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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必有关联,晚妆特意把袋子给了自己。 此时不用,还什么时候用? 赵长河催动精神,唤醒了蛊虫。 蛊虫里传来威严的意志:“是谁胆敢打扰本座沉睡……” “装你妈呢?败军之将还搁着演,是不是以为来了一个新的弥勒捡到了你?” “……” 尸魔似乎清醒了点,认出这是之前围攻自己时最弱的那个人榜赵长河,冷笑道:“是你啊,朱雀玄武能灭我魂,我怕她们三分,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大呼小叫?” 赵长河心念微动,龙雀在戒指里立了起来,正对蛊虫。 尸魔魂飞魄散:“人品刀灵!” 人品……龙雀有个屁人品……哦不对,这是天地人三品?这概念的话,预感龙雀要骂人了。 果然龙雀勃然大怒:“人品?凭什么我只是人品!人品之灵可以有这么清晰的意志传递么,我看你是被人搜魂搜成白痴了吧!” “地、地品?”尸魔有些不确定:“可实力不够啊……” “哐!”龙雀一刀斩了下去,赵长河满头大汗地下了个指令,勉强把暴走萝莉拖到了一边:“管这个白痴怎么评判,在我心里你就是天品,不,天品都不换!” 龙雀安静了,又微微抬起压在蛊虫上方:“我能不能灭你的魂?” “能、能……” “我主人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少屁话!” 蛊虫也安静了。 赵长河也安静了,被喊“主人”的味道真奇怪。你放心,就冲着这个词,我怎么练剑也不会抛开你的…… 好半晌才问道:“你的蛊术哪来的?” 尸魔这回很老实:“我是灵族人,自然会蛊术。” 还真是灵族人,赵长河倒是有点预料,还是问:“就你那单调的控尸蛊术,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灵族人?” 尸魔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蛊术需要养蛊,我困于那破庙后院,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连离开都办不到,去哪搞蛊虫?好不容易忽悠弥勒帮我搞到最急需的控尸之蛊已经很不容易了……” “最急需……” “是啊,傻子都看得出来我要夺他的舍,别无他法,就靠这来实现,不是最急需是什么?但他却千辛万苦帮忙找我夺他舍的阶梯。” 赵长河默然片刻,慢慢道:“灵族当时与中原佛道为敌?所以你被作为魔头关押?” “冲突是有,不同族群哪有那么和谐的,但为敌倒也不至于。我被捉纯粹是因为我自己的事儿,操纵蛊虫控制别人攫取利益,还为了他们的化生莲偷到秃驴们庙里来了,触犯了秃驴们……倒和灵族没什么关系。当然,我被捉了,灵族应该也会找秃驴们麻烦,但没多久天塌了嘛,估摸着就没人理我了,只能说是时也命也……” “灵族会为你找人麻烦?你在灵族地位很高?” 尸魔颇有几分得意:“当然,本座可是灵族圣兽护法,不仅地位尊崇,圣兽血鳌也只有我知道怎么御使,我不在了灵族当然头疼要救。” 血鳌……这词怎么又这么耳熟呢…… 赵长河愣了半天:“看来不用救了,血鳌被偷了,还被杀了。” “?”尸魔附身的蛊虫瞪大了小小的眼睛:“是不是烈干的!我就觉得,你身上有这个奴隶的气息,你是他的传承对不对!” 赵长河忽地觉得好有缘。 搞了半天,当时烈骂的守户之犬是古灵族啊,他一刀斩了的一群人都是古灵族祖宗……不知道思思的祖宗在不在其中。 烈是奴隶出身……从这始末看,他很可能曾经就是古灵族的奴隶,所以名字都与中土不同。 怪不得血神教也是血肉之法,对“巫”还特别感兴趣,连地点都在巫山。而思思当时对“煞气之宝”感兴趣、认识也超过常人,她们族中一定有流传煞气相关的记载,虽然今人没学会。 还有很大的可能性,古灵族的武学缺失,就是因为一群战斗序列的猛人被烈杀了,导致传承出了问题,只剩下守家的巫法和蛊术流传了。 这缘分有意思,可惜薛教主这辈子是没和灵族接触过的,但没关系,圣子来了。 尸魔正在问:“你是烈的传人,所以你来找我麻烦?他妈的血鳌都被你们杀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控血鳌尸吗!” 赵长河神色古怪无比:“如果你灵族正在被人欺负,你怎么想?” 尸魔勃然大怒:“除了那个奴隶的传承,还有谁敢欺负我们灵族!老子跟你拼了!” 龙雀压在了蠢蠢欲动的蛊虫身上。 尸魔:“……” 赵长河转头,对看着他精神交流而不明所以的岳红翎叹了口气:“我好像找到了一个很牛逼的帮手,虽然它现在有点傻。” 第475章 渐渐汇聚的线 明显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尸魔现在的思维有些简单,问话有一说一,喜怒畏惧都直来直往,这或许是最好的合作机会。 这可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单是在江南犯下的事都属于百死莫赎的那种,想说密切合作谁敢信任?何况也膈应。但趁着这会儿思维简单之时,恰恰是解决灵族之事的关键时,其他什么容后再说。 毕竟这厮的实力是真的强,即使不敢放出来用,起码他的灵族知识一等一。不说能不能解决禁地问题,起码拿来和传承有失的灵族做些交换,搞到云阳叶这些,那是完全可行的。 一旦这厮恢复了之前的灵醒,又会是个大麻烦。 事不宜迟,赵长河揭帐而出:“安排一辆马车,送我等去圣山。” 其实是需要有人带路,否则都不知道在哪,直接问在哪显然惹人困惑,哪有使者出使不知道目的地在哪的……叫人安排车辆一副想贪舒适的样子就不会惹人怀疑。 那灵族首领忙吩咐人安排去了,韩无病在身后看着,叹了口气。 知道这厮是怎么混得这么好的了,看着大块头,其实真的狗。 巴图是你亲兄弟吧。 赵长河转头看他,神色认真起来:“你在这歇着,凡事小心。” 韩无病道:“我不在这。” 赵长河一愣,韩无病直接续道:“既然得你治疗,我已经有了正常人的力气,那我就钻荒山去,韩某有手有脚,怎么也能生活。留在这里怎么都是个让人困惑的破绽,说不定对你接下来的行事不利。” 赵长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抱拳揖别。 韩无病也抱拳一揖。 旁边马车驶来,赵长河岳红翎左右上了车,直出寨门。 岳红翎撩开窗帘探头看了一眼,韩无病已经消失在寨外,不知去了哪里。她放下帘子叹了口气,低声道:“你真有把握给他治?以我的武学认知,可能性太小了,这不是经脉丹田受损的问题,并不仅仅是需要治伤……而是武学根基毁了。” 赵长河摇头:“没有把握……之前以为有,把过脉之后反而没了信心。” “但你不告诉他。” “他需要这个信心……我也一定会给他找办法。”赵长河看向远方山脉:“这不是一个武学之世,这是有神魔的世界,很多东西别用武学的道理来套。” 精神之中也在问尸魔:“废功重修,你们上古有主意么?” “用蛊来替代重铸啊。”尸魔说得理所当然:“不然还想怎样?你镜子摔碎了,怎么填补也不可能和原先一样。你看我要夺舍也需要找一个好身躯啊,天女身躯能打架么……” 蛊么? 赵长河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传统华夏思维观念和他们灵族可不同,尸魔觉得理所当然,赵长河并不喜欢这种方式,想必韩无病也不会喜欢。 作为一个备选吧,起码有个保底的方案。 最理想的当然是找一种神功……嫁衣神功、换日大法,都可以啊,那才是华夏武道美学。 …… “果然禁地又派使者来了么?”圣山之中,有老者听到汇报,叹了口气:“每年端午左右来,算算日子确实差不多了,今年来得稍早。” “稍早似乎是因为正好出来追杀叛徒来着。”族人禀道:“使者吩咐的留意白衣剑客,千蛇寨那边确实发现了,而且佘山他们试探着问,那白衣剑客一点都没有做使者的自觉,反倒对佘山他们的态度非常惊奇,只这一对比,就可以看出那两男一女是真使者,白衣剑客至少不是来出使的。” 老者颔首:“即使不是来出使的,禁地内部之事也不是我们能妄自插手,等使者来了按他吩咐做便是。” 族人犹豫片刻,低声问:“是否可以反过来想想?” 老者眯着眼睛:“你的意思?” “为何不能与禁地叛徒合作,反他娘的……” “噤声!”老者厉声道:“你们对神魔之力一无所知,一天天的被思思蛊惑煽动,愚不可及!” 族人噤若寒蝉不敢多声,实则心中撇嘴。 谁愿意当奴才啊…… 当然也只有你们这种顽固的老不死愿意,为了“不弃圣地”“不背祖宗”,狗都能做。 思思自知抵抗不了禁地,只能另谋出路,千辛万苦想要另寻地方立足,族中也只有少壮派能少许支持,也不多,而老一派就没有一个同意的。 还好思思弄来了远古级别的剑法传承,算是给族中立下大功——这件事情很有意思,当今夏人的武学,灵族认为有违祖宗之法,弃如敝履不肯学;偏偏弄到远古的剑法,其实根子与如今夏人的是一样的东西,这帮老不死却又觉得这个可以,“确曾听说过此剑法”,也不知道他们脑袋里长的什么。 思思凭此大功,圣女的位置坐上去了,好歹有一定的话语权,这才能自己拉扯一些年轻男女出去试水,并且族中物资交易的权力还是有的。 可思思刚上台也没多久,权威未立。看她带出去的小姐妹们,当她是姐妹的味道还挺浓郁的,圣女威严没看见多少……而男子们肯跟她出去的大部分是心存仰慕的。 就这怎么做事…… 听说最近还大肆收编其他族群,扩大势力,为此还从族中赊粮……且不说你带的那点人手到底是凭什么收编别家势力的,单说那点不靠谱的小丫头们管得过来这么大摊子事么……怎么想都能感受到圣女的辛苦,可族中的支持太少了。 老者见族人垂首不语,心知他或许心里还不太服气。老人也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你该知道,我们为什么叫灵族?而不是外面他们的苗族瑶族?” “因为我们通万物之灵,能沟通强大的异兽,从异兽之中得到血脉关联,既锻体魄,也通天地之桥。蛊不过异兽之一,因为用途多广而成为代表,我们真正的圣兽是上古血鳌。”族人无奈道:“可是长老,世界上都没异兽了,听说血鳌甚至是被杀的……咱们现在就驱蛇驱虎……” “谁告诉你血鳌是被杀的!”老人厉声道:“禁地之中就有血鳌,那才是我们供奉俯首的根源!” 这话说给老顽固们听,可能会全部俯首念经,那可是上古圣兽,举族敬奉的守护神。 但年轻族人还是垂下了脑袋,不让长老看见自己眼中的不屑。 神经病吧……我们祖宗养血鳌、当圣兽护族,却不代表我们祖宗是血鳌啊。 拿一只乌龟做祖宗,我们全成了龟儿子吗? 他心中甚至有些忧虑。 为什么用“圣女”这种称呼,而不是“少族长”? 圣女是奉神的,对应在族中,就是侍奉祖宗之灵和守护之神的意思。 而老不死们似乎认定了禁地是守护神、至少禁地里的血鳌是。 也不知道到底是当初被打怕了没了骨头,于是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呢,还是真心这么认为的,这现在都分不清了,可能他们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老不死们给思思坐上圣女的位置,可未必是赏功和鼓励,多半还藏着一个暗示:让思思认清自己侍奉圣兽的位置,老实向禁地俯首称臣。 自己做奴才也就算了,还要按着族中优秀年轻人的头一起做。 年轻族人终于没再说什么,低声道:“知道了……那使者在马车上,路途最多一天,我们准备什么典礼相迎?” 老人道:“第一件事,先让思思回来。岂有迎接圣使而圣女不在的道理?” “圣女在外有大事要做……据说纠合了数万人手,都可以和黑苗势均力敌了……” “让她回来!” “……是。” 那边赵长河在马车里沿路赏景,看着远方若隐若现的山脉,暗自盘算哪里是云阳山。 可看着看着,忽地觉得,这山脉形状有点面熟。 是了,玄武的《山河图录》,画过此地的地图……对于外界地理与现世几乎没什么差别的地方,《山河图录》的绘制绝大部分都还派不上用场。 这里很可能会是它发挥的第一站。 第476章 注定入桶的思思 从赵长河他们落入秘境的寨子抵达所谓圣山,路途一天多点。 当天下午出发,夜里在马车中歇了大半宿,次日傍晚才抵达。 小两口状态并未恢复大好,也就没有催车夫疾行,不紧不慢地在马车中恢复养伤,路遇各寨聚居之处还下去吃饭。 最终略微估算,行程约三百里多些。 从中可以略窥这个秘境的庞大程度。按照那个寨子是边缘、圣山是中部来算,这秘境半径也达三百里。 若是再抛一点算,假设寨子不是边缘、本身就挺中心的,那这秘境随随便便就该有千里以上,极为庞大。 果然是大型团本,非天书不可护持这样级别的秘境。 可灵族若有天书,怎么会被欺负成这样……大约只能证明,天书其实在所谓禁地里…… 有点麻烦。 瞎子把大家放在这边上,用意应该就是给个缓冲,直接丢到圣山怕是一百张嘴都说不清。现在从周边传信回去,灵族长老们接到汇报先入为主认为使者来了,那是连个怀疑之心都没起过。 抵达圣山的时候,只看见茫茫的一片跪倒在外,为首老者额头触地:“恭迎圣使。” 于是山呼海啸:“恭迎圣使。” 岳红翎张了张嘴,可怜女侠何时见过这种阵仗,又尴尬又难堪,第一反应就想喊人都起来。 赵长河握着她的手轻轻一捏。 岳红翎没说出话来,看着赵长河负手在老者面前走过来又走过去,久久没有出声。 黑压压一群人头都不敢抬,气氛极为压抑。 赵长河脚步终于在为首的老者面前停下,冷冷道:“是觉得本使不如以前的修行高,所以不需要太尊重?” 老者忙道:“尊使何出此言?是此前山寨不敬?老夫立刻让人……” 赵长河冷冷打断:“本使说的是你!” 岳红翎面无表情,看赵长河在那演。 她知道赵长河这是什么意思,要表现一个使者的跋扈欺人,越跋扈越像真的。至于号称对他没有以前尊重,又不说问题出在哪里,让人自己去想,那是因为他就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反正对方自己想着想着,会给自己找问题的。 岳红翎忽地知道唐晚妆在想什么了……他有那种潜力。 果然老者汗流浃背地想了半天,自己磕头:“给尊使张的灯彩不如以往壮观,那是因为这边的树木被伐了些……呃,没有原因,请尊使责罚。” 岳红翎望向周围的灯笼丝绸,叹了口气。 赵长河倒没想到对方会想出这个理由,实在有些哭笑不得,看来是确实规格完全一致。这倒是奇了,他原本以为跋扈使者到了这里,灵族应该会塞点宝物之类,这种拿腔拿调无异于索贿,但对方想了半天都没想到要塞宝物,看来是根本没有这种前例。 这禁地来使居然很清廉的吗?真是搞笑。 他淡淡开口:“也罢,免得说我们跋扈。” “不敢、不敢……” “自己掌嘴十下,下不为例。” “感谢圣使恩典。”老者喜出望外,居然真的卖力抽起自己嘴巴来。 赵长河视若无睹地负手穿行在一片跪地之中:“我二人不喜喧闹,都散了吧,宴会之流也撤了,赏给尔等自用。先让我俩沐浴洗尘,之后再说。” “是,早已备好,圣使请随我来。” 虽然让人散了,却没人敢散,还是全部跪在那里。老者亲自带着两人往山后走,赔笑道:“圣使这边请。” 赵长河一言不发地跟了过去,过不多时来到一片清幽的竹楼院落,一看就没绷住。 看似一个院中恰有两个竹楼并排伫立,中间还有一排绿竹隔成两半院落,可以当一个院子看待,也可以当分成两个看待。认真打量可以发现这本就是两个院子,被拆了中间的篱笆,临时种成绿竹分隔。 可以看出灵族为了招待这“男女圣使”煞费苦心,你不知道他俩是不是一对儿,又不敢问,不敢贸然安排在一起。但万一真是一对儿,把人分开又不知道是否触怒,干脆搞成了这样,怎么解释都可以。 做奴才真是太难了。 由此可知,以前的使者应该是一个人带着几个随从来的,主从很分明,该如何接待比较明确,没有这样一对儿来的情况。但问题就来了,如果是一个主使过来,会不会找你们要女人伺候? 你不安排侍女服侍,是因为使者从来不要呢,还是因为这次使者是一对儿,你不敢安排? 不敢安排还说得通,是使者不要的话那就怪了。不索贿也就罢了,也不要女人吗?那禁地还是佛门圣地不成? 赵长河心中飞快闪过这些念头,口中故意道:“找几个小美人,伺候本使沐浴。” 岳红翎看了他一眼,猜得到他在试探,没说话。 老者也看了岳红翎一眼,见她完全没反应的样子,心中暗自吁了口气,暗道这不就试出来了,这俩不是一对儿。嗯……虽然以前的使者确实都不索要女人,但每个使者不一样的嘛,想要也是很正常的。 他立刻躬身:“已经备好了,圣使稍候。” 赵长河打着呵欠挥了挥手:“去吧。” 老者行礼退下,侍女暂且未至,竹园一片清幽。岳红翎似笑非笑地抄着手臂:“我看你憋得有点辛苦,干脆直接喊他们圣女来伺候好了?” “刚才外面跪着的人里就没思思啊,应该外头大事重要,思思没进来吧。” “原来你还真想!” “诶诶诶卧槽……”赵长河捂着腰间软肉,哭笑不得:“我的岳姐姐,你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哼哼。”岳红翎自然知道,内心倒也信任赵长河不会乱来。 赵长河低声道:“刚才迎接者,你有没有发现,中老年的多,年轻的却没那么多?按理说山中不存在胆敢不来迎接禁地圣使的,应该是全在这了,这年龄比例不对。” 岳红翎道:“之前那些寨子,也有这种情况……可能思思带出去了?” “思思才带了多少出去啊,能影响这么大?” 两人商议间,眼角瞥见有一群小侍女走了进来,便住了口。 侍女们每人手中都提着小桶热水,似是要给澡桶加水的,到了两人身边,侍女们小心地互相看了一眼,似是早有分派,一队到了岳红翎那边竹楼,一队明显更漂亮的含羞垂首,到赵长河那边去了。 岳红翎磨牙:“她们不是思思……你敢借着机会欺负她们,自己看着办。” 说完一甩马尾,进自己那边竹楼去了。 赵长河看着她的背影又好气又好笑,合着你的意思,是思思就可以? 他悠悠进了竹楼,澡桶中水已加满,侍女们轻薄衣裳,盈盈垂首立在一边,一个个脸色都羞到了脖颈。 赵长河淡淡道:“他们以前都不要?倒是让本使意外……” 侍女们面面相觑,有个胆子大的便道:“以前使者们确实从来不要这些……” 赵长河想问的就是禁地到底来这里干什么、要什么,否则这么重要的事都不知道,后续就装不下去了……避开老者的接风晚宴,跑来先洗澡沐浴,就是为了先找几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套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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