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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的大家伙都不得安生,往后再要是有这种不好的传闻,可以先来与我说,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云翠荷忙点头,口头上应着,“哎,我知道了。” 陆建齐走后,看热闹的人也纷纷离开了,云翠荷领着几个孩子回到家里,突然觉得双腿有些发软,幸好楚月眼疾手快,忙上前扶住了她。 “娘,你这是怎了?” 陆星平也忙上前扶住了云翠荷的另一边手,“娘,你没事吧?” 云翠荷摆了摆手,“没事,许是方才过于激动了。” 楚月和陆星平忙扶着云翠荷往屋里走,“我知道娘是想为我出头,但娘如今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咱也不必将那些个泼妇的话放在心上,过好自个儿的日子就行了,她们就是看咱家日子好了,眼红咱们哩。” 云翠荷叹了口气,“唉,可不是?往常咱日子苦的时候,人家也没施舍过一粒米,如今日子好了,他们倒是眼红起来了,可咱家的日子,与他们有什么干系呢?” “碍着人家的眼珠子了呗,她们眼珠子疼。” 听着楚月这没好气的话,云翠荷突然就笑了。 “那就让她们继续疼着吧,他们越是这样,咱就越是要将日子过的红火。” “娘说的是。” 将云翠荷扶上床,楚月便出了屋,趁着这会天还有些亮光,忙将今日买来的东西归置了一番。 调料那些她没动,只将猪肉、猪大骨和猪肘子拿出来用盆扣着放在了水缸上头,如今夜里寒凉,猪肉也没那么容易坏掉,待明日再拿去新屋开火。 猪大肠则被陆星河拿去处理了,他先将猪大肠清洗一遍,随后捧了几大捧草木灰放在猪大肠里揉搓着。 两人将买的东西处理好,天已经暗下来了。 折腾了这一日,楚月也很累,躺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陆星河想着今日那几个妇人的话,一下子没办法入睡。 都说众口铄金,哪怕是这种没有根据的话,说的人多了,难免会让人信以为真。 这要是年成继续不好,他们铁定还是会联想到小丫头的身上去。 井也不是一两日表现的没水,之前也从未听到村里人有过这样的传闻,难道是有人在背后散播谣言? 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看来,他明日还得去查一查这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正当他想的入神的时候,身旁的小丫头突然抱紧了他,眼睛仍旧紧闭,脸上一副害怕的神色。 小丫头这是梦魇了哩。 陆星河不由觉得好笑,“今儿打人的时候胆子倒是挺大,居然闹到衙门去了,这会知道怕了?” 嘴上虽这样说着,手却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拍着楚月的背,直到他自己也睡了过去。 …… 第二日,陆星平一大早便去林婶子家里借来了板车,一家人将锅碗瓢盆和昨日买的吃食调料放上板车,便推着往新屋走。 经过老宅的时候,楚月朝着屋里喊道,“师父,我们去新屋了,你要一起吗?” “哎,来了。” 张政从屋里出来,随着一行人去了新屋,在望见面前的青砖瓦房时,微微怔愣了片刻。 “我昨日来的时候,还寻思这是村里哪户人家,没成想竟是你们的屋呢。” 在这个村儿里,砖瓦房可不多见,这丫头屋里倒也还算有点家底。 楚月笑了笑,“可惜这屋子才修好,还得空上几日呢,不然师父就能直接住新屋里了。” 张政摆了摆手,“我倒也不计较这个,还是那句话,有口吃的就成。” 昨儿许是不知道家里会多个人吃饭,他只得了一碗粥,但显然一碗粥只能够他塞牙缝儿的,天将将黑就饿了,只是因为不想麻烦人家,便一直饿到今儿早上。 楚月满脸抱歉的说道,“昨儿晚上委屈师父了,等将东西卸下来,我便给师父做吃的去。” 主要是昨儿老宅人太多了,不然她就给师父开小灶了。 睡在新屋里的柳师傅和吴勇也起了个大早,今日只最后一点点活干完就能回家了。 柳师傅倒没什么,活干完了就可以拿到工钱了,倒是吴勇,心里挺舍不得的。 这些日子陆星河虽然对他千防万防,但好歹还能远远的望上楚月一眼,离开之后,再想见一面怕是难了。 陆星河因为心里挂着事,将东西安置好之后,便推着板车出门了,吴勇见陆星河离开,与自家师父说一声之后,便去了厨房。 正将东西归置好的楚月微微一愣,“吴勇,你怎的来厨房了?” 吴勇嘿嘿笑着挠了挠后脑勺,面对楚月,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楚月摇头,“这里我一人就能搞定,要不你还是去帮柳师傅吧。” 吴勇并没有离开,他咬了咬唇,继续问道,“那个……陆星河对你好吗?” 虽然知道自己问的是句废话,但还是想从她嘴里听到答案。 第73章 打井 “他对我很好。”楚月一边将手边的调料放到篮子中,一边回答,“娘对我也很好,比我的亲生爹娘好多了。” “能看出来,你在这里,比在牛头村的时候长的好多了。”许是怕自己在这里待久了被人误会,便说道,“既然这里没事需要我帮忙的话,那我先去师父那里了。” 楚月忙点头,“忙你的去吧,饭很快就好,待你们将最后一点活干完了,还可以吃了饭再走哩。” “哎,好。”说完,便出了厨房。 楚月停下手中的动作,望着吴勇的背影叹了口气。 人倒是个好人,就是缘分浅薄了些,她也无能为力了。 就在这时,将屋里扫洒了一番的云翠荷也来到厨房,“月月,东西都整理好了吗?” “娘,已经整理好了,我正准备做饭哩。” 一个月下来,一百来斤糙米已经吃了个干净,楚月便直接舀了陈米出来洗米熬粥。 新屋的厨房有两个灶,熬粥和炒菜便可以同时进行了。 楚月切了一大截猪大肠,做了份爆炒肥肠盛了两碗,其中小些的那一碗叫陆星平端着送老宅去了,又将从老屋拔来的半大的白菜M.L.Z.L.摘了洗净炒了一钵,便招呼着众人吃饭了。 因着屋里其他活已经竣工的缘故,吃饭的人除了一家子之外,便只张政和柳师傅师徒。 张政望见桌上的爆炒肥肠时,眼睛都亮了,一边吃着肥肠,一边扒着碗里的粥,一脸满足。 “要我说,这肥肠还是得吃你做的,我吃着比如意居的还好呢。” 楚月笑了笑,“师父说笑了,我哪里比得过如意居大厨的手艺。” 张政指着碗里的肥肠,一脸认真的说道,“哎,师父可从来不瞎说,你这肥肠味道才正宗。” 一旁的柳师傅和吴勇听罢,将信将疑的夹了块肥肠吃了起来。 “嗯!肥肠还能做的这样好吃哩?咋做的?” 因为承诺过如意居不能外传,但此刻人家问了也不好不说,楚月省略了一些细节,“其实做法不难的,将肥肠清理干净,用草木灰搓洗去味,焯水后用刀刮掉多余的肥油再切断爆炒,炒的时候多放些大料和酱料,回头有机会,柳师傅也可以去试试。” 柳师傅听了忙点头,“我记着了,回头叫我家婆娘去镇上收一副大肠来试试。” 猪大肠这食材算不上贵,两文三文的就能收上一副,只是因为味道难吃,便也不常有人买罢了。 按照楚月说的法子做,就算赶不上如意居的味道,也不至于太难吃就是了。 吃了早饭,柳师傅和吴勇领了六百文的工钱就告辞离开了。 加上之前建屋的工钱一起,总共花了五两银子,这还是没有将陆铁生的工钱计算在内,他从守砖瓦到新屋落成,出了不少气力,这份情云翠荷承了,回头该算的工钱还是得算的。 楚月本想收碗去洗,却被云翠荷给拦下了。 “月月如今可是有正经事儿要做的人,赶紧随着张大夫学本事去吧,家里头这些事有娘和星平星安呢。” 楚月拗不过云翠荷,便只得将碗交给她去洗了,自己则给张政倒了杯茶端去了他面前。 “师父先喝口茶水吧。” 张政原本正在院中走来走去用脚步丈量着什么,见楚月来,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又将杯子放回她的手上,随后在院子的一角蹲了下来,拿着棍子挑了挑地上的土,又将耳朵贴在地面上听了听。 楚月看的满脑门不解。 “师父,您这是在做什么?” 张政没有听话,只竖起手指“嘘”了一声。 楚月见状,大气都不敢出,只端着茶杯守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张政一会伏地一会拨土的。 片刻之后,张政在地面上画出了一个标标准准的圆形图案,指着这里说道,“你们如果要打井的话,这个地方能出水。” 楚月面露惊讶,“师父说的是真的?” 如果自家能打一口水井出来的话,便也不必要日日去村里挑水了,用水倒是要方便很多。 张政去水缸边洗了把手。 “老夫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虽说主修医术,但旁的歪门邪道也知道一些,想来不会有错。” 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楚月忙朝着屋里喊道,“娘,相公,你们快来。” “怎了?” 两人从屋里出来,望着楚月问道。 楚月忙指着张政画圆的地方,“娘,我师父说,咱院里这个地方打井的话,能出水。” 云翠荷面露惊讶,从前村里也不是没人家打井,但出水的却极少。 这要是自家能打出水来,关于月月是灾星的谣言不攻自破不说,家里用水也方便许多,倒是个一举两得的法子哩。 不过家里的事情,她向来习惯问问陆星河的意见。 “星河觉着哩?” 陆星河的想法,其实和云翠荷是一样的,他虽然通过细枝末节的消息猜测到昨儿那事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没有确切的证据也不好将人如何,目前来看,往后只能多加防备了。 他望向张政,“张大夫,我们这儿地势比村里的屋舍都要高一些,你能大概推测到多深能出水吗?” 张政略微寻思片刻,伸出了右手的大拇指和小指,“不超过六丈。” 楚月在心底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一般打井需要两个人,三天大约能往下打出一丈的深度,打井这种活相对危险,工钱也比建屋高,普遍是五十文一日,两个人一天一百文,如果打到六丈出水,工钱就是一千八百文,加上吃食要二两银子左右。 这个工钱虽然不低,但是如果真能出水,这二两银子花的也值。 陆星河略微沉思了片刻,才望向云翠荷,“娘,要不咱在家里打口井?” 云翠荷听到这话,当即松了口气。 “我还寻思着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偷摸摸找人去打哩,既然大家都是这个想法,等会娘将碗洗了就去老屋那边找你大柱叔去,大柱二柱兄弟俩从前帮人打过井,应当在行哩。” 陆星河点头嗯了一声,便回屋继续给家具抹桐油去了。 张政再次端过楚月手中的茶水饮了个干净,“成了,将茶碗放回去,便随我去山里转一转吧,我先领你去认一认你不熟悉的药材和炮制方法。” * 1丈=3.33333米,6丈≈20米。 第74章 吃货本质 楚月赶忙将茶碗洗了洗,放回厨房之后,便拎着篮子,拿上陆星河给她订的小本本和炭笔随着张政出门了。 两人来到山里,楚月首先领着张政来到上次陆玉芳发现的那一小片草丛前。 “师父,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张政蹲下身,仔细端详了一番面前的小草,随后摘过叶片闻了闻,“这叫泽漆,四五月开花的时候采收全草,晒干。味苦,全株有毒,可入药,主治水肿症、咳喘症、癣疮等,但不可食用,否则会导致中毒,轻则恶心呕吐、腹痛,重则头痛昏迷甚至有性命之忧,汁液沾染皮肤,还有可能会出现红肿敏感的现象。” 楚月听罢,忙拿出炭笔将张政所说记录在小本本上。 她不禁在心底庆幸,幸好上次玉芳没有真将这草吃下去,否则还不知道会如何哩。 将要记的重点记好之后,她便将这一小片泽漆全都采摘了,虽然如今不是采收的最佳时期,但眼下年成不好,指不定就有人在饿极了的时候将这些草采去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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