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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口气:“这不是因为是你么?换了个人你猜我搭理不搭理。” 赵长河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不说话。 天空静静飘着微雪,北风拂过,长街冷寂,四下无声,气氛一时有些压抑与尴尬。 过了好半晌,唐不器才无奈道:“我确实和姑姑吵了架,但此乃家事……咱能不能不要在大街上说?” 赵长河忽地一笑,仿佛春暖花开:“那就喝酒。” 只是吵架,用屁股都想得出吵的是什么内容,其实还好。 赵长河最担心的点是,唐不器暗中都希望姑姑遇难、甚至为此有所操作,那是最冷酷最恶毒最符合他利益的,希望今日的不器不要变成这样的人。 众人进了路边酒肆,唐不器有护卫要跟进来,被唐不器挥手赶走了:“你们进来作甚?修罗王当面,玄武尊者在此,还能有刺客杀得了我?” 护卫欲言又止,你也知道这里有玄武啊……怕杀你的就是玄武哦…… 但唐不器现在看似权威甚重,护卫们不敢说什么,退在门外。 路边酒肆很快就剩下空空如也的厅堂,掌柜送上酒食也飞速跑路退开,总感觉这里有什么漩涡气场能把人挤成肉酱。 直到一切安静,只剩四个人坐在方桌上,唐不器取了酒壶给三人添酒,边倒边摇头:“我不知道你在紧张什么,那眼神就像是当初看赤离似的,充满戒备与不信任。你我什么时候成这种关系了?我不想给夏龙渊卖命难道是件让你都无法理解的事?你支持四象教、支持厉神通,难道都是假的不成?我还以为你会支持我才对,姑姑才是愚忠好吧。” 赵长河道:“就这?” 唐不器莫名其妙:“不然还有什么?” 赵长河敲了敲脑袋,长长吁了口气。 好像是自己傻逼了,这望气术引发的晚妆可能出事的判断,人家唐不器又不知道。他怎么会想到姑姑要出事,分明还是处于求支持的阶段,也就是现在翅膀硬了敢争几句、说姑姑一声愚忠,那就是所谓“吵架”了。 这破术真的不能学,会错乱的。 见赵长河神色好像好看了点,唐不器也松了口气,叹道:“说来怕是整个江南都觉得我们会割据,所谓不器之心路人皆知了。见你入城,大家气氛当然凝重,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人们心目中是个什么地位?那是传奇!” 赵长河笑笑:“有那么夸张么?” “知不知道屠神者的含金量?”唐不器道:“我也不跟你打马虎眼,你就说支持不支持吧,你如果不支持,我就放弃……别误会,不是老子多尊重你,是因为你如果不支持,我就做不成。” 赵长河抿着酒,淡淡道:“我不支持。” 唐不器愕然:“为什么?别告诉我也是忠臣志士那套。” “因为江南非割据之地,姑苏地底更是埋着惊天巨雷。我看你是在这里呼风唤雨久了,忘了家族为什么早都搬京师去的缘故。” “……”唐不器直了眼睛,他真忘了。 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如、如果你能解决……” “我是你爹?” “如果是你的江山呢?你要不要解决?” “如果是我的江山,你还有异心不?” 唐不器沉默片刻,慢慢道:“如果是你,我不敢。” 不敢……这个词让赵长河咀嚼了半天:“夏龙渊你就敢?他一指头就能摁死你。” “当天下这么多势力他没有出指头去摁,就注定了有这么一天。人本来未必有野心,野心是需要土壤去滋长的,如果说当今乱局谁要负最大责任,那必然是夏龙渊自己。”唐不器认真地看着赵长河:“如果是你,我也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靠什么恩情、大义、法统去维持的东西,都是虚的,天下只有一个唐晚妆。” 第607章 龙马之路 唐不器的话是劝说也是一种试探。 见赵长河抿着酒略有沉吟的样子,唐不器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惊讶。 合着这意思,你还真有想过要继位的么……否则只会说“劝我这个干屌,关我屁事”。 变了啊……连这浓眉大眼的也变了。 殊不知赵长河此刻想的是身边的夏迟迟,不知道她对这些是什么见解。偷眼瞥了一下,夏迟迟一直安安静静在旁边小口抿酒,似乎对赵长河与唐不器的朋友关系很感兴趣的样子,也不知道她对这些事是否有过思考。 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你别和你姑姑吵架,她也不是愚忠。” 唐不器气道:“这不是愚忠还有什么是,就算拉个路边老农问问也知道这个王朝已经到了末路,她不知道?即使不说割据争霸什么的,好歹也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一二吧,非要陪着殉葬么?” 赵长河不语。 唐不器越说越气:“还是说还在做梦,期待夏龙渊能觉醒?别做梦了,他不是能力问题,是思想问题,人的思维在那,就算这一次能出手收拾,下一次呢?” 赵长河叹气摆手:“行了行了,还把跟她吵的话重新跟我吵一遍是吧,我又不是你姑,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唐不器道:“你是姑父!如果世上有一个人能劝得了她,那就是你,我不跟你说跟谁说?” 赵长河眨巴眨巴眼睛,很想说“乖哦再喊一句姑父听听”,可惜身边左右美眸齐齐斜睨过来,眼神能剐人的感觉让人浑身发麻。 他干咳两声,慢慢道:“如果你不是要说割据,只是让晚妆图谋自保,那她也不会和你吵架。她不管自己是怎么想的,也不会让家族陪葬,放心。” 唐不器直挺挺地盯着他,冷冷道:“也就是说,你也觉得她自己会殉葬!” 赵长河抿了抿嘴,当然啊……离开之前就反复叮嘱那女人不要去和人拼命,谁不知道她什么性子? “为什么呢?”唐不器很是不解:“为什么她这么聪明的人,在这事上会蠢得连个老农都不如呢?” “首先,你这满嘴看不起老农的味儿给老子收收,没老农你现在在吃屎呢?” “……” “其次,不器,你有过一个为之付出一生的理想吗?” 唐不器怔了怔,沉默。 现在或许没有……如果说曾经有的话,那是剑荡江湖天下仰望的梦吧,所以曾经高歌痛哭过,觉得自己没戏了。但那种事儿,难受一阵子,哭哭也就罢了,还要命吗? 话说回来,为了这种事要命的,唐不器反倒偏偏可以理解。江湖上多少剑客,面对明知道打不过的对手,或为信,或为义,或为印证剑道,绽放那一刹的光华。他自己也不是没有在要不要丢命这种事上取舍纠结过。 江湖渐远。当着眼天下,这些故事反而忘却。 “我已非江湖心,她还是么?”唐不器问。 “与江湖何干?”赵长河道:“皇甫永先死守雁门,你当他是为了什么?为了大夏?忠于夏龙渊?” “……为民?” “起初是,但后来就慢慢有更多的意义。因为一辈子都在那征战,多少同袍之血浇灌关城,满门子侄英魂缭绕。你让他放弃,那比死了都难受。”赵长河叹气道:“晚妆也一样,她为了这个国家呕心沥血,从少女至如今,一辈子付出的意义都在这了,你让她放弃?更别提支持自家造反割据了,还不如说让她去死。” 唐不器默默喝酒,理解是理解了,那怎么办? 赵长河道:“别的不多说了,你这边有多少高端战力,人榜以上的。” 唐不器道:“有三四个,武维扬现在也是人榜水平了,没和人榜打过,故不入榜。” 赵长河道:“都拨给我,我要赴京。” 唐不器一时沉吟。 “怎么?舍不得?影响你的江南伟业?” “……”唐不器拍桌:“你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他们现在是统兵之将,我要让他们离开军队跟你北上,先问问旁人怎么想、问问他们自己怎么想,是不是我要夺权做些什么了?是说拨给你就拨给你的吗?” “呃……” “就这样吧,你先住家中去,你的马还在那,总该去取吧?一个时辰内,我让他们全部去找你会合。” 赵长河定定地看着他:“一个时辰,你需要强行解职吧……不在乎被人质疑了?” 唐不器把碗中酒一饮而尽,重重顿在桌面,转身离开:“只要这么做能让我那蠢姑姑安全,江南之业,不要也罢。” …… 唐家水榭。 赵长河站在马厩边上,抚摸着阔别已久的乌骓。 乌骓在唐家被喂养得油光发亮膘肥体壮的,还时不时有带到外面去跑马,精壮彪悍。感觉比跟着赵长河那段时间的日子好过多了,在赵长河手里别说经常吃不饱了,更经常荒郊野外逃命或赶路连洗马都没机会洗。 但乌骓看见赵长河,眼中还是流露出清晰的喜色。 养尊处优的日子,宝马不喜欢,它喜欢的是跟着这个能搞事的主人驰骋天下纵横沙场。 “马尚有情,何况人乎?”赵长河低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的是晚妆还是不器。 他也舍不得乌骓,但现在有个问题摆在眼前,乌骓跟不上他了。 现在的修行,轻功一踏,比乌骓快了不少。以前还说能图个省力,可要是速度差多了,省力的价值也小了。更别提下一步的目标是奔着飞行而去,更远一点像夏龙渊都能玩神降了,马还有什么用呢? 就像唐不器一样,身处庙堂,于是江湖渐远,乌骓也是江湖渐远的代表之一了。 却思当年在江湖,绿荫苒苒如云敷,百马嘶龁皆自如。 当时年少,刀出北邙,已经成了时代的分水岭。 三娘探过脑袋:“你舍不得这马?” 赵长河道:“是啊。都是青春。” “德性。”三娘道:“龙雀都可以升格,有没有想过马也可以?” 赵长河怔了怔:“怎么说?” 三娘道:“你戒指里有龙肉龙血,自己又有天书,万法出于其中,难道不能试试把它养成能飞的龙马?” 赵长河眼睛亮了,有道理诶…… 世界真不是割裂的,是有过渡阶梯的,人能有超凡之路,马为什么没有?别说龙肉了,戒指里其实还有点儿血鳌肉没用完呢。 天书第三页的生命之道,打造了自己的血修罗体之后就没怎么用过了,岂不是正好可以从中找一个给马升格的法门,专业对口啊这是。 心神探入天书,果然可以找到相关法门,有龙肉血鳌肉在这,其他需要的东西也不难找,以如今唐家的实力应该很好搞定。 而且还可以引龙气给马,龙与马在这方面的相性意外的高。龙气这东西都不需要迟迟的,其实赵长河自己身上都有,他一点都不想要,完全可以直接给马。 赵长河狂喜过望,一把抱住三娘吧嗒就是一口:“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滚!”三娘气急:“你在说谁老!” 夏迟迟躲在旁边点了个赞,达成共识。 话说回来,如果乌骓比赵长河更早学会飞……那到时候驾着龙马神兵天降的感觉,无论战场还是情场,他要无敌了。 第608章 修罗一现,江南遂安 给乌骓升格比给龙雀升格更简单。 龙雀需求锻造场地,烈火、好炉,还需要反复熔炼锻造很长时间,大家从海外至今一直就没条件做这事。 而养马什么都不需要,只要吃饭。 当然马并不会直接吃龙肉,赵长河摸出天涯岛获得的相关药材,又让唐家人去找了一些辅材,把龙肉、龙血、血鳌肉的成分与药共炼,也就花了约莫一刻就完工了,把药伴在上好的马料里哄它吃下。 乌骓吭哧吭哧吃豆子,吃着吃着眼睛就开始变红。 不是赵长河血煞上头那种红……是生命血脉正在被改造的外显。 可以看见它黑色的血肉有红色的纹理呈现,肌肉鼓胀着,看上去有些不安地刨着四蹄,看似下一刻就要乱窜而出。 赵长河伸手轻抚它的前额,一股若隐若现的金黄气息渐渐渗透。 躁动不安的乌骓很快安静下来,这金黄气息和身上的血气开始交融,渗入魂灵,渗入四肢百骸。 三娘和夏迟迟好奇巴巴地蹲在边上吃瓜,心中都在称奇,竟然真可以…… 作为奉神的教派,三娘现在自己还算个神的继承人,只是信仰之力还没铺开,这样的身份本该对任何“神迹”之事处变不惊了。可连她们都没见过物种改造这种离谱之事,这个真的超出了此世之人的行为范畴。 这一刻的赵长河比三娘还像个神,而且都不要他耗费什么力气,与修行基本没关系。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暗道这种“神迹”般的操作用得好了,不需要什么夜帝之剑,也可以把他推成夜帝处理……只不过首先需要把另一个又凶又硬的老女人摆平。 “诶,尊者那边……” 三娘知道她要说什么,忽然觉得很乐:“嗯,我试试吧,那女人确实难搞。” 夏迟迟小心翼翼道:“师伯有没有什么思路?嗯……需要我怎么配合?” 这有事喊师伯,无事老女人……三娘心中磨牙,面上笑吟吟:“没什么,我也得见到她之后见机行事随机应变。” 夏迟迟大惊:“您还能随机应变呢?” 三娘:“?” 夏迟迟防御姿态,感觉下一刻又要被踹飞了。 结果三娘磨了半天牙,挤出一丝笑容:“若我有办法说服朱雀同意,你当如何?” 夏迟迟拍了拍胸:“师伯说如何就如何。” “有回响,别拍了。” “?” 三娘笑嘻嘻地搂着她:“说好了啊,到时候过程让你怎么配合就怎么配合,而且只要我成了事,也是让你什么都不得推诿。” 夏迟迟觉得就这些女人的脑回路也没什么比抄书更可怕的了,一口应承。 三娘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院门外传来敲门声:“吴侯命我等向修罗王报到。” 正在输入龙气改造乌骓的赵长河差点一抖,啥时候唐不器都成吴侯了啊,下次该叫大魏吴王了吗? “吁!” 三四个人正入院门,内里忽地传来骏马长嘶之声,踏前一看,一匹黑色骏马前蹄扬起,仰天长啸,继而一个飞跃,直冲天际。 马身之上隐现暗红与金黄交织的纹理,连成龙形,龙首与马首相合,咆哮登天。 赵长河骑在马背上握着缰绳大笑:“好,好,好!成了!” 也不知他在和谁说话,空中传来他的大笑声:“学学人家乌骓,多好养。你看看你……” 武维扬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什么和什么? 不是,您管这叫好养? 龙雀正在戒指里大怒:“我平时一根草都不吃你的,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 “呃……”赵长河忙安抚:“这不是替你急么……” “我看你是为了在别人面前显个圣吧?”龙雀怒道:“我怎么会有个这么无聊的主人!” “咦,这都被你发现了,知我者龙雀也。” “还有,什么好养不好养,我不需要你养!”赵长河仿佛能看见阔刀之中有个小萝莉在叉腰发脾气:“我已经够强了,才不像这种废物还需要升格!你看它现在都不会和你对话,无灵,知道吗无灵!” 乌骓确实还没诞生能对话的灵性,也没法对龙雀反唇相讥……赵长河也不在意,对话虽然不能,但意识是能领会的。由于全盘接受自己龙气的缘故,基本属于心意相通,自己一夹马肚子它就知道自己要往哪走,彻底已经做到了人马合一。 那还要什么自行车! “好好好。”赵长河摸了摸刀柄,感觉在给一头发怒的猫顺毛:“其实我也不是显圣,是震慑。唐不器说得对,野心是需要土壤的,曹操曾经还只想做汉征西将军呢……当你有足够的压制力,那么有人的野心永远都不会冒起。” 龙雀虽有灵智,哪能想到赵长河什么弯弯绕? “那是什么!” “飞马?” “什么飞马,此乃龙马!” 赵长河正在策马环绕整个姑苏,无数姑苏军民瞠目结舌地抬头看,不可置信。 那马飞得并不算高,很多目光利索的人都能看见马身上的纹理,黑色的骏马肌肉虬结,隐隐泛着暗红龙纹,单是气息传来的威慑力都能让人胆战心惊,胆小者连站都站不稳。 不知不觉就有人开始跪拜叩首:“真神人也……” 继而如同推倒了多米诺骨牌,越来越多人在跪拜:“修罗王护佑我等……” 赵长河一个震慑举措,莫名其妙发现自己收了一堆信仰香火,也是始料未及。 唐不器叉腰站在自己府衙门前,微微摇头,忽然挥手道:“砍了。” “是。”周围几个五大三粗的亲兵揪着两个使者拖出门外。 使者们挣扎大喊:“吴侯,不斩来使啊!” 唐不器奇道:“什么使,你们看见了?” 周边一群江南官吏都摇头:“没……此前陇右晋中倒是都说要遣使前来,大家都没看见啊……估摸着路上遇到了修罗王,被砍了?” 唐不器点头:“那便是了。嗯,我们继续讨论蓬莱海贸之事,大家进屋喝茶。” 两个使者的尸首火速被收走,不露半点痕迹。 这点小小的变故赵长河却尽收眼底,微微一笑。要暗中处理完全可以在屋内处理掉,推出去斩首就是做给自己看的。妈的想不到时至今日居然会跟不器玩起这种隔空传话的默契,真是人生若只如初见啊…… 他策马落回地面,环顾张着嘴至今都没闭上的武维扬等人,笑得如沐春风:“哎呀,维扬好久不见!这几位是……” 武维扬忙道:“有镇魔司同僚,也有唐家从江南招揽的强者……” 说到“强者”二字,顿了一下,好像在这种能飞天的神仙面前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续了下去:“如今都是吴侯军中大将。” 赵长河点了点头:“吴侯军中大将。” 这话阴阳怪气的……武维扬垂首不敢多言,只是小声道:“谨奉殿下之命。” 赵长河道:“我没有时间在姑苏多留,等你们一个时辰已经很是浪费。现在立刻与我北上,有些事情我路上问你们。” 武维扬吁了口气,竟感觉背上满是冷汗。 想不到当年北邙之外的酒肆之中自己前来考量的年轻人,今日竟有如此龙威,镇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人突兀从海外归来,参与如今天下风云之变,简直就像一发重弩恶狠狠地轰进战场中央,不知会对当今乱局造成多大的变数…… 眼下区区一面,江南遂安。这震慑力真不是开玩笑的。 原本唐首座独力扶大厦之将倾,是根本扶不起的,只会把她自己压垮。 而这位是首座铁杆啊…… 第609章 弈者 原本对于唐不器把他们强行解职夺了兵权,这些强者是很有看法的,其他江南官员们更有看法。 不支持唐不器割据的会觉得这厮真要动手了,我们要怎么给他搞点破坏。 支持唐不器割据的会觉得你特么是不是傻逼,我支持你你还夺我权? 被喊来向赵长河报到的其中一些,更是连认都不认识赵长河,满肚子怨念,暗道你算个屁,乱世书捧你几句就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王了嘛? 但在赵长河跃马长空之后,什么想法都没了,只剩一句这位大爷说啥就是啥,整个江南不管什么立场什么小九九全都没了声音。 人们会对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强大有发自内心的敬畏,曾经具备这种完全不讲道理的震慑力的人只有一个,他叫夏龙渊。 但现在夏龙渊的威慑力已经几乎消失殆尽,自从乱世书播报“几败俱伤”之后就更是群情暗涌,而赵长河适时崛起,如日当空。 只有赵长河自己知道自己的实力跳起来都打不到老夏的脚后跟……但咱能造势嘛。 离开姑苏北上渡江的时候,赵长河没继续显圣,老实牵着乌骓坐船渡江,毕竟不能甩开老婆自己装逼。转头南顾,隔江望去,金陵王气渐渐消退,虽然还有,已经明显不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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