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爷爷,这就是您教的‘公平赌局’。” 我转身望向二楼栏杆旁的老人,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赌局的输赢,从来不是看谁更会伪装,而是看谁真正在为自己的未来下注。” 8 何思涵突然尖叫着扑向我。 “你早就算计好了!你这个贱人!” 我一把推开她,看着她踉跄着撞翻香槟塔。 水晶杯碎成齑粉,就像她精心编织的骗局。 生父想要上前教训我,却被爷爷的保镖拦住。 老人缓缓走下楼梯,拐杖敲在大理石地面上,每一声都像重锤砸在何家人的心上。 “按照赌约,” 爷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思墨的继承权依旧有效,而所有下注者需履行承诺。” 我的生母突然瘫坐在地上,她想起自己押上了三座赌场,那是她这些年费劲一切努力才握在手中的家族资产。 哥哥的脸色铁青,十艘游轮的价值足够让他破产三次。 陈天明盯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终于意识到,那个被他踩在脚下的“废物“,才是真正掌握他命运的人。 “等等!” 何思涵突然指着我。 “她用继承权下注,可她根本不配当继承人!她私生活混乱,还养野狗......” “够了。” 爷爷突然提高声音,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份文件。 “二十年前的亲子鉴定报告,思墨才是我唯一的亲孙女。” 他看向何思涵。 “至于你,以为用狸猫换太子的把戏就能骗我一辈子?” “我只是年纪大了,思墨也回来了,养你这么多年也有点感情了,我不想计较,不代表我不知道。” 宴会厅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我望着何思涵煞白的脸,终于明白为什么养母临终前说“何家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现在,该处理赌注了。” 我接过爷爷递来的权杖,指尖抚过冰冷的翡翠龙头。 “父亲,您的三座赌场,即日起划归到我集团名下。” “哥哥,十艘游轮我会好好使用的。至于陈天明。” 我看向这个曾经的未婚夫,他正试图悄悄往门口挪动。 “城南那块地,我会用来建流浪动物救助中心。至于我们的婚约......” 我淡淡走到他的面前,将订婚戒指扔在了地上。 “从来都是你高攀了。” 何思涵突然跪在我面前,抱住我的小腿。 “姐姐,我错了!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何家......” 她抬头望向我的生母。 “妈妈,你说过会帮我的!你说思墨是野种,说她早晚会被赶出何家......“ 我的生母惊恐地摇头,想要否认却被保镖按住。 爷爷摆摆手,两名律师走上前来,展开一沓文件。 “根据何家祖训,凡是参与赌局陷害继承人者,终身不得继承家族财产。” “思涵母女,你们明天就会被送往国外,永远不许踏入何家半步。“ 处理完一切,我第一时间就带人去找回我的小白。 当我带着保镖冲进城郊的屠宰场时,那只雪白的萨摩耶正蜷缩在角落,脖子上的项圈勒出血痕。 “小白,别怕。” 我解开绳索,把它抱在怀里,感受到它颤抖的身躯。 屠宰场老板认出我,吓得跪地求饶。 我冷冷看着他。 “从明天起,这里改成流浪动物绝育中心,费用由何家承担。” 9 回到何家大宅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宴会厅里的狼藉还未收拾,水晶灯依然亮着,却照不亮那些仓皇离去的身影。 爷爷坐在主位上,面前摆着两杯红酒。 “好样的孩子,何家,终于有个能接过责任的人了。” 一周后,何家召开新闻发布会。 我穿着定制的黑色西装,小白安静地趴在脚边。 当大屏幕上播放何思涵作弊的监控时,台下的记者们发出震惊的低语。 “关于继承权纠纷。” 我拿起话筒,声音平稳而清晰。 “答案只有一个,没有纠纷。” “我才是何家这一代的继承人。” 话音落下,全场寂静。 这场赌局由这句宣言彻底落幕。 发布会结束后,陈天明来找我,西装皱巴巴的,眼底全是血丝。 “思墨,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当时太糊涂......”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可笑。 曾经以为的“初恋”,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更好笑的是曾经我真的无比珍惜,只是这份珍惜在别人的眼中一文不值。 然而现在当这份珍惜有价值的时候,他们又会毫不犹豫的回到你的身边。 想要成为你忠实的拥戴。 “陈天明。”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陈家当年向何家借贷的合同,你父亲签字时可是连房产都抵押了。现在,我要收回所有欠款。”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后退。 “你、你不能这么做!我们......” “我们?” 我冷笑一声。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我们’?当你把我养母的项链踩在脚下时,当你和何思涵在客房私会时,就该想到今天的下场。“ 陈天明浑身颤抖的跪在我的脚边。 “思墨,我真的是爱你的,是何思涵那个贱人她勾引我的,我现在已经醒悟了,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我看着他涕泗横流的模样心中毫无波澜。 “那你去追寻你的何思涵就好了。” “陈天明,有些人总是这么的目光短浅,你觉得你是不是这样的人。” 随后我叫来保镖,将陈天明拖了出去。 今后陈家的账,我会一笔笔清算的。 处理完陈氏的债务案,我带着小白去了城郊的流浪动物中心。 推土机正在推平屠宰场的残垣,工人们对着图纸讨论哪里建隔离病房,哪里做领养区。 “大小姐。” 爷爷的司机突然出现,递来一个檀木盒。 “这是老爷让我交给你的。” 盒子里躺着枚翡翠戒指,戒面是块天然形成的“墨”字纹路,这是何家继承人的信物。 而拿到这个信物意味着爷爷彻底认可了我,接下来我将成为何家的核心继承人开始接受爷爷的培养。 恍惚间,我似乎回到了养母去世的时候,她拉着我的手。 “思墨,你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 而现在我做到了,只是曾经真正愿意照顾我的人已经不在了。 手机在这时震动,是港城时报的头条推送。 何氏集团新掌门人改组董事会,首批罢免三名参与赌局的执行董事。 评论区里,有人翻出当年何思涵买通营销号抹黑我的通稿,现在每条下面都跟着上千条“道歉”的留言。 10 三个月后,何家老宅的佛堂。 我跪在蒲团上,看着香炉里的青烟盘旋上升。 “思墨?” 爷爷的拐杖声从身后传来。 “董事会说你要把赌场盈利的30%投入福利教育基金?” “当年孤儿院的王妈妈说,知识是唯一不会被抢走的筹码。” “同样的,培养更多的人才也是何家所需要的。” 我摸着项链上的金纹,想起高考前夜在图书馆背《滕王阁序》的场景,那些被何思涵剪断的台灯电线,那些被生母撕毁的竞赛奖状,此刻都成了颈间温热的重量。 而且,赌局最可怕的不是输赢,是让人误以为人生可以靠运气翻盘。” 老人突然笑了,笑得咳嗽起来。 “好,好啊。” 他转身时,阳光恰好穿过雕花窗棂,在他白发上镀了层金边。 我望着供桌上养母的笑脸,终于明白她临终前说的“靠自己”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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