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公狠狠的盯着他。 “啧啧,父亲这就受不了?后面可还有更精彩的等着您呢!据说阿娘和阿姐被人救走了,等宴儿抓住她们,便让她们好好犒赏那十万林家军可好?他们戍守边境数十年,实在辛苦,父亲心这么软,应该能体谅众将士的辛苦的吧! 对了,还有昭昭,如今还找不到她的尸首,待找到了,便将她的骨头用来熬汤喝,据说少女的皮肉血骨甚是鲜美!” 红血丝瞬间爬满林国公的眼白,他眼睛通红,好似下一秒就会流出血泪来。 他的额头、脖颈、手臂青筋暴起,眼神是从未有的冰冷,仿佛能射出利剑。 巨大的怒火在他心中燃烧,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愤怒到极点。 他恨不得此刻就杀了他! 林宴之知道林国公是想用内力冲破蛊毒,可是他让人研制出来的蛊毒,本就是针对内力雄厚者使用的。 内力对蛊毒,毫无作用。 “父亲,别挣扎了,没用的!” 说着,林宴之笑得越发灿烂,眼底全是疯狂。 “父亲,您放心,这样美好的场面,您很快就能看到了。” 他好心的给他掖了掖那满是白粥的被子,带着影卫扬长而去,留下满地的尸体和一脸绝望的林国公。 他的声音如诅咒般从空气中传过来: “林国公,你可不要轻易死了,我要让你亲眼看着孤是如何覆灭萧氏的江山的……” 有黑衣人进来拖走那些尸首,有人清理血迹,有人过来给他洗漱梳头换被单,还给他被烫到起泡的嘴皮上药。 所有的一切,都十分训练有素。 而林国公,此刻的他不过是一个令人摆弄的木偶。 妻儿失踪,儿子身亡,前朝余孽在他的府中作威作福,可是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眼眶通红,一滴浊泪终是顺着林国公的脸颊滑落。 当年,他落入敌人陷阱,九死一生,被敌人严刑拷打到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肉时都没有这般无助过。 都怪他,只防了外人,却没有防家人。 他居然在家中养了这么一头毒狼,谁来救他的妻儿,谁又能来救他们…… 眼泪滑落,滴进雪地里,悄然无声。 林宴之用了药水,擦掉脸上的泪水,将眼睛揉肿揉红后,这才朝着门口走去。 等在大将军府的众人看到林宴之的样子时,眼睛不自觉的也跟着酸涩起来。 大将军那样好的人,文武双全,竟遭此横祸,死在山匪手上,这是他们每个人心中的痛。 大将军在边境的这些年,待他们如何,他们一清二楚。 就算t?当年的林国公,都没有对他们这么好过。 连当初那些执意只追随林国公的老将,也开始慢慢接纳了他,奉他为新主。 前阵子还给他们送棉袄、米面、吃食,谁家遇到困难了,还自掏腰包为他们解决问题。 林开济的突然死去,再加上林国公因受刺激而中风病倒,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陈景擦了擦脸上的泪,连忙道: “三公子,如今整个大将军府就全靠你了,你可是要多保重身体才是。”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陈景瞧着林宴之哭肿的双眼,便知道他有多伤心了。 林宴之深吸口气,努力平复情绪,拱手谦卑的行了一礼。 “陈将军,赫尔将军,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大哥的后事还得麻烦各位!” 陈景和赫尔也赶紧回了一礼,道: “不麻烦不麻烦,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都怪我们,如果当初大将军送林夫人出城的时候,我们跟着怎么会让那些山匪得逞?” 赫尔十分自责。 陈景拍了拍林宴之的肩膀,道: “三公子,你宽心,我们一定会给大将军报仇,那些山匪,一个都逃不过!至于林夫人和两位小姐的下落,我们现在还在查。” 林宴之又行了一礼,道: “林某在此,感激诸位援手。” 赫尔摆了摆手,道: “如今当务之急,是先办好将军的丧事。” 林宴之点了点头,给他们做了请的姿势。 陈景吩咐他们将那些山匪的头往府里面抬。 林宴之看着那一个个的盒子,道: “这是什么?” 陈景怕林宴之害怕,委婉道: “这些是那些山匪的头,大将军既然是那些山匪害死的,便将他们的头砍下来赎罪,这样大将军才会安心。 若是三公子害怕的话,可以先不要去灵堂。” 林宴之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我不怕,这些都是杀害大哥的仇人,我恨不得喝他们的血。” 血债血偿,祭头赎罪是一种古老的祭祀,需要一定的仪式。 在听到说要给死者净身时,林宴之朝一个影卫使了一个眼色。 林宴之、陈景、赫尔亲自给“林开济”净身,陈景用巾帕给“林开济”擦洗身子时,发现他的右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他试图掰了几下,都没掰开。 有的人死后会保持生前的姿势,这并不少见。 可是拳头攥得这样紧的却很少见。 他仔细观看了一下,像是发现了什么巨大的线索,开口道: “大将军手里好像有东西。” 闻言,三人齐心协力用力掰开,等看到“林开济”手中的玉佩时,陈景眼睛瞪得大大的,由开始的震惊变成巨大的愤怒,身子都气得发抖: “萧氏,简直欺人太甚!” 第274 章 需要给他们再添一把火,让他们没有退路! 赫尔和林宴之闻言,心中皆是一惊。 林宴之一副十分惶恐的样子,他左顾右盼,对着陈景道: “陈将军,小心隔墙有耳!” 陈景此刻正处于暴怒中,抓着那玉佩便怒吼道: “本将要的便是它隔墙有耳,萧氏简直欺人太甚!” 两人显然被吓了一跳,也跟着站了起来。 赫尔拿过那玉佩一看,只见那玉佩质地温润细腻,光泽柔和,是块品相极佳的玉,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之物。 更重要的便是,那玉佩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龙。 一般人,怎会在玉佩上刻龙?那可是对皇室的大不敬啊! “这是皇室之物?” 陈景闭了闭眼,沉重道: “你再看看背面。” 赫尔翻转玉佩,只见右下角雕刻着一个小小的恹字。 他瞳孔猛缩着,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三皇子?这……这怎么可能?三皇子不是在东境吗?是不是那山匪偷了三皇子的玉佩?” 陈景摇头,认真分析道: “三皇子身手不凡,何况他身边有个风侍卫,那些山匪怎么可能偷得了他的玉佩?山匪也不是傻子,怎么有胆去偷皇室之物?而且如果真的是山匪所为,大将军没必要到死都握着这一枚玉佩,显然是大将军是想给我们留下线索。” 陈景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沉痛道: “难怪……我就说大将军武艺高超,怎么可能就被几个山匪给撂倒了,这些山匪加起来,都不够大将军一只手打的。” 这在安国,谁人不知前太子箭术无双,身手不凡,不管是文是武,都是难得一见的天才。 赫尔握紧手中的玉佩,皱着眉头道: “若真是三皇子伤害的大将军,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陈景注意到林宴之的表情不太对,问道: “三公子,你可是想到什么了?” 林宴之支支吾吾,一副心中有话,但又不敢说的样子。 陈景快要急死了,赶忙道: “三公子有话不防直说,大将军年少成名,常年驻守边境,守护北洲城,这些年历经大大小小无数战事,他都冲锋在前,将那些试图冒犯我们安国的北厥人打得屁滚尿流,让他们十几年来不敢越雷半步。 他是我们北洲城的英雄,是边境的英雄,更是安国的英雄,英雄不该遭此劫难,若真是三皇子所为,我们也定会给他讨回公道!” 赫尔点点头,赞同道: “对,当初国公爷跟随圣上打天下,立下赫赫战功,又是大将军守了边境这么多年,才给安国一个安定的环境,如今,他们在京城享福,若是萧氏不仁,我们林家军必定会给大将军讨回一个公道!” 林宴之听到二人的话,神情由犹豫缓缓转至坚定,仿若已下定决心,沉声道: “我曾无意间听到父亲和大哥谈论过……” 林宴之顿了一会儿,像是在斟酌词汇,半响,才开口道: “圣上怕我父亲拥兵自重,再加上我父亲举家迁至边境,他便想……收回兵权!” 陈景和赫尔两人闻言,顿时勃然大怒。 “什么?” “岂有此理,当初我们本就是跟随国公爷的兵,如果没有我们,圣上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就攻入皇城?” “这简直就是过河拆桥!” 林宴之深吸一口气,微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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