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心复习。他想这次好好考,能考到班级前十就好了。 对此,林愿没说什么,只是拍拍他的肩膀,轻声道:“好,有这份心就好,考不好也没关系,不要太过,要注意休息。” 明明隔着层层叠叠地厚重布料,殷怀策却好像过了电一样从肩头到四肢百骸酥麻。他不正常,殷怀策一直清晰地明白这一点,谁会因为对方一个简单的碰触就从头到脚浑身发麻,甚至胯下那肮脏的,恶心的东西都微微勃起,顶端抵着内裤,被勒地发痛。他握住拳头竭力且笨拙的躲藏在宽厚的校服底下,略微佝偻着身子,不让发抖的身体被林愿发现。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即便从小就被人骂是怪胎是垃圾,殷怀策也没有像现在这般唾弃自己,别人也就算了,那是林老师,是将自己从地狱里拉出来的林老师。在曾经那些数不清的,仿佛没有尽头的噩梦里,也只有这么一个林老师。 抬眼看向面前这张正温柔看向自己的柔和的脸,他又回忆起这些天以来那些或迤逦,或暴虐的梦境,无不和面前这张脸重合。 梦里的天空总是阴沉沉,下着不小的雨。梦里有人在哭。 如果对方知道一个简单的碰触就能让他勃起,只怕也会像旁人一样,恶心地一把将自己推开,并且像看垃圾的眼神看向自己吧。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柔嫩的肉里,殷怀策嘴角上提,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好的,老师。” 打从入职后,林愿没有缺过一堂课,但课程表上的语文课被改成了数学,班主任过来上课的时候也只是顺口提了一句林老师今天请了病假。 殷怀策提着心过了一天,放学的铃声甫一响起他便提着包冲了出去。 人一旦有了牵挂,一颗心便不再属于自己。殷怀策头一次感受到这种情绪,这并不好受,他只盼望着公交车能快点,再快点,最好是将通往家的道路练成一条直线,最好是下一秒就能见到林老师。 他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往家赶,气喘吁吁地停在家门口,平复了很久才把气喘匀,正准备开门,隐约却听见屋里传来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那声音显然不是来自林老师,隔着门模模糊糊地根本听不清。他放轻声音打开房门,门口摆放着一双男人的鞋,破旧不堪的鞋面上脏兮兮的,看起来似乎很久没洗过,和整洁的鞋柜显得格格不入。 客厅里没人,殷怀策看那双脏鞋莫名不顺眼,用脚随意踢到一边,换好鞋,正打算去卧室,却突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急促的粗喘。 他猛地停住脚步。 紧接着,那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响起:“我就是对你太好了,你才变得这么不听话。说好了一个月给我寄5000,上个月4000,这个月才3000,原来是背着我养了个小男人?” 殷怀策走近卧室,门开了一道小缝,悄悄从外往里看去,只见林老师仰面躺在床上,浑身脱得光溜溜,两只手臂被举过头顶反绑在床头。 那男人背对着门坐在床边,半长不短的头发油腻的贴在后脑上,一只手伸在林老师跨间,不知在作弄什么,惹得那具白晃晃的躯体不住地颤抖。 林愿艰难地开口,声音破碎:“我一个月工资才6000多,除去日常开销,我每个月给你5000我就不剩什么了,更何况这月刚交了房租,你总得让我活下去吧。” 闻言,那男人不屑地轻哼:“所以你干嘛要来这儿上班?以为跑远了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是不是,嗯?我说让你每个月回家一次,你倒好,一次都没回来,是不是心长野了?还躲着我,以为能飞出我的手掌心儿是吧。你这贱人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模一样,几天不管教就忘了自己是谁!” “啊!”林愿突然吃痛大叫出声,那男人伸手掐住他胸前粉红色的凸起狠狠拧了一下:“怎么,以前给我当婊子的时候碰你一下比让你死还难,现在倒偷偷养了个野男人,你这欠操的货,离了男人不行?他就比我好是吗,比我操得好是吧?嗯你这贱货?” 边说边用手轻轻扇在林愿脸上,力度不大,但羞辱性极强。听着这番污言秽语,林愿已是又怒又怕,憋得满脸通红,泪水从早就红透的眼眶涌出,顺着微红的眼角流到太阳穴,直至淹没进浓密地发丝。 那男人起身,解开皮带就往床上爬,掰开那两条细长笔直的双腿对折到胸前。林愿晃着腿挣扎:“我不,我不。” 到底是成年人的力气,哪怕林愿再瘦弱也着实让男人费了些功夫。他从裤子里扯出皮带,“啪”,狠狠抽在林愿白皙的胸口。 林愿痛得脸色一白,下巴高高扬起,一时竟没发出声音,挣扎的力度也小了不少。 见状,男人又是一皮带下去,冷哼道:“要不怎么说你是个贱货,跟你好好弄你不同意,非得让我抽你。你跟你妈一样,就是天生的贱种,你就是贱!” 林愿摇摇头,眼泪扑簌簌落下:“昨天做了太久了,太疼了。爸,我求你了,今天别做了行吗,我后面真的很痛,今天早上还流血了。” 男人抬手就是一巴掌:“疼?怪谁?弄你一下还要跟我打架,就是得给你教训,谁让你不听话,就是得让你疼,你才记得。” 他伏在林愿胸前,叼起一颗肿得不正常的乳头,含糊不清地道:“以前,好几个人一块弄你,你不也爽得很吗,怎么,几个月没搞了,就忘了你以前怎么给我当婊子的?” 林愿胸口被咬得很痛,他拱起腰,企图减弱乳头上尖锐的痛感,呜呜咽咽地哭:“疼......别,爸爸,别用别的东西了好吗,我还得上班,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 “少废话。”男人扒下裤子,将性器抵在林愿红肿的洞口,正要往里挤,只听外面房门响动,紧接着,独属于少年磁性又稚嫩的嗓音自客厅传来:“林老师,你在家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写避雷总之别骂我???? 群 主 小 颜 第56章 活着的意义 章节编号:7155008 卧室里的声响骤然停顿,三四秒后,林愿沙哑着嗓子急促地喊道:“等等!怀策,你,你先在客厅等一下,别进来!” 窸窸窣窣的,还掺杂着那陌生男人低声地咒骂,半晌,林愿才从卧室走出来,此时他已穿戴整齐,只是脚步略微虚浮,躲在黑框眼镜下面一双眼睛也红肿异常。 殷怀策立刻走过去一把将他撑住,他低头凑近林愿的脸,刚被扇过的脸颊余肿未消,嘴唇干裂出几道口子,头发也乱糟糟的,看得出收拾得很紧急。 “老师,我听说你病了,怎么回事?要紧吗?” 林愿摇摇头:“就是有点发烧,现在已经退得差不多了,你别担心。” 殷怀策刚要说话,林愿先发觉了他的异常:“你怎么了?你抖什么?” 他这一说,殷怀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在不自觉的颤抖。林愿不说还好,说完以后发现他抖得更为剧烈,甚至连被搀扶住的自己感受到来自少年身上的震感。 殷怀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躯体,指甲几乎要刺破手心,但越是极力忍耐则被反噬地越发厉害,他只得摇摇头,努力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来:“不......我担心你。” 林愿正要说话,男人从身后的卧室走出来,轻咳一声。林愿浑身一震,勉强地回头,对男人挤出一个笑来:“爸,这是我的学生,暂时借住在我这儿。怀策,这是我爸,过来看我。” 殷怀策于是将视线从林愿脸上暂时转移到男人身上。 这男人看起来不小,但也没有大到能当林愿父亲的年纪。看起来四十岁上下,个子不高,甚至还没有林愿高,三角眼下厚重的脂肪堆积出一堆恶心的眼袋,嘴角耷拉着,下巴上长短不一的胡茬甚至沾了一块不明的酱黑色污渍。油腻的头发紧贴在额头上,发际线已然后退到了头顶,离近了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难闻的,中年男人的恶心气味。 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了将近一个半头的少年,男人莫名觉得对方目光不善。这让男人很是不爽,怎么说自己是个长辈,还是这男孩恩师的父亲——虽说不是亲生的。但这男孩的眼神阴鸷,看向自己时不像在看长辈,反而像在看着一堆砧板上的肉。 没来由的,男人突然觉得脊背发凉。他吞了口唾沫,绕过两人往屋外边走边道:“跟你说得话你好好想想,别让我失望,下个月要是钱还不够,你给我等着。” 林愿只说知道了,打开房门,那男人又转头看向二人:“对了,别忘了下个月回家一趟,不然......哼哼。”林愿将头扭到一旁,不愿看他,那男人也没准备得到什么回应,说罢,“嘭”的一声,甩上门离开了。 殷怀策扶着林愿坐在沙发上,他的抖动也差不多平息了,只是心跳得还是很快,呼吸不是那么平稳。 “怎么突然回来了?我记得你说这周不回来的,吓了我一跳。” 殷怀策看着林愿耳垂上那个明显的压印,愣愣的:“班主任说你病了,我不放心。” 林愿轻笑:“不过就是发烧了,这有什么,打个电话就是了。”虽这么说,但被人惦念着的感觉实在太好,多少年不曾感受过的温情在这个半大的少年身上得到了,感动之余又觉得庆幸,虽然仍有很多不顺心的事儿,但终究幸福的日子比较多。 吃了药,林愿早早睡下。殷怀策洗了碗,收拾好屋子,等复习完课业已是凌晨。 他轻手轻脚打开林愿的房门。月光下透过窗棂铺在林愿身上,瘦弱的身体掩在厚重的被子下,一呼一吸间只有微小的起伏。殷怀策轻手轻脚的靠近床头,林愿睡得很熟,均匀的呼吸打在脸上,有淡淡的薄荷香味。那是林愿常用牙膏的味道。 不受控制的,仿佛有着强大的吸力,驱使着殷怀策着了魔一般缓慢靠近,几乎和林愿面贴着面。从未达到过如此近的距离,殷怀策的心脏如擂鼓般剧烈跳动。 在月光下深深凝视这张熟睡的脸,殷怀策如痴如醉,他埋首伏在林愿颈间,像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着迷的嗅闻来自林愿的体香。 身体又在颤抖,内心深处好像有一个恶鬼,它张牙舞爪,没日没夜地蛊惑殷怀策。有人在耳边低语,占有他,弄坏他,撕碎他吃进肚子里。 见不到的时候还好,他尚且能压制住这份渴望,可如今,现在,林愿就这么不设防地躺在他面前,他甚至能透过厚重的被子看到那副白净的身体。 白天发生的事,让他震惊之余又存有一丝别样的情愫。 隔着门缝,父子两人光裸的躯体交叠缠绕在一起,他其实想冲进去,把那个丑陋的恶心男人从老师身上拉下来,然后剁成肉泥从楼上扔下去。 但不知为何,林愿那张悲愤屈辱的脸却和自己的母亲重合,那个他只见过一次,美丽的、脆弱的、如断翅的蝴蝶般从楼上一跃而下的母亲。 命运的洪流将他们这小小两人汇聚在一起,这世间不只有一个殷怀策。在那些恨与痛交织的夜晚,在无数个痛苦得几乎死去的瞬间,他承载了近乎整个世界的厌弃,在绝望中匍匐着寻找希望的时候,原来还有一个林愿 是林愿亲口给了自己活下去的理由,告诉他就算是他这种人,也有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殷怀策以前不懂,为什么人类会拼命想活着呢?明明到最后都会死,明明每一天都比死了痛苦,这种出生就注定的事,为什么会有人想不明白,哪怕苟延残喘,也要挣扎着活下去呢? 在今天他突然懂了。他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生,为什么会活着。 因为命运安排让他遇到林愿,这是从他出生以来就注定的宿命。 他低头,在林愿光洁的额头上落下深深地一吻。对着那张熟睡的脸轻声道:“晚安,老师。” 周末很快过去,在殷怀策的尽心照顾下,林愿的病情很快好转。他坚决拒绝了殷怀策再休息一天的请求,和殷怀策一同出门去学校 今天的太阳格外的好,亮得有些晃眼睛。光线跳跃在在林愿羽绒服帽子的毛领上,他看向身侧的老师,林愿也侧过头对他笑。很奇妙的,觉得难捱的冬季似乎也没那么冷。 “你先等等,我去买两个手抓饼。”林愿小跑着走向马路对面。 “嗯” 殷怀策站在原地,眯着眼,从指缝中向上看去,温暖的阳光似乎变成了实线,扯着他的嘴角不停地上提。 “给你买了肉夹馍,手抓饼卖完啦!” 他放下手,朝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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