝悬于虚空,剑灵正在诞生。 这才是真正的在当爹,甚至连血都是自己的。 “出炉。”赵长河伸手一挥,剑坯到了锻台之上,锻锤重重砸在剑刃之处。 “铛!” 虚空之中,婴儿渐渐伸展开了身躯,飘飘浮浮,躺在银河之上,头枕炎阳,脚踏圆月。 剑身上渐渐出现了剑名:“星河。” ——玄武受命勘此山河,铸为神剑。剑成之日,可曰星河。 赵长河抬头,三娘迟迟和朱雀都停下了手中活儿,一个个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走出地下密室往外看,天边旭日初升,星月尚在。 神剑的威能溢散在整座皇宫上空,太庙上方入口之外,密密麻麻跪满了四象教徒,寂然无声,前额叩地,头都不敢抬。 第643章 玄武是最客观的 这天晚上本来是四象教的重要大典之期,可现在刚刚天亮,这晚上的典礼好像就需要改议题了。 原本是立教主大典,现在好像教主不够看了。 夜帝真临凡了…… 不需要谁向大家介绍这把是什么剑,任何修行四象功法的教徒都能从中感受到强烈的气息,囊括着所有四象教徒个体修行在内,无所不容,浩瀚无垠。 这绝对是教中典籍提过的,夜帝曾经有一把未曾铸完的神剑……就是它。 这把剑不是一个象征意义,它是有绝对的实际体现的。 从这复杂的铸剑过程就看得出来,若非夜帝,别人根本不可能驱使此剑,更别提亲手铸成了……夜帝自己能不能铸成都不好说,典籍说得明白,夜帝只造了剑坯,没有完成! 但在赶来参加教主大典的全体教众眼皮子底下,眼睁睁地看着它被铸造完成。 教众们不需要谁说,已经自动把赵长河视为了夜帝。 有些懂哥心中这会儿都在想,怪不得一直以来都觉得尊者对赵长河的态度怪怪的,要是换个人和圣女藕断丝连的,你看尊者不活剐了他?结果对赵长河这态度啧啧,除了罚圣女抄抄书,那是打都没舍得。两位尊者自己还跟赵长河各种合作,打弥勒,打海皇,一副亲密战友的样子…… 敢情本来就怀疑赵长河是夜帝了啊,那圣女本来就是侍神者,有什么好打的……之所以还罚一罚抄书,无非是这夜帝还不确定,不能急着送。 然而几个当事人心中无比清楚,赵长河真的不是夜帝。 他与夜帝的功法不能说南辕北辙,只能说毫不相干。 就连朱雀曾经期许的“你到了瓶颈再来参考我们四象教功法”,都没有实施。从头到尾除了点亮星辰呼应这个基础方法是早期所授,其他的与四象教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其星辰意更是做到了“走在夜帝之前”,先银河再四象尚可说是方向调整,可这日月同辉真就与夜帝之意两码事,炎阳非夜,有了这东西,就不叫夜帝了。 然则剑坯决定了你只能在这框架上跳舞,如果完全与剑坯所含的诸天星辰之意相悖的话,绝对无法成功铸剑还诞生剑灵。能够成功,就意味着他此意同样合乎诸天星辰,没有问题。 好像真的可以认为他放出的狂言实现了——不是夜帝,但走得比夜帝更远。 一时之间地底密室几个人面面相觑,这回真到了赵长河之前的问题:你们忠的是夜帝这个具体对象呢,还是诸天星辰之意?如果是后者,那现在可以跪了。 可终究很怪异啊,他是一个连半点四象教功法都不会的人,所有武技与此无关,你说他这叫夜帝,还不如说我是秦始皇。 当然任何事都是人决定的,只要四象教高层公认,那他就是。 三位四象教高层你看我我看你,各自神色古怪无比,夏迟迟忽地笑了起来,盈盈拜倒:“参见夜帝。” “谁问你了?”朱雀如梦初醒地跳脚:“你恨不得去侍寝了是吧!” “这是哪里话?”夏迟迟平静道:“圣女又不是以身侍奉之意,这是尊者反复和我说过的,所以与此无关。夏迟迟身为二系圣女,其中青龙之意已近于御,原本今夜就要议立为教主,对要事判定自有发言资格。我认为他就是夜帝,发表立场,仅此而已。” 何止有发言资格,这资格浓得满溢,如果这是要开会来议的,她这身份妥妥是会议主持者。 可哪有会议主持者刚开场就先发布立场的?这叫主持会议还是叫带节奏呢? 朱雀有些求助地看向三娘,自己方寸有点乱,也不知道心中想法客观不客观、是否对得起自己的信仰,夏迟迟又是典型的胳膊肘外拐根本不可靠,唯一能客观看待这事的只有玄武了。 而且玄武一直都是作为这种角色存在的,她懒散出尘,没有凡俗权力欲望和自我需求,可以用最旁观的视角来看教中一切。以前朱雀对这类事有什么犹疑,第一反应也是咨询玄武。 三娘一本正经地和她对视着,看似神色严肃地思考了一阵子,很客观地颔首:“本座认为,因诸天星辰之意而成就夜帝,非夜帝成就诸天星辰。故有诸天星辰之意者即为夜帝,非具体其人。” 朱雀都有些结巴了:“但、但他一点相关功法都没有……” “本末倒置。”三娘神色严肃:“星辰者,纲也,功法无非衍生。岂能因衍生之物否定其纲?何其迂也!” 朱雀气道:“你跪个看看?” 三娘二话不说地跪倒:“参见夜帝。” “???”朱雀半张着嘴巴,半晌没合上。你怎么也是玄武尊者,就算心中认定了,不要面子不要矜持的嘛?怎么感觉你跪得比迟迟都干脆。 她没看见三娘和迟迟偷偷互相打了个眼色,充满了曾经叠在一起的默契。其实这并肩跪着的姿势也有过的,只不过那时候赵长河在后面。 朱雀哪知道连心中最可靠最没有私欲的玄武都是个死叛徒,还以为真是玄武尊者的客观定议,这会儿心中滋味实在难言。 玄武都认,还这么坚决,看来真是了…… 如果是会议投票,三个里已经有两个支持,妥妥的可以定论了,然而四象教的事其实长期掌控在朱雀手里,她是事实上的教主,她的意见才是决定性的。 朱雀脑子至今还有点乱,怎么变成是我在反对他了啊……我内心明明很高兴,很愿意,很期待这一天。 可不知怎么,面具戴在脸上,想说俯首的话就是说不出来。好像一生的矜持骄傲卡在了面具上,挡住了内心。 赵长河的声音终于传来:“二位请起。朱雀尊者……” 朱雀抬头看他。 赵长河道:“其实我并不想做什么夜帝,更不想让大家跪拜信奉,我没什么东西值得信奉的。尊者,强行锻造此剑,此刻对我是有些勉强的,冒了些风险……嗯我不是想自夸什么风险,只是想告诉尊者,我之所以要这么做,只是希望四象教与我之间利益相同,不会再有冲突。我不愿意与四象教冲突,也不愿意……与尊者相悖。” 朱雀勉强道:“说得如此好听,还不是想收服四象教?” 赵长河道:“尊者是不是至今心里掰不过味来,觉得赵长河只不过是一个大龄背主青年,在两年多前还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废物?” 两人对视着,眼里都闪过当年的火光。 那时初见,谁能想到今日? 朱雀仿佛听见自己另有个灵魂在驱使发言:“不错,你的实力还不够让本座认同的资格。” 赵长河持剑前指:“那么……赵长河向朱雀尊者挑战,若我败了,老老实实做四象教的室火猪。” 这台阶……朱雀踏得很舒服:“可以。若你能胜本座,本座从此愿为驱使。” 三娘夏迟迟同时往边上一跳,探着脑袋看这俩打架。 赵长河看了她们一眼,笑道:“换个地方。” 两人心意相通,忽地离开太庙,消失不见。 三娘跳脚:“死没良心的,老娘陪你演得这么好了,乐子也不给看!” 夏迟迟瞥着她:“你真只是演么?” 三娘:“……” 还真不是。 她此刻的心中,真觉得赵长河就该是此纪元的夜帝,无论上古如何,与她无关。 其实朱雀心中应该也有这种想法了,只是那面具之下的脸,一直抹不开。 赵长河给了对战的台阶,就不知道朱雀会不会故意输一手,顺理成章地“让朱雀尊者跪在你面前”? 三娘忽地在想,说不定赵长河不需要朱雀故意输。 真有一定的可能,赵长河凭实力就能赢。 那才是彻头彻尾的征服。 第644章 四象教不是…… 这俩货绝对不会安心在这等的,其实要找到那两个交战的地点很容易,就京师周边能有多远,天榜对战的能量反应能瞒谁啊…… 两人很快发现京师东北有能量反应,顺着感应一溜烟飞掠过去,远远就看见荒野之外、乱石山边,赵长河朱雀相对而立。 两人远远躲着探头看,第一声隐隐传入耳内的是朱雀冷冰冰地问:“你的伤如何?莫说本座欺负伤者。” 草,心疼就直说啊,你比我们都心疼他。 也对,我们是亲眼看着他被海皇那个蛟龙拍得半身不遂都能自我愈合的,朱雀可没看见。之前赵长河刚刚被自家刀子剁了一刀,血淬神剑,这时候胸前血淋淋一片,看着是挺吓人的。 赵长河洒然而笑:“尊者不用在意,我的体魄有点特殊,防御力一般般但愈合力相当不错。” 朱雀冷冷道:“所以经常把自己伤得跟个蠢货一样?” 赵长河:“……” 朱雀道:“别的不说,单让教众看见夜帝一天天的和人拼得满身满脸血,那就很不夜帝。” 赵长河点点头:“好,以后尽量染血的地方换个位置。” 朱雀:“?” “尊者这是在替我将来的形象操心?” “自以为是。”朱雀一扬披风,神色冷厉:“一个在几招之内被本座打跪了的角色,就不用操心将来的形象了。” 赵长河微微一笑:“尊者请。” 朱雀道:“你的刀剑呢?本座历来徒手,你也是?” 赵长河道:“星河对尊者会有点压制作用,胜之不武。我只用龙雀……尊者请。” 只用龙雀,也没见你的刀啊……而且这意思还是让我先出手。 就算是小男女自己对练,这态度也让朱雀一肚子不高兴,真觉得我不敢揍你了是吧? 那边三娘都很惊诧,哪怕你突破了三重秘藏,和朱雀显然还是有差距的。如果动用星河还有一定机会,这种压制不是闹着玩的,可你只用龙雀……确定打得过?可别翻车啊。 “嗖!”朱雀并不跟赵长河谦让,骤然一爪,掐向他的咽喉。 天空有雪。 爪中蕴含的恐怖烈焰,在飞雪之中沸腾,其景凄美,却又带着极为恐怖的肃杀。 赵长河每次见到朱雀出手,都感觉太符合暴力美学了,真漂亮。 赵长河握拳收到腰间,暴喝一声,轰然击出。 他连龙雀都没有动,用的是拳! 并非标准的玄武之拳……其实三娘本来就没有教他自身拳法的完整套路、更与四象玄武之功关联不大,只是传授其意,并在海底挥拳击浪感悟海水之力。这与其说是玄武之拳,不如说是海平澜的拳,那时候海平澜看着就觉得像自己的东西…… 而这一拳除了那种海啸般的暴力与气魄之外,还融合了一点别的东西。 王家的排天镇海,神煌宗的神煌风雷。 三者本质不同、招法不同、运劲方式也不一,但有强烈的共通之处,那就是外露的特征都极为狂暴霸道。一拳既出、风雷乍起、海天狂啸,仿佛整个空间都被击塌了一样,周遭雪花漫天飞旋,形成了一个力量喷薄的气柱,简直像冲击波一样。 朱雀的火焰虽烈,在这狂暴的气柱冲击之下好像也烧不了什么了…… 三娘和夏迟迟对视一眼,心中都想到赵长河为什么要打这一架、并且用这种方式战斗了。 她们是和赵长河并肩作战很多的,深知赵长河的能力和战斗力,而朱雀其实并不是太了解。她的心中这或许真有点“下嫁小男人”“面首”的意味在其中,即使心里没这么想,潜意识应该隐隐是有点的。 夏迟迟或许以为长河是在对尊者展露能力,三娘心知肚明,这厮就是在告诉朱雀,你心中的小男人实际可以在你上面! “轰!”气柱与烈焰之爪对撞在一起。 朱雀神色不变,连爪子去势都没变,五指直接破入气柱之中。 那足以轰碎山岩的气柱被这一抓之下势如破竹,直接抓爆,如抓豆腐。 而看似会被气柱冲得毫无意义的火焰,也顺着气而蔓延,一路燃烧到赵长河的拳头上。 “啪!”赵长河拳化为指,指尖剑气乍现,破开火焰,直指爪心。 双方噼里啪啦近身交换了数招,最终一个对掌,各自滑开。赵长河的气劲固然对朱雀毫无意义,可朱雀的火却也终究被连消带打破了个干净。 看似势均力敌。 赵长河后撤之中气血是有些紊乱的,借着后撤暗自调息,可就稍作内视的刹那间,眼前的朱雀忽地不见了。 赵长河心中一跳,脚步一蹬,加快了后撤的步伐。 下一刻前方一爪掠着鼻子擦过,赵长河飞快竖掌一架,后背靠在山岩上,朱雀的面具乍然出现在面前,眼中似有戏谑:“实力确实不错,但还差一点……” 幽香钻入鼻尖,心火骤然上扬。 那是欲火。 此时此刻的赵长河当然早就知道了,火焰不仅在外,同时也在心内。当初那心炎就是被朱雀所收服,助她突破三重秘藏的助力。而所谓心炎,怒火、妒火、欲火……全都是。 之前王道宁吃的是怒火妒火诸如此类,而这一刻赵长河被引动的是欲火,只由他一人消受。 刹那间万念沓来,明明在战斗之中却能心猿意马,这还打个什么打? 朱雀的戏谑声如情人低语:“你也在引动我的血戾煞气?但对我没有用呀……” 纤手轻轻按在小腹:“你要输了哟……” “是么?”赵长河忽地一笑。 朱雀心中一跳,那本来已经制敌之手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握住手腕,只差一寸没能按实小腹。他那眼中明明清明无比,哪有半点被欲火干扰的浑浊? 就在握住她手腕的同时,赵长河右手也动了。 一柄阔刀突兀出现,泰山压顶般拍向朱雀肩头。 一手被揪住,一时半会不好拉扯,此时近在咫尺的一刀确实不好闪,朱雀左手闪电击出,拍在阔刀刀身。 刀的变化本来极少,这么近的大阔刀跟门板一样压下来,那也就是拼力量,看这一掌是否能把他拍开。朱雀对此是有信心的,刚才的对撞可以看出,赵长河力量确实强,但与自己相比还是差了一些火候。 然而这一掌拍在刀身,朱雀忽地觉得不对。 好像拍的不是刀,是这片天穹。 不在此地,不在彼岸,明明拍中了,所有力量却如拍在沙河里,被吸收得干干净净,那是无垠的天。天继续下沉,带着无可与抗的力量,像一座山一样重重压在了肩头。 朱雀本能地进行最后的挣扎,身躯一扭,试图从这泰山压顶中闪开,赵长河早有预料,脚步微错,揪着她手腕的左手一带,两人忽地一转,变成赵长河把她压在了后方岩石上。 刀压脖颈,手按岩石,身躯紧压,全方位的压迫与限制。 空气一时定格。 “这是什么……”远处的夏迟迟骇然:“他什么时候有这种力量了?” 三娘做解说:“夜流沙……这一刀不是他的力量,是他新锻的龙雀之威,傻鸟以为只有星河剑会有类似的夜空星穹之意,却缺席了前一天他锻刀的过程,不知他刀重锻过……于是用老眼光看龙雀,导致错估。长河这一手很有意思,他没有任何夜帝的功法,但取胜的这一击,恰恰是夜空镇朱雀。” “那长河是怎么挣脱尊者的心炎干扰的?该不会是唐晚妆以前传的冰心诀就有此效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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