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了怎么办。” “我帮你再点一份。” 裴山便不说话了,仰头在他的嘴角又点了一下。 唐立言觉得裴山的吻和其他人的很不一样——不是纯粹的欲或讨好,掺着点小心翼翼,又依依不舍的意思,但唐立言怎么也想不通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新鲜的玩伴,果然很有意思。 “也行。”裴山笑着说。 唐立言看到这个笑有点晃神,很熟悉,又说不上来哪里熟悉。他觉得一定是因为全身上下的火都被裴山点起来的缘故,于是一把拉过裴山的手腕,把人圈在怀里。 怕又出什么变故,唐立言的动作又急又没章法。 丝质的衣服上,扣子本来就不牢固,被他扯得散落在地上,哗啦啦滚的到处都是。 (……) 裴山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的脑子一片空茫,耳朵旁全是唐立言的声音。可他又没法思考那是什么,只是贪恋地记住这声线,把它混进混沌里,扔到欲海里。 裴山失控地攥紧了皮垫,眼见着浑浊喷到黑色的皮面上,却仍是没有回神,只能听到有人在问话。 小山,你看看我。 小山,你笑一笑。 小山? 小山。 而被呼唤的人已经没了理智,裴山一时间没法思考,整个人都酸软下来,瘫跪在沙发上,呆呆地回应了一句: “之白,别闹。” 第22章 之白是谁? 唐立言的动作顿了顿,本来都快到了紧要关头,被这个名字搅得一头雾水。 之白是谁? 唐立言确信自己没听裴山提起过这个人。 想必是埋得很深,却又忘不掉的名字。唐立言心里不痛快,本来以为捡到个有意思的猎物,却没想到,人比自己还会玩。 以为这是场猫鼠游戏,合着,人想玩的是替身情缘呢? 唐立言最讨厌麻烦,却被拉进一摊糊涂情债里?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既然是床伴,那也得纯粹一点。在床上时,装也得装出来一副身心只有枕边人的样子来,至于下了床找谁、想谁,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唐立言越想越不爽,动作也变得又急又粗暴。 他心里憋着口气,故意发泄自己的不满,连荤话都说的没那么尊重人了,满是污言秽语和侮辱性词汇。 裴山瞪大了眼睛,惊诧又委屈地回头看他,但被他强硬地掰了回去。 像是还不解气,他又把裴山的脸按进皮垫里,不让人有任何动作的余地。 (……删) “帮我……解开。”裴山的膝盖被磨得通红,人也没什么气力,说话轻飘飘的,“手,快麻了。” 裴山的手腕并在一起,几条青红的勒痕比纹身还要显眼。 唐立言这才从大脑的空白中回过神来,松开已经被汗湿了的衣物。 裴山实在是撑不住,就顺着书架,跪坐在了地上。 唐立言在一旁冷冷看着他,拿纯白的布料擦了擦手,轻描淡写,把自己收拾利索。 裴山总算能挣扎着起来,一手把着书架,一手撑着地,双腿发颤地站起来。 “爽了?”唐立言轻蔑地笑了笑,“都合不上了。” 裴山没了几个小时前的主动劲,疲惫地走回沙发,瘫软在坐垫上,“累了,别闹。” 撒娇似的。 裴山觉得满足。 失而复得的满足感。 身体就这么大剌剌地向唐立言展示着,毫无半点收敛和羞涩的意思——就好像,他们是一对在一起生活了好久的伴侣,这种事情,驾轻就熟。 可显然他们并没有,只是第三次见面而已。 唐立言看他这副样子,更被刺痛了,皱起眉,心里那股烦躁简直要压不住。 他也说不清是种什么感觉。他想,这具身体是习惯了被那个“之白”才会如此不忌吧? 那裴山知不知道,刚刚的快乐是谁给的? 但其实不过就是逢床作戏的人罢了,床伴之前的情史、性史如何,又与他唐立言有什么关系呢?这个不满意,就等下个更新鲜可人的猎物就是。 可他还是无法停止去想,那个能让裴山心心念念的人,究竟有什么魔力。 唐立言不愿意承认这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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