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不是纯善之人,但也从不主动去害人,只是希望一家人平安喜乐罢了。”一边说着,陆星河已经拉着楚月看完了一层,便随着王树仁往铺子的二层走去。 楚月望着被陆星河紧握的手,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他在身旁,她总能心安。 楚月站在二层的窗前眺望楼下的街道,这处铺子确实足够宽敞,视野也好,楼下一条街道的铺子,首饰脂粉成衣之类的居多,如意居就在五十米处的主街口。 这里楚月是来过的,平日里人气虽比不得主街,但也还不错。 况且,医馆原本也是清净之所,倒是比主街更合适。 陆星河往小丫头的方向望了眼。 “这里如何?” 楚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望向一旁的房主。 “大叔,这处铺子,租金如何?” “姑娘也看了,咱这处铺子位置可以,地方也宽敞,从前五两六两都租过,我这也空了快半年了,如今年成不好,知道大家日子都不好过,便租姑娘四两银子一月,两位看可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望向两人。 不待楚月回答,陆星河首先开口了。 “三两银子年付,定契三年,我们可以考虑一下。” 其实价格还能往下压一压,但低于三两,人家不一定会同意定契三年,三两银子,应该是双方都能承受的价格了。 听到这里,王树仁的面上带着一丝为难。 “这位小哥,你这是为难我啊。”他指着楼下只一层的铺子,“那些铺子都能租上三两银子,我这可是上下两层带后院,还是独门独户的,三两委实太低了,而且你还与我定三年的契,万一明年年成好,我岂不是一年得平白亏一二十两?” 陆星河淡声说道,“底下那些铺子我也不是没打听过,往常短租确实要三两银子一月,但年付的时候大多是二两,甚至一两多也是有的,你也说了,这里并非主街,人气终究及不上主街,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们还有两处地方要去看,也不急着定下,便先告辞了。” 说完,朝着王树仁微微点头之后,便拉着楚月下楼去了。 两人径直出了铺子坐上骡车,赶紧往下一处地方去了。 骡车上,楚月望向陆星河。 “相公,咱需要租那么大的铺子吗?三两银子的店租是不是太高了?陈掌柜的陈记药铺只方才那个铺子一层的三分之二大小,还是在主街,好像才二两银子一月。” “你开的是医馆,不是药铺,单纯的药铺当然不需要太大的地方,回春堂也是医馆,比我们方才看的铺子还要大,而且他们开在主街,一个月店租怕是得十多两。” 镇上的医馆药铺就这么两家,陆星河当然是清楚的。 楚月面带惊讶,“主街副街差距竟这样大!” 陆星河摸了摸身旁小丫头的脑袋,“否则怎会有主副之分呢?” 楚月抬眸瞟了眼陆星河的大掌,不由在心底嘀咕着,相公怎的总也改不掉摸头的习惯呢? 不过相公说的也没错,她开的是医馆,又是一个女大夫,届时来的女患者必定居多,这些人都是需要隐私的,上下两层倒是正好能满足这一点。 第二处地方在主街,与陈记药铺的位置差不多大小,店租二两二,相比较起来,楚月当然还是觉得第一处地方好。 第三处地方在另外一条副街,也是两层,独门独户,距离主街不到十米,只不过比第一处铺子要大上一倍,院子也宽敞,还带厨房和杂物间,店租八两,如果是开酒楼,这里倒是合适,药铺的话,有点大过头了。 楚月悄悄的朝着陆星河摇了摇头。 “相公,这里太大了。” 陆星河嗯了一声,他也觉得这里太大,于是和房主说明原因之后,拉着楚月离开了。 两人先去了一趟陈记药铺,将需要的药材采买齐全,因为楚月买的多,陈掌柜的价格也优惠了不少,相当于只在拿货价格上面加了一些人工成本在里头。 陈掌柜叹了口气,“哎呀,今年干完,明年就不在这里了,往后姑娘要买药卖药的,怕是只能往回春堂去咯。” 楚月面带惊讶。 “陈掌柜这药铺不开了吗?” 陈掌柜摆了摆手,“定契年底到期,房主说要涨租,没谈拢,我便想着先歇一歇,顺带着去县里头瞅瞅。” 楚月和陆星河对视一眼,又问道,“陈掌柜,你们药铺里面的药材往常都是从哪里办货的?” 第152章 我所求,不过是一家人平安喜乐 陈掌柜抬眸望向楚月,“怎的?楚姑娘也要开药铺?” “想开一间医馆。”楚月也没瞒着。 陈掌柜听罢,哈哈大笑起来。 “原本我还可惜我一走这回春堂没得竞争对手了,这下听到你要开医馆,我这心里也妥当了。” 楚月面上谦逊。 “我也没想要和回春堂竞争,大家都是敞开门做生意,各凭本事罢了。” 陈掌柜一笑,提笔将自己办货的地点和负责人写在一张纸条上递给了楚月,“喏,办货去这里,到时候报我的名儿,我和那老板是老相识了,他不会诓你们。” 楚月接过纸条,忙朝着陈掌柜鞠躬说道,“多谢陈掌柜。” 陈掌柜笑着摆了摆手,“不必谢我,我最近在镇上可听到不少关于你的事迹,没想到短时间不见,你这丫头竟还偷偷练就了一身本事了。” “道听途说,没有的事。”楚月笑着挥了挥手中的纸条,“今儿多谢陈掌柜,我们先走了。” “哎,慢走。” 楚月和陆星河刚出陈记药铺,便见穿着一身黑衣的人往这边走了过来,在靠近两人的时候微微撞了一下陆星河的肩膀,随即离开。 陆星河没有与他计较,旁若无人的牵着楚月上了骡车,才缓缓展开了手中的纸条。 “如意居雅间一叙。” 楚月看着纸条上的内容,抬眼望向陆星河,“相公,这是刚刚那个黑衣人给你的?” 陆星河嗯了一声,朝着车帘外头说道,“大贵,先去如意居。” “好。” 陆大贵应了一声,便赶着骡车往如意居而去。 车里,楚月望向陆星河。 “相公,给咱递纸条的人究竟是谁啊?” 陆星河捻了捻手中的纸条,神色淡淡,“我估摸着,是个熟人。” “熟人?” 楚月的眼底闪过沉思,看刚才那人的穿着,倒是与第一次见左一时相似,难道是千羽身边的人? 想到可能是那个不爱笑的小男孩,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陆星河望了她一眼,眸底带着探究。 “你在乐什么?” 楚月淡笑着用手撑住下巴,“想着可能会见着熟人了呗。” 陆星河勾起唇角,“我以为你是开心他来送诊费的。” 楚月瞟了他一眼,“我有那么财迷吗?” “没有吗?” “才没有。”楚月说着,翻了个白眼。 陆星河望着她这般俏皮的模样,只是笑了笑,便也没再逗弄她。 很快便到了如意居,骡车刚停下,小厮便上来帮忙将骡车拉到停车的位置,陆大贵将骡车交给小厮之后,和陆星河楚月一起进了如意居。 这会虽是饭点,如意居一楼却一个客人都没有。 就在这时,从楼上下来一个一身黑衣人,朝着楼梯的位置做了个请的动作。 “两位请。” 陆星河望了眼楚月,拉着她的手便往楼上走去。 陆大贵也想跟在两人身后上楼,却被那个黑衣人拦在了楼下,“店家,给这位小哥安排一处位置,上些酒菜。” 一旁的小二听罢,忙朝着一侧做了个请的动作。 陆大贵见那人面容冷峻,虎口长满了老茧,心知他是练家子,也不敢贸然顶撞,便顺着小二的指引坐上了桌,双眼时不时便往楼梯的方向瞟去。 陆星河和楚月上了楼,入了一处包间,便见面前背对着他们站着一个约摸十岁的孩子。 他一身锦衣,脊背挺直,浑身散发出的气质,高贵天成。 “你们来了。”他回头望向两人,脸上的神色,并未因为见着两人而有些许的波动,只是望向楚月,“帮我救一人。” 楚月眉头微动。 “救谁?” 这孩子的身高,倒是与千羽一般无二,之前因为整日里糊着一张脸,看不真切容貌,如今洁净好看的小脸上,眉眼间的贵气尽显无遗。 包房的一侧,木门被从两侧推开,走出了一个不修边幅的老头。 “管他是谁?再磨叽下去人都要归西了,快进来吧。” 望见老头,楚月的眼底带着狂喜。 “师父!” 张政嘿嘿一笑,“怎的?见着师父开不开心?” 楚月点头入捣蒜。 “开心,当然开心!” 张政朝着楚月招了招手,便转身往偏屋走去,“其余的事情稍后再说,丫头先随我来救人。” “好。” 楚月说完,小跑着随张政进了屋。 千羽望向陆星河,不动声色的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 陆星河嗯了一声,和千羽相对而坐。 “如今这般高调的出现在南坪镇,可是已经摆脱危机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千羽坐下,给陆星河倒了一杯茶,“况且,如今要杀我的人不在这里。” 陆星河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一口。 “南坪镇的赈灾粮怎么回事?” 千羽往一旁的偏房望了眼,眼底满是自信,“最重要的证人正在接受抢救,不出意外,用不了多久这里的百姓便能领到不掺泥沙的赈灾粮。” 陆星河哦了一声,“先来谈谈诊费的事情吧,” 听到陆星河的话,一向沉稳的千羽差点将嘴里的茶水喷出来。 虽然最终还是咽了下去,但却被呛的咳嗽了好几声,连包厢外的侍卫都惊动了,忙推门询问情况,见千羽只是被茶水呛到,又默不作声的缩回去了。 待千羽咳嗽平复下来,陆星河又继续说道,“上次欠九百九十两,这次给你便宜点凑个整,一共一千两银子,何时给钱?” 千羽有些为难的蹙起了眉头。 “我如今身上真没钱。” 陆星河摩挲着手中的杯子,神色淡淡,“你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竟混的这样惨?” 千羽蹙起眉头,“你既猜到了我的身份,又这般急切找我要诊费作甚?钱我迟早会给你。” 陆星河望向他,眼神中透着忌惮和谨慎。 “你们的权利圈子不是我们这等平民老百姓能招惹的,我只想钱货两清,省得事后被人盯上以为咱们之间有什么牵扯,我所求,不过是一家人平安喜乐罢了。” 第153章 “回家”的感觉 千羽点头,敛声说道,“你放心,左一已经前往京城,不日便能抵达南坪镇,很快我们便能钱货两清。” 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个五十两的银锭子。 “要是急用钱,这个可以先拿着。” 陆星河扫了眼那个银锭,摇头说道,“待你有一千两再一起给我吧,免得你秋后算账,说我连你傍身的钱财都不放过。” 千羽望着陆星河,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这个男人,不仅半点亏不吃,还心思缜密,做事半点不留人口舌。 “你将来一定要做官。” 陆星河眉头一挑,“为何?” 千羽往椅子上一靠,明明是一张稚嫩的脸,却带着远超同龄人的成熟感,“你很适合官场,就你这滴水不漏的心思,肯定没人能揪住你的小尾巴。” 陆星河笑了笑,“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就当是我夸你吧。” 千羽说完,眼神往偏房的方向望去。 陆星河端着面前的茶水再次喝了一口,没有再说话。 房里,楚月和张政正在忙活着,两人神色严肃,做事一丝不苟。 “师父,匕首给我。” 张政连忙将一旁的匕首递给楚月,只见小丫头接过匕首之后,无比熟练的将男人的腹部切开了一条细小的口子,因为刀口周围已经流了许多血的缘故,切开的口子并未有鲜血迸射的画面。 没有镊子,楚月便只能用手一根一根将男人刀口内的暗器拔除,这些暗器奇形怪状,有些还深深的嵌入了肉里,分离出来并不简单,关键是,这些暗器上还有毒。 不过好在张政事先已经给这人解过毒,否则他必死无疑。 “小心些,莫要伤到你自己了。”张政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楚月嗯了一声,继续手中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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