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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 闻言便继续试探:“他们倒是勤恳敬业,真就拿了就走啊?” 那侍女咬着下唇:“反正也是带人走,说不定人家在路上才用呢……” 赵长河脑子一炸,豁然开朗。 禁地要的是人!可能是童男童女一类,怪不得这里的年龄比例不太对。 从灵族的性质,以及自己所知的那些神魔苟延残喘等复活等等这类性质来看,极有可能是血肉献祭,去了的人号称是去侍神的,可去了就回不来了! 使者当然不敢乱玩,无论带走的是哪些,理论上这里所有人都是某位神魔的食粮,天知道自己出使做的事神魔知否?当然老实不敢乱碰啊。 这些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不知道,个别胆大的可能还存有勾搭使者成凤凰的心思,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是不归路…… 但高层理应不可能不知道,却还是年年送着自己的血肉,给养不知名的妖神! 思思必然是知道的、或者隐隐猜到了,她的反抗尤为剧烈。 赵长河深深吸了口气,正色道:“既然他们都如此,那我也不好坏了规矩,你们都下去吧,我自己洗。” 侍女们有人松了口气,有人面露失望之色,却都不敢违拗,老老实实行礼退下:“圣使安歇,随时喊我们。” 等她们全部退下了,赵长河才脱衣入桶,一边洗澡一边想着事儿。 还好尸魔在戒指里是看不见外面发生什么了的,否则被它知道了怕是已经暴走了。 这事确实有点麻烦……但有尸魔在,应该可操作,得计划一下。最好是思思来,和思思商量一下这事要怎么做,光靠自己和岳红翎在这里,身份尴尬得很,不知道怎么操作才得宜。 正这么想着,龙雀微颤。 杀机预警。 赵长河心念一动,身后眼就看见背后的窗户外,竹林摇曳,一道倩影隐于月下竹荫,倒持匕首,眼眸紧紧盯着窗内,寻找刺杀之机。 思思来了…… 来的第一件事是刺杀使者。 杀了使者,或许能逼反全族。 赵长河差点笑出声,丫鬟随老爷,做事脑回路都如此相似……或许她是在学老爷的故事? 不,她早在出山第一件事是去盗门开始,就埋下了今天的预谋。 赵长河作势靠在澡桶上,闭上眼睛假寐,甚至隐隐传出了鼾声。 “嗖!” 香风拂过,一道阴影如风似雾,闪过澡桶后方。 赵长河微微侧身,一手揪着她的手腕,一拖一带,“砰”的一声,小丫头再度栽进了桶里。 “这都多少次了。”赵长河笑眯眯地把她捞了起来:“你说你的宿命是不是注定陪老爷洗澡?” 思思的愤恨之色僵在脸上,很快变成了极度惊喜的神情:“为什么会是你?” 赵长河微微一笑:“这是苍天注定。” “呕……”在不知名的空间,一个瞎子吐了一地。 可思思的桃花眼亮闪闪的,她真的觉得这是上天注定。 第477章 延续至今的戏 瞎子觉得赵长河恬不知耻地把她的安排说成天注定来泡思思,情话又土又尬。 其实赵长河自己说了都有几分后悔的,这特么不是把瞎子说成天了吗? 呸。 你盖我上面还差不多。 但话说回来了,排除瞎子的安排,这确实本来就很有缘啊,至少每次都在洗澡把她拖到桶里总不可能是瞎子在安排吧! 思思咬着嘴唇看了他半天,嘟囔道:“还不放手?要用强吗?” 赵长河放开了她纤细的手腕,思思立刻举起手中匕首作势要捅。 赵长河瞪眼。 “圣使!圣使?”门外传来侍女们慌乱的声音:“什么声音?” 有人推门而入,旋即眼睛一直,小心翼翼地往后退。 思思手里的匕首不知何时消失了,赵长河大摇大摆地搂着她,思思也就老老实实地靠在他怀里。 “怎么,你们圣女伺候本使,你们不服气?” “不、不敢……” 侍女们吓得转身就跑,飞快地带上了门。 屋内一时安静。 两个人的呼吸却都变得有些急促,脑子都短暂地有点空,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但思思靠在他赤裸的怀里,赵长河搂着她无骨的纤腰,两人却都没想起放开,更没想过出桶说话。 不得不承认,思思的身躯好软,好香啊…… 过了老半天,赵长河才找了个不是话题的话题:“怎么忽然就有储物戒了……盗圣刚送宝贝徒弟的?” 思思没好气道:“我一直就有储物戒,只是以前没在你面前展现。这种东西在外少见,在灵族还真不稀罕,我们甚至有制造工艺的记载,可惜大家的水平造不出来,只能用传下来的。” 赵长河的眼睛也“噔”地亮了。 思思似笑非笑,媚声道:“圣使要我们奉上么……” 配合着两人此时的姿态,这你说的是奉上戒指制造工艺还是奉上别的什么? 赵长河喉头咕嘟一下,义正词严道:“你长了几个胆子,敢来刺杀使者!还好是我,如果是落在别人手里,那是什么后果!” “嘻……”思思笑道:“落在你手里,又有几个区别?我现在的后果好像也没好哪去。” 赵长河:“……” 思思抬眼看他,眼带笑意:“是不是舍不得?” 赵长河抿着嘴没回答。 思思稍微有些失望,叹了口气:“真是有色心没色胆。是不是因为女使者是岳姐姐?” 赵长河道:“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啊,我哪来色心了……不是,我问的是你哪来的胆子刺杀使者,你能不能别打岔?” 思思道:“你是真不把自己当强者吗?人榜三十几四十几的都是被你一刀斩的,外界讨论中你是人榜前几的真实水准,来杀你撞上了铁板有什么稀奇……真以为随便来个使者都有这个实力呢?” 赵长河奇道:“那可是禁地。难道不该隐藏的天地人榜满天飞吗?” “想多了,哪来那么多高手。”思思道:“至少以往日的使者水平来看,也就跟我差不多。” “跟你差不多你也不能这样涉险。” “就算被人捉了与你何干?我是你的吗?” 气氛安静下来。 两人水淋淋地搂着,思思抬头和他对视,眼眸朦胧不清。 赵长河就怕这种朦胧不清,因为他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思思的勾勾搭搭出于什么心理。当年应该是种保护色、或者豁出去了,这次重逢后呢?按理大家实际并没有那种关系,却还一天天的伸个小脚丫……在想啥呢…… 但他知道自己确实不愿意思思被别人……这是出于什么立场? 她是自己的吗? 思思嘴角却慢慢有了些笑意。她能感受到上一次入桶之时赵长河绷着的小戒备,而这一次真没有……他的态度里,有很难得出现的怜惜,以及…… 欲望。 不知道是色欲还是保护欲还是占有欲,或者兼而有之?这种欲望第一次实实在在地展现在面前。 思思并不知道赵长河的态度变化是因为从侧面了解到更多的真实,因此诞生了怜惜……可见坦诚相对才是破冰点,可惜她太习惯遮掩。 赵长河很烦这样的遮掩,凡事猜猜猜的,根本不知道她在想啥。看着好像随时都能啃了,但如果真的啃下去,是不是就变了脸? 谁都不知道。 赵长河终于慢慢道:“不管别人怎样,现在你是被我捉了。” 思思眨巴眨巴眼睛,居然慢慢闭上了,低声呢喃着:“那又能怎么办呢……” 赵长河道:“想得美。” 思思:“?” 赵长河微微有些绷着的肌肉放松下去,悠悠然地靠在桶沿上:“来帮老爷擦身沐浴。” 思思悲愤地咬着下唇瞪着他,赵长河望天:“现在在你族人眼中,你就是个自己跑来伺候圣使的圣女……这个戏得演下去,不然还能怎么办。” 思思气道:“现在又没有外人,我为什么还要演?” 赵长河板着脸道:“但是有外人的时候,我又为什么要配合你演?” 思思惊诧地看了他一眼,偏头想了想,问道:“你之前就想让我带你入秘境,你想从灵族得到什么?” 意思是你自己本来就需要演。 赵长河直接开诚布公:“本来想交换一些东西,钧天血玉、云阳叶,还有夜流沙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最新加了一项,给无病找找治疗方案。虽然有需要灵族帮忙的意思,但本质上,我是来做交易的,并不求人。” 思思知道他的意思。 即使他算是有求于灵族,但和灵族所求相比简直是小儿科,都是身外宝物,又不是多要命的事,也未必没有替代的办法。而她向思檬才是真正需求帮助,生死存亡。 这话也不是在要挟,而是在说,坦诚点,你要什么,我能帮你做到什么,大家摊开说事,别猜谜。 思思想了一阵子,低声道:“你愿意帮我?即使我灵族没有你需要的东西。” 赵长河道:“难道在外面的时候,我没有帮你?” 思思点了点头。 虽然外面的事儿,他是想救苗疆夏人而抬了她灵族一把,算是双赢,但思思不会去和他辩这个。 他明确表达了愿意帮她,这才是最重要的。 思思慢慢伸手搓洗着他的身躯,一时没有说话。 赵长河倒惊奇起来:“怎么忽然肯了?” 思思摇摇头,眼中有些惆怅,还是没说话。 赵长河不知道她为什么勾勾搭搭,她心中自然是清楚的。 对他有好感是真的,但没到一来就勾搭白送的程度……之所以勾引他……思思比谁都清楚赵长河在唐晚妆心中的重要性,也清楚他对于中原政局是个什么意义。 如果能迷得他晕头转向,那对于族群的意义无法估量。 那借着有好感,当然愿意试着勾搭一下看看什么反应。 可惜由于当初的天崩结局,赵长河始终有戒备,再有欲望也警惕着……那也只是欲望而不是被迷晕了,对她想达成的结果毫无意义。 其实不如这么说……她想得到他,他也想得到她,只不过双方都不愿意被对方牵着鼻子走,都想作为主导。 他觉得遮掩,思思却觉得一切再明白不过了,无非是一场老爷与丫鬟、征服与被征服的戏。 很遗憾,从各方面来说,自己都处于弱势。尤其是现在,他如神兵天降一样,出现在端午之前的圣山里,被族人当成圣使……思思几乎可以看见,灵族百年之难在此破除的一缕曙光。 但她又怎能愿意呢…… 千辛万苦,无非是为了不做奴才,但代价却是自己做了别人的丫鬟?这算什么事嘛? 怎么能甘心呢……那大家演着呗,你那么色,总会落在我手心里。 思思替他搓着搓着,终于收拾好情绪,媚声呢喃:“老爷,奴儿伺候得舒服么……” 好像从姑苏相遇扮丫鬟的那一刻的戏开始,就注定了演到今天。 第478章 灵族也不是窑子 赵长河并不知道她内心戏这么多。 如果知道,就会明白为什么她之前要故意下春药什么的……说白了就是想拿捏,想他求她,吊着又吃不着,获取男女战争的心态高低,结果被他以自导轻松破解。 想必那时候的思思是崩溃的。 在赵长河看来丫鬟老爷不过是大家初始的缘法延续至今,变成了一个恶趣味的玩笑,连起个假名下意识都这么玩,他并没觉得这是真想要什么征服。 或许是自己也没认清自己。 其实当初北邙后山水帘洞内,迟迟说他就该霸道征服,那是同床共枕的女人对他骨子里藏着的脾气最了解的话语。 虽然他藏得很深,迟迟是发现了的,她师父也发现了。 当初皇甫情问,想不想让朱雀尊者跪在你面前……赵长河那一刻的心怦地一跳,反应大得自己都吃惊,也不知道那时候皇甫情察觉了,心里怎么想的。 晚妆则从来认为他应该做一个帝王。 总之赵长河自己觉得自己虽有欲望,那很正常,人岂能没有欲望?能按捺就行了。只是想让思思坦诚点、老实点,并不是真要干嘛的。 她只要老老实实说,别闹了,我现在遇上了什么困境,需要你怎么帮忙,赵长河可以保证自己不会再和她调笑下去。说来说去,自己也有所求的,即使没有思思,自己都已经做好帮灵族的准备了,能快刀斩乱麻大家各取所需不是挺好的么…… 结果思思还在演。 “老爷,奴儿伺候得舒服么……” 赵长河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真的有了种恶向胆边生的感觉,你非要这么玩是吧? 那可别玩火自焚,真当老子不敢吃干抹净了你? 他搂着思思腰肢的手原本一直是老老实实搂着并没有动,此刻终于动了起来,在她光滑的裸腰上轻轻摩挲,同时凑在她粉嫩的耳垂边上,作怪地吹了一下,低声道:“还不够哦……” 思思的脸红透到了耳根,咬着下唇呢喃:“老爷别那么急嘛……” “你说,你们总是露着小腰,是不是为了让男人摸起来比较方便?” “……”思思暗自咬牙,只能昵声道:“没有,思思只给老爷摸。” 赵长河:凸 真绷不住。 思思扳回一城似的吃吃地笑。 赵长河哭笑不得,你得意啥呢:“你搓澡是只搓胸肌的嘛,皮都快被你搓下来了。” 思思知道他在暗示什么,便往下慢慢搓:“都说了别急嘛,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那手就在小腹按过来按过去,距离曾经拍她脸的东西就一寸,却绝对不去碰。 求我呀……求我我说不定就真帮你洗…… 赵长河却道:“真的还有很多时间?” 思思道:“没有么?” “你是不是忘了,本使只是先洗尘,你们的族老们还在等本使赴宴。” 思思愣了一下,外面就传来老者的通禀:“圣使安好?” “哗啦啦~”思思就想跑,被赵长河一把摁住,似笑非笑:“那得看效率了。” 思思求饶地看着他,赵长河无声地做着口形:“还作不作死?” 思思求饶道:“我错了……反正也憋不坏,先起来好不好,我们去吃饭,回头再说。” 赵长河道:“我是冤大头吗?” “你、你这个打一会也解决不了,我换个别的补偿你一点好不好嘛?” “嗯?” 思思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飞速离桶,敷衍交差。 赵长河没有借机强来,反倒冲着她笑了一下。 思思闷头出了门,她知道这是第一次自己主动亲吻他。 看似卖骚已经卖得天怒人怨了,感觉两人好像什么都做过似的。实际上除了当年假扮岳红翎之外,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 输了一局。 赵长河慢条斯理地起身穿衣,打开了门。 外面老者看着两人,身躯倒是都运功烘干了,湿漉漉的头发可没干透,思思的神情更是白里透红,从来没见过的羞恼。 老者反倒咧开了嘴:“好,好,从来没见思思这么主动过,思思啊……” 思思一礼:“大长老……” “好好服侍圣使,这就是你此番的重任。” 思思暗自咬牙,垂头丧气:“知道了。” 这战争不公平。 转头一看,那边岳红翎也顺着头发扎着马尾出了门,依然是一袭飒爽的红衣,只是换了套新的,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土不啦唧的红衣服。 思思眼珠子一转,很快揽着赵长河的手臂,昵声道:“圣使~我们过去吧?” 那声音大得,就差没说“岳姐姐快来管管”。 结果岳红翎瞥了一眼,点了点头:“这个还可以,就让她随侍吧。” 思思:“?” 你这挑菜一样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儿? 不是,你之前不是很吃我醋的吗,怎么配合他来玩我了? 想歪了频道的小妖女如何知道,人家岳红翎的是为了能光明正大与她私下呆在一起协商大事? 岳红翎大步流星地走上前,上下打量了思思一眼,好像不认识一样,直接对老者道:“饮宴不宜多人,就你我几人谈谈。” 老者躬身道:“此前圣使吩咐过,已经撤了大宴,仅仅小酌,圣使随我来。” 思思梦游一样挽着赵长河到了宴厅。 厅中果然没有几个人,连带着大长老在内一共就三位族老在场,赵长河岳红翎并居首座,她就站在两人中间随侍倒酒,活脱脱的小丫鬟。 三位族老倒是都很欣慰地在捋须,本来以为思思是最刺头的,没想到这次这么主动。他们甚至还担心思思藏着什么鱼死网破的小心思呢,结果从刚才共浴的情况看,真有小心思刚才也实施了,说明没有。 圣女本职就是对接圣地的,一般来说即使有献祭也不会献祭她,她是会作为一个代表和管理者存在与禁地与灵族圣山之间的。让最刺头的人做这个对接工作,不得不说长老们很有创意,只要她知道自己不会有事,大概率也就不刺头了。 只要她亲自献祭了一个半个族人,以后也就同流了。 或许她在外领袖群伦,已经看出了自己还有大半辈子的统治余生,终于看开了?或许还想借禁地之力,成为族长?没有关系,大家都半截入土了,争的根本不是这个,你愿意做,那就成为一路人了。 何谓一路人? 无论盘剥还是献祭,剥的不是我,献的又不是我儿子,我能做统治者,家族占据最多的资源就行了。 反而有禁地的武力镇压,不服的少壮派们翻不起浪。 为什么拒绝夏人的武学?都跑出去学夏人武学了,我们还有什么用?远古剑法那叫传统,出去也没地儿学,反倒只有族老祭司们能拿捏。 这才是族老们的核心逻辑。本质与外面各族的土司头目几乎是一样的,还更赤裸与残酷。 思思原本没想明白,但出去了这些时日,什么都明白了。 所以唐晚妆说思思很久没联络了,因为思思不想再找她那边拿剑法了,这次见面对赵长河能给出什么新剑法也没那么大兴致。拿了也不敢私授,上交族中却只能添堵,拿了何用呢…… 一切还是武力……只要自己掌握了能掀翻族老祭司们的武力,甚至能推翻禁地,那才是解放了整个族群。 如今自己手头的武力开始强盛了,虽然外面还没搞稳,不可能率众攻回来,但这就是底。 这一切也是他给的…… 思思默默地倒着酒,就听大长老笑道:“思思,怎么这么正儿八经的?刚刚不还鸳鸯共浴呢?” 赵长河呵呵一笑,搂住了思思的腰:“无非是长辈在场,思思不好意思了。” 思思适时低眉垂首:“哪有你们这样的长辈啊……” 这话也不知含了多少意思,族老们装着没听出来,笑呵呵道:“不是闹脾气就好,来,大家敬圣使一杯。” 赵长河没多拿腔拿调,直接举杯示意,喝完了开场酒。 本以为接下来要说正题了,结果大长老笑呵呵道:“思思,你的敬酒呢?” 思思忙举杯:“刚才添酒呢,也得来得及呀……” “我们用杯,你也用杯呀?”另一老者笑道:“都鸳鸯共浴的人了,不如换个东西喂喂?” 思思傻了眼:“诶?” 赵长河似笑非笑地转头看她,那意思好像在说,看,在外人面前演,比你我自己演还难。 思思一咬牙,自己喝了一口,恶狠狠地吻在了赵长河唇上。 “哐!”旁边岳红翎重重放下了酒杯:“你们是来谈事的,还是来卖春的?” 第479章 谁是内鬼 思思吓了一跳似的蹦起身,老实侍立在一边,其实心中差点想把岳红翎抱着亲。 这脾气发得可太是时候了!早发啊,就不用亲他了。 虽然不是没亲过……对哦,那时候用你的脸亲的! 反正两次都没觉出滋味……思思撇撇嘴,居然忽地有些遗憾起来,亲都亲了,没好好尝过,岂不是白送? 那边几名族老噤若寒蝉,妈的本来以为男使者当面要女人你都没说话,显然不是一对儿,所以越发肆无忌惮,结果这醋味是怎么回事啊……难道都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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