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出了府门,花坞在阶上戴上幂篱。 白纱遮面,她突然一顿,极快地瞥过右侧不远处的墙角。随即若无其事地系上细绳,抬脚走了。 稍顷,藏在右侧墙角的人探出半面身体,悄无声息地跟上了花坞离开的方向。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两个暗卫从墙顶探出头。 “这事儿,咱管吗?” “不用……吧?主子不是说了吗?只要公子没出去逛妓/院玩小唱、给咱们府上添红戴绿,他和他的人去护城河撒尿都别管。” 说罢,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缩了回去。 *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章 赌局 相思台设在北安大街的尾巴上,往前一数全是花花绿绿玩乐地。 这会儿二楼席间坐的都是宣都说得出名的纨绔子弟,其中一个说:“小侯爷,您设宴不在楼里,再不济也得给我们上盘瓜子吧,请在相思台算怎么回事嘛!待会儿万一别桌见了血,可不得晦气死了?” “都别慌,今儿我包场了。”孟嘉泽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把橘子上下抛着玩,“去年你们大家伙都在,今年也得给我做个见证,等赌完了,我们宝香楼走起!” 他话音一落,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到一处,那里坐的是瑾王府世子,祝晗。 孟嘉泽与祝晗这俩纨绔是臭味不相投,谁也瞧不上谁,两人向来不对付,曾经还在街上打架、闹到了御前。去年两人约在相思台一赌见真章,孟嘉泽连自家老爹的遗物都输出去了。 敢情今儿是要找场子。 祝晗左手捧着酒杯,悠悠道:“诸位今日不会白来。待会儿小侯爷要是春风刹足,又栽了,就由我来做东,只是还请诸位劝着些,莫让小侯爷当场挂相、摔帘跑了。” 孟嘉泽的目光落在祝晗的右臂,说:“我栽了也能两只手爬起来,祝世子就狼狈得多,到时候还得靠我扶一把。” 祝晗几年前在朝天城与人赌局,输了右臂,之后便常披披风。他是瑾王世子,虽无实权却与明瑄殿下沾亲,平素没人敢触他霉头,今日却让孟嘉泽扎了心。 祝晗目光阴沉地看过来,孟嘉泽挤挤眉毛,故意哼了句朝天城流传的小曲。 见两人要闹开,座间有人岔声:“二位都到了,那就开桌嘛,让我等见识见识!” “莫急莫急,我还请了一位,等他来了,咱们认识了再开这一局。”孟嘉泽说罢将橘子猛地往上一抛,众人随之抬眼,见横梁上伸出只手,稳稳地抓住橘子。 那人落了地,银朱窄袖长袍裹出一身青葱骨,白面秀气,黑发高竖,利落得很。 “哟!容世子!”孟嘉泽诧异道,“昨儿你表哥——明瑄殿下大婚,我都没见着你,还以为咱世子爷去做什么大事儿了呢,今儿怎么有空跟咱们玩啊?” 容弈将橘子砸到他头上,说:“我来看你会不会哭。” 孟嘉泽去年输了,在人前强撑无所谓,回府后就砸了一屋子的东西,尤不解气,抢了小厮的扫帚啪啪抽地,没曾想往自个儿腿上抽了一扫帚,疼得嚎哭半宿。 这事太丢人,知道的少之又少,不巧容弈就是一个。 容弈忽视孟嘉泽恨恨的目光,说:“赶快开桌,什么人这么大脸面,要我们等着?” 孟嘉泽知道他的死穴,故意拖长语调,说:“你表哥……” 容弈转身就走,可走了两步又顿住——祝鹤行不是去赌坊的主,更不可能和这群纨绔玩,在他眼里,他们都是群省了脑子的蠢货。 容弈折回去,一脚踹中孟嘉泽座下椅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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