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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刀,腰间挂酒,很江湖……他心有任侠,可惜不是他能做的。此人处于风云中心,偏偏又是个责任感极强、极重情义的人,想居江湖谈何容易。”厉神通笑了笑:“他描述的画面倒是很适合你。” 司徒笑沉默片刻,叹气道:“现在还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 “现在我这身份……” “你有什么狗屁身份?蜀地少主?”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是说别人会当……呃好像也不会……” 本来就是最强宗派势力少主,倘若变成蜀地少主,对于行走江湖而言有什么区别吗?该顾忌你的一样顾忌,想与你为敌的一样为敌。 唯一有区别的是本来大夏官方是友善方,现在成了敌方而已……可现在大夏四处起火,恐怕官府啥都管不了了…… 司徒笑想到这里,很是挠头,搞了半天,造了反竟和以前几乎无区别? 看师父这模样也确实没啥区别,仗也不去打,事也不去管,依旧和往常一样在大殿里,好像还是那个神煌宗主。 “知道老子以前为什么一直忍翟牧之这种龟儿子么?”厉神通忽然问。 “不是顾忌雪枭?” “是一方面,但不是决定性的,只能算其中一条因素……说来这厮确实厉害,本以为这种阴沟里的老鼠一旦暴露在阳光之下,本座碾他如碾臭虫,事实证明没那么容易。正面他不是我的对手,但他要走,我拦不了也追不上。天榜第六确非易与,乱世书没有瞎排。” 司徒笑道:“这种角色以后若是刺杀……” 厉神通不屑道:“他不敢来的。他就算能跑十次百次,只要被老子伤到一次,就得被老子攥出屎来。一个惯于隐藏在阴沟里的角色,不会自陷于险。” 司徒笑点点头,并没有去问如果他刺杀我们怎么办。 如果天榜第六会这么玩,格调丢光了,拿一条烂命把天榜第六的格调拉到泥巴里,那也不失为乐事。 他倒是对厉神通之前说忍着翟牧之的其他原因更感兴趣:“雪枭只是原因之一,那还有其他呢?” “要听?” 司徒笑干脆利落:“要。” “第一个……我和玉虚都疑心,夏龙渊并不是因为在做什么而无力掌控天下乱局,也不是因为懒得搭理,单纯在看猴戏……有很大的可能,夏龙渊本来就想见到这个结果。” 司徒笑愕然:“为什么?他自己的江山!” “原因未知,但只有这样才最说得通,别的都很难解释。”厉神通淡淡道:“如果是这样,他就是在等着我反呢……你说老子要不要遂他的意?” 司徒笑大声道:“遂便是了。有什么好犹豫的!” 厉神通终于不再看祖师像,转头看着徒弟:“为什么?” 司徒笑道:“习武若是不能护佑一方,不能砍了看不顺眼的狗头,那咱们习武干什么来了?自己觉得对的那当然就要做,管他姓夏的在想什么,那关我们屁事。” 厉神通有些丑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拍拍徒弟的肩膀:“第二个原因,你我能杀太守杀县令,把蜀地所有士族都丢进金沙江,然后呢?你知道怎么让蜀中之民过得更好么?” 刚刚牛逼轰轰的司徒笑张了张嘴,半天才嗫嚅道:“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能做官的人还怕找不到?我们负责护境安民,别的事去找会的人做便是,我们镇着,他们敢出幺蛾子?” “你确定?” “多……多半可以吧!” “好,那这事你负责。” 司徒笑:“???” “莫说为师在坑你……老子要做的事更多。” “指的是在这里看祖师像?” 厉神通举起巴掌,司徒笑躲了一下。 “如今义军四起,多少是真的义军,多少是浑水摸鱼?多少愿意依附你我,多少想要割据自立?造反造反,说得容易,多少麻烦接踵而来。要么这些事你做也行?咱们换换?” 司徒笑想了半天:“换换。” “那你做,老子给你做后盾。”厉神通慢慢离开大殿,低声叹息:“欲任侠而不得者,又岂止赵长河?” 司徒笑抽抽嘴角,和徒弟抢打架活儿的屑师父,还好老子灵醒。 六月,神煌宗长老史铁石率众破成都。 司徒笑横扫巴蜀,剑挑乱兵与匪首一百七十余人,收服各处义军二十余支,威震西南,蜀境渐安。 乱世书不会记录这些“欺负杂鱼”的事情,没有人知道这汉子受了多少伤,是否差点面对死亡。 它只会在镇魔司的报告之中送往京师,抵达唐晚妆的案头。 “巴蜀非大夏所有了……”数日之后,唐晚妆轻抚报告,低声自语:“可为什么我反倒松了口气似的……” 抱琴道:“小姐没养成狗熊,却被他养成了。” “扑通”一声,窗户打开,一个小丫鬟被盘成一团,丢进了水池。 “首座,首座,不好了!”外面镇魔司亲信来报:“江淮大乱,万天雄反了!” 唐晚妆面无表情:“知道了。” “首座,首座!王道宁兵进河北,崔王战于璞阳!” 唐晚妆看着窗外一片安宁的景象,前几天字字泣血地请夏龙渊先捉拿京中王家势力,可到了现在都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唐晚妆一阵头晕目眩,忽地剧烈地咳嗽起来。 摊开手掌一看,尽是血迹斑斑。 赵长河好不容易稳住了她的病情,在区区几天之内迅速恶化。 …… 此时的赵长河正从川南策马直奔金沙江,打算乘船顺江去巫峡。反正不管先找谁,去血神教也是出川顺路,可以先去一趟。 天下大乱的战争气息让赵长河意识到,曾经自己并不是很放在心上的血神教圣子的意义有多大。 在这种时局里,拥有势力基本盘的价值,比二重秘藏的个人武力更加重要。 思思那边也许能算自己的基本盘,但太远了,鞭长莫及。血神教虽然人数不多,却是真正身处要地的精锐,经过几场战事的磨合,更像正规军了,至今还驻守襄阳,举足轻重。 也许他们应该算隶属四象教,此时的造反本该有他们一份?或者是暂时不动,在需要的时候呼应的一颗棋。自己并不合适公然把他们拉走,平白和四象教闹翻。 但做一些与四象教立场并不冲突的事,朱雀尊者多半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自己是室火猪,何况血神教如今的“官方地位”还是自己拉扯的,朱雀多少也要认几分自己使唤血神教的权力,否则不好看。 四象教和王家目前是结盟,如果拉血神教去打王家,算不算立场冲突? 赵长河知道问题不大。 再怎么结盟,当各自起事之后,就是亦敌亦友的相互防备姿态了,古往今来无数实例证明了这一点。何况赵长河早就知道朱雀对王家纯属相互利用关系,早晚要翻脸,只要配合好了,朱雀说不定暗中高兴得很。 万天雄那边或许不合适这么早就和王家杠上,没这么造反的,恰恰血神教可以,因为王道中知道血神教圣子是他赵长河。血神教做任何事朱雀都可以一推二五六,把锅全给“赵长河那混账东西”。 当然要怎么协调还是件头疼事……如果崔王打起来,四象教是肯定乐于见到的,但自己要帮崔家,这怎么协调…… 一团麻了都。 暂时没脑子想这么多,先见了薛苍海再说,本身怀里就揣着东西要给薛苍海的,这回更是恰到好处。他敢不听圣子的,东西就没了。 策马好几天了,才好不容易到江边,赵长河有些心焦地远眺江水,一时半会连船都找不到。 “瞎瞎,到底什么境界能飞啊?我看天榜也不像能飞的样子,最多悬空、舞空?或者轻功飞掠的距离比较远而已,都还不够称之为飞。”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我问的是什么境界可以……这个总不至于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吧?” “你能不能有点脑子,既然都知道三重秘藏能悬空了,那下一阶段不就能飞了。” “御境?” “御之一字,本就含御风之意。现在距离你还有点远,加油吧小弟弟。” 赵长河看着远处出现的渡船,吁了口气,没回这话。 温水煮青蛙,瞎子从“我不是你的随身攻略”,各种一言不发或者做谜语人的阶段,慢慢的到了现在,一喊“瞎瞎”问话,就下意识回答了……这不就挺好。 御境也一样……远么? 怕是不远了。 二重秘藏讲究的“操控煞气”,其实就是一种“御”。 每一个阶段,循序渐进,一直都是走在同一条道路上的不同节点。 渐至掌控天地。 第518章 人王 再怎么焦虑想要肋生双翼,现实就是不会飞,只得牵着乌骓老老实实乘船。 急也没用,反正也做不了别的。赵长河按捺着性子坐在船舷,一边小口喝着酒,一边随手翻阅司徒笑给的锻体法,印证是否能够结合在血修罗体里,增加自己一直相对拉胯的防御能力。 以目前的武学理解和之前厉神通的提点来看,确实结合不了,运劲模式乃至于肌肉组合模式都有很大的不同。不过赵长河觉得自己的理解还是不够,厉神通的理解也未必就是标准答案,等到了一定时候,未必不能结合,先留着以后再说。 眼下的参考之处还是有一点的,比如外放罡气形成短时间的体表防御。 所谓罡气,其实就是二重秘藏之后的内外同流、外功与内力相结合的一种标志性变化。早前赵长河自己挥出的刀芒剑气就是此类雏形,当到了内外合一,犹如实质不散,好像刀剑都变长了一样,那便是刀罡剑罡了。 罡气可以通过刀剑外放,自然也可以通过拳头轰出重炮的效果,同样也可以布于体表形成罡气罩。如何催动罡气罩,各家的法门自然是不尽相同的,而神煌宗的法门显然是当世最顶尖的一档。 虽说再顶级的法门也只是刹那之防,不可长久,但怎么说也是多了一个保命手段,很有价值。 此外司徒笑还真给了醉步的精要……这玩意怎么说呢,也不仅是装逼用的,其下盘扎根而身若拂柳的模式确实很有参考价值,与其他身步一体的身法步法都不太一样。如今自己既然到了该琢磨创功的阶段了,这就是一个极有益的补充。 只可惜现在心思不在,无论是罡气外放还是醉步,都没心思详加琢磨了。 赵长河合上书册,起身望向东方,朝阳初升,巫山已在远处若隐若现。 有其他船客的交谈声隐约传来:“诶?往年去巫山的不是都在这边上停么,怎么现在顺着风就真直奔巫峡去了?不怕山匪了?” “老兄,你几年没走这条水道了?” “也就一年没来。” “一年,怪不得了。巫山的盗匪几个月前被招安了,此路已经通畅。” 赵长河:“……” 巫山盗匪薛教主,您就别念叨那个被越级的名声了,抛开这事您的民间名声好像也没啥逼格。 舱内正在叹息:“朝廷难得做几件正事啊!” “朝廷?呵。这是唐首座主持襄阳战役之时的事儿,据说还是修罗王出的力。” “唐首座啊……那就难怪了。朝廷但凡做点像样的事,十件里八件和她相关。再有修罗王出手,那自是手到擒来。” “呃……”赵长河探头入舱:“打扰一下,修罗王是哪位啊?一平?” “嗐,当然是血修罗赵长河!人榜第一,非人王而何?” “翟牧之也是人榜第一,没听说过他算什么王啊,人榜而已,吹大了吧。” “呸,翟牧之有资格和血修罗比吗!提鞋都不配!”有江湖客鄙视地看着赵长河:“哪来的小年轻,这种江湖掌故都不知道?” 赵长河虚心求教:“愿闻其详。” “除了这一年递补上去的人榜榜首不算数,以前凡是打上去的人榜第一,基本都会被人们冠王的。以前秃鹫猎牙被他们草原喊鹰王,咱们不喊而已,捧胡人臭脚干啥?修罗王就不一样了,说是咱们看着他一路砍上去的都不为过啊……” “可我特么不想做修罗王啊……”赵长河失神嘀咕:“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船舱里的人没听见,反倒都起了谈兴:“你们说赵王杀翟牧之,到底用了几刀?先前那些好像都是一刀斩啊,这次乱世书没说……” 怎么又赵王了……赵长河捏紧了脑壳。 “毕竟是人榜第一之战,而且翟牧之个不要脸的还让人围攻呢,可能是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吧。” “我觉得应该也就两三刀最多了,赵王的风格如此,势不可当。” 赵长河实在听不下去尬吹了,转头看看,恰好船老大走了过来拍手道:“前方巫峡靠岸,要下船的准备。” 赵长河大松一口气,等到船靠了岸,简直是逃命一样牵着乌骓溜了。 结果刚刚下船,还没来得及骑上马走人呢,前方跑来一群血神教徒:“教主果然英明,圣子真在这两天来了!” “参见圣子!” “恭贺圣子登顶人榜!” 赵长河感觉自己脸都在烧,愤然道:“哪来这么多有的没的,老子不认得路吗,要你们来渡口接个屁呢?” “咳,那是兄弟们自己要来的,圣子可是我们圣教的骄傲啊!” 血神教徒簇拥着赵长河上山,骂咧声和马屁声一路远去。 船上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刚才谁说“哪来的小年轻”来着? 那人憋了半天,忽地笑出声来:“都说是最接地气的潜龙,到了人榜还是一样啊……” 众人也都笑,好像确实如此,一点架子都没有,被称为王还臊得慌。 …… “我是真绷不住啊,老薛,什么鬼啊,人榜而已至于嘛,不知道的还以为天榜第一呢。”赵长河很是无奈地跟着薛苍海走向圣物密室,口中吐槽:“我马上要去清河,会被老崔笑死的,感觉没脸见人了都。” “其实确实是惯例,只是这些时日递补第一的没什么含金量,没人这么捧,打上去的就不一样了,是真能封王的。反正也就民间喊着一乐,又不是你自称,谁笑你啊。”薛苍海道:“再说了,你那嗜血修罗,初听和个瓜娃子一样,听久了不也挺顺耳?忍忍就过去了。” “……” “还有崔文璟,他怕是没空笑你了。”薛苍海叹气道:“刚刚收到消息,王家已经兵围璞阳。” 赵长河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应该说早有预料,说啥也没意义。只能叹崔元雍刚过门的老婆真是世家的牺牲品,可想而知这位王姑娘在崔家的日子会多难过。 不知道王道宁是否亲自出征,如果是的话,现在老崔是不是已经和王道宁打起来了。 在几天之前,世上好像已经很多年没有过天榜争锋了,可几天之内连续两次,第五和第六,第九和第十。 从穿越起一直被人挂在嘴边的“乱世将临”,这个“将”字终于可以划掉了,改成全面来临。 赵长河心中越发忧虑,崔文璟虽说排名比王道宁高,但王道宁背后另有猫腻,崔家的清河剑又没有完全复苏,这结果可实在不好说。 薛苍海正在扼腕:“龟儿子的,之前追杀王道中,没杀成。真能宰了这王八犊子,王家也去一臂膀。” 赵长河回过神,问道:“你和王道中怎么撞上的?” “大概半个多月前吧,圣物不知道发了什么癫,疯狂抖动,能量极不稳定。王道中就在这时候跑来找事,他是知道你和我们的关系,特意来找我们麻烦的。结果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病,忽然受了重伤的样子……不然我们寨子都要被挑了。” “真Low啊老王……”赵长河盘算了一下,不知道王道中犯的什么病,但大致知道圣物异动的原因了。 极大可能性就是当鳌池阵法被破,幼体血鳌出世的那一天。 阵盘是血鳌之骨打造的基盘,这种级别的神物自有灵性,感到了血脉的牵引、或者说感到了自己有修复的机会,因此异动。 赵长河心中有了底,大步到了圣物密室,取出一瓶血液。 阵盘再度颤动起来,比那一天还要剧烈。 赵长河试着将血液倒在阵盘裂缝上,刺目的血光大起,煞气冲霄,经久不散。 阵盘上的裂缝肉眼可见地开始弥合,薛苍海目瞪口呆。 还能这样的?明明是死物骨骼,裂开了还能重新长回去? 这还是人世间的东西吗? 赵长河看着阵盘裂缝弥合的过程,忽然开口:“老薛。” 薛苍海一个激灵,竟下意识单膝跪地:“圣子请吩咐。” “挑几千精锐,跟我北上,参与崔王之役。襄阳留少量守城人手就行,现在的风口浪尖暂时不会在这里。” “是。”薛苍海半点异议都不敢有,先表态之后才小心点醒:“那可是天榜之战,圣子还是要注意才是。” 意思是别因为要娶老婆昏了头,冷静点先衡量一下实力三思而行。 结果话都没说完呢,阵盘“咔”的一声,彻底愈合。 赵长河伸手一抹,数丈阵盘忽地消失在戒指里:“虽是镶嵌物缺失,发挥不出完全体的威力,好歹主体已齐,发挥出天榜一击的能力还是办得到的。王道宁若是当我们不值一提,那就让他尝尝来自远古的震撼。” 薛苍海眼睛都直了。 刚才那么大的阵盘呢? 数丈方圆呢,怎么就没了…… 不是,阵盘就算修复,要怎么发挥阵法效果我们都没人知道啊,典籍也没写啊,你怎么跟早已经知道了一样? 这他妈不是圣子吧,这就是血神本尊对不对? 第519章 没有侥幸 璞阳。 “轰!”石块砸在城墙上,城砖碎裂飞溅,周遭士兵飞速散开,乱成一团。 石块翻滚,眼看就要压在一个士兵身上,身边紫气狂涌,一只手掌拍在石上,将石块轰成了碎片。 士兵惊魂甫定,行礼道谢:“多谢少将军。” 崔元雍摆摆手,厉喝道:“放!” “嗖嗖嗖!”城内也有无数巨石砸落城外,“哐哐”数声巨响,正在接近的冲车被砸成稀巴烂。 有些砸不准,落在士兵身上,砸成了肉泥。 依然有无数士兵蜂拥而来,各种攻城器械死命往城下推。 站在城头看去,上空箭如飞蝗、巨石乱坠,下方万马千军,如潮而来。崔元雍有种很抽离的感受,心中平静得好像这不是自己身处的战场,而是在高空俯瞰。 这不像当初在雁门,没有给自己热血上头的机会。现在他是主将,负责一切防务指挥,需要绝对的冷静,任何一个错误的选择都可能导致不可接受的结果。 早在之前南方会稽决战那会儿,王照陵有意南下,他崔元雍兵压璞阳给王家施压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父亲没抱任何侥幸心态,心知一旦王家反了,这边就是西线第一关,因此不断增兵、经营城防,这边的防务差不多算是内战之中最强的一档了。 崔元雍曾认为,璞阳这么难啃,王家多半不会选择这个路线,事实证明还是老爹的预判最正确。王家的性质往南攻略并无意义,趁着此刻南边漕帮在作妖,唐家暂时干涉不了北方之事,他们直接北上直取京师,说不定天下都有机会传檄而定。 而京师在北,王家要去京师,首先要过的就是崔家这一关。崔王联姻,本来也有点这方面的意思,双方合流,基本直接就可以兵临京城了。 但现在崔文璟别说合流了,甚至连个“装作抵抗实则让道给王家偷偷过去”的世家摇摆基操都不做,摆明车马的全面抵抗。在崔家内部也是有些微词的,认为崔文璟这么做让崔家再无后路,很不合适。 但谁说都不好使,崔文璟在这件事上的坚决程度连他自己夫人都感到惊奇,感觉简直不像崔文璟。 崔元雍想起了之前自己问父亲的话:“父亲说过,神魔之世也有神魔的家族。便是神魔统治世间,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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